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知道熙儿叫的不是他,可是那又如何?“我爱你。”
玉凝寒抱起少年结合的地方更深了,门外的林然已经脸红的和熟透了的虾子似的了,一吞口说说“韵细公主也来了,在大厅。”
玉凝寒微微停住,又迅速几下,觉得没兴致了起身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抚摸着他的胸口说“好好休息,”
说完离开,去大厅。
到了大厅看着紫韵细皱眉说“你怎么来了?要是在沙漠遇到什么事,我怎么和你哥哥交代!”
紫韵细冷着脸说“不用你管,”说完韵细皱眉,玉凝寒身上一股浓烈的欢好之后的味道,冷眼看着他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何况还是一个冷血对开国皇帝!
紫韵细站起来说“我是来告诉你,我不住这里我去丞相府喝珠儿住。”
刚说完玉凝寒还没来的及说话,一个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玉凝寒看着少年说“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少年一身蓝衣是陈熙最爱的颜色和样式,可惜这个陈熙穿不出那份安宁纯净,唯独有那一分善良、隐忍。
韵细自幼身在皇宫什么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冷笑看着少年说“你是谁?我的好哥哥玉凝寒的新男宠、玩物?”
少年见他和玉凝寒说话丝毫不客气,又称呼他哥哥便知道这是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说“我叫陈熙。”
韵细一愣,陈熙!看着这个少年论容貌虽不差比起哥哥却是天差地别,说气质更是没法比,一个是花中之王、一个是路边野花,居然用哥哥的名字,韵细背对着玉凝寒说“叫这个名字,我的好哥哥你定是问心无愧吧!呵呵。”
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驿馆,韵细一路哭着跑到丞相府,珠儿早就在等着她,韵细刚到丞相府便和紫辰撞了个满怀,还好紫辰打算出门带着围冒,韵细一听是丞相连连道歉。
紫辰看着韵细一双眼睛合不上了,韵儿!他多想掀开围冒好好看看她,怎么哭了?风离欺负你了吗?还是玉凝寒待你不好?日子过得不开心?
看着她连连道歉,紫辰伸出手像以往一般拍拍她的头,取出手帕替她擦干眼泪说“没关系。”
韵细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看不到他的容貌,可是这样的气质天下间居然还有第二个,这样熟悉的手法多久没人这样对自己了,脱口唤出“哥哥。”
紫辰心理一痛,好妹妹!
韵细发现自己失态,可是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说这就是哥哥,血浓于水这种兄妹之间的感应真的很奇妙,韵细摇摇头看了一眼紫辰,我哥哥已经死了,他不是!提起裙子往里跑去找珠儿。
紫辰看着韵细,多久没见着她提着裙子跑的样子了?小时候吧!后来长大了越来越像一个规规矩矩的公主了。
安乐看着紫辰说“主子,还出去吗?”
紫辰摇头说“不去了,替我转告王大人,就说我公务繁忙就不去了。”
说完快步走回去,安乐看着自家主子自从上次大漠回来主子就变的心事重重,天仙的脸上更是很少露出笑容。
到了邻近采珠阁的楼阁上,看着花下两个花一般美好的少女。
仆人端着点心和茶水进去,韵细看着莲子糕、杏仁糖、都是自己爱吃的,哥哥说过再苦的事情也有甜的地方,就如生活就看你只愿意体会它的苦涩还是它的甘甜,拿起莲子糕眼泪哗啦啦的落下,哥哥为什么我觉得好苦,看着玉凝寒身边那个叫陈熙的少年我好恨,他凭什么?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原谅他!绝对!
紫辰知道韵细要在府里住些日子,忙上忙下的收拾打点,韵而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全都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布置。
韵细看着自己的房间,檀香是自己最喜欢的龙诞香,妆台、首饰盒都是自己喜欢的花样,里面居然还有自己喜欢的首饰,月牙床和纱幔都是自己喜欢的颜色,看着书间,一把敦煌琵琶、德明轩的文房四宝,都是自己的喜好。
紫辰站在门外说“喜好吗?不喜欢我让人改。”
韵细转身看着依旧白衣如雪,围冒遮脸的丞相凌紫辰,说“不必了,我很喜欢,谢谢。”
紫辰看着韵细说“姑娘你很悲伤,我却看你面向一生富贵,有很多爱你的人,不要为了一些事情勿了自己的本心。”
韵细看着凌紫辰说“我哥哥以前也是丞相,是南国最贤明的丞相,天纵之才奈何也天妒英才,可是我永远也不会原来那个人!”
紫辰看着韵细眼里翻江倒海的怨恨,心里一慌说“别这样,这怨恨会毁了你。”我,吞了吞口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我当年便是被恨蒙蔽了双眼,不想韵儿你再步我后尘。
韵细看着紫辰好奇为何他这么关心自己?那份熟悉感再出传来,咬着唇望着紫辰,说“我,能叫你哥哥吗?”
看着韵儿一双担心诞眼睛,紫辰伸手抚摸她的发丝说“你也就比珠儿大一岁,叫我哥哥有何不可。”
韵细本能的一开口说“你怎么知道我比珠儿大一岁?”
紫辰一愣,随即掩饰住说“看着你就比她懂事。”
韵细一笑也就不在在意。
第二十六章:玉凝寒的猜测
玉凝寒让人准备了礼物打算派人送到丞相府,虽然韵细和珠儿现在关系好,可是毕竟不是自己家,所以打算送几份礼给凌紫辰。
“陛下都准备好了。”
玉凝寒颔首,正打算派人送去,驻国大臣本是来禀报,之前派人学习接触的东西都差不多来,见大箱小箱的,一行礼说“陛下这是要给谁送礼?”
玉凝寒见是尹成,说“给凌紫辰,韵细公主住在丞相府,打算送份礼物过去。”
尹成看着南海珊瑚、翡翠玉璧、东海明珠、千年人参,看到一个香盒,打开一股清甜的疯蝶花香迎面扑来。
尹成迅速关上说“陛下为何要送风蝶花香丹?”
玉凝寒不太在意说“上次他来身上有一股风蝶花香,我猜他应该比较喜欢,趁他大病初愈投其所好。”
尹成皱眉,怎么会?西岭谁不知道丞相对风蝶花过敏,我的陛下呀!你这可不是送礼,是在催命。
玉凝寒见尹成面露难色说“怎么了?”
尹成说“陛下你是不是记错了?凌丞相堆风蝶花过敏,怎么会用风蝶花香?而且臣并未听说丞相近期生病了。”
依旧处于震惊中的玉凝寒不经思索,凌紫辰你居然也对风蝶花过敏?那为什么还要用风蝶花?没病却要装病,虽救了我却恨不得和我撇清关系,真是奇怪!看着风蝶花香丹说“暂时不送,你来有何事?”
尹成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说“陛下事情很顺利,暗中似乎有人在帮我们,只要咱们想的立马就能结交到这一行业的龙头。”
玉凝寒一挑眉“哦!你可有查看?”
尹成一笑说“自然,陈私下查探发现一切都指向丞相府和海国廉祈,可是我们素来与丞相无交集,他为何这么帮我们?”
玉凝寒联想着前后,从沙漠遇见凌紫辰开始到现在,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凌紫辰和自己认识!他不是在帮自己,他是希望自己快走!而廉祈他为何要这么做?不得不说从丞相府一见他到驿站,他都很不友爱,能让他这么在乎的人只怕只有一个!陈熙!
一拍桌子,玉凝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凌紫辰可能就是陈熙!不管这个凌紫辰是与不是,自己都要弄个明白!
第二十七章:鸿门宴
西岭皇宫设宴,紫辰匆忙换好礼服,依旧轻纱遮面,青丝素绾,坐上马车,怎么好好的皇宫大宴?最近也没什么重大节日、皇亲生辰,紫辰隐隐的感到不安,到了宫门,没想到廉祈也在。
廉祈握住紫辰的手说“怎么好好的皇宫大筵,还给我也发了请帖。”
紫辰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请帖就突然送来了、自己还在和韵儿珠儿练习书法,紫辰说“我觉得好不安。”
廉祈伸手抚摸紫辰的脸说“没事,有我在,我的紫儿带着面纱都这么漂亮,今天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好不好?”
紫辰心一慌,说“在看吧!”
接引官见着两人到了,立即上前引导两人入席,已经有一些官员皇亲到了,廉祈和紫辰入座,廉祈侧过身与一位官员说“今天怎么突然大宴?”
官员一拱手说“祈王还不知道吧!周国皇帝来了,陛下这才大宴。”
廉祈脸上一僵,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广袖之下的手紧紧的握住紫辰。
紫辰自然也听见了,他不知道不打算让人知道他在西岭吗?他不是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走吗?我哪里算错了!不可能,或者只是我太敏感了,他只是一般的来访。
思量间,玉凝寒和众人都入场了,紫辰扫过玉凝寒立即低下头,端起酒杯在手中握紧,玉凝寒看着紫辰,你是我的熙儿吗?
走过去玉凝寒站在紫辰面前说“凌丞相,小妹捣饶数日实在不好意思,本是备了薄礼,却听说丞相对风蝶花、过—敏,便就没有送了。”
紫辰全身一僵,看来是自己画蛇添足反倒引起了他的怀疑,玉凝寒看着紫辰继续说“不知丞相身体可好些了,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些的好。”
廉祈见紫辰有些招架不住玉凝寒了,一把拦过紫辰说“多谢天行陛下的关心,紫儿的身体我自回小心。”
玉凝寒皱眉,真是碍眼!
“丞相生了什么病?这一个月不是都在忙着运河水库的事吗?”
突然被身旁的工部尚书这么一开口,紫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说“没事,小病而已。”
廉祈瞪了那个多嘴的人一眼,工部尚书立即闭嘴,我说错什么了?
玉凝寒心底冷笑,自己有八分把握这个凌紫辰就是陈熙,说“丞相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脸上这么多汗。”
伸手就想摘掉紫辰的面纱,廉祈一把握住玉凝寒的手说“不劳天行帝。”
说完取出手帕给紫辰擦掉额头的汗珠,轻声说“没事,紫儿。”
“陛下到!”
西岭皇帝顾玉到了,算是暂时缓和了这暗波汹涌的场面,众人行礼,顾玉看了一眼众人说“爱卿们请做,天行帝上坐。”
玉凝寒看了一眼紫辰,转身坐上位置,丝竹佳肴、缓歌妙舞,紫辰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思,总是感觉玉凝寒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紫辰的感觉一点也没错,玉凝寒便就是这么死死的盯着紫辰,恨不得立马将那碍事的面纱摘下,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我的熙儿!
玉凝寒放下酒杯说“缓歌妙舞虽好,哪里比得过舞剑。”
说完将身边侍卫的剑拔出说“林然,舞剑!”
林然接过宝剑,一个飞身到了舞台,一手剑舞的银光闪闪,他自然知道不是单纯的舞剑,脚步盘索,移身到凌紫辰那边,剑花一闪差一点就能挑开他的面纱了,可惜被廉祈将人往后一代,生生的避开,林然只得转身舞回。
廉祈看了一眼玉凝寒,冷哼一声,抽出身后侍卫的剑,脚下一用力,上台与林然对弈说“独舞有何意思,本王陪你!”
紫辰担忧的看着廉祈,廉祈见紫辰看着自己,投过去一个温柔的眼神,放心。
玉凝寒看的火冒三丈,给林然示意。
台上两个人不断的舞剑,一个要攻、一个要守,开始还是舞剑一般,后面越来越激烈,看的在场的人捏了把汗,这哪里是舞剑,简直就是比武!这侍卫可是周皇的人,代表着周国,廉祈谁都知道他可是海国王爷,那边输了都不好看!
两人相对挽剑,力道越来越大,渐渐不受控制,突然两把剑都失重飞出,不偏不移的朝着紫辰飞去,玉凝寒和廉祈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两把剑重重的插在桌子上才松了口气。
廉祈瞪了林然一眼,走到紫辰身边说“紫儿没事吧!”
紫辰摇头说“没事。”
起身,紫辰行礼说“陛下,臣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顾玉点头说“好,丞相回去好好休息。”
再不走朕怕这两个人要拼的你死我活了,看向暗处,又让他出手了,今晚朕怕是又得被欺负了。
廉祈本想送他回去,却被大臣和顾玉绊住,只能看着他走。
玉凝寒看着紫辰离场,悄悄退出跟了上去。
紫辰本以为最后会和廉祈一起回去就让马车先走了,如今只得走回去,大街还有些热闹,慢慢走向官员住所聚集的河西路,人便寥寥无几了。
“熙儿。”
紫辰知道是玉凝寒,不去理会,加快了脚步,玉凝寒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你为什么不任我?沙漠、丞相府、驿馆、你一次都没想过和我相认!熙儿,我都知道了,你是南国皇子紫熙,你当年赶我出府是为了保护我,你杀魏姬也是为了保护我,你给我做的衣服我都悉心收着,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去找过你,乱葬岗都被我翻便了、你为何如此狠心说自己已经化为灰烬?为何如此狠心再次见到也不肯见我一面!”
紫辰挺住脚步,见一面又能如何?我能忘记杀父之仇、亡国之恨、灭族之痛吗?相见不如不见,之前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自此天涯应陌路,从此想见不相识。
抬步向前走,玉凝寒握紧了手站在原地说“真的不认我吗?”
紫辰继续向前走“自此天涯因陌路,从此相见不相识。”
玉凝寒气急说“好!就算你不认我,紫韵细那!你也不认她吗!”
韵细站在紫辰身前大约十步的地方,看着紫辰说“你真的是我哥哥?”
紫辰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可是每一步都如此沉重,韵细看着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我好伤心,你就这么抛下我了,我真的成了一个孤儿,没有一个亲人了,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
紫辰握紧了手,韵而那是我知道风离会对你很好,韵细继续说“你的忌日和生辰我都有去合元殿祭拜你,却没想到你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一个信都不给我!”
紫辰低下头,继续走,与韵细插肩而过,韵细闭上眼睛眼泪滑落两相背对说“后来在丞相府门口我遇见了你,那种血亲的吸引,我就感觉你就是哥哥,我在丞相府住了好几天了,我的衣食住行你都按我的喜好,可是你都不认我!”
紫辰心疼不已,却不敢回头告诉自己从小疼爱的妹妹,自己就是陈熙,爱与责任的绞缠实在让我承受不了。
韵细见紫辰依旧不肯回头,咬牙跑上去从后面抱住紫辰,大声质问说“哥哥!你难道有了珠儿就不要韵儿了吗?哥哥!我是韵儿呀!你看看我。”
紫辰再也受不了了,要面对多终要面对,转身抱住韵儿说“韵儿,都是哥哥不好!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亲妹妹,无人可以替代的亲妹妹。”
韵细抱紧了紫辰失声痛哭说“哥哥,你坏!你坏!”
紫辰任由韵细发泄说“哥哥坏,不哭了。”
玉凝寒看着紫辰承认了,心底一松,走到两人身前,紫辰看着地上的黑底银龙玉靴,黑色的广袖伸过来,一双手取下面纱,熟悉的容颜展现在自己面前,依旧那么倾城绝色!
“熙儿!”
如今紫辰想否认也是不可能了,陈熙就陈熙吧!
松开韵细说“韵儿,好好回去休息。”
韵儿担忧的看了一眼陈熙,在看了一眼玉凝寒,陈熙说“没关系。”
韵细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陈熙,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