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 下——绯村薰薰
绯村薰薰  发于:2015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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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余轼在这样没心没肺地笑过之后,便自己一个人安心地跑到床上睡觉去了。

满身疲惫的柳初飞虽然也很想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但是他的眼睛却又无法从那扇门的把手上移开,甚至当有脚步声从门口经过时,他都会冒着冷汗地激灵一下,而最神奇的事情便是,每当他以为会有人进来时,他的胯间红物便会不安分地翘起头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怒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七轮日升日落如飘烟一般从所有人的眼前飘过了。柳初飞的包皮环切手术痊愈了,盛珟的蛇毒也缓解了……虽然这几日里,钟余轼免不了在办公室里、病房里、卧室里被Philip粗施虐技,但是他却全然没有把这些在他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的∫M技巧放在心上,他不过是擦擦血痕,又把这些游戏变本加厉地施加到了柳初飞的身上。

第七日到了,逃跑的日子到了。

盛珟通过通风管道爬到了钟余轼的房间中,问到:“轼轼……你准备好了么?”

“嗯!我随时都可以走。”

“柳初飞呢?”

“呵呵……他嘛?在卫生间里呢。”

盛珟凝着眉毛将信将疑地才打开卫生间的门,便惊呆了……

美妙的椭圆,那是鸡蛋外壳才有的精美弧线;均匀的肉色 ,那是人类肌肤特有的至美色彩。但是当这两者相重叠的时候,会出现什么呢?

一个光头,一个毫无杂色的光头。

盛珟盯着眼前这简直与柳初飞判若两人的“剥光猪”,内心不禁有些抖动地思索到:头发没有了?眉毛也没有了?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了?腋毛更是荡然无存了……甚至连两腿之间的也惨遭了毒手?

当盛珟的目光游走到了柳初飞的两腿之间时,柳初飞又一次亢奋了,他泪流如注地摇晃了半天自己坐下的椅子试图来回避盛珟那探究的眼神。

可是地上那些白色的浓稠液体却是比他的身体更加让他羞愧难当。在钟余轼各种各样“戏码”的玩乐中,柳初飞几乎面临着精尽人亡的悲惨命运。

盛珟在兀自震惊了半刻后,立时便解开了柳初飞手脚处的绳索,他顺手拿过一条浴巾围在柳初飞的身上后,便把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目光有些呆滞的柳初飞在7天之中,终于第一次躺在了舒适柔软的床上,而不再是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座椅,那个吃喝拉撒全在上面的座椅……

盛珟走到墙边,压住了钟余轼的肩膀,微显怒色地问到:“你对他到底都做什么了?”

钟余轼用那他好似在冒着妖气的手指轻轻地在盛珟的眉毛上描画了一下后,笑言到:“我不过是给他择了择眉毛而已呀,不过我的技术不太好,择完了左边的,觉得右边的不对称,择完了右边的,又觉得左边的不对称,所以择来择去就都择掉了。呵呵……”

盛珟渐渐地逼近到了钟余轼的耳鬓,悄声问到:“那么他的下边又怎么了?”

“呵呵……下边呀?我非常好心地给他免费动了一个小手术哦!放心吧……有益无害的!”

“有益无害?你看看他现在怎么傻乎乎的?他的脑子里可是装着一篇目前只有他才能解出来的密文。如果他就这么傻下去的话,就麻烦了!”

“哦?是么?”

“算了!回去再计较这些事情,我把他的衣服还给他,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回去。”

“嗯!”

“对了!我抓的那条蛇没有跑出来吧?”

“它呀!呵呵……在柳初飞的肠子里呢!”

“什么?”

“开玩笑的!它还瓶子里呢!”

“你……”

盛珟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后,不禁郁纳到:原本我以为轼轼只会对尸体做过分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对活人也会做过分的事情,而且他折磨人的手段堪称上品,只折磨人的精神,而不折磨人的肉体,是他越来越可怕了?还是他本来就这么恐怖?只不过现在才凸显出来?

在盛珟那浩若瀚海的思绪兀自跌宕起伏之际,他的手脚则是早已把柳初飞清洗了一个干干净净、香香喷喷。他才给柳初飞穿好衣服,柳初飞的目光立时便犀利了起来。

柳初飞目放冷光地盯着盛珟看了一眼后,轻轻地言到:“我会恨你的!”

“我接受!”

“哼……”

在无言的对峙中,柳初飞已经被盛珟推到了通风管道的入口处。他别扭着自己的肩膀低嘶到:“你走前面!”

“好!”

盛珟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说到:“你们可不要跟丢了,在这里如果走错一个转弯可就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了!”

钟余轼压在队尾,不断地用他的“千年杀”瞄准着柳初飞的后庭,只要他稍有懈怠,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攻入到他的菊花之中。

柳初飞不时目蕴狠色地回头瞪两眼那个好似恶魔一般的钟余轼,在新仇旧恨的交织中,他终于借着他和盛珟之间拉开的距离把钟余轼拖到了通风管道的阴暗之处,他拎起钟余轼的衣领狞笑到:“刚刚你也听到了对不对?呵呵……只要在这里走错一个转弯,你就再也不可能离开了!哈哈哈……我从哪里都可以出去哦!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变成木乃伊吧!”

钟余轼的脖子被柳初飞狠狠地捏在手掌之中,柳初飞的肋骨则是不断地被钟余轼的拳头“关照”着。当他们两个人已然扭打得不成样子之际,柳初飞忽然邪邪地笑了起来,他望着通风管道中凸起的钉子,又看了看钟余轼那不知道是否够结实的脑袋,便用手掌抓着钟余轼的脑袋朝着钉子撞了过去……

噗嗤……

血色的飞溅之花凌乱地飘落了,柳初飞呆呆地望着眼前那一张血色的手掌疑问到:“盛珟……你不是已经走远了么?”

盛珟用他那淌着血的手掌拦过了钟余轼的脑袋后,答到:“我是走远了!但是你以为我会注意不到轼轼从我身后消失了么?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你们之间难道有血海深仇么?一定要杀掉他才后快?”

柳初飞拍着自己那亮闪闪的光头质责到:“杀他一万次也不足以平复我心头的怒火你知道么?你知道他都对我做过什么么?”

“他起码没有想过要杀你!”

“他做的事情比杀我还残忍……”

钟余轼卧在盛珟的怀里,偷转着眼眸看了一眼柳初飞后,竟然妩媚地笑了,他轻舔了一口盛珟指尖的鲜血,轻言到:“那你就不能再做点更残忍的事情还回来么?呵呵……杀了我的话,太简单了!”

“住嘴!轼轼……”盛珟首次在钟余轼的面前摆出了怒色的面孔。已然习惯了盛珟那长久以来和颜悦色面孔的钟余轼,此时此刻不禁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你竟然凶我?我刚才差点就被人杀了……”

“这次你也有责任,你对他做的事情,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么?”

“我不觉得!”

柳初飞见盛珟和钟余轼竟然在通风管道里这样不管不顾地争论了起来,他不禁是雅然一笑,便准备脚下抹油开溜了……

可是他才没走出两步,便被盛珟再一次打昏了。

盛珟肩扛着柳初飞,手牵着钟余轼终于是平安地走到了通风管道的出口。

但是当他走出洞口的时候,他却遭遇到了比山王蛇更加不速之客……Philip……

钟余轼紧紧地握着盛珟的手指,轻声问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盛珟抬头看了看天,叹到:“只有老天才知道吧……”

Philip微微一笑,好心地解答到:“你知道我的基地里有多少个人么?”

听此一问,盛珟不禁好奇到:“有多少?”

“呵呵……不能告诉你!不过我知道有多少就可以了!你说我的基地里突然多出一个人的热源来是不是很奇怪?”

盛珟点了一下头,兀自总结到:“原来是用热源探测仪发现我的。呵呵……你的基地果然不简单,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还是说想要搞政变?”

“我想要做什么恐怕与你无关。”

“那么你为什么不在我进来的时候就来抓我,非要在我走的时候才来抓我?”

“呵呵……因为我很想知道你破解出来的密文,所及就将计就计了!”

“哦?呵呵……”

盛珟拿出引爆炸弹的遥控器,在手中玩弄了两下后,便满脸微笑地按了下去……

在一阵寂静过后,他所迎来的是又一阵寂静。

盛珟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问到:“看来你已经知道炸弹的事情了?”

“当然!只要看一下热源探测器,就知道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呵呵……现在你还有什么可做的么?”

“没有!因为剩下的事情就是我手下该做的了……呵呵……”

唦……唦……

荆棘、草木在盛珟的笑声中渐渐地开始动摇了起来,当草色退尽之时,一支身着迷彩服的特殊小分队出现了。清一色的意大利俊俏男生整齐地围成了一圈人墙,他们把枪口齐刷刷地指向了Philip和他的保镖们。

Philip回头看了一眼这突如其来的敢死队,不禁踌躇到:“我的热源探测器怎么没有发现这些人呢?”

盛珟笑望着Philip那怪色的脸庞,言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很有趣吧?呵呵……其实呢!我早就猜测过你这里会有热源探测器,所以除了我这个诱饵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是涂抹过了一种很特殊的涂料才过来的,这种神奇的涂料刚好可以让热源探测器没有丝毫的用武之地。呵呵……Philip,你现在还有什么杀手锏么?”

Philip响亮地打了一下响指后,三个诡秘的身影出现了,这三个身影便是身手了得的“太阳”、“月亮”、“星星”,三个强悍到可以从“黑罂粟”基地中绑走一个人的别动队。

看到这三个人毫无征兆地出现,盛珟的眉头不禁慢慢地皱了起来,身为黑手党家长的他除了有过人的智慧之外,当然还有过人的相人之术,一个人有几斤几两只要从他的眼前过一下便可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他再明白不过眼前的这三个人也许只是在数学的角度上是三个,以战斗力来衡量的话,只怕这三个人的战斗力要胜过3000人也说不定。除了顶级的职业杀手、特种兵……之外,平常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天上的云朵,提着裙脚悄悄地轻移了莲步,飞鸟的叫声则是在一时间变得惊秫了起来。

嗖……嗖……嗖……的三声轻响过后,盛珟那皱着的眉头渐渐散开了!

他眺望着在树枝上气定神闲轻跳着的身影问到:“南宫丰、龙天尊、祝妙延……你们怎么也来了?”

跳在最前面的南宫丰快意无限地抽出了他的金丝软鞭后,巍然一笑答到:“我当然是来雪耻的,我‘黑罂粟’的基地可不能让人随便闯入之后,又若无其事地走掉。”

紧随在他身后的龙天尊,则是妙指飞刀地答到:“我来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一分钟都不想和南宫分开而已!呵呵……”

跑在最后面的祝妙延,帅气无比地甩了一下头发后,笑到:“我是只听花荣的话,既然他让我来,我就来了!想要知道为什么,看来要等你回去之后问他了!呵呵……”

“嗖……嗖……嗖……”

南宫丰在几个起落之间已然是横在了“太阳”的面前;而龙天尊则是也在华丽地转身之后用7把手术刀封住了“月亮”的去路;祝妙延在漫不经心地拦住了“星星”之后,便也打出了“V”字手势。

盛珟喜形于色地看了一会儿这三个强悍到不像人的后援后,不禁对天鸣谢到:“花荣……这一定是你授意的吧?你觉得轼轼的被绑你有责任,所以便把他们支了过来……呵呵……好兄弟呀!”

火红色的火焰不停地在盛珟的脸上跳跃着愉悦的光彩,橘色的、黑色的硝烟有如雨点般在天空中流泻出妖娆的曲线,在草动云飞的惬意之中,那些隐匿其间的迷彩装则是显得那样不合时宜,他们每经过一处,便会有一片丛木化为灰烬。

在芳草的灰烬上,盛珟轻轻地踱了会儿步子笑到:“果然没有人敢动我么?呵呵……那我就敬谢不敏了。”

他轻轻地按了一下手中的新遥控器,一场烟花的礼赞便在硝烟中上演了。地面以下的Trinity 军事基地就似是发生了火山喷发,岩浆喷涌一般,用世界上最写意的手笔为天空描画出了一幅空前壮美的画卷。

栖身于众保镖保护之中的Philip狠色地望了盛珟一眼后,不禁怒到:这个人实在是太狠毒了!一眼没有关照到他,他竟然就做下了这么大的祸端?看这个动静,军火库恐怕是不保了,可恶!

盛珟享受万分地回望了Philip一眼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在Philip的眼中看到了血光。距离Philip最近的保镖倒下了,那用血肉交织而成的城墙崩塌了。盛珟扛起柳初飞,对钟余轼说到:“你还有体力去撕裂他的嘴么?”

“Philip的?”

“对!”

“我干嘛要去撕他的嘴?”

“因为他叫过你‘轼轼’,这个昵称从他的嘴里叫出来根本就是一种亵渎。我不能容忍……”

枝头零落的枯叶在飘过钟余轼那魅笑的脸庞之时微微地战栗了一下,在这片刻的战栗之后,钟余轼的口中便幽缓地飘出了邪魅的磁性声音:“只不过是撕裂他的嘴就作罢么?哼哼……盛珟你未免也太过没有创意了吧?难道咱们不可以把这个战利品带回去么?回去之后还会有更多有趣的玩法哦!例如说在他那惹人嫌的大胡子上养几个虱子?然后再给他的舌头打几个洞,用鼻环把他的舌头、上嘴唇、鼻孔都穿在一起?再或者是把他原装的牙齿都敲下来,然后换上一嘴的狗牙?呵呵……只要可以带回去就会有无穷尽的玩法……”

嗖……为什么天空中会有黑色的风吹过,空气中为什么会有一种寒入骨髓的绝寒气息四溢?待到无数平行的黑线从盛珟的脑际爬过之际,他终于鼓起勇气对视上了钟余轼此时此刻那眸显幽光的双眼。

“带回去?把他带回去可是相当于把麻烦带回去,有他在,就要每天提防着营救他的人,那样早晚会心力憔悴的,现在我们已经挫掉了他的锐气,就让他这落毛的凤凰自己在这里苟延残喘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

钟余轼指了一下自己的肋骨笑问到:“你可知道是谁把我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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