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劫+番外——洛汐虞
洛汐虞  发于:2015年0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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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没想到自己还有独自面对玉凝寒的一天,自己机关算尽,没想到还是人算不如天算,抬起头说“你何苦?我们缘分已尽,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过去的对我来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放手吧!放过你,也放过我。”

玉凝寒拉过陈熙死死的抱在怀里说“不!我不放,我死也不会放手。”

说完重重的吻住陈熙,将他推倒在大街上,掀开衣服抚摸,陈熙一惊!他疯了,这是大街!衣衫退尽,玉凝寒红了眼,陈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分开陈熙的腿,早已炙热饥渴的东西狠狠的进入。

陈熙茫然的看着天空,身子跟着玉凝寒动,自己再大街上被他做了!

“不要、不要、”

“熙儿,廉祈有没有这么对过你?”

“不要。”

“熙儿,我爱你。”

“不要。”

“熙儿,啊,我好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不要。”

……

一场激战,玉凝寒看着陈熙大腿内侧流出的液体,给他穿好衣服,打横抱起,送回了丞相府,将他放下看着他双腿打颤说“我送你进去吧!”

陈熙推开玉凝寒,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看起来狼狈不堪,摇头说“不用,我可以。”

说完就进入,朱红大门欢欢关上,玉凝寒站在门外,若有所思,西岭你听说这么一句话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第二十八章:离开

陈熙睡梦中依稀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廉祈,廉祈一身酒气苦笑看着陈熙,终于还是要失去吗?

“你会和玉凝寒回去吗?”

和他回去?真的能回去吗?回不去了,自从国破家亡、宗族尽灭那一刻开始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我爱他可是我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就像一把钝刀子不断凌迟着我,和他在一起我会死、迟早会死的。

看着廉祈摇头说“你就没想过带我走吗?我会很努力的忘了他,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廉祈眼前一亮,怎么没想过!我想过千百遍带你走,天涯海角与你共话桑麻,抱住陈熙说“只你要你愿意,我就带你走,海国岛屿何止千百,我们寻一处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看潮升潮落,月升月滑。”

第二日,天微亮陈熙就进宫去找了顾玉,顾玉扶着腰出来,知道陈熙要辞官,脸苦和苦瓜似的,陈熙一笑说“皇上,我一直很羡慕你。”

顾玉苦着一张脸说“羡慕我什么,我长得没你好,学问没你好,能力没你好,没有一样比你好的。”

陈熙看着顾玉,眼里的羡慕不以言表说“你自幼没有人要求你必须要学问习武样样最好,不需要在人前掩饰自己只为了别人的赞同,有那么多的人宠着你,让你可以做最真的自己,不需要背负着那遥不可及的期望成长,如今又能毫无顾忌的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你的每一样都是我求而不得的。”

顾玉自然是知道陈熙是谁的,在昨日大宴上自己就知道西岭留不住陈熙了,周国、海国,而自己若是留下陈熙便是怀璧,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陈熙要走第一是为了玉凝寒,还有一点应该也是为了他当作第二故乡的西岭,说实话自己真的很喜欢陈熙,若说世上真有完美的人,那一定是陈熙。

告别了顾玉,陈熙坐马车回到相府,自己留了书信给韵儿,和顾玉说了拜托他照顾好珠儿母女,丞相府的一切他什么都没要,和当初被廉祈从乱葬岗挖出来前一样除了一身衣物再无其它。

玉凝寒收到眼线来报的时候陈熙已经在码头上了,暗为也不知道陈熙两袖清风的居然是要离开,待到玉凝寒赶到的时候廉祈已经让人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玉凝寒弃马跑到陈熙身前,看着陈熙,陈熙也没想到他会跟来,一脸诧异的看着玉凝寒,两项凝望,陈熙和玉凝寒尽然都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你要走!”

“嗯。”

“和他?”

“嗯”

“为什么?”

陈熙突然有一种想要笑的冲动,说“为什么?他不会不顾我的感受、我的自尊在,在大街上对我做那样的事!但这一个就够了!还需要我说其它的吗?你若想听我还能列举说一二三来。”

玉凝寒握紧了手,四周是熙熙攘攘的码头,贩夫走卒、达官显贵,三教九流都有,突然玉凝寒屈膝一跪,陈熙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说不出话。

玉凝寒低下头说“若是伤了你的自尊,熙儿这样你可能原谅我?”

廉祈握住陈熙的手,陈熙闭上眼说“对不起,寒!回去吧!”

说完转身,走上船,看着船身微微荡漾开离码头,玉凝寒依旧跪在地上,他走了!他又走了…

第二十九章:国色

河面宽广,陈熙站在船头,看着河与海的交接处,蓝海清河明明殊途同归却为何如此泾渭分明?

廉祈拿着斗篷走了出来,河风吹过陈熙的衣衫,卓姿飘渺恍若临仙,走到陈熙身边轻轻给他披上,说“你身体一向不好,自己多注意。”

陈熙回首一笑说“不是有你在吗?”‘

廉祈轻拥陈熙望着蔚蓝大海说“对,有我在。”

大船慢慢释出河面,融入大海,海国坐拥岛屿万千,每一处都有着自己的风光,陈熙看着海天一色的蓝说“我们去哪里?”

廉祈抚摸着这来之不易的花容说“一个足以配得上熙儿的地方,国色。”

廉祈要带陈熙去的地方在自己的封地,一处私人岛屿,漫山种满了牡丹花,姚黄魏紫、白雅红妖,如那一句千古名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大船行驶了两日终于到了这个被廉祈称为国色的地方,走出船仓陈熙瞬间被漫山遍野开着的牡丹花吸引,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山腰之上一条飞瀑倾泻而下,似银河落与九天,亭台楼阁在水雾中如梦似幻,七色彩虹浩瀚与间飘荡在屋宇之上,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国色当之无愧。

廉祈见陈熙如此喜爱会心一笑,也不枉悉心建造多年,和陈熙一起下船,走入自己悉心建造的梦里,从此这个世界只有你、只有我。

“王爷、王正君安好。”

陈熙一愣,廉祈连忙说“下人们不懂规矩,乱叫,我不会让他们在这么乱叫了。”

陈熙也不恼,看着廉祈一脸紧张的样子说“没关系,叫什么都无所谓。”

廉祈眼里闪过喜悦,说“可以吗?王正君。”

陈熙颔首,廉祈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陈熙如何不明白,自己由死还生,自国破家亡他应该都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不知道,若不是他一直在周国,自己也许早就死在乱葬岗成为一抹白骨。

管事何等精明,立马上前说“请王爷和正君入琼华宫,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小的们立马改。”

琼华宫内雕栏玉砌,处处都金碧辉煌,却又不俗气,竹林清泉,一抹月牙泉若是晚上定是美极,天上一个月亮,地上一个月亮,回廊全是实木、玉石拼接就算下雨也不会弄脏衣鞋,处处楼台也是精致至极,看完一切已经到了晚上了,吃过晚膳,陈熙便觉得困了。

廉祈站在紫竹苑看着陈熙,陈熙一笑说“进来吧!”

廉祈连忙走进去将门关上,一把抱住陈熙说“熙儿不嫌牡丹俗气?”

陈熙摇头说“俗与不俗只不过是人们主观上赋予他的,牡丹生命力顽强,若酸弱碱地都能生存,还能入药,何来俗气,不过是文人墨客们一番离骚之情。”

廉祈简直爱死了这个睿智无双的人儿,这样的人又有谁能不爱哪?

解开腰带,衣袍滑落,廉祈抚摸上陈熙,自己的东西隔着衣料在他股间磨擦,手慢慢抚摸上它,陈熙全身瘫软说“别碰哪里?嗯。”

廉祈抱着陈熙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含着陈熙的红果,陈熙扭着身子缺让廉祈更加喜爱,顺着胸前一路吻下,分开陈熙双腿,看着可爱的东西,把玩,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子,缓缓进入。

“嗯,熙儿,我爱你。”

回应廉祈的只有床咿呀的声音,廉祈毫不在乎,谁让自己爱他。

“别,哪里不行。”

廉祈一挑眉毛,狠狠撞向哪里,陈熙一声呻吟,廉祈一笑每一下都挤压摩擦着哪里,陈熙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求的看着廉祈,廉祈抱起陈熙让自己进的更深,陈熙在廉祈怀里瑟瑟发抖,痛苦却并发着快乐,见廉祈不动了,陈熙稍微喘了口气,可是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痒痒的,下体不自主的收缩,廉祈嗯了一声说“熙儿,我每一次要你,你是不是愿意的?”

陈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而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珠一转,拉过廉祈的手一手抚摸自己胸前,一手在腰间,而自己环上廉祈的脖子,主动动了起来,心底叹息没想到自己也有要用身体来取悦逃避问题的一天,说“很重要么?”

廉祈看着陈熙,既然熙儿不愿意说,就算了,慢慢躺下,熙儿这力度和深度可不行,握住他的腰,狠狠的压榨着他,每一次都势必要到最深的地方,柔软湿热的小地方,

“啊,好舒服,熙儿,啊,”

“嗯,蛮点,太大了,痛。”

“熙儿,要在里面了,快了。”廉祈加快着速度,快乐的感觉太强烈了,看着自己的东西摩擦着陈熙,要疯了,“啊。”一声吼叫抱着陈熙释放在了他身体里,却不愿意出来,说“让我待在里面把!太舒服了。”

陈熙太累了,哪里还听得到他再说什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廉祈在其他体内也是好睡,梦中的陈熙不时一夹紧,让廉祈在梦中也无比的舒适。

只是太海洋对另一边,那一片大陆却有人望着海上生明月,相思苦果。

第三十章:命定

玉凝寒看着大船驶出,消失在地平线上,它带走的不单单是西岭的丞相,它带走了我的魂,一个我魂牵梦绕的人。

适从扶起玉凝寒,玉凝寒最后看了一眼西岭,这里已经没什么克留念的了,熙儿,你如此行色匆匆的走,是否也猜到了我的打算,西岭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便是它怀的玉壁,所以你离开,去海国,海国岛屿万千,星罗棋布就算我想找你也无从下手,呵呵!

好!从此我不会寻你,不会弄脏你今后的人生。

西岭皇宫,顾玉与一紫袍男子站在皇城内的城墙上,看着场外扬起的红尘,都走了,紫辰、玉凝寒、廉祺,紫辰你真像一颗磁石,有你在的地方总会有着当今最出色的人出现,紫袍男子拥着顾玉说“不必与他比,你比也比不过,他比你睿智、聪明、隐忍、有他在的地方就算天仙也不及他的风华绝代,你比相貌就更不行了。”

顾玉气得一转身,紫袍男子拉住他接着毫无情绪的说“可是我只爱你,你便是我的唯一,也许紫辰也是羡慕你的,他背负着太多,注定此生的不到幸福,命运纠缠不死不休。”

顾玉开始还很生气,后来他说只爱自己的时候瞬间释怀,可是最后听到他说紫辰注定的不到幸福、不死不休的时候却如此替紫辰担心,愿你能得到幸福。

到国色已经半个月了,虽然这里看着除了自己和廉祺外就是一些侍女、侍从,可是陈熙知道这座小岛有着不少的暗卫,其实廉祺不需要如此,自己并不介意有侍卫,捧着书,陈熙打了个哈切,可是想着这是廉祺的一番心意,也就不点破了,只是奇怪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嗜睡了,每次都睡的很沉,可是依旧天还没黑就觉得全身乏力犯困。

廉祺看着陈熙坐在露天小庭里,青丝及腰素绾、一身蓝衣静溢悠远,身后是开的一片灿烂的牡丹花、银瀑从万绿从中飞泻,从自己这里看过去就如画一般美好,走过去看着他打着哈欠说“又困了?”

陈熙放下书,揉着眼睛说“也许才来最近气候又变了,不太适应吧!”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廉祺也只当最近换季,又换了新环境陈熙不怎么适应,说“那就多休息。”

陈熙嗯了一声。

安静的日子过得很快,又过了半个月,陈熙嗜睡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每日都会气得很晚,可是夕阳未落便依旧入眠,廉祺无奈只好配合着陈熙的时间,可是心底却是一天比一天着急,他知道这不正常,可是岛上医官都看了个便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廉祺坐在床旁看着睡梦中的陈熙,却不知如何是好,千辛万苦的来的至宝,我用一生呵护的人儿,怎么能容他有事?

第二日陈熙还未起身国色岛,琼华宫就迎来了一位贵客,海国国君廉祯,廉祺一听廉祯来了,立马相迎。

廉祯见着廉祺说“我们兄弟做这些干什么,人我给你带来了。”

廉祺一见廉祯身后的道长立马作揖,古云子也不受这个礼,托住说“王爷客气了,我与陈熙公子还有着不解之缘,去看看吧!”

到了琼华宫紫竹苑,陈熙还在睡,古云子让所有人等在门外,自己进去,看着床上的陈熙皱眉,又亲自把脉,最后走出紫竹苑,廉祺立马围上来,古云子做了个静声的动作,轻声说“走,外面说。”

到了琼华宫正殿,古云子才缓缓开口说“陛下、王爷,贫道就直说了。”

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廉祺接着说“一个人主要便是精气神,这精气神何在?便是元神分化,而元神若是虚弱便会影响到整个人,而睡眠则是最好的养神方式,而刚才我看陈熙公子元神极度虚弱,所以才会如此嗜睡。”

廉祺听着古云子的话说“那是不是等熙儿睡够了,养足了元神,元神就补回来了。”

古云子摇头叹息说“非也,只怕如今这元神只会慢慢消散,只是时间问题。”

还有一句话古云子并没有说,如此逆天的容貌本就不容与世,又插手天命其是人力可以扭转。

廉祺跌坐在椅子上,温润如玉的脸第一次那么不知所措,良久才开口说“真的没有办法吗?”

古云子摇头。

廉祯看着自己弟弟,这个弟弟自小对陈熙的心思他是知道的,要他看着陈熙死,比杀了他更难受,不经握紧了拳,陈熙你真是个祸害!

廉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哥哥的变化,接着说“那,还有多久!”

古云子掐指一算说“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廉祺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半年、三个月!

玉凝寒!都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风蝶花伤害、雪夜抛熙儿在乱葬岗、一次有一次对熙儿心里的折磨!

熙儿,半年!这不够,不够!

第三十一章:知天命

陈熙知道廉祯和上次救了自己的古云子道长都在国色,几次去拜见廉祯都被拒之门外,倒是古云子道长出乎自己意料的和气,本以为是一位白衣、白发、白眉毛的仙长,没想到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当陈熙知道他已经快一百岁的时候,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陈熙起身行礼说“上次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古云子也不拦着,端着茶杯轻轻一珉说“受你这一拜,我也是受得起,你我还有着不解的缘分,他日我两定有一场师徒之缘,”看着陈熙,古云子起身说“陈熙公子,若你掉落悬崖,上面是追杀你的凶徒、下面万丈悬崖、你被一棵有着蜂蜜的树拖着,可是树根本承受不住你的重量,你当如何?”

陈熙皱眉,上有追兵、下已无路、依仗的东西无法支撑,真是绝境,说“既然注定要死,何苦连累本就无辜、甚至已经救过自己一次的树,我会松开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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