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南察觉到那边有动静,但为时已晚,仙莱派已经和蓬莱山庄结成联盟,双方的人汇成一股,朝自己这边跑来!
在落梅教旁边的就是凤鸣教和麒麟教合一的休息场地,首当其冲的成为被第一个讨伐的对象。
春衣在重霄的保护下得以全身而退,那些弟子毕竟都是参赛来的,个个身手不凡,麒麟教与凤鸣教为数不多的弟子很快败下阵来,只有重霄与春衣逃走了。
双方混战,不断有人被杀,鲜血染红了大地。
落梅教四护法把苏炎晖挡在身后浴血奋战,边打边往马车的方向退,岂料在后方的苏炎晖突然被一个人劫走,听得后面苏炎晖一声惨叫,零无第一个转身,却看到一个人带着苏炎晖跳上一匹马,飞速逃离了现场!
“副教主——!”零无对着远去的马儿大喊一声,用力扔出去手中的匕首,在刚要打中马腿的时候被一只梅花镖不偏不倚地打中。
梅花镖来自劫持苏炎晖的那人,他居然随手一扔,就打落了零无用尽力气扔出的匕首。
随后那人头也不回的骑马逃走,苏炎晖试着挣扎几次,却被他一手刀砍晕过去。
马儿奔向天涯,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后扬起一路的烟尘。
第三十三章
左小南,凌冰姬和宫织星还在费力地抵抗敌人,就算是她们三个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零无对她们大喊一声:“保护教主撤退!”
四人奋力杀出重围,看教主正和花戏雨打的难舍难分。
他们都动真格的了!这已经不算是一场比赛,而是一场屠杀!突然的暴动,让平民百姓已经四处奔逃,而鱼龙混杂的人群里绝对不乏混进仙莱派与蓬莱山庄联盟的没有实力的游侠,想要等暴动胜利之后分一杯羹。
“教主!快走!”凌冰姬把马车牵到擂台下面,嘴角流血,捂着胸口,仍然不要丢下自己的教主。
裴亦墨却被花戏雨缠得没法脱身。
“是你一手策划的?”裴亦墨道。
“我?你没见我们麒麟教与凤鸣教的人也都被杀完了吗?我们与其在这里打得不可开交,倒不如各自处理自己的事!”
说罢,二人同时后退,裴亦墨跳下擂台进入马车,零无上马,其余三人也进入帷幕内,唯独不见苏炎晖。
花戏雨刚一下去就遭到围追堵截,利用《寒雨七式》第六式杀了几乎联军的一半人之后,花戏雨也是伤痕累累,吐出一口血,打算突出重围逃离这里。
弯腰捂着疼痛的腹部,正往外跑时,却看到一双精致的刺绣白靴子。
抬头,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闻南回。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花戏雨擦擦嘴边的鲜血,直起身子用棍就朝闻南回打去。
江黛卿抓住这个机会,一剑打落花戏雨的棍子,花戏雨的体力早就和裴亦墨消耗地差不多了,再加上刚刚杀那么多人,体力已经透支且失血太多。
棍子被打落,她再也没有新的棍子能用了。
何意与江碎魂从人群中走出来,花戏雨看着这二老冷笑:“怎么,何掌门和江庄主,这是要替天行道,灭我邪教么?”
何意道:“花教主今日落在我们手上,是你的不幸。你怎么说也是邪教教主,还通过联姻的方式拉拢凤鸣教,致使安教主入了你这魔女的圈套,老夫今日是很想替天行道,不过还要用你换回凤鸣教。”
闻南回道:“如此一来就要麻烦花教主在蓬莱山庄暂住几天了。”
江碎魂道:“我们蓬莱山庄与仙莱派已经结成联盟,铲除魔教,势在必行。麒麟教是第一个,落梅教是第二个,之后建一个灭一个。”
花戏雨听完后大笑起来。
“魔女,你笑什么?”何意道。
“哈哈,我笑你们义正言辞地说灭邪教,灭邪教,难道邪教的人就不是人,邪教的命就不是命么?!你们这样披着人皮杀戮,和我们邪教有什么区别?!至少——邪教从不虚伪。”
“你——”江碎魂被她反驳得无法反击,涨红了脸。
倒是闻南回平静地接到:“花教主,邪教与正派最大的区别就是,正派从不杀无罪之人,从不滥杀无辜。麒麟教自创教以来,重霄就祸害一方,搜刮民脂民膏。而花教主你呢,你的罪行想必我不用再提醒。”
花戏雨一双凌厉的美目看着闻南回,道:“怎么,这回你也要把我吊起来鞭打么?”
闻南回面不改色,没有接话,示意弟子们捆了她带走。
捆走花戏雨后,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留下来收拾尸体,江碎魂,何意,闻南回,江黛卿押着花戏雨前往处于江陵的蓬莱山庄。
马车内,裴亦墨发现没有苏炎晖的人影后,差点急的内出血。
“教主,副教主被一个人劫走了……是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副教主,请教主惩罚!”左小南在快速行驶的马车中跪下。
紧接着宫织星与凌冰姬都纷纷跪下:“教主,请责罚!”
裴亦墨丢了苏炎晖,就跟丢了魂魄一样,哪还有什么心思惩罚部下,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但更多的是愤怒,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的眼皮底下抢走他的情人!这人很有可能是闻南回。
马车很快到了骊龙宅,三位护法一直没得到教主的回应,跪了一路。
渐渐的,马停了,裴亦墨脸色惨白地说:“你们都起来吧,是我没保护好炎晖。”
四大护法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各自回去自己的房间治疗休整,而裴亦墨是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脸色一直惨白得不忍直视。
零无紧急处理好流血的伤口后,赶紧去禀报裴亦墨。
“教主,属下看到那人使用的是梅花镖,且既精准又有力。他很有可能是——”
裴亦墨突然眼睛一亮:“顾雪然!”
零无点点头。
“零无,你先下去养伤吧,炎晖的事我来处理。”
“教主,顾雪然十分难找,况且,他是修炼了《神赋》的,您一个人前去,恐怕……”
“退下。”
“是。”
零无从房间里退出去后,裴亦墨突然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找到一个全身哆嗦的青年男子。
那人躲在一灌木丛后,见到裴亦墨瞳孔瞬间缩小。
那名男子躲在骊龙宅外面,朱红大门的门口。
“花戏雨派你来的吧?”
“……我,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我现在就阉了你让你含着自己的下体。”
“别,别,你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没猜错的话是想刺探点什么情报或者是她一贯耍的监视伎俩吧?想必她派你来,你也是个不错的弟子了。只是她太低估她的对手了,低估对手从来就不是一件好事,对么?”
“对,对……”那人恐惧到了极点,裴亦墨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人。
“好了,你也算完成任务了。”裴亦墨说着拔下手边一朵花,迅速掠过那人的脖子,手在空中骤停,鲜血从那人的脖子里狂喷出来。
《白梅玉簪》第九重,终是完成了。
第三十四章
苏炎晖被顾雪然劫持走后,就渺无音讯。裴亦墨吩咐手下把江陵翻了个底朝天,甚至出动了落梅教一半的弟子,仍旧是没有结果。
花戏雨被押送至蓬莱山庄,虽然是忍着腹部的疼痛弯腰双手被反捆进去的,仍然挡不住蓬莱山庄如梦境的美景。湖上朱桥画响轮,溶溶春水浸春云,碧琉璃滑净无尘。当路游丝萦醉客,隔花蹄马唤行人,日斜归去奈何春。这里是蓬莱,人间仙境。
花戏雨一路上什么都没有想,只有她的一对儿女。安麒阳,安凤月。这两个小兔崽子……才是她最放心不下的人。此次来蓬莱凶多吉少,如果两个小崽子还没满周岁就没了娘,那该是多么悲痛。安植如果知道了消息来救自己,他也会被何意和江碎魂扣押的,毕竟已经把他和凤鸣教归为邪教了。
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身边是押送她的两个壮硕弟子,她不禁冷笑——现在自己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还担心她会跑掉么?
鲜血,一滴一滴地流下,从嘴里滴到乳白色的靴子上,还有一路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放空了心,只有躯壳在走,终于,前方的人停下了脚步。
“这个魔女就关押在此,给我好好守着。”江碎魂指示花戏雨身边的两个壮汉,让他们好生看管着她。一行人停在这个阴森的,叫做“思过堂”的地方。说得好听一点,是叫你在里面思过,其实这就是一个牢房,与那琉璃教的牢房差不了多少。
除了花戏雨及那两个壮汉,其余人都只是站在门口不进去,那两人将花戏雨狠狠一推:“快进去!”花戏雨顺势跌跌撞撞地进去,刚才差一点跪下来,但是,自己绝对不能给他们这群家伙下跪!
何意等人看她进去,便与江碎魂来到议事厅商议如何处置花戏雨。
花戏雨进入冰冷阴森的牢房,走进一间屋子里。以干草铺就而成的地面,水泥坚固的墙壁,只有一扇开在很高处的窗子,都是由铁质栅栏围住的。这简直是皇家的监狱,思过?在这儿都想自杀。
那两人将花戏雨推进去,花戏雨没站稳跌倒了。她仰望着那二位弟子,吐出一口鲜血来:“呵,连你们都敢这般欺负本教主。”
“嘿,我说你,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嘴硬?你花戏雨再大的本事,也不是照样被我们庄主抓来当人质么?你说是不是啊,牛二?”站在左边的人笑道。
右边的人也接话:“就是就是。”
“呸,本教主功力恢复的时候只要动动小拇指你们蓬莱山庄就得全部完蛋,那还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大话!”
“胡栗,她骂我们!”牛二气冲冲的看着半躺着的花戏雨,她此时因为刚受伤的缘故胸脯起伏很明显,深深地沟壑真是让人浮想联翩,雪白的皮肤在褴褛的衣衫下露出,本来就短的武服在破了之后,花戏雨的一条腿从腿根处便暴露无遗。
她的面容自然不用说,如花美人只有她一人担当得起。
“犟嘴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算是美女也一样。牛二,刚才庄主又没说我们不能罚她,是不是?”胡栗的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
花戏雨全身一震:“你们想干什么?”
“是啊。那就让花教主今日也尝尝蓬莱山庄的刑罚吧?”牛二说着,从不远处深牢里拿出一袋子东西,他那样的身材拿起来都很费劲。
牛二哼哧哼哧地把这大麻布袋扔到地上,一抹额头上的汗水,道:“胡栗,工具都在这儿了。”
胡栗看着失去行动力的花戏雨正一个劲儿地想要挣脱绳子,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她不经意的扭动中更加诱人,看得胡栗和牛二不亦乐乎。
二人进去,牛二从那麻袋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
花戏雨惊恐地看着那又粗又长的皮鞭,睁大了双眼:“你们要干什么?!”
牛二和胡栗都不答话,只是都坏笑着接近花戏雨。
“啪!”一声鞭子的抽打声过后,花戏雨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印,随后马上流出血来。“你们……”花戏雨忍痛怒目而视,却换来牛二的另一鞭子。花戏雨的腿上再次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印。
“有本事,你就叫出来啊?”胡栗笑眯眯地走到花戏雨前方,蹲下,用无比大的力气使劲掰开花戏雨原本紧闭的双腿。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花戏雨的脸又红又烫,但是奈何人家力大如牛,怎么挣都挣脱不了。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如火的目光,在她的峡谷处饥渴地搜寻着……
“你给我放开!”花戏雨咬紧牙关,小声道。
“嘿嘿,牛二,给我朝这儿打!”胡栗用手指指花戏雨的下身凹陷处,花戏雨猛然一惊:不能这样!
“好嘞!”牛二扬起鞭子用足了力气朝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打下去。“啊……”花戏雨的眼泪决堤,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被人如此羞辱的程度!“别停!”胡栗笑呵呵的看着花戏雨仅有的遮挡衣物在鞭子的凌辱下破烂成片,最后那黑森林在他的面前暴露无遗。
“我告诉你,今日要是你不顺从我们,我们就直接杀了你。你伤的这么重,又没有得到治疗,说你失血过多死亡也是合情合理的。”牛二狡黠一笑。
“别……求你了。”花戏雨紧咬下唇,忍痛乞求。她的心里还能想着什么呢?只有她的宝贝安麒阳和安凤月,今日在此被如此凌辱,若是活得下来还好,若是活不下来……孩子们该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能在这儿死掉,就算是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为了孩子也不能轻易放弃,乞求他们又如何,只要别让她死,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也好,那就直接上吧?美女?”胡栗说着拿来两条绳子将花戏雨的双腿死死绑住,她的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下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她闭上眼睛:“只要你们放我一命,随便你们。”
胡栗和牛二听到这话,自然是乐的开花。
胡栗迅速解开衣物,下身的巨大滚烫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从裤子里跳出来,昂首挺胸地进入了花戏雨的湿润甬道。“呃……”花戏雨被粗大的异物填充得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敢喊出来,只能闭着眼睛让自己尽量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多想想孩子吧,想想可爱的安麒阳和安凤月!
柔滑的液体从花戏雨的甬道里渗出,胡栗自然是整个挺进去,然后开始再也无法忍耐地在她的体内大力冲击!“胡栗,你让我怎么办呢?”牛二在旁边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也按捺不住。
“笨……笨啊。女人的洞多着呢,你……你让她用嘴帮你。”胡栗因为高速运动而上气不接下气,颤颤悠悠地对牛二说。
牛二一听,立刻一拍脑门儿就解开裤子不顾花戏雨的反对将异物塞进花戏雨的小嘴里。
粉嫩的樱桃小嘴立刻被撑得成了圆形,花戏雨的眼泪从眼睛里不断流下,但是,自己不能死……
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花戏雨只能慢慢用舌头来取悦他,牛二在花戏雨的服侍下舒服地喘气,而在她下身运动的胡栗也是享受着美女的身体。
眼前有些模糊——好像隐隐看到安麒阳和安凤月可爱的脸庞在笑,她还看到了他们逐渐长大,在向她招手……
“唔……”花戏雨因为嘴被堵住而传来一声闷哼,胡栗在她体内舒服的射了。此时嘴里的异物也在上下抽动,不一会儿,嘴里的东西也射了,花戏雨哭着喝下牛二给她的精华。
二人同时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直呼真爽。
“哎,这和美女做就是不一样啊……哪像我们家那位夫人,整一个大老粗。”胡栗喘着粗气道。
“嗯,是啊。妞儿,要是不想死,以后爷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明白了?”牛二笑道。
花戏雨喘着气不做声。
“听见了没有!”牛二愤怒地甩她一耳光,花戏雨嘴角又有新的血流下,随后她坦然一笑,道:“我知道。”
“这就对了嘛,别反抗,就让你舒舒服服的。”胡栗说着穿好衣服,牛二也穿好衣服将刑具都收进那麻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