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巅峰时代 下+番外——乔牧木
乔牧木  发于:2015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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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要提局子吗?”温升喘着气,想到他手下的摇钱树差点被弄残,心中对渣滓的恨意更提升了。

他还等着攒钱把柯守逸买来结婚呢!

柯守逸懂温升的内心,听得出来温升是想要加私刑,但他是守法好公民,纯善好白兔,他只是望着顾寒,“和你明天的事情有关系吗?”

顾寒缓缓的摇头,复又点点头,“算是有关系,也算是没关系。”

柯守逸被搞晕了。

顾寒略一思忖,“把人捆上扔后备箱,一会儿我要想办法把他们的口供问出来,多加一条罪证。”

他忽然想出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去我那里吧。”陈述忽然开口。

温升:“你疯了,你那里现在都是记者!他们蹲守了多久了!”

“去我母亲留下的那栋房子里,不是市中心那栋公寓。”陈述道。

“那你就把自己的住所全部暴露了,现在这车子肯定盯的人不少。”温升开口,“你以前也和顾寒在那里同居过吧,要让记者顺便把你的邻居采访一下吗?”

陈述似是被这群忽然来袭击的人给惹恼了,“采访吧,我不是已经出柜了么?”

柯守逸不语,心想楚总,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的厚望和期待,你计划的所有事情都跑的十万八千里了。

但我想,还是让他们好好的吧。

柯守逸就是这样,理想主义者,他理智,理智在于他永远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只有那个地方安全。”陈述抬头,“我必须保证顾寒的安全,他不安全,什么事情都白搭。”

这时候温升的电话响了,温升拿出来手机一看,是楚恒。

“喂,这里是温升。”温升的语气不太好,有点冲。

楚恒似是说了什么,温升皱眉,没有表情,眼神空洞,“是啊,他非要回袁衾姐给他的那套房子里。”

袁衾就是陈述的那个很有个性的母亲。

楚恒又说了两句话,温升从耳边拿下手机,“楚恒让你接电话。”

“喂,我不接受任何其他解释了,也不用让公司费心用什么炒作话题来解释我的感情生活了。”陈述冲口来了这么一句。

楚恒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害怕了,你懂吗?”陈述说话有些激动,“我想你应该体会的到我的处境,什么都不自由,连婚姻都想一手操办,凭什么?”

“对于他们施加给你的压力,我说一声对不起。”陈述声音又低了下来,“我知道你很难做,再这么下去势必惊动家里的老人,这两年你给我的帮助很多,我先谢谢你。”

“这不是客套,而是真心实意的谢过你,我有点累,很久很久以前还有很多爱,现在已经消磨了很多了。”

顾寒发现话题已经跑的没有边了,把陈述的电话夺了过来,“这里是顾寒。”

“你劝劝他。”楚恒的声音也有些冲,今天所有人都像是吃了火药一样,“什么叫以前很多爱,现在爱消磨的差不多了?他是演戏的天才,他又喜欢,好不容易在自己喜欢的路上走得这么远了,说走就走,跟你一样?”

“我会的,他的路要走得更远,自然不会半途而废。”顾寒抬头,眼睛看着陈述,陈述似乎是不同意他的话,呼吸紧促,胸膛起伏,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在膝盖上,里面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长款毛衣,领口处是深V,露出性感的锁骨。

顾寒一笑。

“关于你……我没有任何建议,也不会阻止,但公司永远为你敞开大门,你的世界我不懂,所以也不会去干预。”楚恒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消气了,“我看着陈述打拼到这个程度,他爱着这一行,也擅长这一行,他也袁衾姐一样,天赋如此,袁衾姐当年和我父亲的交情很好,陈述和我交情也算是不错,我站在朋友的立场来说,他真的很适合,他是天生的巨星,应该站在世界的顶端,离开了这个舞台,他去做什么?”

“我什么都做的了!”陈述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中楚恒的话,反驳道。

“真是够了语文数学理综都不及格的人不要给我说这个话了!袁衾姐还能去当编剧,难道你就用二流的语文去当编剧吗?那只能有二流的水平!”

顾寒把电话从耳朵边拿开,被楚恒这么一咆哮,他耳鸣。没想到花格子也会有这么怒气冲冲的一天。

“肝火气盛不好,不用这么着急。”顾寒劝了楚恒一句,“我在这里保证只要陈述爱着这个行业,他就会一直做下去的,我等着他站到娱乐圈的顶峰,有朝一日,他会捧着小金人,成为世界巨星,这样,满意了吧。”

楚恒听顾寒不温不火的说话,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得了,这讲得太远了。你只要保证他不闹事就好,别你们开记者会的那天,你也宣布走了,他也宣布走了,结果就剩我在那儿给记者添茶水了。我一会儿会派保姆车给你们打掩护,来去都小心些。”

看来楚恒经验丰富。

“走吧。”顾寒站起来。

陈述想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还是因为刚才腿真的软了,打了个趔趄。

这一个趔趄,直接扑到了顾寒的怀里。

顾寒动作很快,张开双臂一把把他抱住,结果陈述的惯性比他大,两人还朝后退了两步,这才稳下来。

“不要对我这么投怀送抱啊。”顾寒轻声说,“我这是难消美人恩。”

温升本来还想说一两句劝陈述的话,听到顾寒来这么一句,的了,不用他劝,两人肯定和好。他和柯守逸并肩出去,去车上找绳子,留下陈述和顾寒在后边。

五人+三个歹徒搭乘一辆车,这仗势有些奇怪,但后三者因为被塞进了后备箱,可以当做没有,也就被无视掉了,袁衾留下的这个小区安全系数很高,顾寒下车的时候还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几人像是托着醉汉一样把人扔在了地下杂货室。

“这边的设备齐全不?”顾寒问陈述。

陈述慢慢露出一丝笑容,这一笑颇有种邪恶的味道,“当然,旁边是我们的电影放映室,为了隔音,当初隔音板选择的都是最好的。”

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会,抛尸地下室是不错的选择。

顾寒对着陈述比了一个大拇指,柯守逸比温升体格弱一些,结果搬运主力成了司机和他,柯守逸满含歉意的看着温升,温升火也发不出来。

“麻烦你们了。”这下可好,顾寒明天都不用去接陈述一起走了,直接下楼开车就好。

“用不用现在就把他们弄醒?”温升提议,“你们两个人,明天也不好弄吧。”

“那就顺便吧。”顾寒接了点水,直接泼到三人头上,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面色冷峻,眼睛冒着冷意,陈述这算是见识到了另一个陌生的顾寒。

他行云流水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便坐到了旁边的高脚椅上,双腿交叠,边上还有一把高脚椅,和一床沙发,温升,柯守逸和司机坐在沙发上,把离顾寒最近的高脚椅留给了陈述。

顾寒的神情忽然变得这么恐怖,他们觉得太冷,冬天已经不需要制冷了。

柯守逸担心的看着顾寒,害怕他接下来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这三年虽然顾寒很是收敛——和最初的他遇到的那个青涩的少年差别很大,但在他心中顾寒永远是那个被欺负之后会狠厉的报复回去,然后接受更为沉重打击的男孩,柯守逸遇上他的时候也是自己最为落魄的时候,相互照料,如同兄弟。

他心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三人已经悠悠的醒来。

“说吧,贺孟津和你们的条件是什么,签订的约定在哪里?”顾寒开口,趁着三人头脑不清楚,直接给上这么一句当锤子。

果然已经有人的脸色开始变,相互看了一眼,都在怀疑对方泄露的消息。

“不是贺先生。”大汉A开口。

“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顾寒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还有,你不知道贺孟津最擅长的就是赖账吗?在这里替他掩护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们大约是要进医院检查的。”

大汉B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头有点晕,完蛋了,脑震荡。

“就算不进医院现在也可以把你们打进医院,我们是正当防卫,你们是故意伤人。”顾寒手抬起来,大汉A还记得自己的刀子被踢掉那刹那,顾寒脚下生风,动作凌厉。

来之前雇主说对方什么都不会,就是一个娘娘的小白脸,谁说的小白脸,等逮住了别走,保证不打死!

打残!

大汉A是头一次这么上手打人,没想到师出不利,被人倒打一耙,吃了瘪。

“换个问题,你们是菜鸟?”顾寒交换了一下腿,右腿压在左腿上。

“才不是!”大汉A恼羞成怒。

“不是第一次还做贺孟津的生意,果然是不长教训。”顾寒眼帘垂下,“他失手过一次,得手过一次,两次杀的都是一个人,第一次证据被人找出来,第二次证据也被人找出来了,马上要倒台了,这下子,听懂了吗?”

陈述好像明白了顾寒要做的是什么了。

顾寒像是听到了来自身后的陈述的心声,微微侧头,对他笑了一下。

头扭过来,破冰流水,春暖花开;头扭过去,严寒酷冬,雪花飘零。

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般冷酷。

顾寒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纤细的手指滑动了几下,调出来一个文件,输入密码,把其中的一张图片放大,他半蹲着,给三位大汉依次看了一下,“明白了吗,弃暗投明。”

大汉B,C相互看了一看,齐齐的看向了大汉A,眼中带着哀求。

“的确签了东西,介绍人让签的。”大汉A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顾寒脸上的的寒冰终于裂开了一个口子,但没在大汉面前裂,嘴角依然含笑。

果然是。

顾寒心中推测是一番,但知道事实又是另一回事,贺孟津已经魔怔了,救不回来了。

“那东西在哪儿?”顾寒循循善诱。

“在,”大汉犹豫了一下,咬牙,“你放我们走,我就告诉你!”

“没有发现你自己的话就是矛盾的吗?”顾寒微笑,“我放走了你,怎么拿到,拿到了,又有没有人信?空口白条说有人买凶杀人,凶手和雇主的约定在,凶手没了,会有人信吗?”

大汉脸上有恐惧,口中嗫嚅道,“可是你拿走了,我们的信誉也就没了。”

“如果我不拿走,你们现在命也没了。”顾寒装作不耐烦,“你以为你们有选择吗?只有两个,把东西交给我,我把你们交给警察,只是罪名会降低一个等级,我帮你们请律师,判的不重,如果你们强行不交,我会有办法让你们老死在监狱里,说到做到。”

他的样子算不上恐怖,但是那些话让他漫不经心的说出来,好像魔力更大,因为他本身就化身成了恶魔。

其实就是黑吃黑,装作我有特权,你真有没有,这些人并不知道。

不然顾寒为什么会说,贺孟津这辈子最大的智慧,都用在了杀他的那次,因为他允诺了钱,也因为如此,当贺孟津发现他做不动源盛之后,他就把源盛贱卖了。

顾寒的心在滴血。

大汉A说了个地址,顾寒让司机从他身上把钥匙搜出来,给楚恒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两个保镖到那个说出的地址去,楚恒没有多问,知道事出必有因,只说一个小时后人就到了。

顾寒只说三人别吵,第二天用完他们就会放了他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寒心想,我把你们放了,自然有人收拾你们。

走正常司法程序就好了。

“谁去取?”顾寒放下电话后问。

“我去吧。”柯守逸终于派上了用处,“你先休息一下,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陪你去。”温升接了一句。

“是有些累,我等你们回来再休息吧,这和明天的事情有些关联。”顾寒掐了掐眉心,他头有点晕,扶着墙,眼前的一阵黑,过了一会儿,终于转成了正常的场景。

“我扶你上去休息。”陈述看他的样子没二话,转头对温升道,“事情就麻烦你了。”

“你自己别闹就好。”温升表情没差,眉头轻皱,“好好休息,这几天陪顾寒把事情解决完,之后照常开记者会,你不乱说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知道了。”陈述好言好语。那些话确实有些说的没什么头脑,现在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说出来,只是觉得很害怕,因为随时处在危险中,随时……可能失去。

失而复得是喜悦,是兴奋,然而如果得到了再次失去,那就是致命打击。现在事业受到了压迫,生命也因感情而受到了胁迫。

“这事怪贺孟津,不怪你。”顾寒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抚慰他,“你那时候对我说,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现在这句话我也想说给你听,不怪你。”

“是我连累了你。”陈述进屋之后瘫坐在沙发上,“我在想要不要牺牲事业去换取感情自由。”

“感觉可能吗?”顾寒轻笑,“陈家是想要完整的,像棋子一样掌控所有人,不仅仅是事业,这之后会一步一步的要求牺牲,不需退让。”

“我……也不想放弃。”陈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低声道。

“我不想你放弃。”顾寒过去,骑在他腰上,膝盖跪在沙发上,小腿悬空,捧着陈述的头,两人额头相抵,顾寒低声喃喃,“别怕,我也不怕呢。”

路只有勇敢的往前走才能越走越远,越走越宽,如果你一直因为害怕而踟蹰,那么踟蹰的时候可能那就放过了幸福。

他们没开灯,窗外早已经黑了下来,屋内只剩下黑影,交缠在一起,顾寒不一会儿就开始喘息,氵壬靡的水声响起。

顾寒心想陈述在这方面是最长进的,他先是爱上了陈述的痴情,后来又爱上了陈述的温暖,最后爱上了陈述带来的情欲的满足感。

天底下没有比他们两个更适合彼此的了,所以他会用所有办法让陈述摆脱那个总是想操控别人命运的陈家,至少摆脱束缚,正大光明的走在街道上。

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偃旗息鼓,顾寒躺在沙发上,听见声音开始套衣服,踢陈述下去开门。

要说做攻做受除了插与被插的区别之外,还有一点很麻烦,就是一个要退裤子,另一个不需要。

顾寒心想真是太麻烦了,虽然平时陈述褪他的裤子比褪自己的都快。

敲门声响了十几秒,大概是门外的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静静的开始等。

门不敲了,真是奇怪。

顾寒让陈述透过监控看一下人,防止再次出现意外。

这次却是他们多虑了,门外站着尴尬的柯守逸和温升,司机大概在楼下等着。

陈述手都放在门的锁上了,他顿了一下,顾寒这时候来到他身旁,手覆在他的手上,“喏,等下再开。”

陈述又往监控那边看了一眼,果然,温升把柯守逸按在墙上吻,柯守逸看起来又是苦恼又是甜蜜,被迫承受温升的蹂躏。

陈述现在真成了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他手顿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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