“这样会碰到你的肋骨,你不怕痛?”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要停下,继续呀……”
Philip目藏女干色地笑了笑,便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腰,他的胯间利器出鞘了,钟余轼的笑容也微微地僵持了。不过钟余轼却还在妩媚地笑着。他把他那修长的双臂跨过了Philip的肩头,稳稳地搭在了电脑的键盘上,他从在线ID中,稳健地选中了Judas Iscariot的名字后,便发了一个空消息过去。在这一个动作过后,他又立时关闭了即时通信。他得意地笑了笑后,暗自盘算到:以盛珟的聪明才智总应该明白这个空消息的意思吧?凭借他的IP追踪技术,也应该可以找到这里了吧?呵呵……不要让我对你的智商失望哦!我亲爱的……盛大律师……
不过当钟余轼如愿以偿地给盛珟留下了蛛丝马迹之际,他却骤然发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加速了自己被侵犯的进程。强硬的撞木已经势如破竹地抵到了自己的城门,微微的疼感也开始渲染到了他那敏感的末梢神经们。
Philip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问到:“你和Judas Iscariot多久没有‘玩’过了?”
“怎么?”
“没什么……”
Philip一边轻探着钟余轼那紧闭的“城门”,一边兀自纳闷到:怎么会这么紧?这种感觉好像是从来没有……
当那抵在城门的撞木将要突进之时,Philip办公室的门幽幽地打开了。Philip闻声,转过了转椅,便把钟余轼暂且放到了一边。如释重负的钟余轼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刚刚想要穿上,却发现裤腰竟然被压到了转椅的轱辘下面。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把白大褂的扣子一颗不漏地扣了一个严严实实。
Philip氵壬亵地笑了一下,便把一只手压到了钟余轼的两腿之间,他一边不动声色地盯着那步入办公室的人影,一边继续快意地揉捏着钟余轼身上的可爱部分。
咯噔……咯噔……
一个飘逸的人影在顶灯的照耀下清晰了,钟余轼的眼睛睁大了……
Philip望着来者,热情地招呼到:“Simon Peter!你终于来了?”
“嗯!”Simon Peter在回应过了Philip的问候之后,便和钟余轼直勾勾地对视了起来。
Simon Peter微微一笑问到:“你竟然也在?”
钟余轼瞠目结舌地用中文问到:“柳初飞?你怎么会和Philip有联系?”
柳初飞诡秘地笑了笑,便用中文答到:“你可以和Judas Iscariot还有Andrew在一起合作,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和Philip合作呢?呵呵……”
Philip见钟余轼和柳初飞竟然在用他不熟知的语言交谈,他立时有些焦躁了起来:“大家都说英文!OK?”
“好呀!”柳初飞在爽快地答应之后,便开始用英文和Philip交谈了起来。
钟余轼神情紧张地望了望柳初飞那游走的目光,不禁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双腿。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到:不要再向前走……不要再向前走……
相对于“下盘空虚”的钟余轼来说,“手握乾坤”的Philip则是很享受这种别样的乐趣。他很想看看身边的这位“神眼”是不是也有神奇的身体,可以在观众的面前保持镇定?
柳初飞的目光不停地在桌子的边缘上游弋着,时而亦会沿着Philip的手臂探寻一番,只不过他始终没有再向前迈一步而已,他定在那里,定在那个“进一步则视野开阔,退一步则天下太平”的诡异位置,也许这种暧昧的距离,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比起折磨皮肉的有形炼狱来,往往折磨人心的无形炼狱更加耐人寻味。身为心理医生的柳初飞向来用看电影的心情来观赏其他人的内心。他只消扫视一眼,便可以从钟余轼那惊慌的眼神中读出他的恐惧与期望。同样,他也可以从Philip双眼的余光之中,读出他的快意和氵壬邪。作为唯一一个可以正确解读出《哭泣的十字架》每页中斜45°对角线上内容的人,柳初飞对钟余轼有着一种特殊的兴趣,因为这个人拥有着一个很特殊的用途……
当钟余轼身陷囹圄之际,盛珟则是亦在紧张地搜寻着他的身影。当花荣送来的DNA追踪器追踪到了钟余轼的位置之时,Philip的ID竟然诡异地发送了一条空信息过来。盛珟拉过了吉娜·罗兰的手,急切地说到:“帮我定位一下Philip的IP所在地……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吉娜·罗兰在突破了N层代理之后,终于把一张闪着红点的电子地图展现在了盛珟的面前。
盛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到:“果然是Philip这个家伙绑走的轼轼,Philip的IP所在地和DNA追踪器追踪到的位置是相同的。现在终于知道了是谁把轼轼绑到了什么地方了。哼……我一定不会和Philip善罢甘休的……”
盛珟盯着“十字教会”网站的在线ID列表幽然一笑到:“轼轼还是很聪明的,他竟然可以想到用这种方法来通知我。呵呵……”
吉娜·罗兰赞许地点了点头附和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和你在一起久了,所以变得有些像你了呢!他知道聊天的记录会暴露他的目的,所以他就一个字都没有写,只不过发了一个空消息过来,但是这一个空消息却足够说明所有问题了!首先Philip是不会和你联系的,而且就算是联系的话,也不会发空消息,所以说会发空消息给你的人只可能他……呵呵……他没有贸然用即时通信说多余的话真是明智呢!”
盛珟欣慰地笑了一下后,却又不禁皱起了眉头来:“虽然现在我们知道他在哪里了,但是……根据卫星拍摄的照片来看……这个位置不像是有什么建筑或是基地的样子……难道说……”
吉娜·罗兰盯着卫星照片看了良久后,问到:“难道说……你也觉得他们可能在地下?”
“对!肯定是在地下。”这个时候,花荣笃定地朝着电脑屏幕走了过来。
他那丑绝人寰的脸孔在糜烂出了一个笑容后,一个惊爆的消息从他的口中迸发而出了:“那个位置是Trinity 军事基地,呵呵……当初他们的地基问题困扰了他们很久,最终是我们GAY学院中的特聘建筑学导师给他们解决的。”
听到这种惊人的好消息,盛珟立时追问到:“那么建筑图纸还有么?”
“当然还有,就在它的设计者脑子里!”
“谁?”
“司空蓝崇!建筑界的鬼才,司空家的掌上明珠,GAY学院的特聘导师。呵呵……看来这次你是抽到上上签了!天时、地利、人和。”
盛珟一边打点着行囊,一边说到:“你可以让司空蓝崇把‘Trinity 军事基地’的设计图发送给我吧?”
“可以!”
“多谢!那么我现在就要出发去救轼轼了!我会带着我的PDA和你们保持联系。”
吉娜·罗兰飞起一腿拦在盛珟的面前问到:“你想一个人去救人?”
“当然!如果去的人多了,会被他们的监控系统发现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去太多的人。人多不过是增加了暴露身份的概率而已!”
吉娜·罗兰有些失望地问到:“你就这样为了一个‘尸体控’,把我们全都丢下了?多梅尼哥家族你不要了?你的搭档……我……你也不要了?”
盛珟微微一笑,答到:“多梅尼哥家族的话,交给保罗就可以了!而你的话,有没有我又有什么影响呢?”
“多梅尼哥……你太绝情了!”
“也许吧?”
在一席清淡的笑容飘渺之际,盛珟已经是背着行囊离开了“黑罂粟”势力的呵护。他飞身跳到了一架迷你喷气式飞机的驾驶舱中,神情错综地回望了一番自己的故交和兄弟后,便义无反顾地朝着钟余轼所在的龙潭虎穴疾飞而去了。
拥有自动导航功能的飞机,在蓝天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着,而盛珟则是分秒不停地继续工作着,他一边接收着来自司空蓝崇传送的设计图纸,一边则还在编写着各种各样的程序来尝试破解《哭泣的十字架》最终章里的内容……
当他编写到了菲波那契数列之时,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忽然在他的头脑中诞生了……
{
fib = fib[i-1]+fib[i-2];
}
盛珟掂着自己的下巴自问到:“如果是跳读法的话,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跳读数,那么这个跳读数有没有可能是两个数列的对应项之和呢?也许任何一个单一的数列都无法解读出最终章里的秘密吧?嗯……值得尝试一下……”
当飞机偷偷地降落在了隐蔽之处时,一片激动人心的密文出现了。
盛珟激动地阅读了一遍最终章里的密文后,立时便把结果传送给了吉娜·罗兰,让她也来分享一下此中的快意。
Trinity 军事基地是一个隐秘在地表之下的庞大军事基地,它拥有着同时发动海、陆、空三栖作战的强大军事势力,基地之中既有直接连接到海洋的秘密海底通道,也有狡兔三窟一般繁密的陆地出口,同时它更拥有着隐藏式的飞机起落坪。
盛珟打开掌中的PDA,认真地分析过了一番Trinity 军事基地的设计图后,他终于发现了一条相对安全的进入路线。虽然这条路线隐秘在荆棘和灌木之中,但是这些天然的屏障却丝毫不能让盛珟产生星点的畏惧之意。他披荆斩棘地走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在一个石洞的前面停了下来:“按照设计图显示,这里应该是通风管道的出口,从这里下去,应该就是Trinity 军事基地的通风系统了吧?呵呵……”
唦……唦……
一声声细碎的落叶翻滚声有如警报一般偷袭到了盛珟的耳膜之中。他任凭着冷汗流淌却也不敢轻易地抬起手来擦拭一下,他用两眼的余光扫视了一番后,不禁兀自惊到:“毒蛇?”
通体赤红的毒蛇不过是在悠闲地散着步而已,但是所有见到它的花花草草和小动物们却全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荒烟漫草中所隐藏的是通风口的出口,里面全然是幽暗的未知世界;近在咫尺的叶蔓中所掩盖的是色彩艳丽的俏丽毒蛇,它的口中拥有夺人性命的毒牙。面对着黑暗的洞穴和美丽的毒物,盛珟有些不知所从。捕蛇似乎不是他的强项,钻洞似乎也不是他的强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开始了一段漫长的等待,等待着那美丽的毒物就这样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可是世界上有些事情却往往是事与愿违,这红艳如血的小毒物就似是从来没有见过人一般,它硬是揣着一颗好奇的心爬到了盛珟的脚边,它卖弄风姿般地晃了两下脑袋后,便乖张地钻到了盛珟的裤腿之中。盛珟伫立在原地用力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极力地摒住了呼吸,不时在心中默念到:“南无阿弥陀佛……虽然我平时不烧香,但是现在抱抱佛的脚应该有用吧?佛祖大人,您开个眼,让这条蛇离开我可以否?”
盛珟在绝望地等待了半天后,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无神论”是正确的。世界上真的没有佛祖,如果有佛祖存在的话,他怎么可以忍心看着像自己这么帅气,这么聪慧的美男子被毒物侵扰呢?
凉森森的细鳞如绳索般在盛珟的大腿上盘绕着,湿滑的细绦时有时无地在盛珟的肌肤上敲打着。片刻之后,盛珟头上的青筋突地跳跃了起来……
他在心中默默地言语到:“等一下……等一下……你这是要往哪里爬?啊……畜生……”
股间的湿滑与胀满感无时不刻地在提醒着盛珟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个调皮的毒物正在尝试突破他身体中那最柔软的城门……菊门。
“你真是把我逼到了忍无可忍了……我和你拼了……”
盛珟勃然一怒间,已然是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脱掉了裤子捉起了毒物来。不过他的动作再快却也快不过他胯间的那个小毒物。
“啊……”
措手不及间,这个红艳艳的小毒物已然是惊慌失措地咬到了盛珟的左臀之上。盛珟忍着剧痛,抓住了毒物的“三寸”之后,便把它装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塑料水瓶之中。
盛珟气喘吁吁地在背包中翻了一阵后,不禁暗自急到:“双氧水没有……高锰酸钾也不可能有……盐水和肥皂全都没有,怎么办?”
他一边用力地向外挤压着伤口处的血液,一边用目光寻找起了容器来。最终他把目光定在了探照灯的塑料灯罩之上,他拧下灯罩匆忙地小解了一番后,便开始用尿液急切地清洗起了伤口。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毒物还在水瓶中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生物,盛珟则亦是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它:“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畜生的。哼……看我不把你炖汤喝的……”
在如斯小发了一顿脾气后,盛珟终于是背起了背包下到了幽黑的洞口之中,探照灯的橘色灯光在一瞬间便惊跑了一大堆惊慌的小动物和小昆虫们。盛珟摒了一口呼吸,躲避开了那一堆结群而飞的小飞虫后,终于在4、5米远的前方看到了人工雕琢的痕迹。
“呵呵……这就是通风口了吧?基地建在地下,换气问题一定不好解决,所以才会需要这么宽敞的通风口,不过也好,这样一来我走起来就方便了!呵呵……”
盛珟一边对照着PDA屏幕上的地图寻找着正确的路径,一边则是马不停蹄地在通风管道中疾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他那灵敏的鼻子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那种只有常年与尸为伍之人才有的药味,那种独特到让人闻过就不会忘却的味道不是来自轼轼又是来自何人呢?
盛珟眉飞悦色地朝着一条细小的通风管道分支爬去了,当一丝冷光灯的莹白映入到他的眼眸之中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盛珟透过眼前那纵横交错的铁栅栏偷窥了一会儿钟余轼的美妙睡颜后,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哐当……
雕花精美的铁栅栏被盛珟解职下岗了,他那灵巧的身体不消半刻便从通风管道中辗转到了钟余轼的房间之中。
他放下肩头的背包,悄悄地走到了钟余轼的枕边,他才刚刚想要伸手去抚一下眼前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玉样容颜,但是指尖的尘土却让他的手臂噶然停在了半空。他怎么忍心用这样污浊的双手去碰触自己心尖上的珍宝呢?
当盛珟定在床前甜美地微笑之际,睡梦中的钟余轼忽然伸出手来抓抱起了自己身边的盛珟:“呼……呼……珟珟,我好想你哦!不能抱着你睡觉,好寂寞呢!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盛珟面部的肌肉在微微地痉挛了一番后,不禁微嗔到:“都落到这种处境了,竟然还在惦记着那个破尸体?他可不会千里迢迢地跑到这种戒备森严的地方来救你哦。看在我不辞劳苦地来救你的份上,你总该梦到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