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皇帝的正确培养方法(重生纨绔侯爷)下——山村漠漠
山村漠漠  发于:2015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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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渊话还未说完便被韩睿打断:“有信心就好,你既然理丞相之事,总得让你名副其实吧!”说到这他顿了顿,推推姜瑾瑜,“你觉得呢?”

“这样就很好。”二皇子,不,如今的宁亲王手腕、魄力都足以胜任丞相之职,又是信得过的,把这个重担交给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就这么定了。”韩睿道,又回头看姜渊,“宁亲王可要留下用膳?”

姜渊连道:“不必麻烦。”正要告退,被韩睿叫住。

“我听说牛宏业那小子想要一把强弓,可巧我新得了一把,你带去给他吧,也省得我再让人跑一趟。”说着便命人拿出来,给了四皇子。四皇子怔了怔,没听说小呆子想要什么弓啊,这是……警告自己小呆子也是有靠山的?呵,真有意思,自己爱小呆子,自然会一心一意的对他。虽觉得韩睿此番是多此一举,但姜渊对韩睿关心牛宏业之心倒是真的感激的。遂诚挚的道了谢,方作辞而去。

“你很关心牛宏业?”姜渊刚走,姜瑾瑜便揽住韩睿的腰乱蹭。

“呦,我怎么听着某人这话满是酸味呢?”韩睿笑着摸摸姜瑾瑜的脸,后者毫无廉耻的说:“我就是吃醋,你只能关心我。”

“这么霸道啊?”韩睿双手捏着某人的脸颊,眯着眼睛道。

姜瑾瑜抿着嘴唇“嗯”了一声,眼睛直直的盯着韩睿。后者始终带着笑,就是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让姜瑾瑜看得又气又爱。他的眸子越缩越紧,深邃的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手不自觉的在韩睿腰部搓了搓,却被后者轻轻按住。韩睿的力道很轻,姜瑾瑜却没想着挣脱。他的脑海主见放空,这一刻他的眼里只剩下韩睿一人,拥抱了他便拥抱了整个世界。

姜瑾瑜听到悦耳的生硬在耳畔响起:“小气鬼,牛宏业是我小弟,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偶尔关心一下他,有什么。别人再如何,那里比得上你,他跟你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姜瑾瑜的呼吸有些急促。

“你说呢?”韩睿挑挑眉,凑在姜瑾瑜耳边,“今天我留宿乾阳宫如何?”

“真的?”姜瑾顿时瑜双眼放光,看韩睿的眼神戴上了某种名之为“饥渴”的东西。

乾阳宫是姜瑾瑜如今的寝宫。姜国历朝君主都是住上阳宫的,不过,太和帝住过的宫殿姜瑾瑜是说什么也不愿住的,这才令辟一宫。自他登基以来,诸事冗杂,韩睿只在宫中留宿过一次。两人已经几日未曾好好亲近了,这次韩睿主动提出,可谓是意外之喜了。

“当然。”韩睿说完便头也不会的走了。

姜瑾瑜忙起身追了几步,只见韩睿头也不会的挥挥手,“我还有事,出宫一趟,晚上见吧!”

“那你早点回来!”

韩睿走后,姜瑾瑜便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的旖旎念头,挡也挡不住,早早的回了寝宫,令人摆好晚膳等韩睿回来。

天擦黑的时候韩睿进了乾阳宫便对上某人满怀期待的眼睛,顿时让他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是被猛兽盯住、就要拆吃入腹的猎物。韩睿出于本能的瑟缩一下,摇摇头、扯扯嘴角,驱散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缓缓走过去,凑上前吻吻姜瑾瑜的嘴角。低头的宫人们各个低着头不断的催眠自己什么都没看见。韩睿扫了众人一眼,用得着这么震惊吗?他回头对姜瑾瑜说:“让宫人们都退下。”

姜瑾瑜给一旁的一个小太监是个眼色,那小太监一招手,众宫人鱼贯而下。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二人匆匆用了膳,便相拥着去了浴室。

乾阳宫的浴室是引的温泉活水,外面寒冰封路,室内仍如夏日一般。二人先还是老老实实的沐浴,后来不只是谁先动了手脚,很快便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韩睿这次是打算做到底的,连润滑用的脂膏都带了,意外的是姜瑾瑜也有准备,而且动作比他快了一步。韩睿还没来得及拿出自己准备的脂膏,便赶到后面那里被异物入侵了。姜瑾瑜的手指上不知沾了什么,湿湿的、滑滑的。

韩睿一惊之下,忙叫:“停停停!”

姜瑾瑜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卖力的在韩睿身上到处点火。韩睿早答应当了皇帝就给自己,已经晚了这么多天了。韩睿被姜瑾瑜手口并用伺候得飘飘欲仙,不多时便忘了初衷。等他感到后面又热又痒的时候,早为时晚矣,姜瑾瑜已经挺着凶器进入了。姜瑾瑜那里很粗很大,跟手指简直是天渊之别。韩睿疼的皱起了眉,揪着姜瑾瑜的头发大骂。

姜瑾瑜只得忍着,等韩睿慢慢适应。

刚开始动的时候韩睿还是疼,不过很快疼痛便被酥麻代替。二人在浴室做了一次,又转战到床上,一直到深夜方休。韩睿累得昏昏睡去,姜瑾瑜心满意足的将人搂在怀里,怜惜的拨开他额前的乱发,在额头重重的吻了一下,悠悠的叹口气,“真好,你是我的了。”

许是真的累惨了,韩睿睡得极沉,姜瑾瑜起身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穿戴完毕,姜瑾瑜轻轻在他脸颊上吻了吻,才去上朝。大臣们都发现今日皇帝的心情很好,所奏之事没有不准的。议事的效率比平常高了很多,散朝也早了足足半个时辰。姜瑾瑜迫不及待往乾阳宫赶,想象着韩睿恬静的睡颜,就觉得心情大好。进了殿门,姜瑾瑜边走便解着身上华贵的礼服,一道走一道扔,小太监在后面一路捡。

进了内室,韩睿还在呼呼大睡,姜瑾瑜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韩睿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

“醒了?”姜瑾瑜轻轻的问。

韩睿懒懒的“嗯”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刚欠起身,腰腹之处传来一阵酸意,身后某处又干又痛。不由身子一软,呻吟跌一声跌倒在姜瑾瑜身上。姜瑾瑜忙用手给韩睿揉着,边轻声道:“先别动,我看过了,那里没受伤,就是红肿了些,今天你什么都不要做了,好好歇着。一会儿我再给你上次药,管保就好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韩睿顿时忆起了昨日的种种。自己竟被姜瑾瑜压了,这还不算,那小子竟然要了自己那么多次,太过分!欺负小爷,小爷必以十倍奉之,我……开咬!小侯爷按住某人的头,一口重重的咬在脖子上。姜瑾瑜疼得蹙了蹙眉,眼底却是满目的纵容,手一下一下的抚着韩睿的背。

半晌韩睿松口,姜瑾瑜问:“可解气了?”

韩睿哼了一声,也觉得没意思,倒像自己无理取闹似的。算了,除了疼,昨夜那滋味似乎也不错,若是姜瑾瑜,自己吃点亏也就罢了。

“吃点东西吧,”姜瑾瑜摸摸韩睿的头,“一早就让人煮了肉粥,在火上煨着呢?”说着便命人端了来。韩睿很不满只能喝肉粥,明明他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可姜瑾瑜坚持说御医说男子不比女子,初承此事饮食上要注意些,最好是进流食。

“那你也不许用饭,跟我一起喝粥!”自己不爽也让别人不爽一向是韩睿的风格。

“好。”

姜瑾瑜干脆的回答,倒让韩睿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

不久,边关传来捷报,韩擒虎父子大败姚国守军,破其都城、擒其君主,朝野一片欢欣鼓舞。姜瑾瑜已下旨调大军回京,令有司部署对荀国的作战。韩睿自告奋勇要去打仗,令他意外的是姜瑾瑜竟然没怎么反驳就同意了。战事一开长则一年、短则半载,原以为得费些口舌才能说动姜瑾瑜呢,没想到这么简单。

第二天他就知道姜瑾瑜打的主意了,这小子竟然是想御驾亲征。

姜瑾瑜在朝堂上表达出这个意愿时,百官哗然。自古御驾亲征的事不是没有,但不到万不得已,一国天子是不会亲涉险境的。毕竟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出了事,危害的可是江山社稷,比打败仗、丢城池都要严重的多。可这次姜瑾瑜的态度很是坚决,群臣说破了嘴皮子都没用。最后还是被韩睿全了下来,代价是他也不参与到战争中去。

回到乾阳宫韩睿便扯着姜瑾瑜的脸,狠狠的道:“你怎么这么固执?”

“舍不得你。”姜瑾瑜咕哝道。

“什么?”韩睿没听清,又问,姜瑾瑜便不肯说了。

姜瑾瑜好容易和韩睿确定了关系,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又怎么会同意此刻的离别。若韩睿真想去战场,他便陪着。带了这几年兵,他对战场也有了身后的感情,若非碍于如今的身份,还真想当一辈子将军呢?

第61章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随处可见花木峥嵘、嫩草出芽。这是一个灵动的季节,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

也是姜瑾瑜做皇帝的第一个年头。新帝继位第一年往往沿用原来的年号,至元旦才开元改用新的。不过,虽仍是太和的年号,却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新气象。政局稳定后,姜瑾瑜启用了一系列的新政策,减免赋税、大赦天下、放还宫女等等,先帝后宫妃嫔,有子女的可随子女出宫居住,没有子女的也令其归家,自行聘嫁。朝堂上则精简机构、剔除戎官、提高办事效率等,效果很是显着。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说姜渊了,让他做丞相果然是明智之举。这一些列作为,很多都是他亲自实施的。韩睿虽也多数都参与了,但他往往只说个大概,具体办事的是姜渊,而且总能办的尽善尽美。

韩睿本要叫牛宏业进宫为侍卫的,毕竟侍卫也是个体面活儿。多由勋贵子弟或武进士担当,升迁较快,外放时还可升一级任用。跟官场浮浮沉沉、摸爬滚打相比,无疑是一条通天的捷径。

可姜渊却执意不放人。

侍卫常年宿卫皇宫,一个月才休沐两天,这不是让他天天坐守空房吗?

韩睿想想,好像是有点不人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牛宏业进了少府习学,倒是跟姜渊离得近了。

韩睿这几天都忙得脚不沾地,既有政事也有家事。好在政事已步入正轨,让他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事上。父母、兄长就要带兵回京了,他这个为子、为弟的总得提前做些准备吧,有些东西也要购置。

荣王太妃这几天一直念叨该给韩逸云说个姑娘了,再耽搁下去就迟了之类的话。类似的话韩睿都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又不像惹祖母生气,只得曲言附和着。上一世他哥是二十四岁就成家了的,祖母相中的孙媳妇。婚后二人倒是相敬如宾,但因聚少离多的缘故,也没生下一男半女。这辈子韩睿早让人打听了,自己前世的“嫂子”两年前已经嫁人,儿子都一岁了。今生谁会成为他嫂子,还真不一定呢?

他哥心思不在这些事上,韩睿心知肚明,只是不便跟祖母讲。就说大哥在京时也是有通房丫鬟的,也没见他碰过几次,一心都扑在了行军打仗、钻研兵法上,比姜瑾瑜还不知情趣。

小院子里几株玉兰开的正盛,几只雀鸟叽叽喳喳的叫着。韩睿刚从屋里出来便觉一阵幽香入鼻,便在树下徘徊了几圈。等他一转身,不由一惊,姜瑾瑜何时站他身后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

姜瑾瑜笑了笑,说:“你出来我就站在这了,你没注意而已。”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姜瑾瑜低着头:“好几天没见你了,我就来看看,不是随便出宫。”

被姜瑾瑜这么一说,韩睿才想起来自己有几天没进宫了。他好像跟姜瑾瑜说没事不许整天往宫外跑,自己有空就去看他。毕竟姜瑾瑜如今是一国之君了,得为百姓保重自己的身体,万一出宫遇到心怀叵测的人,总是麻烦。咦,自己当初不过是随口一说,难道这小子当真了?想到这不免有些抱歉,便道:“可用了膳了?”

姜瑾瑜摇摇头。

韩睿叹口气,一面吩咐厨房备饭,一面说:“父王他们就要回来了,我忙得颠三倒四,不是故意忽略你。”

“我知道。我也不想打扰你,可就是忍不住。”

这句话韩睿听着还是很受用的。他笑着拉了姜瑾瑜进屋,想起几日前朝堂之事,便问:“北方的旱灾处理的如何了?”

“放心吧,派了大司农亲自前去,实地考察之后,决定引河水灌溉,昨儿传来消息说进行的很顺利,庄家可能会欠收,却也不会太差。我已下令免了旱灾区两年的赋税,足够百姓们休养生息了。”本来姜瑾瑜登基,今年各地的赋税已经减免了大半。如今又免了那么一大片地方的赋税,韩睿担心会不会造成财政入不敷出,毕竟如今还有仗要打,各方面都很紧俏。

姜瑾瑜含笑捏了捏韩睿的手心,后者瞪他一眼。

虽然被瞪,姜瑾瑜却觉得极受用,缓缓的道:“这些我早考虑到了,如今储存足够与荀国交战了。荀国一旦评定,海内一统、天下太平,也不会有大的消耗了。国家劝课农桑、轻徭薄赋,再大兴科举、网罗人才,不怕国家不治。当务之急是整顿吏治,吏治清明了,百姓自然可以安居乐业,再加上一系列休养生息的政策,不用五年,天下便可大治,实现百年来从未有过的盛世,你信不信?”

“信,我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说起政事来姜瑾瑜头头有道,让韩睿不仅想起战场上二人彻夜讨论兵法的情景。他觉得这样的姜瑾瑜最耀目,比战场上执剑跃马的勃勃英姿还要胜上一筹,不由道:“没想到你不止兵法学的妙、仗打得好,治国也很有一套啊!”

“徐军师可不止教了我兵法,还有治国之道。”

韩睿“啊”了一声,瞳孔放大,“我差点忘了,你还有那么一个老师,那……有没有学些旁门左道?”徐军师博览群书,诗文、兵法、医术、天文地理无一不精,自己当初也讨教了不少来着。

姜瑾瑜摇摇头:“他就只教了我兵法和治国。”

韩睿哼了一声:“这老头真小气,下次我要学他的独门绝技。他敢不教,小爷就把他的胡子揪下来做成笔用。”

“他必不敢的。”姜瑾瑜有些好笑,徐军师多宝贝他那副美髯,军中人人可都门儿清。真给揪下来,他非拼命不可。

不多时,下人端来饭菜,韩睿让摆好便遣了众人出去。姜瑾瑜吃了饭,又说了会儿话,仍是恋恋不舍。支吾半天,还是问了出来:“睿儿,我能留下吗?”韩睿一下子便听出了某人的话外之音,心思也活泛起来。他们做了几次后,床笫之间便渐入佳境。最近是忙,才没这心思,今日突被姜瑾瑜提及,又有几日不曾亲近,也有些想了。横竖如今天色不早了,明儿又不是朝会之期,留下姜瑾瑜也无妨。

看到韩睿点头,姜瑾瑜差点没忍住扑上去。双手握了松、松了握,还是没忍住不自觉像两边裂开的嘴角。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床上的韩睿很诚实,有什么需求都会直言索求,很少会害羞,偶尔的一两次常常令自己欲罢不能,恨不能化成是融到他身体里。开始韩睿还想着反攻,后来估计被伺候的舒服,也就不提了。

对此,姜瑾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若韩睿真执意如此的话,自己还真不忍心拒绝。如今就好,自己就费些力,在床上多讨好他些,也免得他生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这日晚上二人尽情缠绵了一番,至夜半时分,方抱在一起说话。

姜瑾瑜揽着韩睿,手熟练的轻轻给他揉着腰。韩睿舒服的直哼哼,“等父王他们回来,就把我们的事坦白吧。既然决定在一起,老瞒着也不是个事儿啊,还不如早点摊开,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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