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蝶——实玥希
实玥希  发于:2015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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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多被别人送回来了吗?曲知义叫了叫姜鹰,看他没有反应,只好拖着他的两只胳膊回到他的卧室。

好不容易把姜鹰搬到床上,曲知义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接下来盖好被子就行了吧。一只手抓住被子的时候,姜鹰的手突然抓住了他,有力的手指热热的。曲知义很害怕,因为这个姜鹰是陌生的。

“小忆……”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曲知义不禁战栗起来。

小义,那是只有至亲亲人才叫的昵称,不知为何姜鹰也这样叫他。

姜鹰一个翻身把曲知义压在身下,昏昏沉沉地看了曲知义一眼,露出一个性感的笑容,然后呼地亲上去。

灼热,带着酒精的吻让曲知义皱眉,他想躲,却被牢牢地禁锢。曲知义明白,这个吻所包含的意义。抵抗了一会儿,他放弃了,任姜鹰肆意妄为地侵略。

醒着也好,醉了也罢,他不是早就跟姜鹰形成了无言的约定了吗?曲知义庆幸自己不是女人,没有贞操的伤感和妊娠的困惑。

姜鹰的吻技很好,曲知义早就有体会,只不过以前姜鹰的吻是保留理智的,而现在则是彻底的充满了欲望。

不过他叫了,小义,他知道自己的。突然的亲昵称呼让曲知义不是很习惯。

在曲知义被吻得浑天黑地的时候,姜鹰的手指径直伸到曲知义臀部。上舞蹈课之后,姜鹰没有再碰过曲知义的身体,一时之间曲知义略有不适。

在曲知义被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江鹰的手指径直伸到曲知义臀部。上舞蹈课之后,姜鹰没有再碰过曲知义的身体,一时之间曲知义略有不适。

“亏程见宽说你热情,你就是这么热情的吗,嗯?”

似是发怒,又似是调情,姜鹰边说边用手指探索曲知义的体内。

“这里真紧,妈的,还真是极品了。”

曲知义一个机灵,这个姜鹰他完全不认识,一点都不认识。

“不过,我喜欢……”

姜鹰一个挺进,曲知义顿时天昏地暗,那里传来了疼痛感,果然姜鹰的比手指和道具要大,而且还带着热度。

姜鹰开始抽插,动作异常凶猛,曲知义觉得疼,他想自己也是个男人,这点疼没什么不能忍,索性咬住了嘴唇,偶尔泄露两声细细呻吟。

见身下人没有声音,姜鹰停下动作,黑暗中他摸到曲知义唇上的牙齿,呵呵笑起来,然后径直把手指伸入曲知义口中。

“小忆,叫出来,我喜欢听。”

曲知义不敢咬姜鹰,后泬痛苦的侵入感让他不禁呻吟出无意义的音节,声音开始无法节制。

姜鹰满意地继续动作,他动作狠,又不射,漫长的活塞运动让曲知义感到痛苦,那句“小义”是他唯一的救星。

“小忆,再大点声。”姜鹰加快了动作。

“呜……嗯嗯……疼……”

实在抑制不住,曲知义咬住了姜鹰的手指,可能没控制好力道,咬得有的狠,他明显感到姜鹰浑身颤抖一下,接着后泬传来奇怪的感觉,曲知义被男人插入了,射经了,曲知义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尽管有心理准备,真正这一刻到来的时候还是多少有点难以接受。

看到他睁大的眼睛,姜鹰眯起眼。

“你这眼神,是在勾引我吗?”

姜鹰缓缓抽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性器,过了一会儿像不过瘾似的,又把曲知义翻过身,用了那个曲知义早就知道,但有些抗拒的体位。

曲知义抗拒的颤抖起来。

“声音。”

“……”

“你……”

姜鹰有些生气,冷笑一声“行啊你,装纯情了是吧,老子陪你玩到底。”

后入位减少了曲知义的疼痛感,却加大了他的羞耻感。他两只手撑地,再也无法抑制呻吟、

“不要了……今天……啊……饶了……啊!”

最后的那个奇怪的声音让曲知义瞬间脸烧得更红,他觉得身体有些说不出的怪异,陌生的感觉很可怕。

而姜鹰好像抓住了曲知义这个:缺点:似的,对某一点加大了力度。

“来,再大点声,我喜欢。”

曲知义摇了摇头,他才不要承认被人插到有感觉。

“呜呜……嗯……”

:舒服吗?“

“……“曲知义干脆沉默,只剩下喘息。姜鹰自然更不放过他,加大了力度。两人在逃脱与追捕中较量,渐渐地,曲知义觉得狼狈又彷徨。

想射,又不能借助自己的手,姜鹰又总是故意停在关键的地方。他渐渐啜泣起来。

“……啊……不要……“

“求我就满足你“

曲知义迷迷糊糊说出了那两个字。

“啊啊……求……你“

说完,他开始厌恶自己,但同时,又享受到那酥麻的快感。

姜鹰的手指握住曲知义早就僵直到疼痛的内棒,曲知义顿时觉得好像被尖锐的快感刺伤,连准备都没有,就子啊姜鹰手里丢盔卸甲。

而姜鹰的折磨还没停止,一分钟之后又开始下一轮激战。

曲知义又困又累,高朝过后很想睡又被继续,弄得无法睡。

他在想姜鹰为什么突然和他做爱,其实想下手早就可以。

唯一知道的是,姜鹰似乎忍了很久,所以来势汹汹。后来曲知义实在是到了极限,做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

第16章

太阳很高的时候,曲知义才醒过来。他在自己的房间,身边当然没有姜鹰。

曲知义翻身下床的瞬间惊了一下,他感到一股异样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昨天姜鹰竟然做到了快天亮,这比以往的单纯后泬言周教要来得辛苦。

不对,主要不是这个。这是第一次和他人的幸关系。

自己的第一次是和男人,虽然没有爱,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快感。这是自己选择的路,起床的时候,一个人带着异样感迎接的阳光,这只是这条路上的一个起点。

曾经幻想中的第一次,他应该是怀抱着一个柔软的女性,亲吻着她,两个人一起迎接崭新的一天。

现实与幻想果然是不同的。

姜鹰对他有爱吗?

姜鹰爱的是蝴蝶,曲知义明白。

可是昨天,他叫了小忆。难道说他不是把自己当成蝴蝶?不对,他不需要姜鹰,一个男人的爱,曲知义摇摇头。

嘀嘀嘀,屋外传来电话的声音。曲知义住到这里之后很少有人打电话,姜鹰说过他不用理。三分钟之后,答录机想了起来。

‘你好,这里是姜鹰家,现在我不在家,请您在听到滴的一声后留言。’自动语音应答里传出机械的声音。

“姜鹰啊,我是老程,昨天给你介绍的小忆后来跟我说你醉倒了,他送你回的家,你怎么喝那么多,还活着没?哈哈哈,要打你手机也没接……”

小忆?怎么回事?

本来没有那个权利,曲知义还是一个冲动接起电话。

“小忆是谁?”

电话那端却沉默了。曲知义也为自己的突然冲动后悔起来。

“你又是谁?”听的出来,对方的声音很严肃。

“我是……姜鹰新找的钟点工。”

曲知义开始硬着头皮寻找谎话。

“呵呵,钟点工都管接电话了?有没有搞错?”

程见宽开始揶揄。

“小忆是谁?”

曲知义根本没有理对方的语气,继续问道。

“商业机密,抱歉。”

商业?昨天介绍的小忆?曲知义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答案。

哈哈,那个小忆是另外一个商品,曲知义对天笑起来,笑了一阵子才想起手里拿着话筒,直接挂断,继续笑。

最后一点幻想也灭掉了,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姜鹰心中不是代替品就是发泄品。

不是姜鹰的错,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没有变,是自己的错。

从被姜鹰带回家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应该明白了。

明白了,这是一场没有感情的交易,他姜鹰得到了心里长久来的愿望,而自己得到的是安全生存。

别天真了,曲知义停住笑声,感到身体的震动让某一部位有些异样。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曲知义感到恶心,他跑到浴室里仓促地低下头,倒尽胃中的苦水。

我是不是选错了路?如果当初勇于承担一切冤罪,勇于接受困境,是不是现在的心就不会这么苦?他开始无尽后悔,却无力改变。

即使是哥哥,也帮不到他;即使是姜鹰,也只是与他交易。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最不能奢求的就是爱,是的,这就是他选择的世界。

可恶啊,为什么这样?

年少的不服与气愤的情绪涌来,曲知义一拳打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空荡荡的声响回荡在浴室中,这疼痛让他感到安心。

“于是你摔倒了,手弄破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水云飞皱了皱眉头,看着曲知义裹得像熊掌一样的右手。

曲知义点了点头,不语。

水云飞上下打量了曲知义一会儿,不慌不忙地坐下。

“你手弄破了,心也受伤了吗?这阴沉的脸是怎么回事?”

曲知义怔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表情。

“对不起,我会好好学跳舞,早日……早日像蝴蝶一样。”

早日像蝴蝶一样,才能早日有价值,早日脱离姜鹰的掌控之中。曲知义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否则这种不想过的日子就会无尽延伸下去。

水云飞轻笑了一声,缓缓伸出手,捧过曲知义的那只“熊掌”上下打量一番。

“包得这么差,是你自己弄的吧。”

曲知义怯怯地想收回手,水云飞却握得更新,疼痛感让曲知义下意识地皱了眉。

“我来给你重新包扎吧。”

从舞蹈教室的角落里取出急救箱,水云飞熟练的拆开曲知义自己用纱布乱裹的手,重新换过药。水云飞看到了那些伤口没有问什么,只是像医生一样熟练地把纱布包好。

“舞者的身体是很容易受伤的,你更要爱惜自身。”

长者轻柔的话语声,让曲知义产生了被关爱的感觉,他猜着水云飞的年纪应该大他至少十岁以上,如果曾经教过姜鹰,四十多岁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从水云飞的面容和身形上看,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

看到曲知义怔怔地地看着自己的脸,水云飞一笑。

“上课吧。”

偌大的底下舞蹈教室里回荡着音乐声响,一直重复着基本功的曲知义没有问过水云飞,要多久可以学完。压腿,踢腿、劈腿……两个人,一个教学,一个学习,静谧的时光流淌,一时间让曲知义忘记了世间的烦恼。

十月下旬,这个城市的雨水开始夹杂冬天的味道,早晚的时候吐气可以看到一团白色的烟雾。冬天的脚步无声无息地临近。

姜鹰从他们发生关系那天之后就没有回过他们住的地方,静静躺在客厅茶几上的小字条是曲知义后来发现的。

‘公司出了些事情,我要忙一阵子,我卧室的抽屉里有张银行卡,密码是XXXXXX。’

之后曲知义在提款机查询了余额,五千元。这笔数目足够生活,也足够逃跑,可见姜鹰对于曲知义的去留是多么有信心。是的,曲知义对于未来的生活有很多害怕,害怕被小锦抓住不放,即使逃跑姜鹰也会把他抓回身边。

要想离开姜鹰,要么让他满足,要么让他失望。曲知义决定做前者。时间久了,伤口恢复了,心情也渐渐转变了一些。曲知义觉得,对姜鹰应该再了解些,因为越是了解,越能对症下药,越能早日离开他。

离开他了,即使无法重新过上从前构思的生活,也和现在大不同。

在学习舞蹈的时候曾经试着像水云飞打探,不过水云飞只回了一句:“对于现在的姜鹰并不了解。”

那么还有谁认识姜鹰呢?收拾屋子的时候,曲知义看到了那张卡片。

第17章

这个咖啡店颇有几分西洋仿古味,前台不知道哪里弄的老式电话机和墙上的黑色唱片仿佛让时光停滞在某个特定的年代里。

曲知义面前坐着的美青年依旧是一身叮叮当当的饰品,新染色的栗色头发衬托出形状较好的脸型。手上的那一串装饰品在手腕还没碰到桌子的时候发出稀里哗啦的撞击声。

他是白锡豁,以前出面代替他哥传话的男人,上次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正夏季。

“啊,所以你说,只问的一个问题就是你想了解姜鹰?”

白锡豁喝了一口咖啡,皱了下眉头,隐约听到好苦两个字。

曲知义点点头。

“嗯,姜鹰……我现在在受他帮助,他有点……沉默,我想了解一下他。”

白锡豁较有兴趣地歪了下头。

“我说你有三次问我话的机会,你说改成一个话题,不关于你哥,我还以为这只是个借口呢”

曲知义笑了笑,嘴角不自觉划过一丝苦闷。起初他只是想找到他的哥哥,可是最后竟连自己都丢了。

“嗯,我哥……我知道他挺好就放心了。”

如果真的能渐渐和蝴蝶走上一样的路,是不是不用问就了解蝴蝶的一切?这些也只是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蝴蝶,比起当年16岁的少年,现在20岁的曲知义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成为另一个蝴蝶。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白锡豁眯了眯眼,两个酒窝显得他像个娃娃。

曲知义低头搅和着满是泡沫的抹茶,并不接话。这些人,总是说话拐弯抹角,这些人,总是话中有话,这些人的交往方式他不喜欢,可是还要必须要接受。如今的曲知义已经不是那个暑假一头热的少年了,他没有家,甚至没有了曲知义这个名字,他要融入这个集体,实际上,他并不喜欢这个集体。

“秘密。”

曲知义尽量让笑容看起来自然,看起来有点意义,看起来有点华丽,看起来……有点像那个蝴蝶。对着镜子练习的过程中,他不断地找角度,不断地练习,直到不知道自己是谁。

果然,白锡豁的脸上快速掠过一点惊讶,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悠然自得。

“好吧,那我就说说我知道的姜鹰……”

白锡豁讲的并不复杂,姜鹰家里姐弟四人,一个大姐,一个大哥,一个小弟,他排行第二。以前家族大概和黑势力有点关系,从他爸爸开始渐渐漂白了,目前产业比较多,酒吧只是其中一个娱乐性的小经营,姜鹰说的做“财务”也算是沾边吧。

姜鹰没有固定的伴侣,暗恋蝴蝶的事儿基本不算是秘密。

基本就是这些,再多了白锡豁也不肯说,曲知义边听边点头。

中途,白锡豁接了几个电话,好像事情比较多。

“那我先告辞了,感谢招待。”白锡豁看了剩下大半杯的咖啡笑了笑。

“是我谢你才对。”曲知义站起身来,目送白锡豁匆匆离去的背影。随后脸上增加一抹疲倦。

好累,一直露出无所谓的笑容好累。

喝完了抹茶,曲知义围着咖啡店门口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时来了一辆公交车,他认识这辆公交车,这是通往以前在读大学的车。

曲知义鬼使神差的上了车,不一会儿就到达目的地。学校位于城市中心,华灯初上,校门口零零散散开始有摆摊的小贩。他本来也没想进去,只是不知不觉上了公交车。

看看校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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