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下+番外——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5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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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恒矽抓了他双手手腕,按在头顶,贴着他耳边轻声哄道:“乖一点,太快了,不好”

“唔……啊……”项城君还没开口,厉恒矽便缓缓动了起来,因为顾及着项城君腹中之子,厉恒矽不敢太过猛烈,只是这种速度对他们而言都像是一种折磨。

而后项城君实在受不住沙哑着嗓子,贴在厉恒矽身边喊道:“难受……哥,你快一点……我……我难受……哥……”

分明就是动人的求欢情话,可是瞬间听得厉恒矽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只这般睁大眼睛的看着身下的人。

一时间,那算想来从容不迫的眸子里面,第一次闪现出了震惊诧异的颜色。

知道项城君心里有人。

可是厉恒矽从没有想过,原来这个人是……

——我想要的这辈子都得不到,我连纠缠不休都不敢做,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敢说,那我又该怎么办!?——

——喜欢很久了,打小就喜欢的,可是不敢说不敢什么说我什么都不敢说,谁都不能说,就只能一个人闷着!我要去找谁纠缠不休,要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不管不顾去挖了他的心你告诉我!!!——

脑子里,突然就响起很久以前项城君说过的话,厉恒矽胸口闷涩,像是被一只带着利刺得大手握着了心脏一般,明明身下的人是这般诱人可口,可是厉恒矽却只觉得自己一身冰凉。

是真得醉了,还是药物的关系?

所以才会让项城君把自己看成了是……

“哥唔……”项城君难受着又喊一声,音不原,却被厉恒矽赫然含住双唇,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而后……身上人猛烈的挞伐,进攻,逼得项城君连连惊叫,是喜悦?是舒服?还是难受?有些让人分不清楚。只觉得,身体空缺的感觉格外舒爽,让他全身每一处的毛孔都张开了般,其他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能叫喊呻吟……

这一场房事,对厉恒矽来言,没有欢愉,只有酷刑一般的疼痛。以前,看着项城君失忆的模样,厉恒矽不打算下手过狠。

可是现在……

看着项城君着满脸情动的样子,厉恒矽只觉得心如刀绞。

三年前一直在想得那个网,曾经以为用不上了,却不知,如今才是真正开始的时候。

厉恒矽的心在疼着,而另一边,沈枢楼的心又何尝好受过了?

医馆里,病床上被宣布无救之人一直没有醒来,沈枢楼也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一个人站在医馆门外,看着夜色中的街道,眉宇拧得死紧。

医馆里,墨夜一直守着自己弟弟,抱着他逐渐冷下的温度都不曾松手过,一双眼,从听到弟弟无救之后就又红又肿,可是突然间出现了房门外的人影,却是叫墨夜浑身拔凉:“幸好,我找到你了”

“玉玲珑!!!”门边的人一身女装,妩媚妖娆墨夜浑身戒备,忙将弟弟放下,可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被玉玲珑一个甩袖,打翻在地:“别伤害他!不要伤害他!”看着玉玲珑朝床边走进,墨夜开口哀求:“他已经活不了!你就不能再给他一点时间放过他吗!?”

“他的性子,很不讨喜”玉玲珑上前,只是说了这一句话,而后便抬手一掌朝着床榻上,那人的丹田运功拍去。

墨夜脸色全变,爬起身来就想要冲上前去,可还没碰到玉玲珑,就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弹得砸了出去,撞翻了一旁的木架子,架子上的水盆桄榔的滚落地上,惊得门外的沈枢楼跟大姐姐错步醒来。

掌心贴在这人的丹田处,似乎是在运功一般,直到床榻上这人惨白的脸色逐渐有了几分血色之后,玉玲珑这才收手,扭头看向墨夜,五指虚空一抓,墨夜的身体顿时就被高高的悬空掉起。

沈枢楼跟大姐姐看着屋里的情况,两人都理智的没有出手,一是因为,屋子里的人跟他们没有关系,二是,他们都看得出来,单凭玉玲珑凌空掐颈的本事,就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眯着双眼,玉玲珑眸有愠怒得盯着墨夜:“我炼了一年,才练成了玄珠打法,养了他整整一年,如今却差点全都毁在你的手上,你跟你那个弟弟一样都是这般令人讨厌”眼眸一眯,玉玲珑正想捏碎了墨夜的颈子之时。

床榻上本该可以宣布死亡的人,却突然有了动静。

玉玲珑松手,不看墨夜跌落地上大口喘息咳嗽的样子,而传神错步回到床榻边上,垂了眸,看着床榻上人似有睁眼醒来的迹象,玉玲珑垂眼定定看他,一直到他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在看清楚床边的人时沙哑的喊了一声:“玉玲珑?”语气中透着惊诧,狐疑还有点点的不可置信。

直到这会子,玉玲珑的脸上才是露了笑意:“回来了便好,这算是那些日子,你在西苑时给你的回礼”

那人躺在榻上,还有些浑浊的眸里,透着深深的迷茫。

没做多留,玉玲珑便转身朝门边踏去,临要走时却又朝沈枢楼看去:“他是个讨喜的孩子,我帮他也就只有这一次了”言罢转身离开。

玉玲珑的话,弄得沈枢楼跟大姐姐都全是困惑,依照之前听对墨夜的话,两人都能感觉得到,玉玲珑并不喜欢里面的两人,可是刚才对着床榻上得人却又补像讨厌,反而还带着几分喜欢。

这么矛盾是做什么?

两人不解,便只是扭头看向床榻上得人,可是那人却是个初生婴儿,睁着一双迷茫困惑眼,静静的打量四周,除了之前喊过一次玉玲珑的话之外,便没再出声。

墨夜挣扎着朝他跑去,又是担忧又是惊喜的喊着他的名字,可他却困惑的看着墨夜,一脸茫然:“你……你是谁?”

墨夜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似乎回不过神来。

他却是在两个深深呼吸之后,撑起身来,可是一抬眼,看的跟大姐姐站在门边的沈枢楼时,整个人全都愣住,眸里的惊愕写得是那般清清楚楚。

盯着沈枢楼,猛然间湿润的眼眶,有些模糊眼前的视线,似乎是在害怕着这只是幻觉,他抬手用力的擦了擦眼睛,一直到把眼睛都擦红了,确定了这不是幻觉,他这才哑着嗓子,小心翼翼的开了口:“沈……沈将军……”

沈枢楼眉宇瞬间拧得死紧,一张冰冷的面容顿时格外清晰的写着他的不悦,没有回答一声,沈枢楼转身便走。

他愣在床头,半天都反应不过来,直到大姐姐也是不悦的拧眉转身而去时,才发现,自己双眼全都湿透。

沈将军……不理自己……

为什么?

第六十章:朱砂没,领兵出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跟厉恒矽躺在一起时,除了刚睁眼时的那份惊诧之外,而后他却感觉自己平静得仿佛有些过于异常,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一直在回旋着。

项楚风一定是知道了。

穿上衣服,项城君一直不敢朝镜子的方向看去,心里跳动的感觉,慌乱得让他双手有些发颤,连床榻上得厉恒矽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都不知道。

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但项城君却只是拧眉忍下,转了身,本是想开门出去,却看见厉恒矽穿着内衣的模样,站在自己身后。

眸色闪了一瞬,项城君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如今的这般景象,让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跟厉恒矽似乎也有过房事,只是时间太久,让他一时间都给遗忘掉了,如果旧事重演,那一夜跟厉恒矽一起的画面,又如潮水涌了上来。

有些像是嘲笑。

在嘲笑着告诉项城君,明明厉恒矽原本对自己就有着怎样的念头,可是自己却忘得干净,而今只是因为兄长的关系,却又一次被人所抱,可偏偏那时候自己却是在想着另外一人……只觉得,挺贱的。

“小象……”厉恒矽垂眸,看着项城君的模样,拧紧了眉。可他才刚开口,便被项城君猝然打断:“我有点乱,别吵我”拂开厉恒矽的手,项城君转身之际,还是没能忍住,朝镜子里看了一眼,只着一眼,就已经让他周身冰凉,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丞相府。

厉恒矽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睑垂下,一阵阵轻轻的叹息,却满满的尽是沉重。

项城君的朱砂……不见了。

该哭……还是该笑?

项城君此时心里也难受得紧,总觉得满腔的怒意,若是不找个地方发泄出来,那么自己可能就会被这怒火烧死。跟厉恒矽之间的事,他现在想步到太多,脑子里全是一团浆糊,烫呼呼的,仿佛要将人灼烧成灰了似得,最后带着森森杀气,项城君直接去了御书房,冲到项楚风跟前,便两手将他衣衫揪住,满是咬牙切齿的道:“项楚风!你故意的!你前日晚上刻意把我叫过去,是早就算好了的是不是!”

盯着弟弟的眉心,见那处当年由自己亲手点上得朱砂不见了痕迹,项楚风答非所问:“你额上的朱砂不见了”

“是啊,不见了,你高兴了?”项城君咬牙,想到哥哥的所问心里就寒意顿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这么做?”

“知道什么?”项楚风愣住,面色不解。

张口,项城君正想说话,可猛然间想起什么,这话却卡在喉咙里面,说不出来了。

项楚风给他顺了顺毛:“好了,这事是大哥不对,但厉恒矽这人也算不错,你跟着他不会吃亏的……”还有一点,项楚风幸好没说,那是因为项楚风觉得厉恒矽这人过于危险,不把弟弟推给他,那自己老婆就会被他拐带跑了,所以就下了黑手。

“滚!”一巴掌挥开揉在自己头上的手,项城君双眼通红,咬牙恨恨看他,握紧的手,好像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心绪一般,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半响后项城君这才又开口,一字一句的道:“我的事,以后再不要你来管!”

丢下这话,也不管项楚风听了是什么反应,项城君开门就直径朝外走去,才刚出了宫门,结果却被人拦了去路,项城君定睛一看来人,当下眸里的颜色格外凛冽。

厉恒矽一直等在宫外,看着他项城君眼泛红的样子,从宫中出来,厉恒矽也不多说,便直接将他带上了马车,当即就让项城君气的愤然大吼:“厉恒矽!你给我放开!!!”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带了几分哭腔。

厉恒矽将人紧紧抱着,眉宇也是拧成一团:“你那天晚上……叫得是他的名字”

项城君当即两手将他狠狠推开,咬牙威胁:“你要是敢乱说半个字我一定杀了你!”

厉恒矽拧眉看他,声音低沉:“你既然都知道自己与他不可能,为什么还要……”

“你给我闭嘴!”项城君猛然打断,原本好看的模样,此时变得有些狰狞:“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就跟我睡了一晚上,凭什么过问我的事!?”

“你今天来找他,其实……是想跟他明说的对吧,我猜想你最后一定没有说出口,不然你不会这么快就出来了”想要猜中这象崽子在想些什么,其实也不难,可是猜透了,却又觉得难受。

“你跟踪我?!”

厉恒矽轻叹:“城君,别在傻了,你明知道你们完全不可能,为什么还要一直捏着不放?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呆在军中了,其实你是害怕看见他跟刑……”

“啪——!”

不等厉恒矽将话说完,项城君便一个巴掌狠狠扫去,打断了厉恒矽没能说出得最后一个字。

看着自己在厉恒矽脸上的五根手指印,项城君眸色愣了一瞬,心里突然得就更加难受,强哽着喉头,故意厉了眸色,一字一句的咬牙:“我再说一次,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下了马车,项城君一下就没了控制,双眼猛然的模糊一片,让他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楚,只有掌心的感觉一直在火辣辣得疼……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迁怒别人?

况且昨晚上……是自己先招惹厉恒矽的……

根本就不是厉恒矽主动的。

脑子有些不够用,越想得结果就是越乱。

朝前踏去的步子,停下时,项城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会扭头朝厉恒矽的方向看去。

马车上,厉恒矽侧身坐着,仿佛他一直没有动过,拧了眉,双眼紧闭的面朝一旁,那被项城君打红的面颊,隐藏在了马车里面,只看得见他的侧颜,颜色是从来都没有过得难受……

京都这地方,这一年,怎么变得越来越讨厌了?

以前的时候,项城君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京都这个地方的,这里毕竟是自己小时候住过得地方,在这里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爹爹,义父养父也全在这里,可是现在,心里说不出得感觉,让项城君开始对这地方,起了畏惧之心。

是在怕谁?

厉恒矽?项楚风?

项城君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是怕了。

有些想跑,而最后他也跑了。

前线传来的消息,西苑与卫国联盟,对炎朝发起了攻击,来势凶猛,一支被传做鬼兵的队伍,白日消战,夜里宣战,所过之处,皆是遍地白骨,已经连破了炎朝几座大城,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皇宫里,项楚风还在想着这般传言真假性时,却突然收到了弟弟项城君请缨出战的奏折,项楚风必然不应,可那知道,三天后,弟弟却假传圣旨,领兵走人……

街道上,人声喧闹,那坐在酒肆客房的少年,脸色依旧苍白,垂眸得他,看着底下领着队伍打前而过得人是谁时,眸色大惊,当下掀开被褥,就不管不顾的朝着楼下冲去。

“颀烜!颀烜你要去哪,当心摔着!”墨夜端着药碗,才刚开了房门,却差点被少年撞翻出去。

少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直径冲出酒肆,追着队伍的方向跑去。

队伍的前方,打马走在最前头的两人,是沈枢楼跟项城君,两人一个满脸阴霾,眉宇紧拧自有一股威严的将领之风,一人面若寒霜,周身满是寒气,仿佛都要将这三尺之内都冻伤了一般。

少年紧追在两人的身后,大病未愈的身子,跑了一段,便被前方的人翻手一推,翻到地上,摔得膝盖骨都在发疼。

墨夜紧追出来,看着弟弟倒在地上,被人群踩踏而过的身影,脸色猝然一变,便急忙上前将少年扶起:“颀烜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了?怎么样了……”

少年抬眼看他,眼眶泛红,眸里尽是水雾:“沈将军……沈……”说不完,少年只觉得浑身难受,连着脑袋都跟着天旋地转起来。

墨夜满是心疼,将人抱起就朝酒肆的方向走去:“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你要先把身体养好,等你痊愈了,我再带你去找他,你不能在这冲动莽撞了”

弟弟身子如今孱弱得格外的不像话,墨夜不知道这是不是死而复生的后遗病症,只是每日小心的照顾着他。

从那日醒来,弟弟就一直长长处于一种昏睡的状态,如若初生的孩童,常常一睡便是许久,只有在饿了需要吃食的时候才会醒来,但每每总过不了半个时辰便又会睡去。

墨夜为他找过不少大夫,可每个大夫都说,弟弟没事,这只是一种返童的现在,只要在返童的这几天里养好身子,就无大碍了。

可是今日,却又怎的会出了这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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