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奏的吻约+番外——沐西秦
沐西秦  发于:2015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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飓的眼底满是愤恨。

堂一却是满脸愧疚:“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路路和渊都告诉我了,以前你是怕回不来才说不爱我;后来又因为渊的事才有了曳;之后我自以为救了你,没想到是渊和你的约定;蓝堂兄弟要杀我,也是你救了我;我还以为我拦下了骨慕大军;我变成吸血鬼后为了让我复原你使我失……可是我却要杀了你……呜呜……野稚你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承担那么多,从来不让我担心,我,我……”

野稚叹了口气:“白痴,不就那么点儿事么,再说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别哭了,乖。”

飓看了看堂一,突然,对野稚的恨意又减了几分……

直到堂一安静下来,野稚才抱着飓去了间没人住的卧房。

浴室。

野稚很是耐心的为飓清洗身体,飓本不想让他这么做,奈何野稚根本不听,非要给飓洗澡。

“你受刑的时候……也有人给你洗澡?”飓思索了许久,才迟疑地开口问道。

“……没有。”野稚的手有点停顿。

当时一年到头受刑,哪有人肯为他天天洗去血污?

终于洗净了,野稚拿起一件棉质睡衣给飓穿好。

然后再次抱起飓,将飓放在浴室外宽大柔软的床上。

洗完澡,飓的脸上也泛起红晕。

野稚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身:“你睡吧。”

“你去哪?”飓不禁脱口而出,说完他又后悔了,我这么关心他干嘛?!

野稚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睡觉就是,我在沙发上做会儿,你不是恨我么。”

飓的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失落,又像是赌气似的,背过身去,不再理会野稚。

野稚笑了笑,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着奇妙的转变。

次日,晨。

飓一觉醒来,第一反应是转身一看,野稚早已不在沙发上了,他竟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不!不可能!飓极力否定自己的想法。

见床上有一套纯黑的西装,飓便穿了上去。

这几天他还用不了巫师之力,再等等,过几天一定要逃出去!!!飓下定决心。

理好西装,飓推开房门,然后下了楼,走到大厅,便看到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身影。

“他是谁?”飓开口问路路。

路路不满的看向那道身影:“基尔,我们共同的情敌。”

“我不喜欢野稚。”飓解释道。

路路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般看向飓:“真难得,还有这种野稚都搞不定的人。”

路路今天穿了套黑色的女特工装,衬得她身材格外完美。

渊依旧是黑色的燕尾服,叶泊也穿着那件“招摇过市”黑色“V”型大开领……

好黑的一家人……

野稚身穿黑色紧身风衣从楼梯口走出,瞅了一眼基尔:“你来干嘛?”

基尔有些唯唯诺诺的说:“我是来破解【兰修】这条信息的……”

“嗯?啊,是牟子说的那条信息啊,现在还有什么用么?”野稚淡淡的问。

基尔有些不知所措:“是……是牟子让我来的,他看不懂。“

野稚无所谓似的问:“那是什么?你说吧。”

基尔面色凝重了些:“允言和野稚;18-5=13(岁)。这就是全部内容。”

嗯?18岁?5岁?13岁?

突然,野稚似乎想起了什么:“我13岁死了,允言5岁,我18岁……允言他和我……?!我是……他父亲?!”

渊耸肩:“嘛,这个忘记告诉你了,韦津特夫人自己承认的,你死哪会儿允言才4个月……”

野稚顿时头就大了:“我还有个想弑父的儿子?!”吓?!

正在这时,韦津特夫人身穿金色希腊式长裙,从正门进来。

野稚有些发怔,岁月并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痕迹……

“咚——!”野稚沉沉的双膝下跪,这一次的眼神,是真正的恭敬:“恭迎母亲大人。”

叶泊、渊、路路的表情虽不大自然,但也没觉出什么,只有飓看到野稚高挺的背脊,读出了一种名为“孤独”的东西。他现在,真的很卑微啊……

韦津特夫人走到华贵的水晶椅边缓缓坐下,才意示野稚起来。

啜饮一口茶,韦津特夫人瞥了一眼飓:“呦,不愧是我儿子,这么快就搞定了。”

野稚礼节性的一笑:“这点的确是随了您,像真正的詹姆斯、我父亲尚将丸,还有葬花什么的,包括次郎前辈……”

“你以为我有你那么花心?除了葬花,我谁都不在乎。”韦津特夫人的声音有点冷。

葬花,葬花,我们一直都深爱着彼此,一直都不敢告诉彼此,是不是如果我早点说,我们就不会错过……?你也不会因为我就那么死了,也不会让我独自一人勉强苟活……

拉回思绪,韦津特夫人开口道:“下一个月你要过生日了,野稚。”

“生日?我的生日是哪天?”野稚无奈的说:“我只记得我的生日是四月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以前也从来不庆生。”

几个人皆是被这话狠狠的震惊了,野稚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4月23.”韦津特夫人淡淡的说。

“嗯。难道还要设宴?”野稚问。

路路抢先道:“你那不废话,过生日怎么不设宴啊,下个月23我们一定给你办生日party。”

“我看不必了吧,也从来没这种麻烦的习惯。”野稚看了眼路路,随口道。

“哎呀又不麻烦你,我们帮忙啦。”路路不满的抗议。

野稚却突然转身,向韦津特夫人行了个礼:“母亲大人,您还能等到那天么?”

他知道韦津特夫人这个状态是活不长了。

韦津特夫人淡淡一笑:“一般等不到了,正巧可以避开你。”

野稚冲韦津特夫人再次行礼:“母亲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让您好好活下去。”

韦津特夫人一怔,也没说些什么。

野稚环视四周:“堂一呢?”

“出去赴约了。”渊笑道:“砾请的。”

“砾?”野稚皱眉:“他不会是为了智久来的吧。”

“那他也不会伤堂一的。”渊不屑道。眼皮也懒得抬。

野稚听闻,坏笑着走到渊面前:“最近是不是欠调孝文【jiao】啊,怎么醋味儿这么浓呢?嗯?”

路路在一旁大有“送客”之意:“走开走开啊,少儿不宜了……”

“走,去浴室。”野稚拍了拍渊两人向浴室走去。

XX咖啡馆。

堂一看着面容憔悴的砾,心底涌起心疼之意。

“哥……你还好吧?”堂一终于开口问道。

砾的声音有些低沉:“智久是野稚杀的?”堂一心中“咯噔”一下。

“嗯……”堂一勉强笑道:“哥,你也别怪野稚……野稚他毕竟是……”

“我知道。”砾打断堂一的话:“我喜欢智久,智久喜欢你,你喜欢野稚……我们相差不多,你是我弟弟,野稚是你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的爱人?而且你若不高兴,智久也不会高兴的不是么?”

堂一沉默了。

砾就是砾,他一如既往的溺爱堂一,也一直都是堂一的好哥哥。

堂一试探着问:“不如……你搬过来住?”

砾摇头:“我无法面对杀了智久的人……不去伤害他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

堂一叹气道:“那哥你怎么办?”

砾的语气满是悲伤:“我回法国,权利什么的,去竞争好了。”

堂一微怔,砾向来反感权术竞争,以至于三皇殿的位子都差点儿不报,可这怎么……?

果然,智久的死给他打击太大了……

砾突然起身:“保护好自己,尽量别让我看到野稚,我不能保证我的情绪一直稳定。”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哥……保重。堂一心想。

与此同时,韦津特大宅某浴室。

能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的两个男人正赤裸相对,健壮的身姿尤其完美。

野稚肆意的上笑着:“上次的承诺,还没完成呢……不如,我们继续?”

渊能怎么说,上次确实是答应了这个人渣!渣攻!渣攻!

“给我洗一下它。”野稚指着自己硕壮的鸟,命令似的说道。

?!操!渊忍着火气抓起喷头向野稚的鸟喷去。

野稚又戈谑的目光扫了扫渊的根,一把捏住渊的下巴:“别忘了用沐浴露哦~”

靠!!!渊不耐烦的捏住沐浴露的瓶子,挤了一大把,我搓!我搓!我使劲儿搓!

渊搓的满手泡沫,猛地抓住野稚的巨物,恶狠狠地一撸!!!

“嘶……”野稚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你想毁了你一辈子的‘性’福么?!”

还特意咬重了“性”这个字……

渊冷哼一声,不屑的转过身去。

野稚勾唇一笑,从后面搂住了渊,两具裸身相拥,赤热感立刻传到身体各处。

野稚一个灵巧的转身,带着渊一同翻进了浴缸里,然后很是无耻的插了进去。

渊立马瞪大了眼……疼、疼……丫的这个死缺竟然报复我!不就上次没给他做润滑嘛他居然也不给我润滑一下!!!

野稚的巨物立刻感到了四周的紧致……怎么这么紧!!!勒人啊!!!早知道就不该省前又戈的!!!

巨龙一抽、一抽的,渊忍不住,终于呻吟出声:“嗯……啊……”

野稚继续吻着渊的每一寸肌肤……

翻云覆雨,激情蔓延。

晚上,堂一正准备用餐,却发现少了两人,于是奇怪的问:“哎?野稚和渊呢?”

路路没好气的接话:“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哦。”堂一点点头,一口咬上奶酪。

“哎?你不生气耶——”路路边笑边问。

堂一嘴里吃着奶酪,含糊不清的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路路惋惜道:“堂一多好的一个人啊,野稚他心里过得去么。”

“过不去今晚伺候他。”野稚又戈谑的声音传来,堂一的脸立刻红了。

渊也过来坐下,准备用餐。

路路表情有些奇葩,看了看飓,又看了看表情同样有些奇葩的叶泊,忍不住道:“车轮战……?野稚你体力真特么……好。”

“对了野稚,明天我把曳接来。”

叶泊的声音适时的插了进来。

野稚一想起曳围着叶泊打转的情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草!那混小子让他能滚多远滚多远,还玩六亲不认啊?!”

“谁说他六亲不认了?路路不满地说:“她不还认我么?”野稚语噎,有无心与路路争执,只好作罢。

堂一见状,不禁笑了起来,看着野稚的目光满是同情……

野稚头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堂一小童鞋,今晚你给我等着!!!最好先去洗干净了!!!”……

“噗——”堂一听到这句话,下一秒的反应便是……喷饭了,而且刚好喷在野稚黑到极点的脸上……

条件反射似的,堂一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看着野稚的目光楚楚动人:“野稚我错了……”

“没事。”野稚大义凛然的样子:“今晚乖乖趴在我床上我就原谅你了……”那模样,就跟本少爷是多么宽容大度的一个人似的,看的堂一莫名的想哭……

晚上,野稚房间。

野稚笑眯眯的看了看委屈的堂一:“饭后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哦~”健康你妹啊?!堂一在心中愤愤的骂道。

野稚伸手要撕开堂一的衬衣,堂一几乎立刻把手抱在胸前,不让他碰。

野稚似笑非笑的看着堂一:“难不成你想自己?”

堂一脸上浮起两朵红云,低骂一声:“混蛋”,最终无力的放下手。

野稚勾唇一笑,开始为堂一解衣。

欺身而上,野稚毫无预兆的覆上堂一的薄唇,大手抚上堂一的茹头,堂一不仅呻吟出声:“嗯……啊、啊……”

野稚的巨物受到声音的刺激雄起,但他仍然耐心的做着前戏。很久没有接触,也不知道堂一受的住么……

终于,堂一被野稚挑斗的不行,野稚也忍不住了这般诱惑,低喝一声,悉数顶出,感受着堂一穴口传来的紧致。

果然,堂一痛叫出声:“混蛋……你出去……”

“乖,过几次就好啦~一会儿就不疼了……”

几次律动后。

“啊!!!——混蛋你骗我啊!!!——疼啊!!!——”

一个月后,野稚的生日宴会,岳伍思大宅。

飓身穿笔挺的西装,笑嘻嘻的在大厅中打了个响指,顿时,一桌异常丰盛的晚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韦津特夫人恢复了原来的面貌,优雅地端起高脚杯饮了一口:“嗯,这次回复的不错哦~”

野稚回以礼貌性的微笑,然后将目光投向了飓:“呦呵,那是谁一个月前拼死拼活要离开的?”

飓别扭的转过身,不想理野稚。

渊见状,不禁一笑,走上前拍了拍飓的肩:“没事,就当这是狗再冲你叫,别管狗。”

野稚叹了口气:“那岂不是说你还不如狗呢?能跟狗签订契约的人难道会比狗强?”

“那是我可怜你,就如同一个主人带了一条狗。”

堂一兴奋的声音打断了野稚的争吵:“哎?牟子发信息祝你生日快乐了哎!嗯……袁鸣和略可能不来了,他俩吵架了,原因是牟子貌似……去做人家两口子的小三儿……基尔还在绯藤,上飞机也赶不上了……叶泊和路路把曳打包带走了,说是不打扰你氵壬乱的私生活……”

野稚挑眉:“我的私生活还算得上混乱?到头来也只有你们几个而已,他倒好,成天在魔界把妹,有资格说我么?”

堂一笑得特别灿烂:“我们吃蛋糕呗……”

野稚凑到堂一耳边:“可我想吃你……”声音不大,几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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