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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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仕再一次见到蒋清歌的时候,觉得人好像变了,变的不在是原来的清俊而是俊俏,没错就多在这个俏字上。

余仕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怪怪的。

“清歌,别总贪玩,该读书了。”

蒋清歌很听话:“我都听你的。”

然后蒋清歌真的没在贪玩,总是在屋里读书写字,好像真的又回到了过去。余仕远远的看着坐在窗台边低头写字的人,太阳照在窗棱上残光落在人脸一侧,这个画面让余仕想起自己写大学论文的场景,觉得很美好又羡慕。

“可言?”

“哦,是你啊。”

“可言在这里做什么?”花顺着目光看过去,是一副美丽的让他妒忌的画面,花想应该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让身边的这个人如此欣赏的时候。

余仕收回眼神对来人说:“没什么,我们到别处说。”

“好”花走在后面,转身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窗里的人,那神情好像再替对方惋惜什么。

如果有人在蒋清歌身后就知道他根本没有读书写字,他在画画又可以在说描绘,画山画水绘草绘树,有些生硬僵直,应该在水里添上几条鱼,山上加些动物,草里有虫树上有鸟,这样的话就会生动了。如果不加这些,那至少应该有人,这样就能灵活起来。

有人说山水画没有动物、人物很正常,说的没错。可是桌上这副画留好多的空白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画的主人要添加什么,那就添加好了,为什么犹豫不决?

因为蒋清歌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他生病了。一个月前尿了几天血,这个月又尿几天血,他很害怕。那个看病的大夫大家都管他叫曾大人,来了几回把过脉开过药,但是却说他没生病,没病为什么吃药?蒋清歌不懂。

王爷说今天回来告诉他,所以蒋清歌在等答案。他有预感这个结果可能不太好,也许他真的没病只是快要死了。他不敢告诉韦可言,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蒋清歌:再等等,等到有了结果,等到没有大碍,等到时机成熟……

人后面有个声音:“本王不知道清歌还会作画?”

蒋清歌想的太入神了,竟然连有人进屋都不知道,慌忙之下把画稿揉做一团:“王爷藐赞,只是随便玩儿。”

王爷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清歌过谦,你的才学本王是见识过的,不必自贬。”

蒋清歌显然没有心情和王爷讨论‘过谦’还是‘自贬’,心不在焉道:“王爷请喝茶。”

两人在茶桌前不说话,倒茶的倒茶喝茶的喝茶。就像是心灵感应,接下来的事情都不愿意先提。

王爷是故意吊胃口,这是他的习惯也是兴趣所在,很乐意享受别人在他面前表现一副出求知欲却又害怕的表情,就像猎人追着猎物却先不下手,而是耍弄一番等着猎物忍不住的疲惫放松,甚至以为只是彼此之间玩耍主动靠过来,猎人捡起猎物装进笼子,待回家慢慢言周教玩儿。

蒋清歌忍不问道:“王爷,我这是什么病?”

王爷吹了吹杯盏里的茶水,顺便喝了一口好似真的在品茶,细细咀咂吞咽:“是病又不是病!”

蒋清歌很紧张,虽然尿血的那几天里会头晕疲劳,但还没什么大碍,怕就怕以后会加重或是时间加长,最重要的是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能治好吗?”

王爷笑了:“别担心,能治好。”

追问道:“需要吃什么药?”

王爷说:“不需要吃药!”

蒋清歌惊诧,天下还有病不吃药就能治好的?不会是蒙我的吧?

对于别人怀疑的表情,王爷自信道:“本王正好对此病略知一二,一次不成两次三次总会成的。”

当老虎盯上兔子,这个结局很肯定。

毫无防备总敌不过处心积虑,包藏祸心总好过任人唯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来就不来我埋伏再埋伏。

在最后一刻王爷看到了令他神往的东西,脸上露出久违的真心笑容,没有比这更让季王爷有成就感,当然除了皇位之外。

这是男人的自豪和荣耀,征服的快感,掌握一切凌驾于一切之上,王爷现在是这么的快乐、满足!

于其说最后的舒畅让季王爷满意,不如说步步设局的过程才是他愉悦的源头!

王爷穿戴衣服整齐说道:“清歌,你累了,好好休息,以后加以调养病就好了,本王会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你。”

平淡的谈话是一个人在说,平静的气氛静止在空气中,不动不摇,微微的空气流动缓又慢,就是顶级武功高强的人也察觉不到!

空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蒋清歌一个人,他觉得被里好冷就是裹得紧紧的还是很冷,这样的时间好难过,日子走的也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飞眉处长了一颗小红痣,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再也读不下去书。

蒋清歌很害怕,因为读书在他心里是一种近乎信仰的存在,这是支撑他活着的目标:读书,考功名,当官,和可言好好的生活。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已经好久没出门了,好多天没有见到韦可言,甚至看到庭院里飘落的黄叶都显得很慌张。

喃喃自语着:“可言?我要去找可言!”

余仕近来过的很开心,王爷是个神龙见头不见尾的人,整个王府有时候繁忙的会热火朝天,有时候清闲的半天不见一个人影,这正合余仕浪荡不羁的态度和没心没肺的表情,反正有人陪着打发时间,日子倒也不错。

“可言,你说的太夸张了~”不知道听了对方说了什么,花笑的前俯后仰。

“小题大做,一点都不夸张好吗?”余仕鄙视。

花见人不高兴也就没在坚持自己的观点,倒是宽慰着:“好吧,是我孤陋寡闻”

余仕心想,你一团游戏数据当然少见多怪了,穿越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现在就是穿越。切耶~

这是余仕和花经常出现的场景,因为余仕说的当然是和现代有关的,对方根本不知道。余仕原本想在古代游戏里卖弄显摆下,没想到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不是质疑就是嘲笑,简直太不懂事了~

蒋清歌在门边站了好久,听了许多屋里两人的对话还有里面夹杂的欢声笑语,他也好像参与其中就是迈不开腿。

原本这些属于自己和这个人的,现在好像发生了一些改变,对方身边不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人进到中间,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

月在房间没找到人就知道应该到哪里能找到,见门外有个人站在一边有点奇怪:“清歌哥哥,你怎么不进去?”

不等人回话月就主动把人一起拉了进来,月觉得做了一件好事,不过貌似花看他的眼神不太好

余仕很高兴蒋清歌来找他,因为怕耽误蒋清歌念书余最多远远看看而已,毕竟蒋清歌和他不一样,所以余仕自觉不去打扰,而且貌似王爷也很关心蒋清歌,那就更没什么让他担心的了。

现在面对面看到人,余仕觉得蒋清歌应该过的不错,显然胖了一点脸色也不错,心想科考要是成功就能当官,到时候他的‘奶爸’任务也算完成了。余仕一直当蒋清歌是小孩子,也自作聪明的认为这次的游戏体验和蒋清歌有关,就像上次周美吟是女主角一样,主要围绕主角转悠并且力所能及的帮助他完成某件事情,那么可以肯定最起码不会被告十倍索赔,这样就只有奖励了。

不得不说余仕是个聪明的,方向完全正确!这都要归功于上学读书,才有这么好的发散性思维!

事情就是这样:你愿意想就能想到,你愿意做就可以做到。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愿意不愿意。不过,指路牌要是放错了,那行人还会走的对吗?尽管路人信心百倍、精神抖擞、大摇大摆,那只是增加不对路程的崎岖,还不过体力不支坐在一边休息、打盹的家伙,或许能碰到一个熟悉这里的过路人指点一二~

“清歌,要好好吃饭。”

“我知道”最近伙食很好。

好像蒋清歌挺喜欢挑灯夜读,余仕这才叮嘱道:“晚上不要读书到太晚,早点睡觉。”

“嗯”现在每天睡的都早,因为困。

“白天看书隔半个时辰就休息一会”

“嗯”何止休息,没看一会书就睡着了,书里的字简直就是催眠符号。

月本来是找花和韦公子玩的,没想会遇到蒋公子,貌似好久没有见到蒋公子了,正想开口说话被花的一眼神制止住,也就安静待在一边吃点心喝茶水。

花用一种羡慕嫉妒的神情在听,在看旁边两人说话,他也好想有人这么关心问候,只是~

不知道蒋清歌怎么了,本来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跑了。

“清歌?你俩先聊着,我一会回来”余仕招呼一声就追了出去,心说熊孩子几天没见脾气见涨,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

因为蒋清歌和韦可言的‘婚约;关系,还有两个人确实相处过不少时间,所以余仕替韦可言、蒋爹、刘氏对蒋清歌就有一个责任,最起码在他离开这里之前还是要负责的。

蒋清歌跑到前面停子处停了下来,这里原是和风花雪月经常来玩的地方,摸着一根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仕心说小子跑的挺快啊,还没等余仕开口说话到是被人抢先。

“可言,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余仕凭借几年的办公室生涯磨练,一看一听就知道这人肯定有事情,没走反而更加向前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清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人摇头余仕放下心,没出事就好,要真出了事情我也帮不上忙。

又问道:“那就是有人欺负你了?”

蒋清歌不说话直掉眼泪,余仕心说估计被人欺负了?凭借王爷对蒋清歌的态度,应该没有家丁敢对蒋清歌不好吧?

“没事,你告诉我,我替你去收拾。要知道我可是练了一手射针的好本领,保证百发百中!”余仕自己开心的吹牛B。

蒋清歌听了话抱着人哇哇大哭,把心里的苦闷委屈一股脑的都哭了出来,哎呀~没有这么委屈过。

余仕拍着背已表示安慰,心说真被人欺负了?哎~这咋办,我谁都打过不哦,况且还在人家地盘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真愁人!

蒋清歌哭了一会大概心情好多了抹掉眼泪:“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想我爹了。”

哦,原来是这样,余仕算是放心了:“等了清明我们回去给你爹还有我娘扫扫墓,祭祭坟。”

“好”

谁能想到以后的事情是始料未及、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反正余仕肯定是没机会了。

“咱们在这坐一会吧。”

王爷听了家丁回报后从百忙中抽身回来,正好看到庭院两人抱在一块,当时脸就拉了下来二话没说转身又走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余仕觉得蒋清歌已经变了,不在是孩子气原来的开朗也没了,变的忧郁、沉闷,一下子长大似的,而且长的过快超出年龄的限制,不过余仕觉得从他进王府后,遇到的人都好像比自身年龄成熟的多,就像他居然能和花说到一块,而且还很谈的来,貌似花就二十上下吧!

余仕觉得大概古代都是这样的,因为人活的平均年龄远低于现代,所以就成熟的早吧。

59.

小四和林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从地牢转到另一个牢房,对他们来说没差别,连伙食都没变多少。这种不见天日的情况还会有多久,搞不好明天,不,也许今天下一刻就会拉出去砍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的道理。

菜市口杀头林子和小四都见过,一刀下去血溅三尺远,头颅和尸体分开轱辘到一边,心想他们估计倒时候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韦哥是死在我们前头还是出去过好日子了?也不见来看我们,按照这个思路八成是死了。

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还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大孩子,本来就没想过死,去季王府就是冲工钱高奔着好日子应聘。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么坐牢等死,是个人就不能接受。

这种随时可能拉出去砍脑袋的煎熬,和往常死/囚犯唯一不同的就是什么时候死还没确定下来。也许还能活很久也许死的比谁都早。

可是林子和小四除了来的时候怕的要死,自从他们的同伴韦可言被拉出牢房后算是看开了,感情余仕还成了他俩的心灵导师,反正只见两人喝着清汤啃着黑馒头,没事和狱友聊聊天,过的也还行。

说到这里,新牢房环境比王府地牢强的多,在地面上能见的光,还能交盆友挺好,有吃有喝就是没工钱,反正以后不定就用不到了。

“我说小兄弟,你俩因为什么进来的?”

小四和林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我们杀了人!”

狱友一听直竖大拇指,一拍大腿称赞道:“好小子,有胆量!老子就是因为到最后一步没下的了狠手,别提多后悔了!”

林子和小四不明所以,杀人还能攀比?牛人一枚!

“大哥,你要杀谁没杀掉后悔?”

狱友大哥咂咂嘴真心悔恨道:“就是和俺偷人婆娘的女干夫,只恨俺当时手软就砍了他一只手!”

又有人爬到牢门上起哄:“我说你怎么不先杀了你婆娘,这种女人丢人现眼还不趁早弄死。”

大哥不高兴道:“你咋这么说话?我婆娘好着呢。天天给俺做饭洗衣服别提多勤快,下了地也是一把好手,长的美着呢。”

那人又讥讽道:“这么好还去偷人?女人就是贱/货,天生该打的货色。”

大哥急的脸红脖子粗:“王五,活该你讨不到婆娘。你咋这么坏?俺婆娘是被那贼人哄骗的,要不是说给俺家减租,俺婆娘才不上了当,可恨俺没能报的仇!”

庄家人大部分都是一根筋,考虑不长远想的简单。像这位大哥光想着报仇,就没想到他出了事家里老婆以后怎么办?以后日子怎么过?没想这些。

王五长的一副尖牙猴腮看着就是宵小之辈,牢里只有臭味相投的犯人和他说话。别看都是判刑、坐牢、等死的就这也分好几等,小四、林子和这位大哥明显和王五不是一路人。

王五见人揭他短一时间也懒得再搭话,转头问道:“哎,你两小子是杀了什么人?”

“一个大官”到目前为止小四和林子只知道这点信息,根本没有其他渠道消息。

众狱友唏嘘不已包括那位大哥都说:“哎呦,这个罪重着呢。杀头是板上钉钉的,连家里怕也要跟着遭殃。刑部大牢的衙役们手段多着哩,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招了等砍头,免得遭无妄罪。”

其实众人嘴上说的严重吓人,心里还是挺佩服两小子,杀人不是件简单的事,能杀大官的就更加不简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能做这种买卖的人身上没绝技是不能的,乖乖两小子年纪小小居然有一身好本领,厉害!

小四和林子可没空琢磨其他人的心思,他俩正想着什么呢?想着幸好家里没人了,大不了也就落个身死菜市街口,对现在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人就是一种爱比较的生物,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比学赶忙超,你好我做的比你更好;不好的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有比我更惨的,哎呀,这心里真舒坦。

你说你的我想我的,打发时间熬日子。

有三四个官差腰间挎着刀柄喝道:“王五,时间到了,走吧~”

就听见有人鬼哭狼嚎:“哎吆,我的亲娘唻,谁来救救我哦,我不想死啊~”

官差可不管这么多,一边拽一个胳膊拖着人就往外走:“昨晚吃鸡腿喝小酒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日子到头了,别闲扯淡瞎耽误哥几个功夫,麻利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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