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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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摸摸。”

余仕当然不相信了,伸手按到蒋清歌肚子上摸了摸,哎吆,说的不假,硬硬的凸出来明显不少,吓的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心说难道蒋清歌肚里长了肿瘤?要真是的话这也太大了吧?按理说这个程人早就活不到了,肿瘤现在才折磨人,看样子还有救,这里又不能做手术搞不好蒋清歌小命还真要完了。

“可言,我要死了~”说着话,蒋清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要多凄惨就多凄惨。

“你别瞎想,没事的,没事的啊”要真是这样余仕也没辙,拍了拍肩膀以示安慰。

蒋清歌趴在身上放声大哭:“我不想死,可言,我不想,我还没考取功名,我们还没成婚呐”

“好,好,不死,不死。”余仕也挺难过,相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真不希望‘白发送黑发’,要实在这样那也没办法,呜呜~

王爷和曾大人进屋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团,王爷脸色不太好看:儿子和情人楼在一起哭算怎么回事?

“行了,哭什么?王府里没死人!”

季福机灵跑过去劝说:“您二位先别哭,先让曾大人替蒋公子看看。”

男儿有泪不轻弹,余仕擦掉几滴盐水,留着等最后万一再哭。

“曾大人,您帮忙看看清歌怎么了,他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您千万得救他啊!”余仕真心哀求。

曾大人按了按手:“你先别着急老夫一定尽全力,你先起来我先给这位公子诊脉,稍后再说”

曾大人拉过病人胳膊先摸摸左手后按按右手,捋捋胡须,点了点头,看了看病人小肚,坐到一边开药方了。

“不要紧的,按照我开的方子每天早上一小碗,老夫肯定这位能够公子平平安安。”

余仕不明白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人明明肚子里长了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平平安安?

“曾大人?清歌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您都不看就开药方,不妥吧?”

曾大人捋胡须哈哈笑:“你尽管放心吧,老夫肯定他没事,只是不要劳累就会安然无恙的。至于他肚子的?呵呵,时间到了自然就没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季王。”

“曾大人说的没错,可言不必担忧,清歌也无需忧心,一切有本王在。”王爷说的很笃定

既然医生和家主都这么自信满满,目前余仕和蒋清歌也别无它法,听天由命吧!

61.

红灯照~照出全家福,红烛摇摇,摇,摇来好消息,三百六十五个夜晚,最甜最美的是春宵

风里飘着香空气里裹着蜜。

灯火明亮,一室罗绮。

红帐春色,销人醉魂。

失去伦纲,丢了心防。

妒人销想,嫉煞羡也。

恭候在外的宫人听得屋内动静,赶紧把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一一整齐端进去,躺在床上的人不需吩咐,有人一个个按顺序整理擦拭。

宫人们听惯也见惯这样的场景,麻利的做完事情退出去,留下一直在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服侍,谁都没有去在意龙床上多出一个跪着的人。

“朕允你洗漱。”

“小人谢皇上。”

风从离开季王府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对外人来讲小倌出身能伺候天子,那是志高无上的事情,可梦不敢想,可盼不敢求的。

但对风却是一个致命打击。想想心爱的人不接受自己也就罢了,居然把他当做一件毫不在意的东西随意赠送给别人,换成是谁都接受不了吧。

最主要的是人家根本无意于自己,风是作为同伴的替代品来了皇宫。诺大的皇宫没有他一点席地,而且皇上明显是嫌弃、厌恶他的,因为除了一张做事之前洗了又洗,刷了又刷的嘴,连衣服都不能沾着对方。

赤果果的轻贱,明晃晃的讽刺。风的心在滴血,浑身伤的血淋淋,再没有一块完好地方。魂魄一点点变冷,唯有身体还算行的自如。

皇上一脸的冷漠,丝毫没有情事过后的余韵。“像这样服侍过季王吗?”

“回皇上,不曾。”

“哦?”饶有兴趣脚的挑起地下低着头跪着的人:“年纪是大了点,好在长的有几分姿色,王爷怎么舍得?”

“回皇上,小的是用后面服侍王爷。”

皇上仰头大笑,一脚踢开人:“朕倒是低估了你!”

倒在一旁的人赶紧爬起来继续跪好不敢回话。

“说说你们四人都怎么分工的?”

风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不敢有所隐瞒:“草民和月接上位客人,花和雪接下位客人。”

皇上起身走过去反手就是一巴掌:“只有这些?”

风嘴角流血也不敢去擦,爬过来继续好好跪着:“草民不敢有所欺瞒,句句属实。”

皇上接过太监递过来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手背:“据朕所知的可远远不止这些,朕倒想知道你到底对季王忠心到什么程度?”

风双手支撑地面可劲磕头:“望皇上明察,草民不敢。”

‘嘭嘭’一个接一个阵地有声的响头,太监宫女都有些动容。皇上面无表情坐下来喝茶不语,不一会地上淌血,几条蜿蜒的血流蔓延开来,再来地上就没声音了。

宫人上面查看禀告:“启禀皇上,人已经昏死过去。”

“‘已经’昏死?”皇上放下茶杯吩咐一声:“来人,拖出去斩了。朕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东西。”

宫女吓的瘫倒地上魂都没了:“皇上饶命。女婢知罪。”

侍卫进来拽着人拖着就往外走,另外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吩咐几个把地上昏死过去人也抬走了。

宫女太监赶紧上来七脚八手的打扫,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上前启奏:“皇上,您看这人是救还是?”

“自打先皇在世时你就跟着,朕觉得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奴才这就去办”这太监是谁?就是在御花园做手脚放鸽子的那位。

皇宫刚歇菜,这边季王府里也很热闹。

季王气的不轻:“谁借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本王说话?”

“王爷我求求您救救风,只要您让风回来,我愿意做任何事!”

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已经过去整整十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王爷冷笑:“你?你能为我做什么事?只有那点用处罢了。”

雪毁的肠子都青了,恨自己当时没代替人去,一想风去的是什么地方,现在立刻死了都嫌迟。

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先皇曾经立过另一幅诏书并没有销毁,还在!”

短短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季王双目圆瞪一把从地上抓起人:“你刚才说什么?”

“王爷不是一直惦记皇位吗?怎么?难道现在不是了?”

对于雪的大胆妄言,季王死死盯着,那眼神冷的可怕:“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谁?”

雪到是处世不惊:“王爷日理万机对一些小人物当然没印象了,对于您的旧臣早就忘了吧。”

王爷松开手疑惑问道:“你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儿子?你父亲叫什么?”

雪不慌不忙的回道:“王爷不必费心,现在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王爷能救出风,小人愿为王爷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王爷乐了:“只怕本王一开口,风到是死的更快了。”

雪脸刷的白了,整个人慌张的厉害,有气无力、有魂无魄:“这,这怎么办?”

“别急,有个人倒是能救出他。”

“谁?”

“韦可言!”

雪连怀疑都不带的就跟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要找人。

余仕自从知道蒋清歌得了什么病就没开心过,花和月没事就过来陪着他唠嗑聊天。开导也好打发时间也好反正现在四个人少了一个也玩不起来。

他们正聊着,打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韦公子,我求求你救救风~”

吓的三人不知所措,余仕说:“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先别忙着跪。”

“只要你把风救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是要我死都行。”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还没回应倒是该死了,余仕不经要问:“你知道风跟谁走了吗?”

“我知道,那天来人是当今圣上,风是进了皇宫了。”

余仕倒吸一口气:“你都知道了,还求我干嘛。我哪行,你还是去求王爷比较靠谱。”

雪说:“王爷救不了,非韦公子你不可。”

余仕心说你是懒上我了怎么的?我的脸没长多大,面子不值钱。

花和月都愣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眼瞪小眼。

还数花反应的比较快:“雪,你不能因为私心害了韦公子!”

雪一个用力从地上站起来:“我是私心,但你比我好不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

花到真生气了,呵斥道:“休得放肆。你我都知道风去到皇宫是要做什么的,难道你真要害韦公子不成?”

“是,我害人,难道风不是你害的?”

“这是王爷的安排,你、我、风都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没有让风代替。”

“可风就是替代你,事实如此。”雪又想来什么:“哦,是了,韦公子倒是不用去,只要你去就可以换风回来。”

“别天真了。你脑子放清醒点!就是我去了风也回不来。”

月从来没见过他们吵这么凶,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余仕被吵的头疼,揉着太阳穴直皱眉。

争执不断,越说越激动,眼见就要打起来。

外面又来的一位:“王府是你们吵闹的地方?”

“小的们不敢”也不吵了低头迎接来人。

“雪说的没错。可言的确能让风回来。”

花不敢相信的问道:“王爷?”

“你也不必多说,可言随我进过宫,他也见过皇上,皇上对他也很赏识,本王觉得由可言出面事情好办。”

花还想说什么,被王爷不耐烦打断:“好了,都别说了。就这么定下,正好本王还有事需要进宫,到时候可言随本王一同就是了。暂且花不必回去,就先陪陪可言吧。”说完话,王爷一刻不多留,转身走了。

“是”没人敢在异议

余仕瞠目结舌,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炮灰也有自尊的好吗,打酱油也要面子的好吗。

从小余仕就一个睡觉,就是和火包友也没同床几次,一般做过了就各回各家,仅有的几次就是和上个交往最长时间的男朋友,总之不习惯身边有个人。

男人属阳性,本来自身的体温就高,再加上两个躺一块,这样容易出事。

余仕早就知道花对他有意思,只是彼此都没捅破窗户纸,留的就是最后一道防线。余仕不敢对人表示什么,他始终是要离开游戏的。

就算对方是一团数据,也不能陷进去,万一人家要是玩家那就罪该万死了,不能害人更不能害自己,十倍违约金呐,实在是没资格赔偿!

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睁着眼睛抹黑想事情。

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这是今天王爷特意、明确安排的,本应早该如此,只是顾忌对方一直不敢做什么,现在算是得偿所愿了。

余仕一个闪身往床外面移:“别过来啊,我有洁癖。”

花一脸黑线,心也不跳了。满脑子想一件事情:他嫌我不干净,我脏吗?我愿意在下面,后面没给过别人,难道这也算脏话?那我是脏了。

余仕可不知道花想了这么多,他就随口一说,当然没那方面的意思,再说余仕也不知道风花雪月是小倌,一直当他们是唱戏的来对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的就是上面这样。

62.

皇上每天按时上朝批阅奏折处理国家政务没有一刻空闲,季王爷不仅不用上朝参加议事,还可以随处溜达玩耍天天悠闲。

按理说作为一个国家王爷不应该这样,应为国家做贡献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做事,奈何皇上就是这么疼亲弟弟,架空一切权利免去一切职位,让你做个逍遥快活的自在王爷,给你无上宠爱。

朝里上下谁不知道皇上最忌惮的就是自己亲弟弟季王,他们虽然是一奶同胞亲兄弟,事实上都恨不得对方立刻死了。

这就是相亲相杀,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众人看的明白,朝中大臣们心里都跟明镜似得,左右逢源不敢随意惟命是从,更不敢公然反抗,反正就是规规矩矩墨守成规,当然大家还是偏向皇上的,毕竟现在是在天子手下干活,讨饭吃。

但对季王的喝酒溜达玩耍邀请也不敢一口否决,见天找借口编瞎话,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这两兄弟其中一人不死,没人敢得罪另一个,离奇死亡的大人就是很好的榜样,无故失踪的官员就是典型的例子。

朝内大臣表面上对皇上和王爷都是客客气气,总之当一天皇帝他们就听谁一天命令,当然也有本来就明确站在皇上这边的,更有私下已经以季王鞍前马后的。

反正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就是政治。玩的是心跳,斗的是计谋,暗度陈仓,你死我活太正常了。

国家继承人永远都是一个热闹惹人非议的事情,自古历史也好,流传的故事也好,就看皇上登记没几年就有人上奏:该立太子啦。

等皇上按照大臣意思,立了太子后。又有人启奏:太子无才无德该废,皇上请从新改立太子。

总之要立是大臣起哄,要废也是他们说,反正皇上不管年纪大小总归要有太子,就怕、就等着皇上不小心挂了,国家会大乱似得。

要说大臣们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后宫佳丽三千一天轮一个都睡不过来,天天这么玩在好的身体的承受不住,历朝历代都有死在宫闱里的皇上。

想想赵飞燕、赵合德两姐妹就把汉成帝刘骜榨干用尽,就能明白美人销人魂同样要人命。

“请皇上废去陈皇后。”

“爱卿何处此言?”

“皇后五年未曾给皇上诞下皇子,按皇朝立律三年无所出当休妻,贵为一国皇后身系天下重任,还请皇上三思。”大臣说完跪在地方匍匐

“请皇上三思。”哗啦跟着跪下一片高呼。

皇上心说:你们都欺负我没儿子是吧?陈皇后一支为朕出过不少力,少了她这面的力量朕很多事情都不好做。

如果说军队是我的左膀陈皇后一边就是右臂,我的好些事情都是老岳丈给我举荐的能人志士,并且个个才智过人,他们就是朕的智囊团。

并且陈皇后对朕是死心塌地,没有这么好的皇后朕的龙椅坐不得这么安稳。陈皇后和朕虽然是有夫妻名没夫妻之实,不过她对此没意见。人家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有生之日一直是皇后,支撑陈氏一族。

这个要求不过分,朕是答应的。也正是看中陈皇后膝下无出才让朕这么放心。再说宫内也没人替朕生的一男半女,要是朕不是皇上早就纳男妃,也不至于落个皇宫冷清。

不过朕有儿子了,你们有太子的!不用担心我哪天死了你们好得逞,赶紧收起心思,就是你们都死了朕也不会死的!

皇上可没把心里的心法都说出来,现在时机未到。

“都起来吧,你们说的不错。”

“皇上圣明!”

“要是陈皇后一年内还是没动静,那就按爱卿所奏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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