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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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天就上班,一个月十两银子”余仕两个食指交叉成十字架,做出惊叹的样子。

“工钱不错,活累吗?”蒋清歌也体会到了生活不容易,学会了过日子的成本。

“就是打扫什么的应该不累,清歌你就这里好好读书,争取考上功名那时候咱们就有钱了~”余仕尽量鼓励着。

蒋清歌点头表示他会的,两人都很高兴晚上吃顿好的,鸡鸭鱼肉一一摆齐再喝点小酒挺快活,喝的有点晕晕乎乎,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早点睡明天在读书吧!

第二天一大早余仕就起,拿出刚毕业上班那种冲劲和奔头,蒋清歌起的也早他要读书。都不知道这一别尽是隔了沧海桑田,在也回不到过去、现在。

“大哥,我是来报道的。”

“哦,进来吧”开门的下人很客气,把人带到一个院里:“以后你们仨就住这里,安安静静在这呆着哪也不许去,等会有人来教你们。”

余仕一愣心想:王府就是王府,规矩真多,上岗前还要培训?!

一等等到日落西山没见一个人来,余仕和其他两人都有点着急,幸好王府大方管饭了。

“不来了吧?”

“估计不来了。”

“那咱家去吧!”

仨人结伴要走,还没出院门就被拦下,把院口的家丁像赶小鸡似的:“回去,都回去。”

有一个人说:“我们家去。”

“不行,回去,回房待着去。”

反正怎么说也不行都被撵了回来,按理说三个人年纪相仿都不大,半大男孩性子还都爱玩,余仕跟他俩不一样心里年龄是奔三的人,坐着躺着睡着都行,这都宅习惯了。

“我叫小四,今天16。”

“我叫林子,今天17。”

余仕一看这都介绍上了,行了我也说说吧:“我叫韦可言,今天17。”

仨人很快熟悉起来聊的挺欢,大部分都是小四和林子说话,余仕没兴趣和小孩闹,他担心自己不回去蒋清歌怎么办?

没错,余仕的担心是对的。蒋清歌眼看天黑了下来,屋里都点灯了人还没回来,书也不读了在屋里急的团团转,肚子饿的咕咕叫,他不会做饭余仕早上走的时候做的饭,中午热热吃光了现在没得吃。

算了先拿点银子到街上买些先兑付下,顺便把晚饭解决了。就这样自己踹着银子来到大街上,京城有夜市酒楼小吃摊生意都很火,根据前面说道的蒋清歌这次逛夜市也很开心,就喜欢热闹。

那么说难道临鱼县没有夜市吗?有的。可一个县城哪有京城繁华?全国的商业精英都聚在这,他们能不捣弄赚钱吗?而且来京城的人本身就多,什么时候都热闹。

难道蒋清歌在家没见过夜市吗?这个还真没见过。蒋爹对儿子管的严格,就连没事业不准儿子娶亲都能定,那更不可能让儿子晚上出来溜大街,这是小混混才干的事情,正紧读书孩子不出来。

总之蒋清歌吃的很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怀里的银子已经没了,这也算他倒霉。按理说小偷都是白天出来偷行人,晚上进别家里盗窃,赶巧碰上出来吃东西的三只手,也不知道是没入室偷盗成功,还是正要去偷窃,反正顺手得了不少银子。

45.

蒋清歌出来不少时间,自己也吃的饱饱的,这才想起来给同居未归的人带点吃的回去。

“掌柜的给我一碗牛肉面,我要带走~”这是要打包。

掌柜往后面喊去:“小二,给这位客官端碗牛肉面去,客官连碗带面30文。”

掌柜算的很清楚。

蒋清歌二话没说就往怀里去掏,嘢?这边没有,嘶~我记得放这边的,难道滑到那边了。换只手再掏,嘶~还是没有!

这下丑大了,意识到钱弄丢了后脸腾的红了。

掌柜是多精明的人,什么情况没见过,什么事不知道。一看这位小客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后厨方向一甩嗓子:“小二,别把牛肉面端了,留给别的客人。”

然后继续拨弄算盘,头没再抬一下,忙!

世态炎凉,人情冷淡。这是现实,需要接受。

蒋清歌在外面从来就没这么出丑过,小帅哥脸皮薄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低着头转身就往外跑。

一口气跑了有二里地,跑累了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累的时候不觉得,不累了反倒愁了。

蒋清歌想想以前在家的时候,有老妈子伺候吃饭洗衣,有蒋爹管教读书,再看看现在身无分文,他可是把剩下的银子都揣在身上,就怕自己出门后小偷来家光顾,这下到好了自己白送上门。

想想以前看看现在,以前是多美好:曾经有一份吃的好、穿的好、无忧无虑、大把读书时间,我没有珍惜;现在?哎不说了,都是一把辛酸泪。

反正意思就是蒋清歌现在不好受,做在台阶上默默抹眼泪,不知道想了多久悲伤多久,总归等他站起来回去的时候。

“这是哪啊?我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这哪还是闹市?连个人影都没有,要不是正好坐在人家门口台阶上,哪会有人知道。

“小兄弟,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哭?”

没招呼的声音把蒋清歌吓一跳!

“你谁啊?”

来人很客气:“哦,我是季王府王爷,这座宅子就是我的。”

蒋清歌一听心说,好大的官,我得跪下行礼。

“哎~小兄弟不必介意,你我有缘在这里相识实乃上天作美,不如交个朋友。”这话怎么又点不对劲呢?很像大街上有人对你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长的好像我一位同学/朋友?

蒋清歌听了很开心:这个王爷一点官架子都没有,挺好。能和一个王爷交朋友,以后还怕小偷吗?蒋清歌想的很美,很简单,很高兴答应下来。

王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蒋清歌。”

王爷说:“好名字。”

“嘿嘿,还行,这是我爹给我起的”你一句我一言的和刚认识的新朋友聊会闲天。

季王爷很高兴,要请认识的新朋友到家里玩:“清歌到王府里坐坐。”

蒋清歌为难:“不了,我得回去,可言回来找不到我会着急,再说我还要读书。”

季王爷一听不由分说的拉着人就往门里走:“清歌,你尽管放心跟我走,我等会派人替你去家等人,至于读书不在乎这一会功夫。”

蒋清歌被说动了,低头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看了看王爷:王爷面相很善良,看着不像坏人,随即决定到家坐坐在走也不迟。

王府晚上很清静,也很大,蒋清歌跟着走了不少时间才到地方。

有人已经在门里等候:“王爷,您回来了。”

“嗯”王爷吩咐道:“季福啊,给这位公子安排住处,以后他就住在王府了。”

季福连停顿都没有:“是,王爷,我这就去安排。”

一般下人对主子都会自称:奴才、小的、奴婢什么的,季福自称‘我’,说明此人很得王爷喜欢是王爷心腹人物之类。

蒋清歌不干了,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爷王:“我不住这里,我有住的地方,可言在家等我呢,王爷我回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着要走,王爷把人拉回来,好声好气劝说:“清歌先别急着走,你住我这里可以安心读书,你的朋友我可以派人接过来和你一起在王府住下,这样你们还能时常见面,岂不是两全其美?!”

蒋清歌觉得他遇上好人了,很感动。没想到自己遇难时候能交上这么一个有地位的好朋友,很庆幸。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在临鱼县做生意被骗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只觉得书上说:远亲不如近邻;相逢何必曾相识;朋友多了路好走。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天下没有免费的住宿。

这位季王爷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也不傻不愣不呆,随便遇到一个人就真的交朋友,请人到家里住?王爷脑子没进水!

蒋清歌就这么在王府住下,连做梦都觉得开心:以后和可言有好日子过了。他可不知道来时容易,去时难!

王府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人为数不多的随身东西包括书都给拿了过来,家丁回报。

“王爷,小的等了一晚上都没见人。”

王爷不说话,季福大管家摆手道:“下去,下去。”

“王爷,您看这要告诉蒋公子吗?”

王爷笑着说:“这是当然,另外派人好好伺候蒋公子,不得有一丝怠慢,我这几天有事,蒋公子要是见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对于王爷对这位朋友的重视,季福连连点头称道:“是,是,您放心,季福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晚上没人回去”

“是,蒋公子,您也别着急,王爷留有人在继续等,一旦您朋友回来就接到府里。”

蒋清歌这才放下心来:“哦,那王爷呢?”

从晚上过后就没见过这位在京城新交的朋友。

“王爷这几天忙,没办法陪蒋公子,有什么事您就跟我说,您叫我季福就行”

“那好吧,麻烦季福了。”

“蒋公子哪里的话,以后季福还得仰仗公子,这是您的书和行礼,另外王爷替蒋公子拿来不少您用的着的书,估计够您先看的,没事季福就退了。”

“哦,那没事了。”

蒋清歌对于王爷的周到安排很满意,没一会功夫送来三大箱子书,家丁们分门别类把书放到书架上,蒋清歌坐下来安心读书。

季福远远从窗户里看埋头读书写字的人心想:王爷对这位蒋公子不一般啊,比先前的都要不一般,哎,先前的没几个人能活一年,不知这位小公子能撑多长时间,只希望这位蒋公子以后自求多福吧!

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余仕呆不住了,这都来了三天怎么还没安排活,这算在工钱里面吗?

“大哥,我能不能回家趟,家里还有人等我,几天没回去怕会着急。”

把门家丁一听:“不是都没亲人吗?你哪来的家里人?”

余仕能怎么说,这是你们没问仔细?!不能这么抱怨领导。

“你给我等着,我告诉福管家去,你站着别动啊”再三叮嘱后,家丁急急忙忙跑了。

“哎,我等着”就是不说余仕也不敢出院门乱跑,等了没多久见把门的和一个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往这边走。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不是只有一个娘已经死了?临鱼县就剩一个二层小楼,还有什么?”

余仕愣神,估计这三天对方是调查他们三人身世去了。

“您是福管家?”

“我就是。”

“哦,是这样的我还有一个朋友和我一同来京城,我两就住在……”

管家还算有耐心:“叫什么名字,我叫人通知一声,你以后就住在王府,没有准许不得随意出院门!”

把门的知道管家说的通知可不是简单的通知,说是这里是没有亲人的孤子,要是有了那也怪你倒霉,会替你实现说过的话,让你没亲没故没牵挂。

不知道王府招人是做什么勾当的,反正根据现在的情况看不是什么好活计。

余仕无奈,对方说的‘出院’,院子都不能出还谈什么出府,只能祈求蒋清歌能自力更生,熬出头考上功名,认栽道:“他叫蒋清歌……”

话没说完,福管家笑了:“你朋友就别担心了,好好安心待着。”

余仕不明刚才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过了许久之后才知道原来真的不用自己担心人了。

又是三天过去,管家带来三个人:“都说说自己会些什么?”

小四说:“我会上山打柴火。”

林子说:“我会劈柴火”

这两人到是能成一家,连管家都觉得可乐,指了指第三个人问:“你会什么?”

余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韦可言在家跟着刘氏学过针线活,会做饭没有其它技能,显然人家问的不是会不会做饭。

“我,我会,我会缝衣服。”

嘶~,众人倒吸一口气,一个男子汉既然学女人做针线活?都觉得不可思议!余仕当然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也觉得非常羞愧,早知道还不如说会做饭呢。

季福打量三个小伙子,微微点头:来的时候都是黑不溜秋,现在稍微能看清人长什么样,养养应该能变白,耽误不了事。

“都把手伸出来。”

三人把手伸出来,季福走过去一个一个看过去:“三位师傅,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季福怎么知道余仕三人说的是实话?因为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是以手为主,时间长了手上都会磨出茧子,根据这个来判断的。

其中有一个胡子大汉拿手一指:“我就教这个吧。”

另外两位师傅点头,我教砍柴的,我教打柴的。一人一个师傅分配好后,各自回屋。

余仕见自己师傅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站在一处就是一个大木桩,这人以后就是自己师傅?感情王府招他们三人进来是学东西的?这以后要他们干什么?怕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余仕很重视自己的生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

“师傅,怎么称呼?”

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46.

余仕很重视自己的小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

“师傅,怎么称呼?”

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大汉盯着费力抖动他手的东西,不明所以:这都什么意思?谁跟你套近乎?一用力甩开

“从现在起,我暂时担任教你练习的师父,就叫我,叫我胡师父吧”就这么随口一掐

余仕一听觉得和他大胡子样貌挺符合的:“哎,胡师傅,您教我学什么啊?”

嘿嘿,两人说的师傅,师父是两个概念,当然也不需要多加解释,在余仕心里他现在就是学徒跟着师傅学东西,因为他们都是拿钱做事,不存在拜师学艺这出。

胡子大汉这下笑的欢,配合着他粗犷的形象很滑稽:“教你绣花啊~”

余仕一听脸的都绿了,上下左右打量人:“看不出来啊?您还会绣花?!”

胡师傅这下笑不出来,轮到余仕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还有比我更奇葩的?”

胡师傅一拍桌子地都跟着颤,原想调笑别人反被别人调,气的不轻:“别笑了。去找一箩绣花针来。”

余仕抖着身体憋着笑去找把门的要针:“大哥,胡师傅要一箩绣花针。”

把门不明白的问:“要这么多针干什么?”

“当然是绣花了!”

“啊?”把门摸不着头脑:“等着我去帮你拿。”

把门的还真拿来很多针:“王府就这么多,管家已经到外面找了,先将就用着吧,稍后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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