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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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谢皇上褒奖。”

皇上端起一杯酒 :“朕敬皇后,朕先干为尽。”

皇后见皇上一口喝掉酒水也不甘示弱一口闷掉:“恭敬不如从命,臣妾遵旨。”

没错了,是皇后把自己的父亲送上断头台,而且做的要比陈国丈好的多,陈国府上下没一人逃了,她用的一招:借刀杀人。

用皇上的手干净利落的除了自己的绊脚石,真真好狠的毒妇。

65.

有这么一间暗室,放着一盆烧着火旺的炭盆,墙上挂着各种刑具,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不乏什么老虎凳之类的,整个房间晦暗不明。

刑架的铁链上挂着一名女子,穿着什么的还算整齐,身上也没什么伤,但就目前形势恐怕不能全是而退了。

“采儿,本宫待你不薄,为何私下背板本宫?”皇后说的痛心疾首,脸上明显的失落。

刑架上的女子不回话,就是哭,默默流泪抽泣。

旁边人有人着急了,类似容嬷嬷这样的站出来,面目狰狞道:“采姑娘,皇后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还是没人回话‘容嬷嬷’偷偷观察皇后面色,阴阳怪气起来:“贱蹄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上手枷。”

有人拿了一个刑具给人用上。

十指连心。木柱子夹住指头拽着王左右这么一拉,冲破喉咙一声惨叫。那声音谁听了都心痛,但就是房间里的婆子妈子没一点动容,貌似见惯了这样的,完全无动于衷。

‘容嬷嬷’过去拿手捏住背夹的小拇指用力这么一扭,一咬牙:“还不交代吗?”

“啊~”咔吧指头断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人见面还三分情。皇后是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折磨,一点都不动容。难道她的心就这么硬吗?

“好了,本宫没时间在这里耗着。”这是看不下去要走~

婆子妈子奉承谄媚弯腰拱背:“是,皇后您放心,奴婢们一定替您问明白。”

“嗯”

外面有宫人高喊:“皇后娘娘起驾~”

“娘娘!”后面传来一声高呼。

皇后转回身,哎,刑架上的女子哪还有先前的整洁,头发凌乱,冷汗浸湿了衣襟,十个手指血淋淋,要多惨就多惨。

“采儿还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皇后也有点点于心不忍,但远远还没到饶了人的地步。

“采儿,辜负皇后的信任,罪该万死。”

“你要对本宫说的就是这?”简直火帽三丈,明显这不是皇后想要听的话:“本宫要知道是谁指使的你,尽然大胆挑拨本宫和国丈?”

“没有谁,是我自己做的。”

皇后要多气就多气愤:“本宫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真想毁了本宫多年的心血不成?”

采儿摇着凌乱不堪的头发。

“奴婢只想找回以前的小姐~”痛哭流涕,悲伤的比夹指头还痛的感觉。

“痴人说梦!”

采儿一抬头,铿锵有力道:“没了国丈府,我的小姐就回来了。我的小姐很善良,没有皇后这么恶毒……”

皇后没有心情听下去,都懒得搭理转身往外走。

“小姐,小姐”还在喊着见人还是不理,最后还是死命追喊:“皇后您要小心,奴婢不能在继续陪您了。”

话刚说完采儿用力在嘴里一咬,头跟着耷拉下来:咬舌自尽了。

皇后连看都没看一眼坐着架撵,宫人前后左右伺候着回东宫了。

采儿用自己的命赌爱情,可她没想到人一旦走上一条不归路那是没指望再能回来,如今皇后是滔天野心,又怎么会因为儿女长情悬崖勒马?还真像皇后说的一般是痴人说梦。

如今皇后有了儿子,这人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只要皇上和王爷两败俱伤甚至双双具亡,她就可以扶持愣小子登基加冕,自己垂帘听政,那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在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事情,比自己做女皇还要轻松的多,而且更加得心应手。

一想到这么一天,皇后整个人都能发狂,眼里的欲望可以吞噬掉任何阻碍。

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封未开启的信封:“启禀主子,这是季王要卑职送来的信。”

“呈上来。”

“是”

皇上拿着信件也不拆放在手里把玩,想了一稍稍功夫笑着吩咐道:“你先回去,信就放朕这里。”

“是,卑职告退。”

一个小太监递给余仕一个信封,撕开封条就四个字,书到用时方恨少,余仕除了跟蒋清歌学了认识名字外没会几个,这里的字又不是古代繁体、小楷什么的,等于是游戏数据自创的。

现在余仕就认识:“清歌,病,病,病什么?哎,你帮我看看最后一个字叫什么?”

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回公子,是重字。”

对于一个宫女都比自己识的字还多,余仕表示无语,那么连起来就是:“清歌病重!”

慌的余仕坐不稳,他怕蒋清歌是其中一个主角,要是自己没死主角死了,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十倍违约金跑不了。

赶紧叫人带路:我要回季王府。

说也奇怪早就有太监在门外等着,就为人领路呢。而且角门口早已备好车轿,人一坐好只见四个轿夫健步如飞,没比这更急更快的了。这一切都是皇上吩咐宫人安排好的,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知道会有这一出。

下了轿子余仕飞奔而去,路上撞了好几家丁。喝风喘气到了屋里,大夫正在给蒋清歌把脉。

“清歌,你没事吧?”

蒋清歌愣神拉了拉床上被子:“我没什么事啊,你怎么了?”

余仕可见了对方的动作,肚子圆鼓鼓的他也瞧着了,脑子里条件反射就两个字:孕妇!

“曾大人,清歌的病到底有多重?”

曾大人笑的意味不明:“呵呵,这病说重不重,等时间一到你们就知道了,目前人好着呢。”

余仕放下心来:“哦,这就好,还望大人多费心。”

曾大人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床上的人:“这个你拿好,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吃了它可保你一命。”

蒋清歌不敢马虎贴身收藏起来。

外面有人说:“曾大人,王爷请您过去。”

曾大人临走前再次叮嘱道:“孩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蒋清歌连连点头:“哎,您放心我记下了。”

曾大人跟着家丁往前走,王爷他来了可不止一次,走的这条路明显不是通往王府客厅和王爷书房的方向。

“我说大管家,王爷改地方会客了?”说了一句俏皮话。

季福呵呵笑:“曾大人,您就好好待在这,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行,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

小院外家丁把手,曾大人知道自己被软禁了。他也不着急反倒显得很悠闲,就跟在家一样喝茶看书自在的很。

曾大人心说:老夫就在这里坐等龙虎斗!

“清歌,你怎么长胖了?赶紧起来到外面走走。”余仕说着就要拉人起来

蒋清歌力气没对方大,尽管不愿意还是被弄了起来,肚子想遮也遮不住了。

余仕本意就想看看蒋清歌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下了自己一跳:凸出的太明显,就跟圆球似得,太奇怪了。

蒋清歌也觉得别扭,扯着衣服往肚上盖,哎,简直是欲盖弥彰。

余仕扶着人到院里散步,怎么感觉都像是服侍一个孕妇,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挥不去。走到凉亭里休息,因为余仕看不下去蒋清歌走了一会就疲劳的样子。

迎面来个两个人,花和月听了人回来立刻赶过来,雪还在照顾风脱不开身。

“蒋哥哥~”月和蒋清歌玩的熟,热情奔过来打招呼。

花跟在后面看着人微笑不说话,余仕被盯得发毛:“花也来了。”

花轻轻打招呼:“韦公子”

月一屁股坐到人旁边眉开眼笑的,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惊呼:“蒋哥哥,你肚子都这么大了?”

蒋清歌尴尬的不行,不知道怎么回话,因为他心里实在不好受,听月的语气像自己生病是什么天大惊喜似得。

花就怕月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话,呵斥道:“月不得无礼。”

月倒是毫不在意,不仅没听话还加了一句:“蒋哥哥,你什么时候生啊?”

嘭!惊得其他三人都傻了~

花知道月闯了祸事,什么都没考虑赶紧拽着人就走:“不许胡说!”

蒋清歌听了月的话,心差点没死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只有女人才生孩子,我不是女人,我是堂堂一个男子,怎么会生孩子。

但一看凸出来的肚子,蒋清歌眼泪哗哗流:难道月说的是真的?又想到在菊园没听完的故事,到后来王爷给他的药丸,最后床上那一次,蒋清歌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吓坏了余仕,赶紧抱扶着蒋清歌,扯着嗓子喊:“来人啊,快去请大夫~”

花把月拖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

月一改往常天真,揉着撰红的手腕冷笑道:“这是主子的吩咐!”

花发火道:“我问你为什么刚才说?”

“因为蒋哥哥在韦公子面前知道事情真相,这样打击的才深,肚子最容易掉了。”月回答的到干脆。

花的心都凉了:“月,你太狠毒!”

月不以为意道:“是花哥哥怕韦公子伤心呢?还是怕韦公子不理你?”

花摇头苦笑:“你说的都对。”

“你别忘了主子的交代,这个人不管以后怎么样,将来都是要站在最高位的,花哥哥就别再妄想了~”

花的脸上波澜不惊,肌肉变的僵硬难看,默默无言转身走了。因为对方说的都对,自己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也不配有私心,更没有资格拥有感情。

他们四人不过是早该死的,只是因为主人的‘施舍’才活到现在,早就不能决定生死更何况感情,就像月说的他只是妄想罢了。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吗?这个人是唯一能让自己脱离阴暗的希望,一旦松手那就要跌到万丈深渊,再无起来的机会。

花再次问自己:显然暴露私心就会死,死了那更没可能;要是留着命那得狠心割舍这份情义。我该怎么办?

别看月小小年纪表现出一幅无害的样子,其实心思不亚于其他三个人,聪明不在话下。最大优点就是没感情,当然也许还小现在还没碰到喜欢的人,就像花本来也是一样,现在不还是陷进去了。

所以月做起事来有时候更加得心应手,平时其他三人犹豫不决的事情,他去干。反正不会窝里反就是了,因为一荣俱荣,这点月当然知道的。

66.

众人七脚八手把晕过去的蒋清歌轻拿轻放的弄到床上,随后大夫就到,切脉摸肚子翻眼皮。

“去把还魂汤端来。”感情药是随时备着呢。

灌下了药人也慢慢醒过来,余仕觉得曾大人的医术真不是盖的:药到见效。

蒋清歌慢悠悠睁开眼,双目无神,虽然喝了还魂汤但还是一副没魂的样子。

曾大人劝说:“孩子,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那就该好好养着。命可是你自己的,万一有个好歹一尸两命就真没救了。”

蒋清歌心说: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到了阴曹地府我都没法见爹娘祖宗。

余仕对于男人怀孕这件事,一时半会不太接受的了。他很好奇男人怎么生孩子,太雷人了!余仕可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还能这样,所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下奇闻。

蒋清歌无脸见人捂着被子哭,哇哇的,听的其他人都心疼,这是受了多大委屈!

曾大人叹气:冤孽啊~都是自己做的孽,却轮到别人受罪,我只有以死谢天下了。只要为秋儿报了仇,老头以死谢罪。别无所求,只望来世能还清罪孽。

“孩子别哭了,事已至此哭已经没用了,你先养好身体,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蒋清歌恨不得把人杀了,尖叫一声:“滚!”

曾大人也的确没脸待下去,可怜巴巴滚了。

余仕现在只有一个疙瘩解不开:蒋清歌怀的是谁的孩子?准确来说是哪个男人的?这个男人必须得对蒋清歌负责,不能蒋清歌在这受罪,他到在外逍遥快活。

男人做了什么事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标准,畏畏缩缩不是男儿本色。不行,我得替蒋清歌出头。

“清歌,这人是谁,你告诉我,我用针扎死他!”

“是王爷”蒋清歌哭的有气无力抽抽哒哒,到是没糊涂。

余仕一听心想坏了,我干不过!开始恨铁不成钢起来,我抱歉,我没办法帮你。但是不能说的直白,太伤人心。

还得安慰:“哦呵呵,没事啊,清歌你不需要担心,我听说男人生孩比女人简单~而且还能延年益寿。”

余仕就是在胡扯,没办法,现在是一身两条命,要是有个万一搞不好大的小的都没了,那十倍赔偿就作死了。假如蒋清歌是一团游戏数据也就算了,万一也是一个玩家,哎嘿嘿,余仕到想看看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

光听说米国男人生孩子,还是一个女变男的变性人,蒋清歌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遇上还能错过?

曾大人被家丁请到书房:“季王”

王爷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了然于胸。

“本王就一个要求:孩子没了,你就没了。”

曾大人冷笑:“王爷,您都有一个孩子了,还在乎这个?”

“废话,本王不在乎会用你?”

“老夫说句不应该说的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但凡事情都有个因果,您要是非逼我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尽力而为,老夫只能救活人,死了可救不了,其它的您看着办吧。”

曾大人一口气说完话扬长而去回自己小院,丝毫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担惊受怕。

搁往常人早就死了八回,王爷之所以忍气吞声只是为了自己,王爷已经受够了皇上的气,这还要受下官的气?从来没这么窝囊。

老东西,你等着!本王一定要你死的难看。噼啪,什么东西摔碎了。

季王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带着威严来到事发第二现场。

“都给我出去”手一指:“你也给我出去。”

余仕太无辜了,他是招谁惹谁了?心说我没找你替人算账就好的了,你倒反过来兴师问罪。行~你是王爷,在这里你最大!不过我现在也不差:皇后‘儿子’~有皇上坐靠山,小心得罪了我,真搞起来未必就输给你!

都不知道一个王爷天天有什么好嚣张的,‘本皇子’不屑和你计较。余仕就这么阿Q腹语一番被赶到外面,滴溜溜蹲墙角:贫贱人不好过,权贵人不好做。

蒋清歌恨不得抽人筋、喝人血、吃人肉,就是这么恨季王:你毁了我。还骗我的了病,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在心里用他能想到的骂人话腹语,单纯的孩子总是被人欺凌,哎!

王爷见人一副要杀他的模样一点没在意,反到觉得此人可笑。连傻子都不信的话,居然这人言听计从?也算这小子傻人有傻福,能替本王孕子是天大荣幸。

王爷就是这么自恋、自私、坏心眼,从来不考虑他人的死活,只为自己私欲着想,如果这样的人当皇帝会是什么样?是不是要公然挑选天下美貌男子供他享用,有一大群人给他生孩子才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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