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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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监就是给皇上递东西的人,无论你换多少个碗,就是自己亲手洗过水的血都能融合在一块,所以问题就出在这个锋利的东西上。哎,跳水死了的小太监真是太冤了,生生主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坐在轿子里的季王用手撩起轿帘,顺手把东西抓进来取下脚环里的枝条,打开扫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

余仕坐在轿子里觉得腰酸背疼,掂来掂去浑身要散架了又听到哈哈大笑声,差点没跌出轿门,这完全是因为轿夫走的太快的缘故。

本来闲着的人一下要接受苛刻训练要经过长短不一的适应期,但要从紧张到放松一开始也需要适应期,不过对于后者好像人与生俱来就可以很快的变的自然。

余仕现在完全是享受其中,他甚至觉得应该来点节目才完美,当然他不喜欢蒋清歌和叫什么风花雪月的节目,那种娱乐不适合余仕,他宁愿在院子里晒太阳。

5个人玩的正高兴,花起身对众人说:“我头有些疼先回房休息,你们玩儿。”

蒋清歌关心的问:“花,你没事吧?要不要让大夫看看。”

花摆手:“不用,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会就行。你们先玩着。”

花一走缺了伴奏的,其他四人也就此作罢只好玩起猜字游戏。

有人羡慕的说道“韦公子,好惬意~”

余仕正在眯瞪眼听有人说话,微微困难睁开一条西缝:这谁啊,这么讨厌,没看到我都快睡着了吗?

来人看出他人的不喜:“抱歉,花打扰到韦公子”

“哎,等等”

要走的人慢慢转回身云淡清风的一笑,余仕觉得他肯定是产生了幻觉:就没见过这么气质脱俗的小伙。你是清泉,浇灌我干涸的心房;你是阳光,照亮所有阴暗的地方;你是清风,带走人间所有烦恼;你是小溪,涓涓在我心田流淌。

两人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惺惺惜惺惺。余仕觉得这么看人不太礼貌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对方落落大方走过来。

“韦公子怎么一个人在此?”

“哦,大家都忙我也没什么事就随便晒晒太阳。”

花轻轻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笛子不说话,余仕见人来回摸笛子也不明白这人要干嘛,反正坐着不说话挺尴尬的,自己找话题。

“你叫花是吗?”

有人点头:“是,多谢韦公子还记得在下。”

余仕从一开始听一口一个韦公子就别捏,总觉得现在自己这个寒酸样和公子两字相差甚远,平时管家家丁叫叫可以,那是人家对客人礼貌,要是和他一样做客的人在这么客气恭敬的样子,实在不习惯,像在提示他占什么便宜。

“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朋友之间不都这样吗?”

花开心微笑一点也不推诿拘束到:“可言说的极是。”

余仕见人手不离笛,便问道:“你的笛子吹的真不错,跟谁学的?”

“看了些曲谱自己学的。”

余仕打心里崇拜可以自学成才的音乐人,那些音符对余仕来说就是长短不一的小蝌蚪,给人竖起大拇指:“真了不起,我连字都不认识一个!”

花诧异,上下打量对面人怎么看都不像没读过书:“可言是在取笑我吗?”

余仕连连摇头:“我哪敢取笑你?你要是知道我以前干什么的肯定会笑话我!”

花感兴趣的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余仕鼻孔朝天:“我会的你们恐怕都不会,绣花,你会吗?!”

花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是不会的,看不出来你还会这项‘绝技’!”

余仕估计韦可言本人也不会绣花,最多就跟刘氏学学缝衣裳,余仕当然更不会绣花了,不过是开个玩笑调节气氛,没想到对方对这个梗这么感兴趣,不由的放开拘束像上班的时候和同事般开玩笑。

“你不是叫花吗,正好我可以绣你(绣花)!”

说完话,余仕自己觉得挺可乐,平常和朋友开玩笑比这过分多了,只是觉得这次说的巧妙。

但是花却笑不出来整个脸都红了,低头不语想了想站起来转身走了。余仕见人一声不吭跑了,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人也太经不起开玩笑,只许你笑别人不准他人笑你?太小气。

57.

可能是走的太急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回到房间的花脸还在红着,坐在桌边默默不语。这时候打门外进来一个人。

“去看他了?”

“谁?”

“别跟我装糊涂,除了韦公子还有谁?”

花过了好一会才回话:“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风从花看韦公子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对什么事情都一向淡漠的花动情了,在心里暗自替花担心。大家玩的好好的花说他头疼,这种小把戏哪能骗的过自己,等人离开过了一会功夫风找个借口跟了出来。

风是四人中最大的进菊园待的时间也是最长的,许多事情稍微有点苗头就知道是什么原因。能在王府出入自由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物,能让福管家都恭敬的人就更不简单了,对这样的人动情结果可想而知。

“花,趁现在你还没有陷进去赶紧抽身”

花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不能了~”

“花~”简简单单一个字,道出无尽心绪

风听了回答近乎绝望的要哭,因为他们四人中最数花对事情看的明白,有时候自己做决定的时候还需要问对方,连这人都迷了进来,还有谁可以脱离。

风的焦急和担忧让花感到痛苦,他知道风说的是对的,他心里感谢风。但是有些事情别人真的是帮不上多少忙,自身的决定才是根源。

“风,就让我任性一次吧,再说王爷叫我们来不就是要服侍这个人吗?那正好你们把他让给我,我会好好完成王爷交代的事情。”

“花,你怎么能这么傻!我们四人中就属你最清明,如今你怎么能?他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这样?”

“那季王又哪里好了,你又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雪不好吗?他可以为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他?”

花尖锐直白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风的心脏,疼的鲜血淋漓。

风愣住了,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落:“你和我不一样。雪对我的情我都知道,可是我无法对雪回报同样的感情。”

花意识到刚才的话说的有些过分,不该对关心他的人这样。

花一向是冷静的,就在这时候都比大他几岁的风还要沉静,表面上的沉着冷静是否能表示内心也是如此?

“也许你应该问问雪,也许你在乎的事情他根就不在乎。”

风反问道:“既然你可以分析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就不为自己想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样。

花再次摇头带着无奈的心情:“没用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是我不愿放弃,我想试一试。”

风闭上眼睛显得很痛苦,微凉的嘴唇轻启:“如果不成功呢?”

花笑了带着无憾的神情:“那也没什么遗憾了,反正这人世间我早就待够了~”

风听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露出惊恐的表情,上前一把抱住人:“不许你这么说,你不能离开我!你要是死了,我就杀了他!”

花露出柔和的神情:“别这样,那样我在地下会伤心的,我的风不会做这样的事,答应我别做傻事。”

风把人搂的更紧,好像稍微松点怀里的人就没了:“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花无奈回抱风,轻轻叹息无奈道:“好吧,我答应你,最起码我不会因为失败就自杀。”

现在王爷很不高兴因为府里来一道圣旨,是催他十五日内返回封地。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王爷在书房里来回走动:想要现在赶我走?晚了!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不把皇位还给我,我就把你从位子上拉下来。借你坐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还了。

一脚把椅子踢的稀烂,这应该是气的吧。走到书桌前刷刷点点写好一封信,对门喊了一声:“来人!”

“王爷您吩咐。”

“把这封信秘密交给药局曾大人,即刻前去办理此事。”

“是”家丁一溜烟走了,一刻不敢耽误快马加鞭赶到地方,反正都在京城离的也不算太远有个七八里路。

砰砰拍门声。

里面有人老远就喊着过来开门:“谁呀?”

“我是季王府的人,有重要的事要见曾大人,快快带路”

从里面赶紧把人让了进来,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大厅,曾大人正休息在家看书呢。

“曾大人,这是王爷叫小的交给您的信”事情办好家丁一刻不耽误赶紧骑马回去禀告主子,做事干净利落又专业。

曾大人拆开信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看完后,扶着胡须哈哈大笑:“老天开眼,这是天要助我!来人啊~备轿,老夫我要进宫,面见圣上!”

王爷给曾大人信里写的什么呢?原来是要曾大人帮忙配合设计,说韦可言是皇上亲儿子,提示皇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杀了太子,那皇朝就后继无人了。

要曾大人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这正好和曾大人的意思不谋而合,他正想用这件事挑拨兄弟俩多年积攒的恩怨,希望可以替小秋报仇,赶上王爷也求他来着,还说事成之后登基许诺自己太师头衔——太子之师,位置高名头大,倒是下了本钱。

但是曾大人根本不屑这个花名,只是一心要替徒弟报仇。还在寻思着不管皇上死了,还是季王死了,反正小秋的孩子就是皇位继承人,最这兄弟俩都死才好。

所以到了皇上面前曾大人不紧按季王说的办,而且还加以润色添油加醋,恨不得立马能让季王和皇上打起来,最好能拿刀互砍才过瘾。

“皇上,您看看季王给老臣的信,公然造反之意是昭然若揭!”

皇上看完信,拿着信纸的手直哆嗦:“好你个季王,朕对你天恩浩荡,尽敢私下鼓动朝中大臣造反?罪不可恕!”

曾大人很高兴,他的目的终于要一步步接近了。

别看皇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他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从他登基的那天起自己皇弟就恨他入骨,皇上完全理解;要是他被人桃代李僵也会不干,所以皇上早就预备着有这么一天,可以说他等的就是季王造反,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亲弟弟,不仅不被外人诟病(gòu bìng)而且还能得到国内外一致好评。

这办法真是太好了,既除了心头大患,又赢得朝内朝外称颂,最后还能认回儿子,简直是一箭三雕!三喜临门!万一要是自己输了,那也算活该,当了皇帝都打不过王爷,也算自己无能不配坐这个位子!

皇上想的很好,想的很开!有魄力有力度。

隔天季王府又来了一位太监捧着明黄色圣旨:“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季王深的百姓爱戴,数年来为皇朝立下汗马功劳,且封地在治理管辖农耕方面功绩卓越,朕特赦历朝定律,着季王暂留京城,同朕共创皇朝辉煌,钦此~”

“皇上万岁万万岁”

王爷接过圣旨心里是哈哈大笑:皇兄,皇兄,没想到你吃这套,皇弟我谢谢您!带我逼到皇宫之日就是分你我高下之时!

皇上这份圣旨下的也非常冒险,但是风险越大回报越大,再加上唯一一个儿子还在对方手里,更加要承载风险。

这份圣旨等于是给彼此下了战书,静等双方准备就绪,然后点燃导火索兵容相对,谁输谁赢,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风,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水蓝色的衣服印在一片雪白之上,应该是清冷冰透的。雪本是这样的人,因为他的身世造就这样一种性格。

世代读书几代为官就在朝夕间家破人亡,这要扯到前朝往事,因为一宗涉及到新皇登基清理旧臣的老规矩,所以全家上下上百号人斩首的死、发配的走、流亡的逃命……

那么雪又为什么会在菊园?就算再落魄困难又何至于此?缘于一次大雪,缘于一次偶然,缘于一次小小的救助。

当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对世间厌烦或者说被世人抛弃的时候,有人对你伸手,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哪怕是穷徒极恶的杀人犯,他在你心里都是一位好人,因为他拯救了你。

别说自己变坏,因为是人性使然。

风对雪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风本是没有根的存在,随处漂泊是它的使命;雪没有家,落到哪里那里就是家;风吹动飘散无垠的雪,它可以让雪到任何想去的地方,雪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它不愿意放弃,哪怕有时候来的是狂风,把它吹到心里截然不同的地方,它也愿意甘死如饴。因为雪没有家,风就是他的根。

照这样看雪和风应该是一对,很明显它们彼此配合的很好。可是风总想找一个高山,因为能阻止它可以让它暂时停下里,停下欣赏四处的风景,它太忙了身心疲惫后太累了,没有比停下休息更重要。

当找到一个自以为靠得住的高山时,才发现山峰只它当作无聊的消遣,而且山峰多情又无情。风受着伤害、又期待的等待着、回忆着……

一口气呼出太多东西:“雪,放手吧。”

平板僵硬的话雪听的太多,这次却最不想听,雪不知道他还要忍受多少这样无情、绝情的拒绝~

“他不喜欢你,从来就没有对你真心过!为什么?”

雪想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的心难道你看不到吗?为什么情愿被伤害都不肯给我机会?难道我的真心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风当然知道雪对他的用情至深:“雪,我的心丢了,已经找不回来。”

雪很痛苦,也许他一开始就错了,有时候雪觉得风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因为无心才能做到无情,才能伤人至痛至深。

“你好残忍,风,你好残忍!”撕心的话,撕心的悲伤,撕心的表达。

“是,我可以残忍的对任何人,包括你。”平静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这是说自己吗?很难想象。

风应该没有笑容的,因为它总是用行动来表达,快乐时候是用那轻轻微风拂人面,生气的时候大风吹枝条,发怒的时候可以狂风几级,惹毛的时候甚至可以掀翻屋顶;

风可爱又可恨,可气又可笑,大度的时候人人都喜欢,小气的时候人人避而远之。用我们的话说可以聊天不可谈心,风本就是该任性的,因为它在天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到它的行为。

“但是你却不能对他!”雪质问的毫不犹豫。

风摇头:“不,我说的是‘任何人’,他也不例外,谁都不例外。”

雪哭了,哭的好可怜,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摇尾乞求还是得不到主人的关注。

“风,我~”

一只手伏在唇上:“别说,雪别说~”

雪贪恋的吻着,就像婴儿贪恋母亲的乳汁,可以得到充沛的营养和力量。

风露出温和的微笑享受柔软的触感,此刻心里应该是欢喜的吧。

风、雪的自然描写就是叫这两个名字人的真实一面,也是人的本性,更是现实的写照。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没有定、否;有NO、Yes,有want、don’t,有back、go……

58.

余仕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蒋清歌了,因为几乎每次余仕看他的时候,蒋清歌不是在听琴就是看剑舞要么一起欣赏,余仕实在看不惯所以已经好多天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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