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包子)上——叶落江湖
叶落江湖  发于:2015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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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思闻言手一紧,怀里的公鸡被抓的一声惨叫。

XOO的,还能不能更坑点,竟然让他和一只公鸡拜堂成亲。林长思心里瞬间涌起无数国骂,嘴里忍也没忍住,冒出一声“靠”。不过声音不大,被盖头遮了,没几个听见。

在许家屯这一带地区,婚娶时新嫁娘过门都是要背过门的,没了林千里,自然是和林千里关系最亲近的来顶替,林氏一脉只剩了林九爷一个,自然是林九爷来背,林长思本是不肯,林九爷一皱眉林长思只得无奈妥协,好在林九爷虽然七八十多岁了,还是老当益壮,背林长思这一个小豆芽还不成问题。

林长思一进门,外面便放起了大烟花,噼里啪啦,吵杂一片。林长思抱着个公鸡在司仪的高声中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抱着公鸡一起送入了洞房。

9、阴婚 (下)

林庄只在外面铺了白,庄子里还是如同平常婚嫁一般都挂的红绸布,新房里也是如此,摆设家具都是大红为主。

林庄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不仅庄子里的建筑还是几十年前的翘角楼,琉璃瓦,青石板,屋里里面摆设也是古色古香,那些老式的家具基本只有在电视机里才看得到的东西。

房间很大,窗户还是雕花格子双开的,内室里还放了屏风,屏风上绘的是一些水墨花草,还有一张老式古典的实心红木床,床架上顶了红罩子,垂了长长的红色流苏,用金色的钩子把帐帘挂了起来,床上铺盖都是龙凤绣被,上了金色丝线,摆了两个鸳鸯戏水图案的漂亮瓷枕,床下还有一层高高的台阶,铺了羊毛的垫子,赤脚踩上面也不会凉。

送林长思过来的婆子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莫不是让林长思今天给林千里的牌位守夜,千万不要睡觉,那是犯了忌讳的,要遭罪的,而且她们这些人都是不能陪着林长思守夜,只能林长思一人守之类的巴拉巴拉一堆,林长思是左耳听右耳出,等他们一走,便一把掀了盖头。

头上没了遮盖,林长思几眼便把房里瞄了个通透,等他瞟到摆在桌上的牌位时倒是吓了一跳。

内室最里面的放了一张高高的供桌,供桌上铺了红色的绸缎,桌上正中央就摆着着一张金丝楠木的牌位,旁边供奉了些香烛水果,还有一个银质雕花的小鼎,里面不知放了什么燃料,飘出紫色的烟雾,散发出幽幽的冷香,整个房间里都是这种冷香,跟飘散在林庄里面的香味一致。

林长思深深的吸了口气,这种香味他倒是特别喜欢,清清冷冷的,闻者特别舒服,香味很柔和。

他摘了头上的凤冠丢在床上走到那桌边上,屋里没有现代通用的白炽灯,房里放了几个长长的灯架,里面点了蜡烛,外面罩了红色的灯罩,就是个小灯笼,蜡烛光比较有限,屋里也不怎么亮堂,林长思凑近了牌位才看清上面的字:“林氏叔公千里表字隶竺之神位”旁边还有落款“一九三五幺弟千清复立。”

这个幺弟千清应该就是林九爷把,一九三五年?他那时候还没出生呢。林长思皱皱眉,林九爷现在大概七八十岁,只有成年了才能立牌位,那一九三五年林九爷肯定过了十八岁,现在林九爷最少有八十几了啊。

林九爷说他二哥林千里是二十五去世的,那就是比林九爷大十几岁左右的样子,那林千里活着的话不就是个将近一百多岁的糟老头子拉。

林长思哼哼,都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了还让自己叫二叔,爷爷还差不多,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爷爷还娶自己个十七的男孩,羞不羞,林长思对着桌上的牌位做过鬼脸,脚一踏,脚下就是一声惨叫,林长思吓一跳,一看竟然是拜堂的那只鸡,那鸡缩在桌子底下,身子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抽什么风。

不知道谁把这鸡放在这里的,林长思把鸡拎起来,鸡已经没用红绸系起来了,却缩在桌子底下没跑走,被林长思拎起来吓得眼睛都泛白去了,咯咯两声都抽搐着晕死了。

林长思:“……”

什么破鸡这么胆小,林长思把鸡甩桌上,又无聊的在屋里瞎转悠,屋中央的那个屏风一看就很古老,不过保存的还很完善,只有纱布上边角泛出淡淡的黄色痕迹,墨却半点没有退,纱布上的水墨莲花荷叶还是清晰依旧,下面毛笔题字也还是非常苍劲有力,最下面还有落款的印章。

林长思伸手去摸了摸那水墨莲花,沿着墨水划过的痕迹,一点点的抚过去,顺着这痕迹,仿佛能看到当初有一个人,挥着大毛笔行云流水的画出这副精致的图案,莲花摇曳生姿,与题词“映日荷花”相应。

那四个字写的真不错,林长思赞叹,进了大学后他曾被大黑忽悠着进过国画社,里面就有一个书香气特别浓的女孩,毛笔字写的特别好,不是一般女孩的字那般清秀,反而苍劲有力,林长思特别喜欢她的字,可惜那女孩的字从来不轻易送人,林长思只得作罢。

不过这屏风的题词写的比那女孩还好,苍劲有力,好像因为历时久远的缘故,字仿佛都有一种古韵和灵气,而那女孩的字仅仅是好看而已,像是字帖上临摹上来的。屏风上的字却是自成一派,洒脱自如,轻灵俊秀,写这个字的人修养肯定也不错。

林长思正YY着,一下子看到了下面的落款印章,刚才看那落款草字都没认清,现在看这印章,林长思的YY一下就断了,“一九二零赠与好友兰纳林隶竺”。

林隶竺,林长思看一眼牌位,不就是他二叔林千里吗?林长思怎么都想象不到杏花林里那个冷漠如冰的厉鬼曾经还会花心思去取悦某个朋友,好友兰纳,林长思哼哼,还挺有闲情逸致嘛。

他也没有了再欣赏的兴趣,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五十几了,凑到窗户那里往下望了望,这新房是设在竹楼的二楼,楼下还在吃宴席,都是林庄的众人,比在许家里的宴席还要安静,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吃吃喝喝。

连几岁的小孩好像都被大人告诫过,一个个肃静着脸,不吵不闹,自己安安静静的吃,这林庄的人还真是古怪。

林长思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吃的差不多,没过一会儿就宴席就散了,众人一起收拾了桌椅板凳之类的,扫干净地,没几下就收拾完了,之后便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去了,只剩楼角上几个灯笼还亮着,明晃晃的照着黑洞洞的林庄。

窗户外面已经没了人影,林长思才关了窗户坐会床上,四周安静的吓人,好像整个偌大的林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周末连个人声都没有,林长思眼光扫到屋里的牌位,自己的影子由蜡烛的灯光映在牌位后面的墙上,长牙舞爪的,林长思心一慌,赶忙蹬掉鞋子,一下子跃到床上,用被子把整个头都盖住。

本来觉得外面还有人林长思还不怕,现在一安静,林长思就心慌的不行,躺在床上眼睛都不敢睁开,拼命催眠自己快睡快睡,睡着了就不怕了,他才不会听那几个婆子的话守夜呢,让他守一夜,他不吓死才怪,他本来就不是个多胆大的人。

不知道是他的催眠起了效,还是因为丝织的床太舒服,他长长的睫毛颤啊颤,慢慢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窗外刮起一阵冷风,“咯吱”一声,窗户便开了个小缝,“哧啦”几下,屋里罩着灯罩的蜡烛熄了个干净,屋里黑幽幽的,一道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射进屋来。

10、缠绵

林庄陷入了寂静的黑夜,夜风都远去了,时间好像在林庄停滞了,只剩下一缕月光静悄悄的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的人身上。

床上的人有一副好相貌,尤其被月光一照,白白净净的皮肤更显得莹白透亮,连皮肤上一层细细的绒毛都染上了光泽,被轻轻勾略过的细长眉毛,紧闭着眼睑上付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偶尔抖一抖,跟羽毛扇似的,粉红的唇瓣微抿着,安静美好。

床上的少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毛一皱,脸也鼓成了包子脸,藏在被子下的手都挥舞了几下。

黑暗里现出一个飘忽的身影,冷冰冰的双眼盯着床上的少年,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静静的站了会,便转身走到供桌旁边,瞟了眼桌上的牌位,随手拎起桌上那只被自己吓晕的公鸡,白净的双手拧上鸡脖子,就听“咔”的一声,鸡连惨叫都没脱出喉咙就被弄断了脖子,温热的鸡血洒在桌面上,猩红点点。

他把鸡血淋在牌位上,粘稠的鸡血顺着牌位的木纹流下,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冷冷一笑咬上鸡脖子,几下便吸干了剩余的鸡血,把冰冷的鸡尸丢在地上。

吸食了鸡血,男人的飘忽的身形看起来都实体了许多。

今天的他换了身装束,长长的头发用金色的发冠束了起来,垂在身后,飘了两根大红的发带,身上也不再是月白的长袍,而是一件与床上人配套的红色礼服,不过床上的人穿的是偏女式的。精细的刺绣手工喜服穿在他修长的身材上,腰上配着金色流苏玉佩,更显得身形笔直挺拔,风神俊秀,仿若古画上走下来的美男子。

男人脱了身上的外罩,坐在床边,细细的盯着床上的少年,今天的他比平常看起来更加漂亮,脸上施了淡淡粉黛,水润粉红的唇,还有此刻从散开的凌乱的喜服里露出的细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此刻安安静静的睡着,比平常少了一分少年的英气,多了分女气。

男人忍不住伸出细长的手指摸上他的唇瓣,慢慢摩挲两下,粉红的唇瓣变的嫣红起来,手指又沿着他的脖颈慢慢滑下,点过小巧的喉结,划过锁骨窝,手指随意拨动两下,解开喜服上的暗扣,喜服领口完全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衬。

一手沿着内衬勾下,把喜服和内衬两件都弄散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口两点嫣红。

男人眸光暗了暗,喉结上下滑动两下,细长的手指忍不住点上右边那点嫣红,拨动两下,少年嘴里无意识的逸出一声呻吟,胸前那点红乳也敏感的挺立起来。

男人住了手,目光紧紧的锁住床上的少年,他眉头微蹙,唇瓣微张,领口的衣襟完全散开,腰间的腰带却还束的紧紧的,腰身细瘦,衣衫凌乱的样子有种凌虐的美。

这个人,男人点住睡梦中的少年紧锁的眉头,从出生就是属于自己的。无论是这里,伏下身吻上少年的唇,还是这里,沿着唇一路湿吻到锁骨,牙齿噬咬几下,在锁骨上留下几个樱红的痕迹。

白皙的皮肤上染上几点红痕,跟花瓣似的,男人满意的勾了下嘴角。

床上的少年仿佛是被什么迷住了,睫毛抖颤,身体挣扎着想醒过来,却就是睁不开眼睛,醒不过来。

男人亲吻着他的身体,掀开喜被,手指轻巧的摸进喜服的裙下,沿着大腿根摸索而上,几下便扒了裙下的衬裤和底下的内裤,露出两条修长光裸的腿来。

冰冷的手指摸索着大腿内侧,少年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两下,弓起两腿身子蜷缩起来,抱着喜被缩成一团,躲避手指的触碰。

男人把他身体翻正过来,冰冷的手指潜入衣内如蛇般在温暖的肌肤上游弋,湿冷的吻落下身体各处,白皙的皮肤上挂满了吻痕,男人一手把玩着他胸前的一粒红豆,嘴巴也上去细细的舔舐着,少年嘴里溢出细细的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拱起,把茹头更加送进他嘴里。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慢慢潜进他身下,握住少年身下秀气的柱体轻轻玩弄,手指在顶端上摩挲两下,玩弄下面的袋体。

少年虽然紧闭着眼,眼角却被刺激的流出两滴清泪,即使没有苏醒过来,嘴里也喃喃的说着:“不要,不要”,声调里都带上了几分哭音,两腿也蜷缩挣扎更厉害,想避开这腿间这烦人的骚扰。

男人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两手也拉住他的脚踝,不容拒绝的强硬掰开他的双腿,架在手肘上,让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这粗暴的动作彻底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少年抖抖睫毛,迷糊的睁开眼来。

林长思觉得自己好像是从沉谭里苏醒过来的,浑身重重的,睁开眼都好困难,眼睛睁睁闭闭好几下,才能勉强看清点眼前的事物,目光偶尔聚焦一下,就对上身上男人冰冷的眼,林长思脑海里反应迟钝的想:“原来身上这么重,是因为鬼压床吗!”

等他再眨几下,就看清自己以几乎光裸的身子的姿势躺倒在那鬼身上,而且自己的双腿也被那鬼的手捏住拉开,以一副放浪不堪的样子呈现在那鬼眼前,林长思惊的心都慌了起来,“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惊的浑身冒汗的想挣扎起来,身子却根本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根本动弹不得。

“吸了那么多销魂香,竟然还能清醒几分过来,不过这样也好,更有趣。”男人伏下身凑近他的脸庞邪笑一声,又握起他无力的手摇晃两下:“清醒已算不易,想动弹还是等着熏香燃尽把。”

男人指了指供桌上的雕花小鼎焚香炉,那小炉上空还是熏烟袅袅上升,重叠出一片紫色的烟雾来。

林长思脑袋晕乎乎的,靠着意志硬撑着不昏迷过去,男人的声音他根本听不真切,眼睛里都泛出了恐惧的泪花,嘴里神志不清的念叨:“你放了我,放了我。”

男人见此也不再管他,反正无论如何,他势在必得。

松了他腰带,扒了他身上的喜服,现在少年才算全身赤裸的横卧在床上了。

“不要不要。”林长思本来就神志不清,现在只知道害怕,根本忘了伪装坚强,声音里也带出了哭音,皱着脸像个小孩一样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伤心哭泣的模样,让男人停顿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哭泣的少年半响,手捏住他下巴固定住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你选择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你,从此便只能属于我。”

林长思自然不可能回应他什么,倒是被他阴冷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他从小娇生惯养,犯了错许家人是训斥都舍不得,他没养成一个嚣张跋扈的贵公子都算不容易了,性格里根本谈不上什么坚强,遇事了第一反应就是惊慌失措,丧失理智后便只会哭泣泪流了。

男人自然不可能因为他的哭泣就放过他,手早不客气的摸上他的私密处,轻巧的揉弄几下,就让他的哭泣抽噎变成了细细的呻吟。

男人一手抚慰他下体,溜进股缝间,慢慢揉弄,又伸手去打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盒脂膏出来,沾了点粉红色的膏体,揉进少年的后庭洞里。

带着催情效果的脂膏几下就让少年面色绯红的呻吟起来,身体也开始泛红,在床上不停扭动,身后的小洞也变的松软起来。

男人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修长挺拔的身材出来,把林长思放倒在床上,从暗格拿出特意放置的白巾垫在林长思臀部下面,拉高了他两腿架在肩头,挺着身下的火热一下贯穿了少年的密处。

“啊,不要,呜呜”怀里的少年疼的缩起了身子,皱着眉头呜咽着。

身后的小洞虽然经过仔细的扩张,可是还是很小很紧,那么巨大的东西一捅进去,后庭就破裂了,渗出滴滴艳红的血来,都掉落在白巾上。

“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男人抱起怀里的少年,让他张开两腿坐在自己身上,占有欲十足的吻上他变的苍白的唇,冰冷的语气里都能听出明显的欣喜。

少年还是缩着身子抽噎着,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却让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嘴上一边细细的啄吻,身下也开始狠狠的抽送起来,开始少年还可怜兮兮的哭泣求饶,到后来估计是得了趣舒服起来,一边抽噎着哭泣,一边又细细的呻吟。

被男人扣住了腰身,凶狠的撞击让他身子不停的向上耸动,失重感让他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勾上男人的脖子,脑袋伏上男人肩头不停的喘息,脸色绯红,满脸的汗水,眼睛也是半睁半闭,微张着红唇里漏出阵阵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诱人呻吟。

这副勾人的样子只引得男人身下更加用力,更加掰开他双腿,让自己进的更深。

“不要顶了,好深,不,不要了。”如此深的程度让林长思酥麻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仿佛心脏都被勾动了的感觉,不由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上缩,想让身体里的巨大滑出来点,男人却不让他如愿,一手扣住他腰身,一手箍住他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直把少年顶弄得哭的嘶声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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