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下+番外——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5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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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恒矽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对于今年招募新兵的一些事而已”

项城君挥手:“哦,那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徇私枉法的一起处理了就是”倒了杯酒递到厉恒矽的手上:“我大哥难得请客,不吃白不吃”

接过项城君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厉恒矽低头看他:“喝醉了?”

项城君拍胸,依旧还精神得很:“没有,这才几杯呢”见厉恒矽将酒杯放下皱了眉又命令道:“本元帅有命,令你喝酒,敢不喝就军法处置!”

厉恒矽轻笑,拿过酒杯一口饮下,项城君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

得,这情况显然已经有了醉意。

项楚风看了二人一眼,拿过酒杯给项城君满上,指尖一化,便将原本准备自己用的东西落入杯中,瞬间化开,将酒杯轻轻晃了一下,递到项城君手中,看他喝下了,项楚风才起身拍拍衣袍:“既然你来了,一会你顺道送他回去吧,我先走了”

项城君反应过来冲着他的背影还在大喊:“大哥,你记得先把帐给结了!”

只可惜项楚风已经潇洒的大步走了。

项城君顿时一脸的委屈,扭头看向身边的人:“他不是个好哥哥是不是!”

厉恒矽好笑:“别说你这次又没带钱,这顿饭我可不会付账洗盘子的”

“钱……?”项城君愣了片刻,就开始低头翻找,可半天都摸不出一个铜板,最后就只是可怜兮兮的抬头盯着厉恒矽看,却是半个字都不说,特别的楚楚可怜。

看着项城君这般模样,厉恒矽心有躁动盯着项城君那水嫩蜜色的双唇有些想要贴上去,却突然被项城君一个菜盘子盖上来,好没形象。

青筋隐隐跳动,如果不是惦记着项城君身体问题,保管厉恒矽当即一把将人揪了过来,抽屁股了。

项城君不知死活,还在哈哈笑道:“现在你也吃了,不洗盘子也不可能了”话落,又朝店家招手:“拿了酒来!”

小二吆喝一声,不过两个眨眼,就给项城君把酒坛子拿了过来,项城君二话不说,揭了封盖,便直接抱着酒坛猛喝起来。厉恒矽微微拧眉,直接伸手去抢:“少喝些喝多了伤身!”

“突然就觉得心慌,跳的好快啊”大口呼吸几下,项城君皱眉:“有点难受”

“怎么了?”厉恒矽低头看他,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项城君抬眼看他,一双眼睛焦急混散,双颊的绯红比起刚才更胜,透着水雾的双眼盯着厉恒矽半响,项城君一脸迷茫:“怎么又两个大狐狸啊……晕晕乎乎”

厉恒矽叹息:“酒量根本就不好,怎得还乱来”

项城君哼道:“怕什么,我带解救药了”低头在找,还是什么都没摸出来,这一次项城君干脆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盯着厉恒矽:“忘记带了”

厉恒矽失笑:“迷糊”

这兄弟两人都不靠谱。

摸了碎银放到桌上,厉恒矽将项城君背起带走。

趴在厉恒矽背上,项城君还有些不太安分:“难受……热解酒药……药吃药……”叨念着,项城君偏头,一口咬在厉恒矽的耳朵上,颤得厉恒矽差点脚下打滑,把人摔了出去。

搞什么?

这是什么状况?

第五十八章:姐发怒,意外遇

夜晚,街道上的人影稀松,沈家大姐一身轻纱罗裙,走在街上,身旁跟着的一张冰块脸幺弟沈枢楼,姐弟两人走在街上半响无话,到是有不少姑娘在路过两人身旁总忍不住偷偷朝沈枢楼看去,可沈枢楼这冰渣滓,目不斜视,一脸的寒气,倒让人心生畏惧。

大姐姐看着幺弟这个样子,轻轻叹了口气:“你够了吧,这一路上冷着张脸的又不是我欠你债了,你摆脸色给谁看”

沈枢楼不言,仿佛对大姐姐的话根本就没听见似得。

大姐姐叹息:,拧了眉,眸有不悦:“带你出来,可不是让你来这吓人的,我约了张大人夫妻来这里相聚,他们家的张小姐,人挺不错,你……”

“你特意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终于,沈枢楼开口。声音冷得像一把刀。

大姐姐点头:“太奶奶最放不下得便是你的终身之事,如今他不在了,我做大姐的自然要为你看着点”

沈枢楼果断转身:“太奶奶仙逝不久,此时不宜谈及婚嫁,要谈三年后再说”

大姐姐当即怒了,身子一侧,就伸手一把朝弟弟抓去:“小弟”

“放手”沈枢楼脸色阴翳,声音冷冽显然已有不悦。

大姐姐也心头动怒:“我知道太奶奶才仙逝不久,此时论及婚嫁不合时宜,但你如今也不小了,咱们沈家现在就只单留你这一脉,若沈家香火断你手中,你又如何对得起太奶奶的在天之灵对得起沈家的各位祖宗?”

沈枢楼油盐不进:“三年后再说此事”挣开大姐姐的手,沈枢楼举步就走。

大姐姐彻底怒了,完全不要形象的袖子一撸,就朝沈枢楼喝道:“好啊,翅膀硬了啊,你今晚上要走得掉,我倒过来叫你哥!”

沈枢楼拧眉,当下身子一闪,便施展轻功朝前飞身离开。

开玩笑,大姐姐打架不要资本,带什么砸什么,被门夹了脑袋才会规规矩矩的跟他过招。

事实证明,发飙了的大姐姐那就母老虎的化身,眼看着弟弟想跑,大姐姐顺手抄了人家摊贩,整个就朝沈枢楼砸去,凶猛的气势,直下的路人纷纷躲避,撑着沈枢楼闪身躲避之时,大姐姐两个闪身鬼魅上前,一把抓了沈枢楼的衣服,就将人往地上狠狠砸去。

沈枢楼落了地面,一个翻身猛然稳住身形,可是大姐姐动作太快,紧闭下来,就一脚给沈枢楼狠狠踹去,一脚就踹得沈枢楼身体朝后砸去,正巧撞上一辆从街头缓缓行来的马车,沈枢楼得这马车护驾,沈枢楼到也没事,但这马车却是一个剧烈摇晃险些侧翻。

漕了路边木棍,大姐姐十分凶悍而又没有形象的朝沈枢楼再次攻了过去,两人的交手间,直接将四周的摊贩都给掀翻了去。

而马车里,受了波及的人脸色一阵惨白,几乎全无血色,墨夜将人抱着,看他样子一阵难受,心里担忧,而他只是听着外面打斗的动静,拧了眉:“九哥……我难受……难受……”刚才的一阵晃动也不知怎的,竟搅得他喂里翻涌,当下忙开了车门探身出去,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一下,胃里当即就是一阵翻涌让他坐在车板上欧了起来。

对于给四周造成的损伤,大姐姐一点也不在意,一脚踏翻摊板就朝沈枢楼的方向踹去,沈枢楼飞身一脚,直接将这摊贩踢了个粉碎,同时发起反攻,朝大姐姐逼去,却被大姐姐一个侧身闪开,用力过猛,沈枢楼一时间却刹车不住,朝着大姐姐的后方猛然逼去,却不想恍惚间看见的面容,让他眸色惊诧,脑子空了一瞬。

大姐姐侧身避开之际步步紧逼,猛然回身,就一一棍子给沈枢楼打去,沈枢楼全无所知,到是那马车上欧得浑身发软的人,在察觉到沈枢楼的视线时,整个人显然也是惊愣,可还不等他心绪翻涌,朝着沈枢楼逼去的大姐姐当下几乎是反射性的就众身上前,想要帮沈枢楼当下大姐姐的攻击。

只是意外的是,就在他才刚一动,沈枢楼也回过神来,猛然回身出掌,却是一掌拍在他后背的背心上。而大姐姐在被他踹开手中棍子的同时,也是出手,一拳狠狠击在他的胸口。

然后,所有人都在眼前的视线稳定之后,全都愣了。

“小……小哑?”看着眼前这苍白如纸的面容,大姐姐满脸惊诧。

沈枢楼则还沉浸于刚才的那恍然一眼之中,未能回神。可是,那个同人被两人击中的他,似乎已经撑到了极限,怔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大姐姐,他双眉一拧,当即嘴角出现,映衬在他苍白得脸上,格外刺目,而后,不等大姐姐反应过来,他身子一软当即就朝地上载去。

倒下的背影,让沈枢楼突然就想起了三年前,哑奴在他眼前倒下的影子,心脏一阵紧收,沈枢楼满脸诧异,忙伸手将人接住:“小……小哑!”一开口,嗓音已哑。

墨夜蹲在车板上,看着这边的景象,当即就吓得脸色一阵难看,忙冲上前去,将人从沈枢楼怀里扯了过来:“颀烜!颀烜!”

这些日子,墨颀烜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这两日,睡着的时候,简直就像个死人,能撑到现在,简直就像是跟老天求来的一样,如今看他这般情况,墨夜不慌才是奇怪。

然,墨夜的喊声,也算是提醒了两人,他不是小哑。

大姐姐盯着墨颀烜满心全是说不出诧异惊讶,而沈枢楼盯着墨颀烜的面容,仿佛是在透过他的脸去看另一个人。

三年前……哑奴在自己怀里死去的时候,也是这般面色苍白如纸……

在墨夜怀里,墨颀烜咳了一声,又吐了一口的血,染的嘴角鲜红一片,墨夜看得难受,真害怕弟弟就这般突然的去了,可是墨颀烜却是死死抓着墨夜的手,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盯着沈枢楼,好半响才憋出一句:“终于……终于看见你了……”话音落下,墨颀烜却是突然两眼一闭,便直接昏厥在墨夜怀里。

这一下,直把墨夜给吓得脸色惨白,忍不住就朝墨颀烜鼻息探去。

若有似无,似断未断。

昏厥之后,墨颀烜还能不能醒来,这结果墨夜不断乱想。

而墨颀烜得昏厥,也让沈枢楼想起了一些遗忘很久的事,一直都冷冷冰冰的面容,终于有了动容,却是猛然伸手抓着墨颀烜的肩膀喊他:“小哑!小哑!!!”

大姐姐听着这个名字,在看弟弟此时的模样,拧紧了眉,心里一阵阵的叹息。

墨夜抬头朝沈枢楼看去,刚想开口说自己弟弟不叫小哑时,沈枢楼却一把将人抱拳,拔腿就跑,很显然是送他救治。

墨夜看着沈枢楼的背影,想要将人拦住,可沈枢楼却施展了轻功两个眨眼便不见了踪迹,只留下大姐姐站在原地,盯着他看。

这情况,看来今晚上是不用带小弟去相亲了。

大姐姐重重叹息。

抱着人,沈枢楼片刻不敢耽误,直接送去了医馆,好在这是城中,要找医馆并不困难,可是看着怀里人脸色惨白的样子,沈枢楼就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混乱。心里只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在想。

当初救不了他,现在一定要救他回来!

进了医馆,老郎中才刚抬头看向沈枢楼,还没开口,见得沈枢楼怀里的人,便知情况危急,当下忙错步上前,直接将人引入内堂,沈枢楼将人放到榻上,老郎中也拿了药箱出来,就开始把脉问诊,而后叫了药童过来,吩咐药童去将人参拿来,便打开药箱,拿出针包开始给墨颀烜针灸。

沈枢楼一直坐在床边,盯着病床上得人看,冰凉的大手紧紧握着病人的掌心,仿佛只要一松开,这人就会像三年前一样离开了般。

药童那了人参过来,老郎中便立马给墨颀烜含在口中,手里对着墨颀烜针灸半响,最后却只是长长叹息。

老郎中的反应,让沈枢楼的心脏一阵紧收。

这感觉,就像是三年前一样。

“大夫?他……如何?”忍不住,沈枢楼开口问了。

老郎中叹:“他这身子,早前的时候就已经伤透了,能撑到现在已是难得,救不了了……”

救不了。

三年前,就是这三个字,让沈枢楼失去了哑奴。

现在又是这三个字,狠狠撞在沈枢楼的心口。

心里的难受,一下子翻涌出来,当下一把揪住老郎中的衣服就厉声吼道:“救不了又救不了!你不是大夫吗!救人不是你的天职么?为什么你会救不了!怎么会救了的!!!”

老郎中被厉恒矽吓了一跳,当下也提高了音量:“老夫当真是无能为力,他这身子本就是需要静卧调养,可他却过于疲劳,精气神早已透支,他已经没救了!”

老郎中的一段话,说的沈枢楼愣了好久,只是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这一次,又救不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一定要给我救他!要是救不回来你也别活了!”

知道救不了,可是……还是不想放弃……

老郎中的话,门外随后紧追而来的人自然也都听见了,沈枢楼才刚松开抓着老郎中的手,墨夜便一脸难受得冲了进来,趴在床边:“颀烜!颀烜你醒醒啊!你不是一直想回炎朝找沈枢楼的么?现在他就在这里你快醒醒啊颀烜!!!”

听到墨夜的喊声,沈枢楼神色一闪,转眸看向站在门边的大姐姐,竟是难得的自嘲一笑:“我忘记了,小哑……已经死了……”

第五十九章:喊字名,沈将军

夜色很沉。

厉恒矽背着项城君还没回到丞相府时,项城君便已经趴在他背上,还是低低喘息起来,双手也是将人紧紧抱着。

知他怕是快要忍耐不住,厉恒矽快步回到府中,未曾惊扰莫敬辉,便带着项城君去了自己的房间,才刚将项城君放到床上,项城君便通红着脸,不肯撒手,拉扯着厉恒矽的手臂,不管不顾就将人往自己身上扯。

厉害还没站稳,被项城君这么一拉,便猛然回身朝着项城君身上压去,幸好厉恒矽还记得项城君现在的身体,不然这一下结结实实的压了下去,可能会出事端。

身上虽然有些份量,但不是很重,项城君睁着双眼迷离的看着身上的人,突然就抬了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将人拉了下来贴上唇瓣,垂吊床边的腿也跟着不安起来,直摩擦着身上的人。

厉恒矽眸色瞬间猝然一沉,将项城君深深压入被褥之中,夺取着夺取着主导权利,勾勒着对方的唇,仿佛是要将人拆入腹中,暧昧的水渍声音混着低低的喘息,在房间里面满是旖旎得回荡,四周的空气仿佛都随着两人举动间的激烈而升温一般,最后的擦枪走火,让他二人连何时褪尽衣衫都不知道,知道彼此间肌理的紧贴,才猛然让厉恒矽回了神志。

项城君现在的身体,房事……会不会伤到孩子?

他这一停滞,项城君便按捺不住,踹息着紧紧抓着他臂膀,大腿一直摩擦着厉恒矽的身体。

厉恒矽被他激得几乎失控,却还是忍着,将他整个压在被褥里面,低喘着紧贴他的额头:“安静些,动作大了,会伤到孩子”

项城君有些迷糊,隐隐间觉得好像听到了不得东西,可是被身体里的欲念折磨得有些神志混散已经让他想不到太多,身上的人迟迟没有动作,项城君已等不耐烦,干脆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拉了下来,低喘而又诱惑得催促着:“快……快一点……难受……”

厉恒矽看退这满脸全是情欲的模样,轻声笑笑,眸中尽是无奈,从床柜子的箱子里面取了一盒膏药出来,厉恒矽重新压在项城君的身上,张口含住项城君的耳垂舔舐轻咬,将手朝下探去便做起了开阔。

时高时低的呻吟,格外撩人,如若春药,直刺激着身上的每一根经络,直到,厉恒矽将自己小心的顶入项城君身体的时候,这种几乎让人欲罢不能的毒药,仿佛才有所松缓,可是……这对此时的项城君而言,似乎……是不够的……

“不……不要停下……快一点……快一点……”身下的人忍不住扭动身子再次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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