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傻X闹够了没有?完全没有该有的紧张气氛好吧?现在都神马时候了!还有这闲心?!”路路不满的大吼。
渊不急不满地说:“急有屁用,况且我们4对1还殴不过他的话,那就别混了,丢人显眼。”
路路很想扁人:“4对1?你还要脸么……”
祢乜飓咬嘴唇:“你们欺负人!欺负人!”
“呵呵……专欺负你!!!”除了路路外的三人异口同声。
38、欺负与被欺负
路路毫不犹豫的认为,这是她长这么大最丢人的一次。
此刻路路看着地面上无法动弹的三人和悠然自得的祢乜飓,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怎么会!!!
那般强大的野稚、叶泊和渊,被一个小小的祢乜飓玩弄到趴下?
祢乜飓手里还拿着路路的披肩,毫不犹豫的将披肩扯成两半,优雅的举止伴随着童真的声音,嘻嘻笑道:“姐姐~既然你不向弟弟出手,那弟弟可就不向姐姐出手喽~姐姐可别忘了买件新披肩~嘻嘻嘻嘻~”
祢乜飓甩甩手淡定自若的想要离开。
此刻传来了野稚低沉的声音:“既然是冲我的人头来的,为何有就此收手?”
祢乜飓边走边说:“我想是那么会听上头命令的人吗?只不过过来看看你实力如何,即使如此,那边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了。”紧接着转过头,飓的眼神轻蔑:“你——还不值得。”
黑光乍现,下一刻,飓便没了踪影。
野稚坐起身,嘴角上扬:“被轻蔑了呢。”
路路不解,十分气愤的吼道:“喂!你这算是什么?!太丢人了吧?明明有力气却不反击,你想干什么?”
野稚指了指心脏:“这里……被俘获了。”
正起身的渊和叶泊听到这句话,身子明显一僵。叶泊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不让他们反击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么?
渊皱眉:“野稚……你果然最无情,他是你的新欢,我们是你的旧爱,在你的后宫里,是不是……旧爱永远争不过新欢!!!”最后一句话,是吼出来的。
路路侧过头去:“野稚,对于渊来说,好歹你还爱过……可对于我和我哥来说呢?我和我哥与你相识,比堂一早,比渊早,可是为什么得不到一点真心呢?为什么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却永远比不上从来不帮你甚至要杀了你的堂一!!!”
叶泊不再说话。
野稚生硬的扔下几个字:“那早知你们就别跟随我了啊。我只要遇到了感兴趣的类型就回去追逐,难道你们还不了解?”
“你们都够了。”叶泊默默的说:“别不满足了,你们,野稚从来没说过要抛弃我们,你们瞎吵什么。”
路路平息了一下心情:“也是。我本来和堂一说过要放弃,现在已经很知足了呢。”
野稚内心猛地一缩,有些微痛。
为什么会被飓吸引?只是因为,飓的形象,似乎是那个人的影子。话语说的天真无邪,喜欢游戏,却也喜欢玩弄别人,明明嘴上说的阴毒,却为下手。
他和那个人,有许多相似之处呢。
野稚所谓的心动,不过是对记忆中的那个人,那份无论如何都不肯割舍的感情。
是什么……让自己对那个人,如此的沉迷呢?
夜色降临。
野稚在岳伍思大宅的二楼。(小M:记不记得这个只有一个房间的‘单间’…… 众:提起那会儿就觉得你好贱……)
“砰——”野稚放下沉重的酒杯,仿佛心也跟着一起沉重着。
皎洁的月色透了过来,拉出了野稚愈发斜长的影子。
野稚无力地瘫痪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
唇角的血色已完全退却,明明在狂饮着白兰地,为何还是感到口干舌燥呢?就仿佛再多的酒味也填补不了内心的空缺。若大的房间里,只有他独自一人,以及那各式各样的酒与他相伴。
野稚那双修长的手有棱有角,骨节分明,苍白的手淹没在苍白的目光中,颤抖着,勉强托起一瓶威士忌,想拧瓶盖,却怎么也拧不开。
无奈,野稚端起那瓶为饮尽的白兰地,仿佛要用尽自己生命的最后一丝力量,终于一饮而尽。
“哐当——”
白兰地的空瓶合着那一滴为流尽的酒液,沉静的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在野稚苍白的手松弛之时,化作一地碎片。
野稚的眼神,空洞而又麻木,眼神的余光落在那一地的碎片上,忍受着胃部传来火辣辣的绞痛,野稚闭上眼睛。
唯一可辨的最后一丝眼神,是绝望。
苦涩的扯出一抹笑,沐浴着的,是惨淡无情的目光。无人问津的,是心中那道伤。
“你这又是何苦呢?”从暗处飘出了渊无奈却又痛苦的声音。
野稚吃力的睁眼。
渊轻轻地坐在野稚身边:“逞什么强,胃不好还拼命喝酒,你想死么。”淡淡的,听不出一点感情。
野稚轻笑,却一动未动:“想死么?多少次,都即将会死掉,早就不惧怕了。”
渊站起身:“别再这么自己了。与其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不如为自己内心的那个人而寻找。”
野稚的身体僵住了。
渊轻轻的说:“你心中的人,你自己清楚。即便是跨越现在的界限又如何?现在的英国在就不需要你这个落魄的伯爵了……想要去哪里,就去吧。至少我会一直跟着你。因为我是你的执事。”
野稚唇角一勾,然而逐渐模糊的意识终究支配不了虚弱的身体。
野稚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渊在沙发前单膝下跪,牵起野稚的一只手,留下了一个若有若无的轻吻:“让我代替他,守护你。”
堂一,是你自己抛弃了野稚。
渊的眼神渐渐浮现出了怒火。
堂一,你食言了,你根本没有拯救野稚!我们,会代替你陪着野稚,直到最后。
39、法国的王储殿下
(小M:同志们,看标题!相信自从第三季堂一失忆开始,堂一和野稚能否复合就成了敏感话题,至今第五季了,堂一仍未回归,相反与野稚成了死敌,嘿嘿,若果想让他们俩复合,就别忘了小M最爱的票票……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有可能有支持野渊的是不是……)
英亲王府。
深蓝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身穿黑色西装,嘴角噙着一抹笑。
如此这般,自然是祢乜飓。
飓向着亲王微微躬身:“殿下,我不打算去追杀那个价值七千万的野稚了。”
亲王的声音沧桑而又麻木:“为何?NO·7是觉得价钱过少么?本王可以涨价。”
飓轻蔑地摇头:“不是,是因为他太弱了,根本不值得我亲自动手,他的实力完全不需要NO前十解决。”
亲王莫名的摇头:“你错了NO·7.他只是不屑于动手罢了,早在四年前,他就得到了非比寻常的力量,四年里,他涉取花谷精华,联合恶魔界的领主,俘获魔王魔女芳心,得到骨慕血族真传,那么无情的一个人,如果现在不把他扼杀在摇篮里,我们就会受到威胁。”
飓满不在乎:“当真有那么可怕吗?你又没有经历过。”
亲王冷笑:“本王自当是强于他,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收手的绝好时机,很多棋子还没有用到呢……”
飓也对以冷笑:“我也只其中之一吗?”
“殿下,韦津特公爵来访。”外面有侍卫喊道。
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白发白眸的孩子,穿着公爵制服,身后跟着一名英俊的执事。
飓有些诧异的打量着这个小男孩。这么小,便已是那高高在上的公爵了?似乎,还是神部族呢。
允言在门外听到了飓对亲王的质问,在经过飓身边时,沉声道:“请你在殿下面前把语气放尊重些。赏金猎人NO·7.省的殿下失手结束了你,你就成为了祢乜的耻辱。”然后向亲王微微行礼:“殿下,野稚已离开香港,去向暂时不明。”
飓对允言的话感到好笑,正准备用点巫术教训教训这个小子时,允言一把手枪挡在飓的胸口上,而神羽则用另一把手枪抵住飓的后脑。
此时,允言不屑的说:“就这么点水准,还想和野稚叫板,真是狂妄。”
而下一刻,不可思议的是,允言和神羽的手枪消失了,下一次出现时,已是在飓的手中:“你也别小看了巫师的诡异。”
允言有些恼羞成怒:“你想刺激死神吗?”
亲王淡淡地插了一句:“都停下。允言,你的计划还能顺利进行吗?”
允言压制住火气:“可以,我去联系了法国王储。”
亲王点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置野稚于死地。”
允言的神情变得极其凝重:母亲大人,我一定会为您报仇,亲手杀了他!
巴黎。王储宫殿。
堂一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衫,墓碑前的他冷漠,而又有几分孩子般的脆弱。
他面前的墓碑,是井十和光介的。
轻轻放下几束雏菊,堂一感到有点冷。不是人冷,是心冷。
堂一的手中捧着一大捧玫瑰花瓣,只不过是白玫瑰。堂一闭上眼,高举白玫瑰花瓣,任凭风将花瓣吹到这里的每个角落。
微风中,夹杂着他孤独的轻喃:“我知道,你们不适合再用血红的玫瑰了……看,它们多么美……你们的灵魂将在这些花瓣中……埋葬。”
隐隐的,可以看见堂一脆弱如故的身子,被风吹的凌乱的衣角,和那张带着笑容的脸上那几道浅浅的泪痕。
“野稚……”堂一咬牙:“让我亲手将你埋葬……”
几天后,巴黎某商业街。
一个高大的身形和身旁一个身穿燕尾服的身形肆无忌惮的走着。
出来之前渊还问野稚,不披个大衣或者化化妆么?
结果野稚一句话顶了回去:“大热天披大衣,两个男的还化妆,你不觉得更可疑么?”
于是他们就和往常一样出来了。
渊问:“我们都不和叶泊、路路商量一声,这样好么?”
野稚不耐烦了:“反正都出来了,不然你还要回去趟专程问问?”
渊无语:“那我们先去干什么?总不能这样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吧?或者说,我们先去那里?”
野稚想了想,反问道:“什么人整天受在法国王储的身边?”(小M:有种不好的预感……)
渊下一秒爆笑:“看大门的?那种守门神?你这伯爵都落魄倒啥境界了给人家当门卫?”
野稚大人淡淡的瞄了渊一眼:“不只是我,你也要一起来。”(小M:……野稚大人……)
渊当场石化ing……
野稚笑笑:“你居然当真了。算了,入乡随俗,先去买些相应的衣服好了。”
渊悬着的心终于着地了:“野稚你他妈的欠揍呢还是找抽呢……”(小M:有区别么……)
野稚冷哼一声:“你欠插还是欠射,总之欠言周教是吧……”
渊嘿嘿一笑:“注意形象,这可是在大街上。”
野稚勾了勾唇角:“我管你在大街上还是在家里,想干什么,随时都可以~”
渊故作镇定:“走,买衣服去。”
野稚不知从何而来的恶趣味:“你穿裙子给我看好不好~”
渊恶心的摆摆手:“那你穿婚纱给我看!”
野稚皱眉:“你穿蕾丝边儿的。”
渊毫不甘心落后:“那你穿低胸。”
野稚再皱眉:“你穿女仆装。”
渊再接话:“那你穿芭蕾舞裙,再给我跳支华尔兹!”
野稚不悦:“你有病吧!穿芭蕾舞裙还跳华尔兹?那你穿女仆装跳个拉丁舞试试!”
渊想了想,说:“那你穿女式校服跳个《天鹅湖》也行啊。”
野稚丝毫不客气的说:“有本事你穿女式和服跳街舞。”
渊生气了:“那你穿女式睡衣跳个恰恰!”
野稚也生气了:“有本事你穿比基尼扭秧歌啊!”
……
……
……
路人甲:“那两个人有病吧?”
路人乙(舞蹈专家):“你们能别玷污艺术么……”
路人丙(精神病院院长):“赶紧叫我们院的医师来抬走病人……”(小M:我咋赶脚背后一直吹冷风捏?野稚&渊:小M我们要杀了你!!! 小M【狂逃ing】:想当年我可是会唱许多歌——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40、野疏
野稚此刻穿了一件松T恤,牛仔裤和球鞋,而渊直接戴着帽子、上身是V型大开领、七分牛仔“破洞”裤和一双……皮鞋。
然后渊的话掺进了几分抱怨:“你不觉得这才叫‘既不风流潇洒,又不入乡随俗’么……”
野稚一脸鄙夷:“谁叫你穿皮鞋,球鞋你偏不穿,整的你上面不配下面,难看到爆。”
渊皱眉抖了抖:“这和个人嗜好没关系你懂么?这是你‘随俗观’不强导致的后果!!!”
野稚不屑地回复:“证明你是奴隶命呗……”
渊简直快起炸肺了:“去你的奴隶命!我怎么像奴隶了?”
野稚淡淡的问:“你穿皮鞋是因为穿燕尾服的习惯穿皮鞋了对吧?”
渊莫名其妙:“这怎么了?”
野稚轻笑:“燕尾服给谁穿?不是执事们的喜好么?执事们是干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听命于人的奴隶呗~”
渊突然有种想吃人的冲动……
正在两人打闹之时,后面传来了一焦急的男生声:“弟弟,你怎么在这儿?可找着你了!”
两人下意识的转过头,却看见了一张与野稚七分像的脸。
那个人慌张的解释说:“我叫野疏,是野稚的哥哥,野稚一直不知道,我们已经失散多年了。”
野稚挑眉:“吹,接着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当我知道允言是我弟弟时已经很吃惊了,不过那毕竟还在接受范围内,现在又多出了个你,你让我如何相信?”
野疏有些焦急:“真的,我是你哥,不会害你的!”
野稚更为不屑:“即便你是,我也不会认你做哥。我野稚活在这世上,早就没有了亲人,谁——都不是。”
野稚转身欲走。
然而野疏的一句话,让野稚停了下来:“曳,也不是?”
野稚冷漠地说:“那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用的种子。”
野疏想起了让他找野稚的人对他说的话。
那人让野疏来找野稚,后来野疏问:“野稚的弱点是什么?”那人笑笑:“神说,野稚没有力量上的弱点。”
野疏十分困惑。那人又徐徐道:“重生于友情,轮回与亲情,覆灭于爱情。”野疏问:“什么意思?”那人回道:“野稚注定毁灭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