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变——黑巫
黑巫  发于:2015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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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不同,我是个善良、有正义感的警察,我从不热衷于虐待他人,审讯罪犯是我的工作,目的是为了清除社会上的渣子、毒瘤、恐怖份子,还有就是,对付象你这样,对我的国家心怀不轨的特工,保卫我的国家。”

他手里紧抓着电刑的控制器,两眼放光,手心冒汗,体内升起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兴奋感,惟恐被人看出自己的不正常,他喋喋不休地解释:“审讯你们这种败类,是我的职责,在这里,你们都不能被看作是人,你们是臭虫、是需要清理的垃圾。”

他再一次抓紧杜墨的下巴,强迫那张色彩斑斓肿胀得已看不清面目的脸对着自己,热切地说道:“我并不热衷于虐待你。”

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着自己的言论:“我们并不了解你,也许,你其实很享受这些待遇,所以在别人看来很难接受的境遇,你也许正乐在其中,是不是?”

“所以接下来你所遭受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你,你掌握着关键词,那就是‘招供’,只要你一喊停,我们就会立刻停止,所以,你不应该怨恨我,我只是为你提供服务,你所喜欢的服务,一旦你不想继续享受,你可以喊停,你看,我们不是暴徒,不是虐待狂,我们是警察,只是在执行任务,所以,你要明白……”

他的手再一次抚向人犯的肌体,流连于这具温暖的,光滑的,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狠捻,指捏爪掐,并为对方因之而起的反应而沉迷,声音谙哑地再次开口:“只要你说不,我们就能停,选择权全部在你。”

杜墨的眼里怒火燃烧,他甚至觉得鼻端呼出的已经全部都是火气,他用力摆了一下他的头,却没能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出去,咬着牙骂了句:“畜牲!”

对手的无力让杰斐逊的心情彻底好转,甚至连胁下的伤处都不再感觉到疼痛。

他在杜墨的乳尖上使劲掐了掐,笑着说着:“我差点儿忘了,听说你们中国人在性生活方面相当保守,现在看来,似乎的确如此。”

他放开了杜墨的脸,两只手玩弄着人犯的乳尖,让那处与众不同的小凸起在双手的中指和食指间不停地捻动,“小黄鸡,先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随即他一只手伸进了杜墨的裤裆,一把抓住那根对男人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告诉我,小鸡,你是不是只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小嫩鸡?”

杜墨的脸涨得通红,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焰,可惜,他愤怒的眼神已无法为别人所看见,警长等人只清楚地看到,在强光的照射下,犯人看不清面目的脸通红如血,三个人哄然大笑了起来,为杜墨的反应而深感有趣。

一个特工笑着评论:“看呐,这只小鸡崽连脖子都红透了,好象被开水给煮了!”

另一人跟着笑道:“他们没弄错吧?这小子真的是个中国人?他明明是个印第安人!”

气怒攻心的杜墨一口血涌上喉头,“呼”地喷了出去,正放肆大笑的杰斐逊被兜头罩脸地喷了个正着。

“fuck!”他气急败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杜墨的胸口,一边叫骂着一边胡乱抹着脸上的鲜血。

没等他抹干净脸便听到手下叫道:“别打了,这小子晕过去了。”

手忙脚乱地弄干净眼睛的警长一睁眼便看到,刑椅上的杜墨面如白纸,仰靠在椅上,人事不知。

到底还是年轻,他已经准备好承受折磨,却完全没有准备好承受羞侮!

冰冷的水毫不留情地浇在他身上,刺激得他一下子清醒,奋力挣扎了几下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安静下来,垂头不语。

他很难过,不止是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痛苦的,是心理的折磨。同一时间失去了至亲和自由,接下来不但要面对残酷的折磨,还要面对难以想象的屈辱,想到自己的处境,一时间他只觉得难以控制自己,几欲发狂。

猝不及防的痛苦在这个时候呼啸而至,令他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杰斐逊粗壮的手指死死压在遥控器的按钮上,颇为解恨地看着刑椅上的犯人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痛不欲生。

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杰斐逊才放开了控制器,从剧痛中渐渐恢复的杜墨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杰斐逊恶意地调侃:“这只是餐前的小点心,小黄鸡,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妙?你可要坚持住,别让我们失望哦。”

说着,手指轻轻一动,巨大的痛苦再次令杜墨的身体激烈颤抖,惨叫出声。

他身材瘦长,细长而笔直的双腿分开,胸口因勒紧皮带而伸展开来,坐在那里,象商店橱窗里摆放的有着最标准身材的模特。当肌肉绷紧,更显得轮廓鲜明,起伏宛转,如一曲最悠扬的舞曲,辗转飞扬。

他的头因痛苦而极力后仰,伸展的脖颈修长甚至称得上优美,随着他的痛苦嘶吼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象最精致的精灵,吸引着目光,诱惑而美妙,因极力伸展而轮廓鲜明的下颌,更是线形清晰深刻得让人心醉神伤。

强光之下,被汗水淋湿的躯体随电流的震动而节奏急促地弹跳,被汗珠反射的光芒,更是随着他肌肉的起伏流转璀璨生光,仿若一场视觉盛宴,充满暴虐,却让人难以自拔地沉醉其中。

当杰斐逊终于恋恋不舍地按下了停止,被剧痛榨干了体力的杜墨急促地喘息。看着被勒得鼓胀发红的胸膛急促地起伏,杰斐逊再一次凑上前去。颇为迷恋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肌体。喃喃说道:“你真美。这么漂亮,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

他的大手再一次伸向杜墨的乳尖,恶毒地贴在他耳边低语:“你一定早就期盼着这种待遇,看你刚刚是多么享受,电刑的滋味很美妙,是不是?”

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不为人知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那颗圆润饱满的耳珠,杜墨猛地偏开头,一阵反胃,引起连续几下干呕。

杰斐逊笑了,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可别急着招供,小东西,你真的给了我难得的乐趣,我希望我们能多一点时间好好相处。”

掰过他青肿的脸对着自己,颇为遗憾地对着两个特工说:“看样子以后我们得少打他的脸,现在这样子太难看。若是原来那副小模样,电起来不知道该有多带劲儿。”

另两人附和地一笑,其中一人笑道:“没关系,等他脸上的肿消了也是一样。”

杰斐逊摇摇头:“那咱们可得掌握好了,若是在那之前他招了供,咱们可就没得玩了。”他甚至还自觉风趣地耸了耸肩,再一次强调:“毕竟,咱们可是警察。”

又狠狠掰了掰杜墨的脸:“小黄鸡,听到了吗?你可别轻易就招供,我们都喜欢你。”他大手在杜墨的胸肌上用力一掐,接着说道:“我们很喜欢摆弄你,怎么办,你这副小模样,已经让我硬起来了。”

“小黄鸡,你可千万别招供。”

刚刚自剧痛中清醒的杜墨咬着牙,回了他四个字:“如你所愿。”

挑衅的后果,自然是电流在他体内的再一次肆虐。人类文明的成果,被加诸于他身上,淋漓尽致。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碾碎,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撕扯着他的身体,他强健的身体就象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水淋淋,充分昭显身体的主人为抵御这一切所付出的努力。

就这样通一会儿电,让他喘息片刻,折磨了近一个小时之后,杰斐逊和他的助手们终于厌倦了这种游戏,当然,令他们决定换一种玩儿法的更重要一点,是他们发现备受折磨的这个人身上已经再也挤不出一滴汗。

再次醒来的杜墨已被反铐着手,倒吊在空中,他的正下方摆放了一个巨大的水盆,杰斐逊警长站在他身边,肥厚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体上流连。而杜墨则惊恐地发现他的长裤已经不知去向,身上仅存了一条紧身内裤,维系着他生而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紧咬住牙,强使自己保持沉默,象以往曾经受训时一样,努力把心神集中到背诵诗篇。满江红……怒发冲冠……

杰斐逊的大手伸入杜墨的双腿中间,揉捏他大腿内侧绷紧的肌肉,再一次感叹:“这身体真漂亮,如此精致,完美。”

“你应该庆幸,我们不是罪犯。芝加哥警方曾破获过一个犯罪集团,专门制作人体标本,卖给世界各地的收藏家。我想,你这副身体,如果被他们做成标本来贩卖,一定价值上千万。”

说着,他拉开杜墨的内裤,抓住那团柔软的男性用具,展示给他的同事看:“多么漂亮、鲜嫩的小罗卜,足以让任何人愿意尝尝它的滋味。”

他的一个同事笑道:“得了吧,杰米,难道你想帮他口交?”

杰斐逊挑了挑眉毛:“为什么不可以?我很愿意为我们漂亮的小黄鸡提供各种服务,从头到脚。”

几个人猥琐地哄笑起来。

而杜墨的脸,因充血而肿胀,因羞愤而沸腾。

杰斐逊笑着在人犯挺翘的屁股上拧了把,弯腰看了看杜墨的神色,体贴地问:“脸这么红,是热了吧?让我们给你好好降降温。”

说着,手指按下控制钮,电机转动,悬挂着的杜墨缓缓下降,盆里的水淹没他的头顶、额头、眼睛、鼻子,停了下来。

揪住依旧系在他脖子上的皮带,把他拉起来,杰斐逊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他问道:“想好了吗?小黄鸡,威尔主管给你的条件不错,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杜墨仅成一线的眼睛中间,浓黑而纤长的睫毛动了动,闭紧了双唇。

杰斐逊松开手,杜墨的身子荡了下去,他的头再一次浸入了水里。

杰斐逊再次按动按钮,三个人眼看着他整个头部浸入水中。悬挂着的身体从不动到挣扎,如同欣赏一场无声的默剧。只不过表演者所演绎的,是生与死的舞蹈,激烈、残忍,却因舞者的绝美而引人入胜。

6.

处理完伤口的威尔并没有接受劝告回去休息,而是在爱琳娜博士的陪同下乘机直奔杜文的家。

劳伦斯伯克利实验室对他们的雇员向来待遇优厚,作为其中的一位顶级研究员,杜文所住的地方更是环境优越。他的房子是一幢座落在小湖边上的三层小别墅。

爱琳娜介绍,今年三十二岁的杜文一心扑在研究上,并没有结婚,他大部分时间呆在实验室里,甚至常常几周都不回来一次。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他的兄弟从中国来看望他,他弟弟呆在美国这段时间,杜文的作息时间倒象是个正常人了,工作时间结束,立刻赶回家中和他弟弟相聚。

“看得出,他们兄弟感情很好。最近两周是他露出笑容最多的一段时间。”威尔敏锐地注意到爱琳娜语气中的酸涩,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象是要找出她隐藏在背后的东西。可爱琳娜硕大的黑边眼镜后面,一张面孔平整得象涂了水泥的墙面,除了镜片冰冷的反光,再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威尔在先期抵达的特工引导下走进杜文的家。这里至少已被搜查过三遍,为了不破坏现场,特工们极小心地将一切保持原样。

房间很整洁,窗明几亮。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秀丽的风景一览无遗。阳光、草地、花木、湖泊和灯盏,静谧而美好。

一楼是客厅,厨房和一间客房。二楼是卧室、书房和另一间客房。三楼堆了一些杂物,大部分是专业书籍,已经翻得很旧,做满了笔记,看样子是他学生时代留下的东西。

威尔注意到一楼的那间客房被改装成为一间训练房。里面安装着相当豪华的一套健身器械,房间的角落里还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沙袋,而所有这些,全都是崭新的。看出了他的疑惑,爱琳娜解释道:“凯文自己从不运动,这些是为他弟弟准备的,杜墨抵达前两周,他特意找人咨询、订购了这些东西,请了专人来他家里安装。”

威尔问道:“杜文,是个怎样的人?”

爱琳娜想了想,认真地回答:“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才华横溢……”

威尔打断她:“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我是指他的性格,作为他的主管,与他共事了这么多年,你对他这个人总该有些了解。我想知道的是,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格孤僻,冷漠自私?古板怪异?思想偏激?我需要弄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

他在这里的工作、生活样样一流,完全是一位成功的精英典范,作为一个人,一个科研工作者,他还有什么需求得不到满足?难道是想念唯一的弟弟?威尔想不明白。可即使是因为思念至亲,以他的能力和地位,只要他提出申请,美国政府并不会阻止他在世上这最后一个亲人拿到绿卡,和他在美国团聚。

他到底为什么放弃这一切,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非要重新投奔那片早已被他厌弃,被他所憎恶的土地?

除非是他性格有缺陷,难于与人相处,受到一起工作的同事们排挤……可他已经在这里生活工作了八年,一直平安无事!

而爱琳娜听到他的问话之后很明显地呆愣了一下,似乎没能反应过来威尔所说那些话的涵义。可她毕竟是位具有超高智商的女士,甫一发怔,立刻意识到威尔这一问题所蕴含的深层次含义,她竟然愤怒了,挥动着双手大声反驳:“不对,你说的不对!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怎么能那样想他!”

威尔无动于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惊诧于她异乎寻常的反应,看来自己刚刚的感觉并未出错,这位爱琳娜博士,对她的属下大有好感。

而爱琳娜却被他的表情刺激到了,再一次大声强调:“威尔先生,您不该那样想他!凯文,他是个温和、善良而风趣的人,虽然相对来说,他显得有些沉默,但那是因为羞涩或者是因为他常常会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说到这儿,她看了威尔一眼,眼睛里有一种身为科研工作者的骄傲:“您应该知道,这是他们这类人的通病,即使是休息时间,脑子里也装满了他们的实验。”

“可他三十多岁了还没成家,甚至都不曾和女人有过约会,这正常吗?”威尔转身盯着爱琳娜的眼睛,咄咄逼人:“他长得不错,人又这么好,聪明、温柔又风趣,怎么会没有女人愿意和他约会?”

在威尔暗褐色眼睛的逼视下,爱琳娜不安地走了两步,避开了对方的视线,稍有些不自然地低声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不能不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文曾经有过一个爱人,他在中国的时候,曾经深爱过一个人,可是她死了,他的感情耗尽,他说他再也无力爱上别人。”

“他一直象个苦行僧一样地生活,似乎在惩罚自己没能保护好她。以他的薪水,足以供他过更舒适的生活,可他每天几乎都只吃些牛奶面包,连身上的衣服都只有那么几身,除了工作,他没有任何别的爱好,除了实验室的同事,他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大概就只有他的弟弟,每个月都会给他寄来封信,那是他最高兴的日子,往往一连几天嘴角都带着笑意。”

威尔停在餐厅的墙边,那面墙上,挂着几张被仔细镶制的照片,有两张全家合影,还有几张年轻的杜文与一个姑娘的合影,而吸引住他目光的,是杜墨身着军装的照片。似乎是十八岁刚入伍时照的,尚有些青涩的面容肃穆而刚毅,端正的,紧紧压住额际的军帽,紧裹住身体的制式军装,系得严丝缝合的领扣,让他严肃的面容更显出一种禁欲的气质,英气逼人。威尔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呯”地一声击中了他的心脏,并且呼啸着穿透过去,在那个位置留下巨大的空洞,需要用什么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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