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包子)上——叶落江湖
叶落江湖  发于:2015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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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在哭泣,眼睛都红通通的了,脸绯红的发烫,他被男人摆弄的跪趴在床上,头伏靠在蚕丝枕上,双手被男人从背后拉住让他不能向前爬动,身后被男人狠狠的插弄弄的火辣又酥麻,身前也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床单上都是乳白的液体痕迹。

“不要了,不要再弄了。”少年抽噎着哭道。

“不要了?可是你这里还叫着不够,缩的好厉害呢,感觉到了吗?”背后的男人戏谑的说道,一手扣住他双手,空出一只手来,沿着自己的火热点在林长思的后庭褶皱上,那如羽毛扫在敏感处的感觉把林长思刺激的身子一缩,一下子就射了,男人被他缩动厉害的后庭一缴,身子往里打桩般飞快抽动十几下,在少年的高声呻吟里把灼烫的液体都射在了甬道里,男人脱力了一般伏趴在少年身上喘着粗气。

喷出的火热液体,把身下的林长思烫的缩起身子唉唉叫,双腿都没了力气,趴在了床上拼命喘气,过会又被休息好的男人捞起来,几下把身下又硬挺起来的物事捅进去。

一夜的颠鸾倒凤。

等男人不再缠上来,林长思瘫软在床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嗓子都已经叫哑了,没几秒就沉沉睡过去了。

现身

林长思被狠狠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丫头过来请他过堂去吃饭的时候自然发现他发了高烧,那小丫头正是在出嫁前照顾林长思梳洗,却沉默寡言的少女。

小丫头正待惊慌的叫医生,屋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床头边就现出一个漂浮在离地半寸的男人身影来,长发衣袂无风飘动,眼神冷冽。

男人松开放在林长思额头给他降温的手,对小丫头做了个禁言的手势。

小丫头瞪大眼:“二叔,你可以现身拉!”

男人点点头,声音低沉的说道:“兰儿,去唤你爹过来。”

这个兰儿不是别人,正是林九爷老来得的女儿,才十三四岁,十分娇宠,取名林彤兰,小名兰兰。

本来作为天师,而且像林九爷一般动用禁术的人能活到现在的岁数已属不易,想要有子嗣根本不可能。

也不知道林九爷用了什么方法,在六十多岁的时候竟然得了一女,这女儿出生便是不吵不闹,沉默寡言,长大了点便显出不一般的才能来——她能听懂鬼语。

阳世里人和鬼是不能交流的,鬼与人交流要通过磁场电波制造幻觉,基本就是直接把声音传递进人脑海,才能让人听懂鬼语,鬼消耗精力极大。普通的鬼说话都是梵音,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

在兰儿出生懂事之前林九爷与林千里通话,一边要林九爷开坛做法使林千里暂时解开束缚,能够离开林长思方圆十米,一边林千里又要耗费灵力与他交流。

等她长大了,都是兰儿这丫头传话,倒是省了许多精力。

这也是为什么兰儿一听男人的声音便认出他是林千里的缘故。

小丫头虽然沉默寡言,却非常喜欢她二叔,她二叔的吩咐她自然飞快去做,几下便花蝴蝶似的飞扑走了。

林千里走到床边,摸了摸林长思的额头,又收起床上染血的白布巾,小心的叠了装进特制的雕花木盒里,放进床头的暗格里。

昨天少年被他折腾了一夜,快天明的时候他便发现他发了烧,他灵魂受林长思身体束缚,不能离开他方圆十米左右,只能随意给他清理了下身子,然后用自己冰冷的身子给他降温,好在熬到现在少年体温没有一直上升。

兰儿手脚利索,没过会林九爷便过来了,小丫头特别懂事,还让人送来了洗澡水。

林九爷进了门就没说话,等家丁退出去,刚要开口却被林千里打断:“等会再说,我先给他擦下身子。”

林九爷张开的嘴又闭上,讷讷的又退出去,估计整个林庄,仍至整个许家屯周边的县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敢指示林九爷守在门口等一个人洗完澡再说吧。

不过等了几十年,也不差这一会了,林九爷宽慰了自己一番,也不再介意自家哥哥的冷淡,毕竟新婚燕尔,还是媳妇比较重要。

屋里林千里倒没想那么多,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床上烧的迷糊的少年身上,挥动了几下手,窗户门便啪的关上了,厚重的窗帘也拉了起来,屋里变的黑黝黝的。

林千里燃了两根红烛,掀了被子小心的把赤裸的少年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浴桶里。

林长思烧的迷迷糊糊,男人脱了身上的衣服抱着他坐进宽大的浴桶里,浴桶里放了林庄野生的槐树花,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林长思发烧出了身冷汗,男人抱着他,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细心的揉了布巾在他身上擦拭,林长思跟个小婴儿似的被他摆弄着。

男人在他白皙的耳根上啄吻两下,手也潜进水里,伸进身后的密处帮他清洗身子。

林长思估计是昨晚上被吓怕了,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竟吓得在昏迷中都挣扎着睁开眼,黑亮亮的双眼半睁半闭可怜兮兮的拉住男人的手,声音嘶哑的哀求道:“别,不要了……”

男人默然,面瘫的脸上都现出几分尴尬,半天才拍拍他后背:“我不动你,我给你洗干净。”

林长思眯缝着眼盯了他半天,好像看他说的是真的才有几分犹豫的松了手,感觉到男人没有不规矩的动作后才又放心沉睡过去。

男人手指在内壁上摸索着,掏弄几下,水面上浮起点点白色浊液。

有几次男人不小心碰触到少年的敏感处,那酥麻的感觉让初尝情欲的少年忍不住轻声呻吟几声,面色绯红,模样十分诱人。

男人忍不住起了坏心,故意在那凸点处按揉两下,怀里少年身子瑟缩的更厉害,再加速抽插揉弄两下,经不得逗弄的少年身子一挺,便脱力的射了出来。

男人亲昵的用布巾擦干净他下体,又用大布巾包了他,在他额头亲了亲,才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他们在房里倒是亲亲热热,外面的林九爷却是尴尬的不行,窗户的门板薄,偶尔便漏出几声少年稚嫩的呻吟,他已经年过七十,自然知道屋里在发生什么,但是屋里一位是他曾经亲密的哥哥,听到哥嫂的暧昧情事,他一张老脸都被刺激的面红耳赤。

等林千里忙完,林九爷早不敢呆在门外,而是坐在屋外的亭子等候。

“千清,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低沉清冷的声音。

如果可以,林九爷真不想顶着老脸进这个刚才发生过亲密情事的屋子,不过他知道他二哥根本离开不了林长思多远,只得厚着脸皮走进去。

“二哥”林九爷进了屋轻唤了一声,林长思早被收拾好,床上也换了干净被褥,他已经睡着了。

林千里从屏风后走出,身上随意套了件水蓝的袍子,刚才还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干透,飘散在脑后,模样慵懒而淡然的对着林九爷点了下头。

这副模样,一下子与林九爷脑海中的一段记忆重叠了。

那时候他还年少,不过六七岁,二哥在军队里摸爬打滚几年,已经身居高位。

那个时候是林家最繁盛的时光,每晚二哥从军队回来的时候,便是穿一件水蓝的长袍,披着狐裘披风,飘散着长长的发丝,身后跟着两个副官,气势凌人,孤高冷傲。

可是这一个表面冷傲的男人在内心里却对家人朋友都是体贴入微,温柔如水。

娘亲出身神秘,嫁人了带过来的家规也繁多,尤其遵从古礼,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从小便规定不允许他们兄弟断发。

清政府倒台之后,实行剪发革新,军队里更是如此,二哥因为长发吃了许多的苦头,却还是因为母亲的要求保留着。

这样的温柔,以前的二哥从来不吝啬于表现给家人。

现在……

林九爷看着现在站在面前的林千里,阴邪狠戾,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样子。那一场巨变,改变了每一个人,经历过的人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他永远都记得,母亲哭泣着把年幼的自己放进桶里,满脸含泪的把盛着二哥骨灰的蛊盒和一本古书交给自己,哭泣着让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要忘了这一天,永远不要忘记为林氏一族报仇。

他抽噎着应了,母亲哭着狠狠亲了他脑门两下,然后就放了绳子。他被放到井底,浸没在冰冷的井水里,过会顶上唯一的一片天都被遮蔽了。

他缩在桶里冻的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哭泣惨叫,只能保持沉默,怕被发现,他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他也不知道他在井底呆了多久,他只知道他被幸存的家丁仆人放出来的时候,他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他腿萎缩,虽然没瘸但是留下了严重的病症。

他想着想着眼神放空显得悠远起来,林千里瞅他两眼,声音低沉的唤他一声:“千清”

林九爷回过神来,语气里还有几分呐呐:“二哥,对不起,岁数大了,越来越爱回忆往事了。我们还是说正事把!”

他看林千里没再说话,便又继续说道:“经过昨晚,您可以现身了,证明你已经挣脱了锁魂钉的束缚,那禁书上记载的方法生效了。”

“不错”林千里点点头,昨日他便从林长思身上获取了大量的灵气,以前林千清供奉的简直不可与之相比,借用那灵气他轻易便破了锁魂钉的束缚,果然岐黄之术是玄之又玄。

林九爷点点头,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道:“那二哥,您要抓紧时间让长思……”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林千里便抬手对他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回头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少年,确定少年还在沉睡才放心过来,转头对林九爷摇了摇头。

林九爷现在也反应过来是他太鲁莽了,幸好林长思还在昏睡。

他松了口气,也不再言。

林千里看了床上林长思两眼:“我会抓紧时间的。”又看着林九爷:“你不用担心,你应该明白什么在我心里最重。”

林九爷点点头。

“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忘记过,我被整整束缚在锁魂钉上七八十年,饱受寒冰煎熬。这么多年我日夜所想就只有一件事!”

林千里冷笑,回想起那个欺骗他让他家破人亡的人,房里的男人浑身冒出腾腾的黑气,脸上的戾气也越来越厚重,那嗜血的眼神就像是从炼狱走出来的厉鬼。

他手轻轻一挥那屏风就噼啪一声倒地,火焰冲起两米高的燃烧起来,没几秒那层纺布便烧成了灰渣,红木的架子也烧的通透,变成了黑炭。

他嘴角露出冰冷嗜血的笑:“兰纳,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从地狱拖出来,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11、昏迷

林千里暴怒的毁了那扇屏风,林九爷安抚几句,之后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事宜,林九爷才算满意的离去了。

到了晚上林长思的已经烧过了,可是还没有醒。一整天躺在床上没吃没喝让他看起来特别憔悴,嘴唇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坐在旁边的林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好了,意识却不愿醒,是不想起来面对发生的事情把。

男人伸出冰冷的手指重重的摩挲他的唇,粗暴的动作把苍白的唇搓起不正常的嫣红:“懦弱的小鬼。”,训斥的口吻里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宠溺。

这个人是他在几欲毁灭理智的地狱里突遇的一盏明灯,如果可以,可能这个人根本不想成为他的明灯,可是无论是什么原因,在他沉浸在仇恨悲痛,痛苦崩溃,黑暗寂寞的世界里的时候是这个人出现了。

他对他的感情从开始的厌恶,好奇,然后就转化成了赤裸裸的占有欲——这个人,既然选择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就不要再想逃离,他再也不允许别人的背叛!

男人亲昵的吻上床上少年的唇,嘴里喃喃:“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是的,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林长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窗户外面射过来红彤彤的光,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夜。他刚一张嘴,喉咙就痛的不行,动几下就觉得全身酸痛。

他口渴的不行,房间里又没有半个人,他刚尝试着坐起来爬下床,就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屋里的声响惊动了守在外头的丫头,她大呼小叫的冲进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一堆,林长思头脑昏昏沉沉的听的烦闷,连张口让她闭嘴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那丫头扶了林长思上床就马上风风火火的奔出去了,没一会就领来了林九爷,还带了个背着药箱的老中医过来。

林九爷先让老中医给林长思瞧了瞧,老中医还是古老的悬丝诊脉,号脉号了半天,之后又去问林长思身体感觉怎么样。

林长思被那鬼如此对待,对林庄都心怀怨恨,现在林九爷又让中医来看病,林长思只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讽刺非常,自然是头都偏向床里侧,不作理会。

林九爷见状正待说话,那老中医就对他摆摆手:“夫人身体已无大碍,细加调养便好。突发高烧,一部分身体因素,主要还是心里过不去。九爷,这是气郁,还是让他慢慢调养把。”

林九爷点点头,老中医又开了单,让丫头去跟他拿药,跟林九爷行了礼便告辞了。

屋里就剩了林九爷和林长思。

林长思根本不理他,尽管喉咙干的发痛,他也不说,只是侧向床里装睡。

林九爷长这么大倒是没人敢对他这么无礼,不过他能理解林长思的心情不跟他计较。但是理解是理解,却不能放过他,他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他身上了,早不容他后退。

“长思”林长思不说话,林九爷只有开口唤他。

林长思心里堵气,根本不想理他,但是十几年所受的教育让他保有了不能违背尊敬长辈道德观念,他只有沉默的转过头来。

“我知道你对九爷我心存怨恨,但是凡事都要付出代价,当年我救你时,早就丑话说在了前头,我和你们许家都是讲好了条件的。”林九爷扫了林长思一眼,又继续说道:“而且如今怎么算都是你赚了这么多年无忧无虑的时光,你大可以不必如此委屈。”

林长思面露不愤,嘴巴开开合合终于忍不住声音沙哑的争辩道:“那你之前也没说冥婚还要被一个鬼……”,后面的话淹没在了喉咙里,他根本不想说出那个龌龊的词语。

他没说出口林九爷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苍老的面容里显出郑重的神色来:“既然嫁进了我们林庄,与丈夫行夫妻之礼是理所应当,又何须我特意解释。就算我当初救你说了这个前提,你觉得你父母考虑过后会拒绝?呵!”林九爷露出笃定一笑。

林长思呐呐无言,确实,在那样的情况下,只要能保住他的命,无论什么条件,爷爷奶奶还有爸妈估计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把,就像妈妈说的,只要活着就还有可能,还有希望。

林九爷看他表情,便也知道说服了他。他拄着拐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广阔的天空露出微笑:“既然我付了相应的报酬,让你安安稳稳的活了十八年,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你说。”林长思接道。

“不急,”林九爷走到床边一笑,接着问道:“还几天就过年了,过了年你就算十八了,等你过了四月份的生日你就正式十八了是吧?”

林长思也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盯着林九爷的脸看了半天,他一个青涩的小毛头看一个老女干巨滑的狐狸自然看不出什么,只有点点头,称是。

林九爷摸摸他的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为难你,出嫁三天回门的规矩你就不用守了,你养好身体,我让你回许家过年。”

林长思一听,双眼倏的发亮。

“你先别高兴,我还没说完。”林九爷停顿了下补道:“我让你过一个开开心心的年,不过在你二月份开学之前你得过来一趟,给你二叔,哦不,是你丈夫扫扫墓,到时候我有事情交给你。”

“……”丈夫?!林长思讥笑,想让他一个男人认另外一个男人为丈夫是不是太可笑了。他又不是女人,被得了身体就会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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