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说,堂一也没再问下去,静静的等待野疏和迩也飓的出现。
47、击杀野疏
商业街。
迩也飓穿着笔挺的西装幽蓝色的头发印证着他的嚣张,斜眼看了看前面黑头发微乱的野疏,语气中多了几分顽劣: “嘻嘻嘻嘻~好久不见了NO4,你也是公爵请来的?”
野疏点头:“不是说在这里等等他,去亲王那接任务么?”
迩也飓又是一笑:“难得他这种人也会迟到。”
“他不会来了……你们的命……我收了。”韦津特夫人冷笑的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强大的气场紧随而至,另一边,堂一已经设下了隔离结界,将几人与现实世界完全隔离。
野疏的声音阴沉下来:“飓……我们中计了……”
韦津特夫人勾唇:“皇言野疏?你是拟形师?只不过,你的拟形术远远不到家,你已可以刻化脸,也可以用读心术,但借用力量……你还没修炼好吧……这种程度的拟形术,根本对我无法构成威胁……”说着,韦津特夫人在自己的头部画了个符纹,然后突然向野疏冲去。
野疏一摸脸,立刻调整成韦津特夫人的脸,双目紧盯韦津特夫人的心脏。
韦津特夫人手指一勾,幻化出一个细小的符纹,直点野疏的印堂!!!
野疏一心想要取韦津特夫人的心脏,没来得及管这个符纹手中一束巨光闪向韦津特夫人。
韦津特夫人双手烘托出一道大符纹,停下脚步,硬生生的拦住那束巨光。
细小的符纹此时刚好融入野疏的印堂,野疏双眼猛睁,骇人的一声惨叫响起,然后竟然一下倒地不起。
紧接着,他的面孔开始扭曲,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几乎是下一瞬,一股黑烟从他的印堂飞出,转眼泯灭,野疏的身体慢慢消融。
另一边,飓被黑色的藤蔓紧紧缠绕,无法挣脱,渊冷漠的看向他,似乎是在犹豫。
直到韦津特夫人将野疏完全消融,这才面向渊:“怎么不杀他?”
渊有些僵硬的说:“……留他一条命吧,野稚喜欢他。“
在一旁整理结界的堂一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韦津特夫人神色一凝:“……那我们走吧。”
飓有些惊诧,野稚?他……?
结界小时,商业街一如既往的繁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韦津特大宅。
堂一不解的看着韦津特夫人:“野疏怎么会死的那么奇怪啊?”
韦津特夫人淡淡的说:“他有易容术,我有毁容术;他有读心术,我有失心术;他能用一部分借力术,我会封力术……”(小M:实际上呢,韦津特夫人是伟大的死神啦,要让各种各样的人去屎,自然就得有各种各样的招去拆人家的招……)
叶泊和路路见到飓,不约而同的看向渊,好像是在问要如何处置他。
渊毫无表情的说:“野稚喜欢他,所以人不能死。但惩罚必须有,兰修,你们的家法还有会施的人吗?”兰修指的是韦津特夫人,渊活的时间并不比韦津特夫人少,自然可以用平辈间的语言。
韦津特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渊:“呦,次朗不是被你们解决掉了么?不过……家法里有性刑,这个要用么?”
飓的脸色变了变,自然知道这指的是什么。
渊皱眉:“性刑?野稚会好好伺候他的。让那些行刑的使劲儿打,别打残了、别打死了就行。”(小M:这是赤果果的吃醋好嘛?!!)
韦津特夫人一笑:“你把他扔地牢去,一会儿自然有人招待他。”
“嗯。”黑色的藤蔓一摇动,与渊一起消失了。
韦津特夫人正色:“接下来就是怎么复活野稚了,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允许出错!!!”“嗯。”几人异口同声,目光格外坚定。
“那你们谁知道……安夷的弱点?”韦津特夫人开口道。
堂一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韦津特夫人,迟迟不愿开口。
但在心中掠过野稚那张俊美的脸的时候,终于缓缓的说:“……他喜欢我……”!!!
48、大结局:野稚的复活盛宴
亲王府。
甲岛安夷有些奇怪地看着闯进来的韦津特夫人:“你是……哪家千金?”
韦津特夫人勾唇一笑,现在这具身体是卡塞欧娜的,自然不会被安夷认出来:“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我若修未果,只是听闻詹姆斯大人有不死之身,故而想讨个捷径……”
甲岛安夷这才想起亲王名为詹姆斯,于是便上前凑了一步:“小姐,你若是威胁我,也得找个能威胁得了我的东西吧,你只身一人,有什么可以迫使我交出不死之身的么?”
韦津特夫人勾唇一笑,清清亮亮的一个响指,路路和叶泊便扶着一个人走出。
见到那人,安夷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波澜:“路籍堂一?!”
只见堂一双手被反绑,衣服弄得破烂不堪,满身伤口大小不一,有的还在流血,那模样像极了刚被用过刑的犯人。
安夷何时见过这么狼狈不堪的堂一!!!
感受着安夷越来越急躁的目光,韦津特夫人满意的将枪口抵在堂一的太阳穴上:“怎么样,詹姆斯大人,你交不交?”
安夷冷冷一笑:“哼,路路叶泊你们真狠的下心,不过,这位小姐,你有帮手,我也有!允言——”
允言从暗处走来,掏出手枪,冲着安夷就是一枪。
“呯——”幸亏安夷反应快,这才险险地躲过了这一枪。
允言吹了吹枪口的那一缕青烟,将枪往后一递,神羽便恭敬地收好枪。
这一幕反差太大了,安夷几乎没反应过来,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允言:“你……背叛了我?”
“背叛?”允言冷冷的勾唇,深情中充满了嘲讽:“哼,我以前服从你是因为野稚还没死,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共同目的么?既然没有,那很抱歉,我们之间的合作结束。”
安夷看向韦津特夫人,不难考虑,允言的背叛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于是安夷艰难的开口:“那不知这位小姐用何手段收买了允言呢?”
手段?收买?韦津特夫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命令自己的儿子办事还需要提前收买?允言看向安夷,神色满是不屑:“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去卖命?我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心腹,跟着什么样的人还用人家收买?”
安夷的神色彻底不安了起来:“哼!你们别得意!这位小姐,我奉劝你不要妄想动堂一,否则我就算自爆甚至飞灰湮灭,都不会让你们得到不死之身!!!”
自爆?正合我意……韦津特夫人暗中冷笑,却装作非常担心乃至害怕的样子:“别、别,千万别自爆……”
安夷听后非常得意,正想说“放了堂一”不料神羽猛一个抽身用枪抵住了安夷的脑袋,紧跟其后的,是允言架在安夷脖颈的那柄夜镰。
安夷暗叫不好,说实话,耶稣的特殊能力在他死的时候就已经消耗殆尽,那时他还认了允言作为主人,所以深知允言的可怕,而后来允言将他复活后,他只是灵魂体,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要得到不死之身,哪知在这时候,竟然出了这般变故……
他现在可一点特殊能力都没有……
冷汗渐出,安夷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明白,无论今日他运气如何,是绝对活不成了。
交出不死之身的代价是他死,不交的话,这几人肯定有办法得到不死之身,那就不如……
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安夷咬咬牙,身体开始急速膨胀——
他要自爆了!!!在场之人都做出了迅速的反应。
安夷在十几秒后爆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硬生生的爆炸开来!!!
“轰——!!!”
韦津特夫人突兀的虚空一抓,半空中传来一声哀鸣,最终,安夷那想要逃走的灵魂,也被生生捏爆!!!
安夷……终于死干净了……
看到这一幕,路路忍不住问:“不死之身不是直接连合灵魂的么?他的灵魂怎么还能分离?”
韦津特夫人淡淡的解释:“这就能证明不死之身根本不认可他。他也真死的白痴,一旦自爆,不死之身可就得重生了,重生之后,这具身体便会回复成野稚的躯体……唉,若野稚肯自爆,我也能复活了……”
呃……
允言皱起眉头,言语间满是浓浓的不解:“母亲大人,您为什么要复活野稚!!!他可是杀了您的人啊……”
“不许出言不逊!!!”韦津特夫人不悦的打断了他的话:“他是你父亲!!!”
这句话无疑如同晴天霹雳,直直的刺入允言心中,允言惊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您……和他……”
路路见状,松开堂一,笑嘻嘻的冲允言说:“就是乱仑嘛……我起码是野稚名义上的夫人,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干妈?哦不,不是干妈,是后妈,呃不不不,我又不是野稚二婚娶的,对了你该叫我声二妈,韦津特夫人还在这,我也懒得恶心你,你直接叫二妈吧……”
“还不如叫大妈。”叶泊撇撇嘴。
路路一听,火气就大了:“什么?!大妈?我老吗?况且哥你比我老多了,你是在侮辱你自己?”
叶泊不屑,两人竟然吵了起来。
堂一无奈的说:“喂喂,你们是不是该给我找件正常的衣服?”
路路“呃”了一声,蛮不好意思的看着堂一:“堂一哎,你先去洗洗身上的番茄酱,我这就给你找衣服去。”(小M:番茄酱……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叶泊画出“时空之门”,催促道:“走走走,大伙先回韦津特大宅去……夫人,你有办法复活野稚吧?”
韦津特夫人一笑:“都说了不死之身会重生的……”
堂一和路路相视一笑,和大家一同进入了时空之门。
一个周后。
韦津特大宅。
“哦呀,野稚你确定这还是你的身体?怎么有气无力呀~”渊一脸戏谑的笑道。
野稚冷哼:“我确定这是我的身体,有些伤口还在呢!有本事你刚回本体还能生龙活虎的!!!”
“对了,野疏和安夷都死了,至于飓……我给你留下了,你想找他就去地牢看看吧。”渊的声音有点……冷。
“吃醋了?”野稚勾唇一笑:“你放心,我爱你,从来没变过。”
渊的表情有些别扭:“行了,去找他吧,他这两天过的可挺惨。”
野稚叹了口气,渊,为难你了。
地牢。
飓的上半身没衣服,坦出比较精的身子,但上面的血痂覆盖着血痕,使人看了不禁涌起森森寒意。
原本就很白晢的脸愈加苍白,透不出一点血色,与上半身的血污形成了鲜明对比。
浑身浴血的他靠着墙角大喘,接连几天受刑,他真的精疲力竭了,而当野稚的目光落在他触目惊心的伤痕上时,他还是反应极快的转身看向野稚。
多可笑。
曾经,自己还说不屑于杀他,可现在,他们一个像高高在上的君王,一个却是阶下囚。野稚打开牢门,缓缓向他走来。一把扯断飓手上的铁链,野稚从容的去上衣,披在飓身上。
飓本能的想要反抗,却由于力量不济被迫披上上衣。
终于,野稚淡淡的开口:“很疼,对不对?我当年就是这么挺过来的。”
飓有些惊疑:“你?你一个少爷,能被打成这样?”语气中满是不相信。
野稚无奈的指指自己光的上身:‘年事太久,可能看不清,但仔细看的话,一定能看见这些屈辱的痕迹。”
飓不经意间一瞅,果然,密密麻麻的旧伤交互错杂……竟然这么多!!!
“曾经我可能只是一个被圈养的奴……”野稚开口道:“整一套的家法,包括性开1J(xing),只有我用过,你是第二个。我是她们的床伴,玩具……我的身子从来就没干净过,我连当众跪下都习以为常,用‘恶心‘这个词来形容我都是对这个词的侮辱……我被打的遍体鳞伤也不敢反抗,直到我死去。其实,我从来就不是母亲大人的养子,我是野稚森卓韦津特子爵,五年前死的就是我,所以我学会了不择手段的生存,所以我想要得到被过去隐藏了尊严,我受过的屈辱,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野稚说着,仿佛说的根本不是他一样,飓很质疑但看到他上半身细小的伤疤后,一切不真实都变得真实起来……
谁能想到,这个笑到最后的人是这么走过来的……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飓的声音竟有那么一丝颤抖。
野稚凝视着他:“因为我爱你。一开始,我企图骗我说是因为堂一才爱你,可是我知道,不是因为你像堂一,而且即便你像堂一,你也永远不是他,他天真的眼神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我爱你只是单纯的爱你,你给我的感觉……只一眼,就忘不掉……”(小M:有木有一种野稚话变多了的感觉,也只很少这么正经的说……前提是野稚看到飓一身伤,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于是就……有感而发了……)
飓说不出话来。
他无法判断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他认为自己应该讨厌他的,但又完全讨厌不起来……
为什么?
看着飓身上的伤口,野稚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暴谷欠,于是勾唇一笑:“耳又悦我,让我开心,我就带你出去,否则,就是呆在这里一辈子。”
飓一呆,他自然懂得“耳又悦”二字的含义,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为了满足他的谷欠望?!
野稚将飓的表情尽收眼底,不仅多了几分满意,于是他直接撕下飓血迹斑斑的裤子,飓拼命挣扎,哪知巫师之力完全得不到发挥,只能认命的闭上眼。
野稚把飓扑倒在地,将他的一条腿粗鲁的挂在自己肩上,省略掉前又戈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
飓痛苦的咬牙努力是自己不发出那种羞的声音,这反倒使野稚皱了皱眉。
疯狂的索要渐渐停止,理智使野稚的谷欠火渐退,这才退出了飓的身体。
横抱起飓来,用上衣往下遮了遮,野稚大步向外走去。
大厅。
抬头瞥了一眼从地牢里出来的野稚,渊接着自顾自的喝茶,全然不在意。
倒是堂一,刻意朝这儿看了几眼,却也没吱声。
看着一言不发的两人,野稚歉疚的对堂一说:“对不起,你不在的时候我和渊做了……刚才有和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