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幸 上——又耳先生
又耳先生  发于:2015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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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撅撅嘴,道:“头,下来。”

我勾着苏林后颈,一手托起他下巴,闭上眼凑上去。我闭着嘴和他吻,相接的唇间发出‘啄啄’声。只持续几秒,我胃开始疼了,从下面到喉咙,就像滚烫的水慢慢在体内升起。我伸出舌尖润湿他嘴唇,他却不张嘴,无论如何他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我立起身子,他嘴上反光,看上去很撩人。

“为什么没反应?”我恼火道。

“有。”苏林拉我的手往他身下摸,那物已经耸立起来,就算隔着牛仔裤也感受得到热度。

碰到他时他沉闷地‘嗯’一声,把另一只手伸进我T恤里,在腰上来回摩挲。

“痒!”我想躲开。

“不要动。”苏林声音低沉道,“你握到我那点的,你想让我断子绝孙迈?”

“你找到我本来就断子绝孙了。”我忍俊不禁道。

“唔。”他若有所思,少顷道:“但是可以用那点干你。”

“你就这么自信不是我干你。”我勾勾嘴角,又低下头。

“哼。”他冷笑一声,“你舍不得。”

“你想多了。”我嘲他道。

“不是说你舍不得‘干我’,”他道,“是你舍不得‘我没得办法干你’。”

我沉默。

“我说你钙片看多了嘛,你肯定在想了。”苏林嘲我道。

我脸红,结巴道:“你到底继不继续?”

他勾起嘴角笑笑,伸出舌头在我唇缝里来回游移,又暂停道:“帮我揉。”

我握着他来回搓揉,轻轻捏他,苏林明显紧张很多,让我换了坐姿。我跨坐到他腿上,下身难受极了,与紧绷的牛仔裤摩擦又带来微妙的快感。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也烫的厉害。

苏林舌头不断试探我唇缝,偶尔撅嘴轻触我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让我全身神经都仿佛被针刺着一般,心脏变得越来越重,呼吸困难。我伸出舌头配合他,他的舌尖冰凉濡湿。苏林向上凑了些,轻轻咬住我,舌头轻绕我舌尖,继而将舌头衔进嘴里,口中温热的气息包裹我。

我将他嘴唇衔在口中,吸出‘啄啄’声。

片刻后他仿佛松懈了些,轻哼出声,终于肯放开我舌头,离开我嘴唇,轻轻喘气。他胯间的有些湿润。

“不会吧,就这样?”我加大捏他的力度,“隔着两层裤子呢,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胖次不算。”他声音弱弱的,委屈道:“你太好看了,连头发丝都好看。”

“卧槽,你在接吻的时候睁眼睛了!”我瞪眼道。

“我好想看你闭到眼睛接吻的样子,但是看不到。”他一副苦恼的样子。

“智障。”我笑着骂他,又结巴道:“你放我腰上的手,那个,可不可以移一下位。”

然后他聪明地懂了我的意思,把手放到我下身搓揉。我靠到他肩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坐起来。

“呃嗯。”我反射性地抬起身子,全因为他突然加大力气,我撑着他肩骂道:“卧槽,轻点,不要突然……”

“不准趴我肩上。”他说罢撅起嘴,示意我吻他。

我侧头与他接吻,他在我嘴里温柔搅动,绕过我嘴里每个角落。

苏林把手从我身下拿开,也拉开我的手,或许比起我下面他更愿意捏我的手。我还是有点不愿意,坐直身子道:“你结果还是比较喜欢捡软的捏吗?”

“嗯,我也觉得你手软,好舒服。”他傻笑道,还捏我手,后又放到嘴边轻吻一下。

我呼吸也均匀下来,面无表情道:“你好变态。”

苏林撇撇嘴低头,简直一副委屈的模样。

“哎呀也不是很变态,”我见他那样子,故意讨好道:“就是有点猥琐。”

苏林垂着眼不说话。

我轻凑上去吻他嘴角,鼻尖和他的鼻尖碰到一起,呼进他温热的气息。

“好想睡觉。”他道。

我当时真想两耳光扇醒他。

“小气鬼。”我皱着脸埋怨他道。

“幺儿我好想和你睡觉哟。”他双手搂上我腰,头贴到我胸口。

我头皮发麻,少见地从脊背上透来一阵挠心的凉意。

“其实我觉得那个,现在接吻就很好了。”我紧张道,生怕他兽性大发跟我野战。

“嗯。”他应道,让我从他身上下去,又搂住我把我压到长凳上,道:“我抱你睡,日出了我们回家。”

结果我们保持那个姿势睡到中午,被长椅磕得腰酸背痛地起来,一男孩推着铁环驻足看我们,后转头叫他父母,大嚷道:“妈妈,这两个哥哥抱在一起睡觉!”

我俩仓皇逃跑,各自回家。

第二十九章:大床怎么样

聚会后的第二天,太阳就要把地面晒裂了。

苏林带着墨镜在楼下等我,靠在拉杆箱旁边,我路过他时竟然没认出来。他因此又对我恶言相向,我俩骂骂咧咧到了机场,又在机场遇到同班同学,连牵手都不敢,一前一后上了飞机。

苏林那个智障,卖座时不认真看,直接导致我们中间隔着一老爷爷,不知为什么那老爷爷还不愿换座位,苏林扶额,一脸窘相坐在位置上。打开遮光板阳光又刺眼,我只好睡觉,想象之中在飞机上接吻的场景也化成泡影。

到达时候是下午,下午阳光灿烂,热的心烦。我和苏林坐面包车摇摇晃晃到了丽江古城,走过被磨得滑溜溜的青石板路,开始了新的七天。

“幺婶!(婶婶)”苏林一进客栈大门,客栈院子里还没见到人影就大吼。

一黝黑的彪形大汉从客厅冲出来,对着苏林毛茸茸的脑袋就是一个手削,脸上笑着,嘴上却凶巴巴道:“你崽儿!吼撒子吼!老子睡起午觉的!”

“叔叔好。”我笑道。

“诶,好,苏林同学哈?”他满脸堆笑,眼角皱纹明显,沧桑老成。

他们果不其然是一家人,我心中如此暗道。

“我幺婶哎?”苏林嚣张道。

“隔壁跟重庆来的一群人打麻将。”那人道,说罢带我俩去了客厅,边走边道:“来的人有点多,还剩一间房了,故意给你们留起的。”

“说好的我们四人世界诶?”苏林不满道。

“世界你妹,老子生意不做了呀!”那人骂道。

苏林皱脸,道:“你说脏话,我要跟幺婶说!”

“我怕她迈!”他瞪眼,声音豪迈道。

说罢就听休息室一泼辣的声音传来:“建军儿!端点水来,渴了!”

“老婆你动一哈不腰上不得长肉啊!”他不耐烦道。

“哎呀你给老子快点哦!”苏林幺婶声音之洪厚,穿越一镂空书架和两堵墙,直接震慑客厅的我们。

“来了来了!”敦厚的苏建军同志痛苦地哀嚎,把钥匙从前台拿出递给苏林便去给他老婆端水。

苏林咧嘴嘲笑他,我则面无表情故作镇定。

他正在饮水机前勾着腰接水,幺婶又千里传音道:“你下午去给苏林他们买点排骨啊鸡翅啊撒子的,晚上烧烤算了。”

苏建军没给答话,原本还听得出来点温柔的声音瞬间又凶了:“你听到没得?”

“听到的!我的大爷诶!”他脸皱成一团,狠瞪苏林道:“你一来你幺婶就开始多事了。”

“完全有必要。”苏林不假思索道。

“晚上给老子洗碗!”苏建军走时朝苏林撂下这句话。

“幺婶就是喜欢看你洗碗的样子!我怎么可以抢你风头?”苏林嘲他道,无缘故地哈哈大笑,我也被他带动笑出声。

“幺儿手给我。”苏林见他叔叔离开,转头要牵我手。

“卧槽你敢不敢节制点!不要叫我‘幺儿’。”我瞪他,拉着行李箱径直朝院子走。

“幺儿幺儿!”苏林追上来,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搭上我肩,语气讨好道:“又没得人听到得,我喊你幺儿你才有反应嘛。”

“什么反应?”我菊花一紧,皱眉问他。

苏林脸红,愣了半天,把目光移到别处。

我猜他肯定想到在江边那天晚上我的反应。我白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钥匙,按钥匙上的门号找到房间,他则慢吞吞跟在我后面。

房间在二楼,标间,楼下正好看到院里凉亭上铺满的藤萝,我放下行李后就迫不及待站到窗边,高而远的蓝天、线条流畅清晰的云、黑瓦顶和木雕窗、对面阳台的三角梅和底楼白墙上的爬山虎,一切都让人心情舒畅。

“幺儿想撒子?”苏林关了门上前贴到我背后,搂着我腰道。

“想你离我远点。”我面无表情道。

苏林动作明显僵硬了两秒,后又贴得更紧,把头埋我肩上蹭来蹭去道:“未必我还没得房顶好看呐?”

“嗯。”我不假思索地点头肯定。

苏林沉默,双手下移解我腰带,我慌忙钳住他手,朝他瞪眼道:“你干什么?”

“我就摸一哈!”(我就摸一下)苏林语气委屈道。

“不准!”由于过度脑补下身被他说得有反应,我把他手往外拉。

“老子已经忍了一天了!”苏林抓狂。

“你没洗手!”我道。

他愣了半天,停了动作,正当我舒一口气,他便又开始动,隔着裤子揉我下面。我毫无防备,反射性地哀嚎一声,一扭腰想挣出来就发现了悲剧。

“你有本事别硬。”我咬牙道。

苏林硬处正抵着我,道:“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

“自己解决。”我执拗道。

他失落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房间,片刻后弱弱道:“我去上厕所。”

我沉默,竟然有那么一两秒觉得自己挺残忍的。

于是他悻悻进了厕所,我先是听到他开水洗手的声音,随后就断断续续听到他闷哼。我面无表情推门而入的时候苏林一脸囧然地正穿裤子。

“你就这么想看我办事?”他埋怨道,摁下抽水马桶。

我面无表情洗手,转头看他下面,他拉链还没拉上。我愣了一会,小声结巴道:“我来怎么样?”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对于之前说陈学凯被青春期的兽性左右,仿佛每个骚年都是这样,所以其实陈学凯也没想象中恐怖得那么厉害。现在自己和苏林反而更那个什么。

“干!”

我湿漉漉的手伸进苏林胖次的时候,苏林一个激灵要躲。

丽江的水凉得有些凛冽。不过我的恶趣味告诉我,凉快起来肯定很爽,于是我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握住他。

苏林先是哇哇大叫住手,等我动作起来了他又双脚发抖,示弱道:“幺儿,好舒服。”

做的过程中那二货一直不停地说话,‘你不要盯着我下面看’‘幺儿快点’‘啊啊好爽’‘晚上可不可以上你’‘我也想摸’等等有的没的。

我一律用‘嗯’应付过去。完事后颇有当了一次攻的成就感。苏林示意他要摸回来,我脸红拒绝了,对此他一直怀恨在心。

清理现场之后我俩便被他叔叔叫下楼吃烧烤,和苏林幺婶一起打麻将的那几人也在,饭桌上大家随便扯了几句,询问了我和苏林高考的情况,我才看到苏林幺婶的‘真面目’。说实话跟他叔叔超不搭,他幺婶又高又白,大卷的头发慵懒从一边颈窝垂下,转眼再看他叔叔歪着嘴叼烟在烧烤架上翻烤鸡翅的痞子样……满眼一幅世态炎凉。

虽然反反复复把手洗了三遍,吃烧烤也是用筷子,不过我还是有点不适,手靠近鼻尖的时候仿佛就要闻到那股腥甜味,转念一想反正脏也是苏林的,于是淡定进食。

“小段吃个烧烤啷个把脸吃红了哟。”苏林幺婶见我埋头吃东西不说话,笑着打趣我道。

我脸烧得更厉害,只傻笑,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主要是在座美女太多了。”苏林嬉皮笑脸道,说罢用拇指擦掉我嘴角的辣椒,眼睑微微下垂,直盯我嘴看,动作竟然慢下来,我汗毛直立,只觉得众目睽睽之下他这动作和目光尤其暧昧。

“咳!”我猛咳一声,转头扶额。

苏林也反应过来,转头傻笑,又搓搓手指,低头盯着擦过我嘴的拇指看。

众人仿佛也觉得尴尬,饭桌沉默了几秒。

桌上一和幺婶打麻将的女生笑苏林道:“盘子里还有,别吃伦家嘴边的!”

苏林假装正经道:“节约懂不懂?”

“咦——”那女生皱脸,指着我渣盘道:“那他渣盘里还有没啃干净的鸡翅。”

“呵呵,”苏林挑眉,“你眼睛好。”说罢伸手来拿我渣盘里的骨头,我把他手拍出一声脆响,愣是把他瞪得怯生生缩了手。

“苏林你莫闹,再闹等哈就叫你叔叔弄你!”幺婶朝他瞪眼睛。

话毕只听苏建军在嗞嗞的烤炉旁朝他大吼:“苏林你听你幺婶话哈!”

苏林撇撇嘴,又开玩笑似的来搂我,道:“幺儿他们欺负我!”

“啧。”我嫌弃地把他推开,碍于他长辈在,不好骂他,只得朝他瞪眼睛示意他低调。

苏林又委屈地弓下背,失落地转身继续吃饭。

一直以来我最招架不住地就是他这样子,我左手在桌下牵他,他惊讶地转头看我,我面无表情继续吃饭。后可能是想到有人看着,苏林又若无其事摸摸鼻子埋头吃饭,整个晚餐他都没有抬过头,手心被握出汗水。

晚上我俩跟着那群女生去了酒吧,这是我继gay吧之后,又一次进那乌烟瘴气的地方。这次我心里压力要小一点,心想至少不会再有男人摸我了吧,不过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苏林跟那几个女生玩色子赌酒喝,我坐旁边看他们玩,苏林把手放到我身后,搂我的动作隐晦,后他可能是觉得没人注意这个细节,进而直接把手伸进我衬衫里面摸我背。

几分钟之后他见我一脸淡定,又把手下移,伸进我裤子捏我屁股。我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不想吸引大家目光,也就咬牙忍着。不想他见我没反应更过分了,又把手伸进我胖次。

“卧槽你再这样老子就跟你绝交。”我凑到他耳边威胁道。

苏林默默把手从我身后拿开,皱皱眉,不动声色继续和同行人喝酒。

几轮下来他眼睛就开始没焦距了,瘫软到我肩上,酒气一直围着我鼻子,不过可能是我的怪癖吧,我觉得挺好闻。

他喝醉搂着我腰,我代他和大家玩,众人都表示理解。

回客栈时我扶着他走在众人后面,他手臂搭在我肩上,醉成一摊烂泥,黏黏地粘在我身上。

“幺儿你好得行哦,一盘都没输。”(你好厉害,一次都没输)他晕晕乎乎,说话时还要往我身上蹭。

“嗯。”我把他扶正,应道。

“你为撒子不让我摸你诶?”苏林皱眉问我。

我不答。

“为撒子为撒子为撒子?”他粘着我道。

“我警告你节制啊!”我假装凶他道。

苏林一个激灵不说话了,显然是被我凶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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