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元殿外,路过的小宫女、小太监都好奇的对着合元殿张望,奇了!这合元殿并无后妃入住,平时更是人迹罕至,今日怎么有这么多人守在外面?
大太监见新来的一脸疑惑,为了不让他日后给自己闯祸,丢了性命“别张望了,那是你想都别想的地方,那是皇后的寝宫。”
皇后?小太监献媚的问道“师父,咱们陛下有立皇后,怎么都没见过?”
老太监叹口气,那一年的事如今也是记忆犹新,那位主子便是陛下一生的挚爱,所以这么几年多少大臣上奏请求请陛下立后,都被打了回去,在陛下心中一直有着他的皇后,摇摇头说“总之,不要靠近合元殿,那是陛下最宝贵的地方,记住我说的话,不然小命没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说完带着小太监离开,小太监回头望了一眼,皇后?是怎样的人能让陛下用情如此之深,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也许只是他们没有得到帝王的爱!
玉凝寒再合元殿呆了近两个时辰,终于走了出来,看着宫门缓缓关闭,熙儿等我回来。
半月后周国边境,几国交界地,玉凝寒迎风扬马一身黑衣,英姿煞爽,黄沙皑皑的玉门关,自秦汉以来无数英魂热血灌溉、皑皑白骨堆砌却依旧黄沙无边,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公子,前边便是百里无人区,据说有几处杀匪,我们许小心谨慎,过了百里无人区便是西岭了。”
玉凝寒点头,周国强盛富朔,可是还不够!熙儿最挚爱的故国子民应该过得更好!
第二十二章:从此天涯陌路
林肃和林然两兄弟护着在马上受伤的玉凌寒,走在无边无际的漫漫黄沙之中,白天日晒毒辣、夜晚又淋水成冰,玉凝寒的身体几乎快要撑不住了。
“大哥!马车!人!”
林家兄弟喜出望外!沙漠人迹罕至,居然能让他们碰到一路行人,林肃将缰绳交给林然,跑到马车前拦住他们,马车后面的护卫立即上前驱赶。
林然看着华贵的马车知道定是达官显贵之人,抱拳说“在下无意惊扰贵主人,只是我家主人日前被沙匪所伤,我们身上缺少食物、水源,更匮乏药材,还望贵主人给予帮助日后定会加倍报答。”
马车前的小童微微掀起帘子,轻声说了一番,林然侧身想看看这位在西岭的富贵之人,不过白衣一闪小童便放下帘子说“家主人有请。”
林肃幸喜着道谢,吹了个口哨让林然带主人过来,小童跳下马车说“主人有命原地休息,医者去给那位公子治伤。”
医者很快给玉凝寒上药包扎,林家兄弟起身道谢,医者却不多话回到马车前回报“主人,这位公子伤得不重,未伤及要害,只是数日缺医少药些许感染,多换几次药,好好养些日子也就没事了。”
马车内传说几个悦耳的音符,小童说“主人知道了,你辛苦了。”
玉凝寒看着马车知道是有人救了自己,上前道谢说“林寒多谢恩人相救,还望一见,日后丁当报答。”
许久不见马车内的人回复,玉凝寒不经皱眉,小童见主人迟迟不作答上前询问,依旧小小的掀开一点帘子,依旧只得见一丝白衣飘渺更填神秘,小童放下帘子行依礼说“家主人向来施恩不望报,公子不必在意。”
玉凝寒没想到马车里的人如此清高,也不在说什么,回到自己的马前,翻身上马,又腹部一痛,玉凝寒皱眉还有数日才回到西岭,低头一看血又从纱布上侵了出来。
马车窗上被一双玉雕的手微微掀起一点,美丽的杏眼透过缝隙看着那人,唤过小童说“让他坐到马车前面,受了伤骑马只怕会加重。”
小童颔首,主人便是自己的神,他说什么都一定有道理,跑到那人马前说“公子,家主人说若你不嫌弃请你坐到马车前,受伤骑马对伤势不好。”
玉凝寒疑惑了,这个连面都不愿意露的人居然会在意自己受伤,可是若是担心又怎么不是请入马车内,而是马车前与小童同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罢!自己的情况确实不适合骑马。
慢慢下马,走到马车前礼貌的颔首做了上去,车马又开始前进,玉凝寒实在好奇怎样的主人才能教出这样的仆人,个个知书识礼却守口如瓶,对主人丝毫不多言,既不会显得无礼又不会过于熟络,分寸之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切一连数日都未见这个神秘的救命恩人下过马车,便是膳食、三事也是在马车内解决。
到了西岭境内的第一个大城市,小童礼貌的暗示该分道扬镳了,玉凝寒伤也好的差不多,既然别人不愿意自己跟了,自然也没理由跟着,道谢过后将一块紫色玉壁交给小童说“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到周国驿馆拿着它,会得到你所需要的帮助。”
小童接过玉壁一看,眉毛一挑微微思量,行礼离开,回到马车将玉壁交给马车内的人说“主子,这位怕是周国的达官显贵,甚至皇室之人。”
白衣雪衫,青丝素绾,容貌依旧,把玩着紫色玉璧,杏眼合上,朱唇轻珉说“只怕更是高贵。”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马车内的人儿握紧了玉璧,自此天涯陌路…
玉凝寒看着马车缓缓离开,实在好奇里面的人是何等人物?在西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可惜不能结交若是可以结交,定会有助于此行。
第二十三章:陵都危机
玉凝寒虽然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可是依旧在边城逗留了数日,比原定的时间晚了数天才到西岭都城陵都,这次是暗访玉凝寒自然不会表明身份,静谧入住周国驿馆,驻国大臣匆忙前来迎接,得知玉凝寒一行在沙漠遇险,若有所思说“陛下可是出手解救商队,或者一行人未在月牙石墩上留下碎银。”
玉凝寒皱眉说“何意?”
驻国大臣接着说“本来沙匪嗜血,西岭进一年来开展游玩行,各国来往皆要经过沙漠,沙匪横行西岭又难以全面围剿,西岭丞相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游玩之人虽或许富裕却不是达官显贵,且分散全国就算沙匪劫持也难以勒索,西岭承诺每月按游客入关数量给予保护费、散客自行在月牙台放下碎银或铜钱,至于商队西岭丞相本也想护,奈何吸引力太大沙匪一直不松口。”
玉凝寒不得不承认西岭这个在周国、海国、夏国三个强国夹缝中生存的小国家依旧有着他的生存之道,这个丞相便是自己不远千里而来的目的、开荒、水利、梯田、游业、渔业、瓷行这一年西岭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
玉凝寒便直奔主题“这个丞相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驻国大臣一躬身说“惭愧,臣至今没见过凌丞相,怕是西岭自己的大臣也没几人见过他,只知道丞相姓凌、名紫辰,字熙涵,年岁不详,有老母凌陆氏、小妹一人唤珠儿。”
玉凝寒不经思量,这么神秘不得不让他想起沙漠里的那个西岭显贵,说“我这次在沙漠幸得有西岭人相救,听你说这个丞相让我想到了救我的那个人,明日我打算去丞相府拜会,我在西岭不会待太久,替我安排见一下各个行业顶尖的人和随后到的周国人士见一见,习人之长补己之断。”
凌紫辰回到陵都相府,第一个从门里蹦出来的便是自己的妹妹珠儿,然后在小园见着了从海国来看自己的廉祺,然后皇上又知道自己回来了宣召入宫,又被几日堆积公务缠着,待到终于处理完事物,下人们送上拜帖,周国使者求见。
凌紫辰拿着拜帖思量,最后嚷小童谢过周国来使,以自己身体不适谢绝访客,安乐走到偏厅一见周国来使一愣,随即释然上前行礼说“各位抱歉,家主人身体抱恙,无法见客实在抱歉,家主人吩咐我转达对各位的歉意,以及无法相见盛谈的遗憾。”
安乐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礼数周全,让玉凝寒都觉得无法与自己相见这位丞相遗憾之至。
林家兄弟自安乐一进来,就认出了是沙漠就他们的那一行人,玉凝寒自然也认得,这位丞相真是越来越让自己好奇了,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见自己也无可奈何,带着林家兄弟告辞。
安乐见他们离开偏厅便走回水荷间说“主人却是沙漠我们救的那几个人。”
凌紫辰皱眉看着拜帖,他来做什么?应该没有发现自己,那他来西岭为的什么?望着荷花池说“让人查清楚他们莱西岭做什么,能协助便协助,让他们早日离开西岭。”
安乐行礼退下。
凌紫辰揉着额头,盼着一切按照自己设想的轨迹运行。
玉凝寒本打算离开却在门口遇见了一位故人,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见到玉凝寒,廉祺也十分震惊,可是震惊之余却更多的是恐慌,却见玉凝寒面色无异,便放下心来他还不知道。
玉凝寒开一向不喜欢廉祺,如今见面却避不开说“祺王爷,好久不见。”
廉祺也十分不待见玉凝寒,一抱拳说“天行帝客气,我倒想永不再见,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也不管玉凝寒大步朝里走,玉凝寒看着廉祺熟门熟路的样子到有几分当年他把陈府当自己家逛的场景,可惜人还是我们两个、也是在相府,可惜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再了。
廉祺快步走到水荷间,见着一脸安静的凌紫辰心里一直忐忑的石头终于放下,从后面抱住凌紫辰,在他颈见深深的呼吸唤道“紫儿,刚才我好担心。”
凌紫辰任由廉祺将自己抱在怀里,听着廉祺的话说“我不会见他,放心。”
廉祺手爬上凌紫辰的胸口抚摸,紫辰不安的扭动说“在外面,别这样。”
廉祺不管,他害怕,玉凝寒就是他的克星,手滑进衣服里说“紫儿。”
紫辰珉唇,他哪里不知道廉祺的心思,这一年多自己不是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但是哪里如此明目张胆过,微微踹息说“去房里。”
廉祺收回手打横抱起紫辰,快步到房间,将紫辰放在床上,揭开彼此衣服,玉一般的人儿在自己身下踹息,呻吟,廉祺每一次都迷失在他身体里,无比的舒畅,一番事后,廉祺抱着紫辰,看着呼吸均匀的他轻声说“我爱你。”
第二十四章:三个人的悲哀
这几日说来也奇怪,居然没有见到珠儿,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询问了府内好些人都说没见着,紫辰微思量推开珠儿的房间,轻车熟路的上了阁楼,果不其然见着一封信,越看脸越黑,居然敢离家出走,还去了周国!
匆忙下了阁楼到书房,唤过安乐,将玉凝寒赠予的玉壁交给安乐,让他务必请玉凝寒帮忙,在周国谁的能力和权利大的过帝皇。
安乐匆匆离开又很快地回来了,将玉壁交回给紫辰说“林公子请主人一聚。”
紫辰看着玉壁,过了一会说“将我的雪蚕衣放进熏室用风蝶花干熏一柱香。”
安乐一愣说“风蝶花!”
紫辰点头说“没事。”
安乐只得遵命,一走出门便派人去通知廉祺。
一柱香之后安乐捧着雪蚕衣回来了,紫辰服下一颗药丸,换上熏了风蝶花的雪蚕衣说“去周国驿馆。”
紫辰将药囊待在身上,虽然服了药丸可是依旧觉得呼吸困难,在马车内汗珠不断滴下。
到了驿馆再取出一颗药丸服下,将围帽戴上走下马车。
玉凝寒看着凌紫辰走进,不由地皱眉,说“丞相大人便是如此不待见在下,都不愿路面的!”
紫辰看着玉凝寒呼吸越发急促,可是却抵不过心底的难受,气虚的说“使者大人说笑了,实在是大病未愈,颜面无色何以见人。”
玉凝寒见他确实呼吸急促、气虚之色,难不成真的病了?
紫辰在围帽下看着玉凝寒,眼泪终是落下,在白衣之上消失不见,收起情绪说“小妹珠儿顽劣、擅自离家出走前往贵国,还往大人书信一封帮我找回小妹。”
玉凝寒自从熙儿过世自己便更讨厌风蝶花,想见见这位丞相也不过是好奇,如今一看你见不着了,也便不再说什么答应了下来,紫辰见他答应了自然也不愿久留。
走出驿馆,紫辰就见着廉祺焦急的站在驿馆外,一见紫辰一个你字刚说出来便看到了玉凝寒,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又看看紫辰。
玉凝寒还是第一次见着廉祺除了熙而以外,这么在乎一个人,不经看向凌紫辰,紫辰一愣逃一般的上了马车,廉祺自然也跟了上来,迅速拔下紫辰身上的衣服,换上自己带来的。
本就已经是强弩之弓的紫辰靠在廉祺身侧说“我安排了一出戏,你陪我去看好不好?”
什么戏不戏的他才不在乎,他在乎的不过一个陈熙如今的紫辰罢了,架不住他的哀求,给他戴上面纱两人到了岭度最大贸易市场,果不其然见到了玉凝寒,紫辰朝暗处点头一场好戏拉开帷幕。
“站住!”
巷子里跑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后跟着几个大汉在追,虚弱清秀的少年那里跑得过几个大汉,很快就被抓住了,啪的一巴掌少年被重重的打翻在地,大汉一把撕开少年的衣服说“跑呀!不想接客,白言周教那么多年!”
说完将一个袋子打开,风蝶花悉数倾倒在少年身上,少年顿时面色苍白,想要爬出风蝶花边上,奈何那里可能,大汉直接将少年上衣撕掉说“老子现在就强了你!”
少年绝望无助的望着围观的人,最后认命的闭上眼睛。
这一场闹剧自然吸引来玉凝寒一行人,玉凝寒看着少年绝望无助的眼睛,似乎看到了熙儿倒在御花园中、看到了他在天牢绝望无助的合上双眼,皱眉!从人群里走出来,推开大汉,打横将少年抱起。
大汉见玉凝寒华贵非常说“公子这是我们楼的小馆若是喜欢,来就好,包您舒服。”
玉凝寒一言不发,身后已经有人抽出一张银票给大汉,大汉一看事情办完也就带着众人离开,少年只当得救了,看着玉凝寒如天神下凡说“谢谢你。”
玉凝寒说“谢我?若我也不过想让你做那样的事,伺候我那?”
少年脸红,其实自己从小被言周教,身子和心理早已不同了,只是最后一丝尊严告诉自己便是如此也能那样!今天他救了自己,若只侍奉一人何妨?
“随公子意思。”
玉凝寒低头看了一眼少年说“名字。”
少年尴尬的低下头说“贡玩。”
“陈熙。”
少年啊了一声,玉凝寒将他抱上马说“你的名字,今天起你就叫陈熙。”
少年默念陈熙,一定是他至爱之人。
紫辰看着玉凝寒的背影,心底却不断地抽搐,谢谢你在我杀了你第一个孩子还能如此待我,记得我!
廉祺拦过紫辰的腰,紫儿只我愿陪你走完一生,路上若有水坑让你从我身上踏过,若有石头我会替你移除,只要你给我机会,让我陪你一生!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第二十五章:韵细公主
由于玉凝寒‘偶然’得了个少年,切这少年体质太弱经不得长途跋涉回周国,所以只好在西岭多待一些日子,把身体给他养好了来,这一待又是半个月,不过也有好事,自己来做的事情似乎暗中有人相助一般,想什么来什么,所以可以说这一行收获颇分。
“嗯,痛,操死了,啊。”
一双白嫩的小手抓紧了床单,嘴里叼着被子一角,眼泪汪汪的望着在自己身上赤城的人,床不停的摇晃似乎要塌了一般。
“陛下,珠儿姑娘已经到陵都了,嗯!”听着林然欲言又止的声音,玉凝寒握着少年的要不断进攻说“有什么事就说。”
少年知道外面有人身子酥麻的厉害也不敢出声,要紧了唇,玉凝寒俯身吻住他,故意不动了,突然停了少年体内瘙痒难耐,不断扭动着腰,玉凝寒抱着少年温柔的抚摸着红珠说“熙儿说你爱我,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