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戏(穿越)下+番外——禅狐
禅狐  发于:2015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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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臂收拢把我箍牢,轻啮我后颈的皮肤,然后反驳说:「不同,棣棠,你听我说,我对你是不一样的。我好像真的喜欢你,我第一次这么认真思考。你试着接受我,我保证我会变得很不一样。」

「行啊。但是!」我强调:「你既然对我是认真的,那就先把沐隐虹释放。这么做我才可能信你。」

此话一出,气氛就僵住,他沉默很久,可能只是十几秒吧,但对我来说有点难熬。坦白说我是讶异的,他在犹豫吗?可是无论他是不是作戏我都不会信的,我必须怀疑到底,为了救隐虹,一步都不能有差池。

「不行。」他拒绝我了。他的理由是:「我得跟他同化了,你才可能接受我。一旦他跟我合而为一,你就离不开我了。」

哈,他说得很天真,但还真有几分可能。在天界,我因为不平凡而被歧视,在魔界,我又因为太平凡而被牵绊。好像我在哪里都不对,格格不入。不经意的想起了藏藏,它是朵很潇洒的毒蕈,天涯飘泊,我本来能当它永远的主人,可是还是没能见到它长大。

听说它长大有毒,但我还是很喜欢它,也许是因为它跟我很像。对,它不只像朝青,更像我吧?那时我在天界那间宠物店里逛,走到A角落就发现它挂牌出售,本来没什么多想,后来走到B角落又看到它,接着再绕到C还是见到它,我重回之前的地点看才知道它偷偷跟着我。一时兴起就把这朵会自己挑主人的毒蕈买下来了。

在现代生活时我就一直挺想养宠物,要不然种些花草陪同自己也好。无奈生活作息混乱,工作又忙,衡量到最后实在无法给宠物或植物一个好的环境陪我到终老,因此什么都不敢养,顶多逛逛网路,看人家的图片、影片治愈。

以前社团朋友就说我鬼点子多,可惜是个没定性的人。他们都不晓得有时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件永远不腻的事,一辈子,或是喜欢什么,一辈子。但我自觉没那个能耐,就跟饲育宠物一样,做不好就别去碰,免得伤心。

「想什么?」玄麟这么一问我就发现我思绪又飘到九霄之外。看来这期间他对我有一定程度的认识,知道我会出神想事情。

「在想你的甜言蜜语啊。」

「想我?」他的声音明显就是很高兴。

「是啊,我在想这种好听话都是脑子热的时候讲得很投入。将来久了、腻了,谁晓得还剩多少温度和感情。」

他笑着边摸我身体边说:「这你放心。魔界没有人比你有意思的。」

我忙着拨开他的手,他却越来越积极想撩拨我的欲望,当他的手伸到我腿间,我立刻跳起来屈膝跪单脚,召出神弓抓了一缕微光作箭对着他的心口。

「任何真心实意的感情都该是平等的。你既然说你是真心看待我,起码给我一些基本尊重。要不然我的箭……」

他摊手微笑,然后又将双手垂在身侧,神情自若对着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的箭射穿他胸口。我现在的状态,多练个几十年一百年也不见得能赢他,理智上告戒自己不要妄动,但是心里有个冲动,不知怎的手指卸了力。

淡蓝光芒的箭矢就这样刺入他胸腔,迸出许多火光,就像工地在焊接东西时那种感觉,我愕视这一幕,他抬起手握住箭尾把它压到胸腔里,室外的风莫名刮得很凶猛,宛如鬼哭,周围棉被枕头床帷都凝出一层霜,我冷得发僵。

玄麟把我那枝箭彻底消化到体内,接着户外的天气好像恢复宁静,室内开始滴水,玄麟平静跟我说:「你杀不死我的。火侯还不够,远远不够。不过我们确实属性相克,但你就像星火,而我是万年冰原。」

他笑着一手握住我后颈揉了揉,完全没气恼的意思,我感到不可思议,这家伙的性情疋变,真的是玄麟本尊?另一方面我担心,说不定这是同化越来越快的前兆。必须加紧速度让他感到莫大的矛盾,刺激、分化他们。

于是隔天我主动跟他提出想到前线观战,尽管心里不愿见到某个家伙,但又不见得会见到面。就是这样侥幸的心态吧。后来照到镜子我又不担心了,我觉得那人看到我也恐怕认不出来。

那么黑的一张脸……简直就像故意涂炭来躲油炸鬼的。

拾捌

目前住的山城离前线还有段距离,用魔界的马车赶路大概一天半左右,玄麟悠哉得不得了,拖到正午才出发。那上午他干什么去了呢?

上午他黏着我,我练字他就从后面摸摸抱抱,让我无法静心,我看书他就在书后头罗罗嗦嗦,说他是魔界皮相最好、真身最帅的人,怎么不看他要看书,我被他烦死了。

嫌弃他几句之后,他问:「怎么你都不理我?难道我对你没半点吸引力?」

我皱紧眉头跟他说:「这位……」这位先生?先生不是这儿的称呼,我改口:「你或许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但是在下呢,原本只喜欢女的,只对有ㄋㄟㄋㄟ的女孩子有遐想、冲动,打手枪、我是说我连自渎幻想的都是女的。虽然我跟顾云柢有过那么一段,可是基本上我觉得我应该还是喜欢女的。

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太好,因为你是猎食者,我是被你吃的那个,你看过哪个被看成食物的对象主动跟随想吃自己的家伙吗?没有吧?」

除非你是济公,就算你是我也不想被超渡。

他挑眉听我下文,我又接着讲:「所以你摸我,我觉得烦。你抱我,我觉得很烦。你甜言蜜语我也没太多感觉,就是有点想笑。知道吗?我们不可能啦。」

他可能没想到会被一个黑脸男嫌弃得一文不值,垂眸摸了摸自己的俊脸,我又刺激他说:「你自己也晓得单凭你本身对我没吸引力,所以才硬是利用沐隐虹在你身上的影响,希望我对你另眼相看。我是另眼相看啦,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被喜欢是件开心的事,被喜欢的人喜欢更开心,问题是我对你不是喜欢。」

玄麟已经没表情,又木着脸觑我,我收声等他反应,他居然像无脸男一样「啊」轻叹一声然后消失在我眼前。当晚扎营的时候,所有曾经伺候过我的魔族女性全都没了影子,一律换成兽族的精怪,就是个子要嘛很矮的小兔子、小猫,要嘛就是个子高大、肌肉隆隆的熊、虎。

不管哪一种,它们的毛皮都好漂亮,模样都好可爱,我默默萌个不停,激动的盯着它们给我端碗盘进来。不知道玄麟是不是连我这种「动物可爱死啦!」的注视都吃醋,隔天兽族的精怪也都没跟着上路了。

我失望,因为那意味着近身伺候的那些事都由他亲自来,还好我不需要沐浴,不是太脏的情况弄个法阵洗洗蒸一蒸就算了。然后我们到达前线,天空蓝紫色,不见日月星辰,但是断断续续有落雷、有龙卷风、有惊人的巨石崩云自天降下,各种骇人奇景,简直像FF里魔法施放大法。

然后空中有几座高低不一、悬浮的奇山怪岩,都被当成掩护或行动要塞。玄麟给我一匹马,我们骑着马到浮岩边缘的悬崖远眺,忽然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然后我知道顾云柢的神识扫过来。

我跟玄麟对看一眼,玄麟跟我说:「他一下子就找到你了。还不跟他打声招呼?」

我不做反应,玄麟骑着马凑过来伸手轻捏我脸,我拍掉他的手,天空有一大片白云滚滚如浪的涌过来,我看到顾云柢驾着云高高在上看我们,但是这里还是魔界的地盘,他一时半刻还不能催动什么大法轰下来,光看玄麟的样子就晓得即使打来也有人罩着。

「小星……」

他低微的轻唤透过神识传到我这里,我仅仅只用余光瞄了他一下,然后转头望着玄麟——的左眼。玄麟拉下眼罩朝我微笑,我对着他吐舌头翻白眼,接着他哈哈笑,突然把我从我的马背上拽到他的马背上,让我跟他面对面。我侧坐着,不敢妄动,接着顾云柢又出声。

顾云柢说:「我很快来接你回去。」

玄麟笑得更厉害,搂着我说:「师兄啊,你可真有脸说这样的蠢话,你敢讲我们都不敢听。之前不就是你把棣棠逼走的么,只差一步就能害死他了,如今还有脸说来接他走,师兄你比我还不要脸。」

我忍不住又去偷瞅顾云柢是什么反应,他彷佛对玄麟的讥讽恍若未闻,精神几乎在我这里,我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只是他的样子憔悴了些,不像以前容光焕发、翩然出尘,看起来气质也不同了,很深沉,更加捉摸不透了。

面对这样的注目,加上先前的遭遇,我不由自主往玄麟怀里靠。玄麟身上温度比我低,可是被顾云柢的注意力锁住,我反而觉得天边那个人更寒更冷,玄麟似乎还亲切多了。

没曾想过那个温雅笑语,对我百般疼宠又耐心的男人,如今会是这样的面貌。

「棣棠,不怕。我会护着你。」玄麟顺势抱我入怀,若不是他轻轻拍我的手臂,我没发现自己在颤抖。

「本来我下令把伤害过你的人都诛灭的。」顾云柢又开始对我倾吐什么,我逃避放空,但他的声音仍钻入脑海,他说:「一个都不放过的让他们都消失了。可惜还剩师天,师天逃往魔界,可是你放心,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害过你的人,我全都……」

玄麟不满插话:「哟,伤他最重的是你吧,师兄。」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玄麟都喊顾桑什么,然后抬起头讶异瞪着玄麟,他对我无辜抿笑道:「我没跟你提过么?在我幼年时跟顾某某是同门。他是我师兄。」

顾云柢说:「他不是棣棠,他是我的小星。你迷惑住他,就不担心我倾尽全力对付你?」

哪门子超展开啊这是……我抓抓头,很想下马去散散心,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吵。我以为我会愤怒泣诉顾云柢的不是,痛恨的用各种言语和行动报复,可是我没有。

因为我压根就不想看到他们,我只想救出隐虹之后,随便到哪里逍遥自在的过。回到最初的雪山也没关系,吃好睡好原来是一件最单纯的幸福,可是却得等我在外打滚过才晓得。

由于精神上的逃避机制,我又不小心出神了,等我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约战。玄麟跟顾云柢约好在边境一战,任何人不得出手干预,直到伤死或有一方败阵逃开。若玄麟输了,顾云柢要不顾一切把我逮回去,若玄麟赢了,天界立刻撤回所有兵马,百年内不得侵扰魔界。

嗯?好像意外的简单嘛。两个带头的打就好,还不用卷入太多人马就解决,更不必担忧我那些师兄姐被牺牲,挺有效率。可是之后我就会发现自己很天真了。天帝跟魔尊对打,远观可真是一件几乎要毁天灭地的事,只是此刻的我还不晓得严重性。

他们师兄弟俩约战之后,顾云柢就消失不见了。玄麟骑马带我先回去,战期是在三天后,我猜玄麟跑去特训或是准备什么兵器了,趁着空档师天冒出来找我,还给了我一支样式特别的长针。

针的一端是螺旋状,中央嵌了颗蛋白蓝色的灵珠,另一端细长发出半透明的银光,相当优雅漂亮。我问他怎么给我这东西,他说这是个礼物,感谢我遵守诺言留他们活路,然后又没头没尾的告诉我说:「这根针的用途是能够将所有封印在活体内的活物解放出来。远古时,为了从妖邪的火龙体内救出一位神君,我的祖先就使用过这支针,继而发现你所拥有的那把神弓。」

师天送完那支针就走了,我把针收在我的法宝指套内,拿了本卷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暗暗琢磨他的用意。

「嗯,嗯。」我模糊乱吟,想着师天该不会猜到我要干什么,想助我一臂之力?还是说他想利用我借针害人,他是双面间谍?不管他是什么心眼,都能为我所利用的,他的动机对我来说不是太有影响,重点在我的目的能否达成。

我打算利用这三天再熟练一下针术,因为玄麟连两天都没露脸,一点气息也感应不到,看样子真是去准备了。可是第三天清早我就被他吵醒,或者说是吓醒。睁开眼看到他坐在床里轻喘低吟的,我本想嫌弃骂他:「没事干什么回来?还不去留遗嘱,不担心被打死啊你?」

结果我一看清楚眼前的画面就吓呆,挤不出任何言语。以前我痛恨所有的有码成人片,但这一刻我恨自己视野不能自动上马赛克。

玄麟他坐在床里边,一手拿着我以前染血本该扔了的衣衫,不晓得他怎么留着的,另一手在抚摸他裤裆撑起的一大包龙根。

又在这种该死的摩门特,我脑海冲出歌剧的名字,尼贝龙根的指环。以前曾被我跟学长拿来恶搞过,讲成拎北龙根的紫丸……嗯,好下流,我对不起所有歌剧创作及表演者,这一定是幼稚恶搞的报应吧。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又凶猛,为什么我知道?因为它有三分之一截冒出裤头在吐水泡,玄麟仰首靠着墙喘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念我的假名。

「棣棠……棣、棠,好可爱。」

真的是、呃,我真的是呆掉了。有个男人对着我打手枪,对着我的睡容、拿着我曾经穿过的衣服,念着我的名字,然后很陶醉的在我枕边爽。

「棣棠。」他好像稍微回复理智看着我,痴痴笑问:「嗳,我真的不好看?不吸引你么?」他张开腿把裤头撕开,曝露出那根惊人的性器,摆出氵壬荡又性感的姿态,连眼神都电力爆表的朝我投递过来。

这是诱惑、勾引,还是非常暴力的等级。我头一晕、脑袋一热,好像生理不受精神控制有一点点反应,还好我盖着被子,速速夹腿不着痕迹躲到床边。

「这位仁兄你冷静啊。冷,冷静。」虽然我知道他够冷的了。全魔界还有谁能比独一无二的黑龙还冷?

话刚讲完他就往我脸上伸手过来,我哇哇怪叫,不要用摸过你那里的手再来摸我好不好啊,靠!我瞬间脑子都醒了,立刻动作,躲开他那只手,但是我本能行为诱发他的狩猎冲动,简称兽性。他的动作也急遽变俐落,勾了下手用魔力把我弹回床上,打没几下我就被他压制到没招可用。

结果我两手被他施法禁锢,想弹弹手指纵火也会被他的寒气一下子灭掉,我被他摆成背对跪趴的姿势,一手压着我的颈背,这时我已经冷汗如雨了。

「不要乱来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那个。」我紧张结巴。抢救菊花大作战啊!「你就不怕我用那里把你夹断?」

「哪可能。」他妖魅笑着。

「我加上神弓的力量,把所有力气集中起来还不能夹断你,哼,杀是杀不死你,夹不夹得断你就试试好了。」

其实呛完声我就后悔刺激他,真怕他受不了刺激试一试。还好他还是比我老辣冷静许多,在我一片鸡毛子乱叫的骂声中,他只把我脚分开了些,衣服裤子当然早就被他撕成烂布条,他那根东西却没有捅进来,而是放到我大腿间。

虽然稍微松了口气却不能掉以轻心,他从后背抱过来,大手握住我有点反应的部位撸动,手的动作配合他腰臀磨蹭的节奏,我火大了,飙了一串夹杂乱语的脏话,结果他把我染血的衣料塞到我嘴里。

「唔呼、呼嗯嗯!」我骂的是靠北、干拎良。但他夸我说:「叫得很好听,再多叫几声。」我就不想再出声了。

玄麟的身体彷佛是魔宫的缩影,全身几乎阴寒至极,可是也有彻底相反的地方,比如那根要命的东西就挺高温,也许跟磨擦生热也有关,被蹭了一会儿我觉得那温度根本不像一般人,我被撞得脑袋发昏,而且小头也被他一手捉弄着,根本无力再思考。

直到玄麟扳过我的脸亲了我几口,发现我精神涣散,他跟我说:「不如我解开一重禁制让隐虹欣赏你这模样?他可能会以为你被我弄得很舒服,都忘了要救他。」

我听见隐虹的名字,整个人震了下,玄麟很满意我的反应似的,抓起我两脚腾空翻过来,仰躺面对他,然后他把左眼的眼罩摘了,抚摸自己厚实饱满的胸肌,双手色情的描画他一身肌肉线条诱惑道:「棣棠,我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吧。比顾某某还能使你色欲大发对不对?你真的不想要?」

他把我嘴里的东西拿掉,我勉强拉回一些理智呛他:「你让我捅菊花的话就考虑看看。」

他风情万种笑了笑,而我则紧盯他左眼,努力想看出些什么来,当玄麟靠过来想吻我的时候,我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但是感觉好像踩在厚轮胎上,吓死人的强韧。一秒之间我思绪又串起许多事,像是当初顾云柢只一道雷击中玄麟,就能将玄麟伤得体无完肤,或许玄麟受创一部分是因为我卯足了劲刮他麟片,但这两者的实力还是相当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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