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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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来板凳给床单系出个圈,头伸进去找好位置脚一蹬,余仕这个后悔啊,卡的喉咙难受死了,表示上吊只适合女人不适合男人。

刘氏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气差不多也消了一半,刚才太冲动态度很不好,她也意识到刚才女儿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事情原委,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比谁都了解,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打算到楼上和女儿好好说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出编排的好事人。

没想到啊,等刘氏推开门进去,人上吊了!赶紧过去抱起双腿往上提把人从套子里解出来,人放到床上手放在鼻子下,没气了,人死了。

“我的可言啊~你怎么就上吊了~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哦~”

古代不就是有这样一条,嫁夫从夫,夫死从子。没男孩有女孩,反正都是子。没了孩子就没了依靠,要受人鄙视、看不起的,不像现代丁克家庭多的是,刘氏当时疯了就跟这个有一定关系,可以说导致她神经错乱的根源,不然怎么会有了韦可言就完全正常了?!

刘氏哭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凭什么我女儿死了,那个混小子活的好好的。想了想肯定是姓蒋的小子,前天还撞我瞧他就不走正道,对我家姑娘没安好心,就是他。

刘氏到私塾去找人

“蒋小子来了吗?”

有同学说:“您说的是蒋清歌吗?”

“对,就是他,帮我喊他出来。”

同学把蒋清歌叫了出来,蒋清歌一看来人脸红了,一是自己撞了人喊错对象,二是他对人家女儿上了心,想的连书都没读好。

“大娘您叫我”

刘氏摆了摆手,笑着说:“哎~不是我,是我家姑娘,她说有事要和你说叫你到家去”

蒋清歌扭扭捏捏,他正愁着怎么找机会解释晚上爽约的事。

“那行,我向先生请个假。”

刘氏一把抓着人就走:“回头我帮你向先生说明,先给我家去吧”

刘氏想的是什么主意?

先把蒋清歌骗到家,让他和自己女儿尸体在一块,然后她从门外把门锁上,她去衙门报案让官差来逮个正着。

蒋清歌可是一点不知道,就这样被骗到二楼等他进了房间,就听见门外‘咔嚓’一声被锁在里面了,吓的赶紧去拍门。

“大娘,您干嘛把我锁到房子里?”

刘氏拿着钥匙冷笑:“小子,你就等着官差来拿你个人赃并获!”

蒋清歌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打不开只能转回去,因为蒋清歌是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进女孩家家的闺房,非常害羞,低头不敢看

“小姐,我晚上没来是因为我……”

噼里啪啦自己站在一边可劲解释爽约的事,说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心想这小姐脾气也太了点,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都不回一句,觉的不太对劲,鞋底蹭着地板往前移。

“小姐?小姐?”

遮遮羞羞抬起头见人笔挺挺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探气,没了!人死了!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娘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姐尸体锁在一个房间里?再说这小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害怕。

42.

蒋清歌站在床边不知道哆嗦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是想着就冤枉,最后也不怕了抱着躺着不动的尸体来回抖晃个不停。

“小姐,你怎么就死了~”就死了

“小姐,你得起来为我说说话,不是我害的你啊~”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

“小姐,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说的清~”是说不清楚。

又抖又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拿死人撒气,抖搂的厉害。

“咳咳~”

余仕被晃悠的头都晕,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被人这么一抖,正好接上气缓过劲来。原来是刚上吊没多久被刘氏抱了下来,然后是憋住气等于是假死状态,被蒋清歌一晃荡一口气吸了过回来。

蒋清歌吓一跳,又用手往鼻子底下探气,人有气是活的,没死。

“小姐,你没死太好了,这下我得救了。”

余仕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在他房间,貌似自己上吊没死?

“你怎么在这?”

蒋清歌把怎么被刘氏骗来又怎么被锁在房间,一五一十都说了。

听完原由余仕叹息一声,刘氏糊涂啊,怎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就随意断定,还去衙门报案?哎,人现在是追不回来,在家等吧。

余仕早饭没吃就上吊,过了这么久肚子饿的咕咕叫,蒋清歌也好不到哪去哭了这么久也怪消耗体力。算了两人准备去弄饭吃,蒋清歌不会做饭只能余仕弄,再说就算蒋清歌会做饭这是在别人家也不好抢风头。

怎么办呢?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余仕想了一个注意,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拽中间缝隙放不了手,哎~你把两扇门错开小心点用没撑开的剪刀插到铜锁中间,然后上下两支手腕来回抖,咔吧一声锁开了。

这都归功于刘氏走的急没把锁上实,这才有余仕小聪明的成功。

整了好几个菜余仕和蒋清歌对坐,两人早就饿了吃的很香,半饱之后酌几杯小酒,情调不错气氛融洽。

“我叫韦可言”

“我叫蒋清歌”

“我17”

“我18”

“我属狗”

“我属鸡”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从自我介绍开始,慢慢聊慢慢吃,整的几个菜饭吃的光光,行了,酒肉饭饱之后,该干什么呢。

“可言,我得家去,爹不见我下学回去得着急”

嗯,说了半天两人都熟了。

余仕今天和蒋清歌聊的很开心,估摸时间也不早了,家里开始没光线,蒋清歌该回家去。他以同样的方法去撬楼下大门锁,这里刘氏锁的很结实,两个人弄了半天没弄开。

“清歌,今天你干脆就别回家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蒋清歌想想只能这样了,等大娘回来开了锁再回家和爹说明吧。

当然余仕并没有对蒋清歌存什么其它心思,只是单纯的交友,世界上没有一种法律说GAY不能有同性朋友。

蒋清歌虽然害羞不好意思,也没敢往其它方面想他也不会想,天天只知道读书的小伙子很单纯。

一夜好眠无话到天明,第二天两人起来刘氏还没回来,晚上都没敢跳窗白天就不能了,算了说说话时间过的也快,到了中午肚子饿了,做饭吃饭,整几个菜备点小酒,很不错很有情调。

衙门离刘氏家有点远十里开外,她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等走到衙门天已经黑了,晚上衙门里也没人出公差。所以就在旁边客栈休息一晚,反正她走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人是跑不了不怕。

第二天起个大早,刘氏到衙门口击鼓喊冤。

“堂外何人?所告何事?”县老爷一大清楚被吵醒,脾气还算好没怎么发火。

“民妇刘氏,小女让人害死了,请大老爷替民妇做主啊”。

县老爷打着哈切问道:“是谁害死你女儿?”

“是蒋家小子。”

“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我家,在小女房里。”

县老爷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去把人犯带来。”

县老爷连连打哈切回去补觉去了,估计这个回笼觉会起的有点晚,因为今儿起的太早了。

都说葫芦孙断葫芦案,这位县太爷到也不错,相比较丝毫不逊。

等刘氏和两个衙役推开门就看到桌子边坐着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好不自在。刘氏傻眼衙役傻眼。

指了指:“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哪一个人是死人?”

刘氏结巴:“这,这,民妇弄错了真是对不住您两位”

余仕见刘氏回来赶紧招呼:“娘,吃饭了”

刘氏走过去:“哎,好,吃饭”

两衙役莫名其妙大清早被人耍一顿。

“下次报案看清楚点,别给我们找麻烦。”

刘氏连连点头“哎,哎,二位慢走,以后一定弄清楚了在报案。”

这下好了三人吃完饭,刘氏把碗一放。

“蒋家小子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在我们家,这算怎么回事?”

蒋清歌脸红:“我……”

刘氏一摆手:“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回家叫你家大人来,咱们把日子定下来吧”

“哎”蒋清歌回家通知父亲去。

余仕懵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日子定下来?不是定婚期吧?Shit!居然被逼婚?游戏里也逼婚?!包办婚姻啊,有木有。

蒋清歌今年18岁,和韦可言一样是单亲家庭,从蒋爹的爷爷开始家里就从商,蒋爹现在也从商,但这不是他的选择,蒋清歌爷爷就蒋爹一个孩子没办法只能继承家业放弃理想。

蒋爹不喜欢从商爱从政,当个官什么的,他喜欢干这个,所以家业落到蒋爹手里经营的马马虎虎,还过的去反正都是些老主户不曾在没生意。

轮到蒋爹也是一个儿子,老婆死的早家里就父子俩,蒋爹疼儿子说:我支持你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他更本就没问过蒋清歌的梦想,理想,就这样自己给儿子定了未来目标,并定下规矩说:没功名不能娶亲。

就是要儿子蒋清歌先有事业,再谈感情、恋爱、结婚的意思。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蒋爹万般无奈之下带着媒婆去女方家商量两孩子婚事。

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你喜不喜、爱不爱、愿意不愿意,父母看好的女婿、看中了家世,要你嫁就得嫁,要你娶就得娶。

由不得你反驳,所以投胎的时候祈求投对好父母。

核对生辰八字,批挂黄道吉日。最后定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

就这样余仕成了一名守在闺中安分守己待嫁女!说不高兴也不高兴,说高兴也不高兴,实在没地方高兴的。

不过没关系,余仕想的开,他对照上个游戏的发展和结果,不要紧的,总之这个婚肯定结不成!

人算不如天算!天叫你生你就生,天叫你死你就得死去,天叫你嫁人赶紧穿上衣服嫁人。韦可言的养母刘氏三天后撒手人寰,无独有偶将爹跟着也死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情?用不好的话说:克母克岳父。

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惩罚吗?反正余仕不觉得因为两个男人订婚就会天打雷劈,是游戏需要、故事需要,所以毫无负罪感。

你不死我不死,你一死我就死。就跟约好似的。众人替俩可怜的孩子忧愁,父母双亡莫过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然而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是莫过于两个小情人,彼此为父、为母守孝各三年。

算算那时候蒋清歌24岁,韦可言23岁对于男子来说还行,但是女人在古代这个年纪算比较大了,典型剩女一枚,拉到大街上没人要,只能给人家做妾。

蒋清歌是个不错的小伙:“可言,你放心等我们守孝期满了,我一定迎娶你,如违此言我就家败人亡”

余仕听的汗都下来了,想说你家还有人吗?都死了,要说人亡只有‘我’这个预定到的倒霉蛋,你这是在诅咒我呢?!

因为家里老人都不在了,两孩子又有婚约,街坊邻居就建议你俩先住一块过得了,守孝期满就圆方,也了结九泉之下父母心愿

地下蒋爹和刘氏不高兴了,这不是我俩心愿:我儿子要本来是要考取功名的;我女儿是要嫁个好人家的;这都是被逼的。

自从刘氏去世后余仕就开始男人样穿着打扮,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假小子,大家理解:家里没了大人,一个女孩子终究出来进去不方便,这样也挺好,都可怜韦可言。

蒋清歌爹去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蒋清歌平时光顾着念书,对生意是一窍不通,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男人呢?男人就应该养家糊口,责任重!

自己慢慢学总是会的,当然书是念不成了,子承父业辍学在家干生意。没想到头一次做生意的蒋清歌就遇上骗子,花了半个家财进了一批烂布头?

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从南方收些锦布、绣品、手工什么的,然后运到偏北的一些地方卖,这个生意不难做,就连蒋爹半拉子都能做的好

这个地理环境促就这桩买卖,蒋清歌、余仕现在住的临鱼县就在南方,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临渊羡鱼,错不了!

这里气候啊、天气啊、地形啊适合种蚕纺织,加上雨量充沛运河、码头,打鱼都挺不错,就是以农副业为主。

可是蒋清歌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赔了一半家财在家急的直哭。余仕只能在一边叹气,他只是个上辈子朝九晚五的两点一线,对于做生意他也不会,这么多破布头堆在院里也不是办法。

“清歌,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是想开点吧。”

蒋清歌哭:“爹刚死我就把家财丢了,我想不开,我没脸见人了。”

蒋清歌就是这么要强,非得要找到骗他家财的贼人,要把骗他的钱要回来。余仕知道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也没这么巧蒋爹死了没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行骗,还一骗就这么多?心忒狠!

肯定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幕后主使人搞不好就是蒋爹仇人或是蒋家生意对手,这是趁火打劫呢!既然有人敢这么做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现在就剩蒋清歌一个人,就是找着人也不好弄。

人家肯定不会承认,按最常手段打官司蒋清歌一是拖不起,二是打不起。

时间一长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要时时在家等着召唤,这哪行?

为什么说打不起?对方完全可以用骗来的钱财和蒋清歌周旋,最终的结果就是蒋清歌连最后一点家底都赔没了!

43.

余仕当然不希望看到蒋清歌落魄不堪,最主要是害怕因为这件事让他一蹶不振,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可是蒋清歌现在明显不能释怀,小小年纪好面子还争强好胜,要不是好大自功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先耐心劝说道:“清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应该接受现实”

蒋清歌闷着头不说话。

“以后小心做事,多提防不再犯就是了,何必跟自己赌气过不去”余仕有点的急躁,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蒋清歌还是闷头不说话。

左说不行右说不行,余仕叹气:“如果你实在没脸出门,那么我们离开这里好了,到一个陌生地方从新开始。”

蒋清歌抹了抹眼泪问道:“真的?你陪我去吗?”

“我陪你”我当然要陪你了,我也想到没人认识韦可言的地方,从新恢复男人的身份开始从头做人。

蒋清歌又感动又激动:“都说京城好,我们去京城吧?”

蒋清歌一直对京城很向往,可以说是莘莘学子都向往的地方,那里有高官厚禄,那里有良辰美景,那里有碧玉琼瑶,总之只要是你想的到了京城都有,想不到的京城也有,京城就是这么好!

“行,你想去哪都行。”看了看蒋家院子:“我看这些布头留着也没用,反正我们要走了不如分给街坊邻居,散了也算做点好事。”

蒋清歌现在什么都听韦可言的:“行,我听你的。”

左邻右舍大娘、大妈们很高兴,一趟一趟往家搬东西这速度就是快镜头,没一会功夫院里就空了,大家都很感激自觉主动提出要帮寸着照看蒋清歌、韦可言的房子。

接着又把各自家里值钱东西处理好,两人背着包袱打算从水路坐船离开。走的时候街里邻坊都舍不得,小豆子跑了过来。

“蒋清歌哥哥,可言姐姐,别忘了回来啊”小豆子眼泪汪汪,平时哥哥、姐姐对他很不错,从不欺负他还经常照顾生意买他的糖,自己娘也得了不少布头,这段姻缘还是自己拉的,越发更加舍不得!缘分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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