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穿越)中——夜残
夜残  发于:2015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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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一下就化作心疼。

楚然第一次知道,原来看无觞退让,也会让他如此心疼。

如果清雪之在,或许会高嚷着他这叫以退为进,他这是故作委屈,他这是心机深重。但楚然明白,只要还是男人,就看不得喜欢的人受委屈,哪怕只是一点点。何况这委屈还是他带来的。

“我没有要和他一起。”楚然一字一顿的说,不然他声音会颤抖的更厉害:“无觞,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你一定知道我动摇过,因为你迟迟不出现。但就算我等不到你,我也不会接受月河。”

无觞的表情柔和下来,望着楚然的眼神变得深邃:“如果不是我那么在意千岁宫,也不会让你有动摇的机会了。你真的放不下月河,那就留他在身边好了。”

“你真是变了那,居然能容得下别人在他身边?”又有人闯进来了,不过这次是那个传说中还没起来的无乐婆婆。

楚然好奇的看着她,还是老太婆的模样,身材矮小,皮肤皱皱巴巴的。她还真喜欢这个打扮啊,居然还没有变换回来。无觞说:“怎么样?谈妥了吗?”

无乐“哼”了一声,说:“根本没时间谈。帝千岁那个家伙,居然想用百花阵困住我,也不想想当初谁和他一起创的。”

一个百花阵就能让你们玩一晚上?楚然心想,你俩真是无聊得紧。

无觞说:“动作快点,不然你也走不成了。”

无乐点头:“好,好。我真是欠你的。现在就去吧。”说完就径直往百花宫走去。

“帝千岁,你死了没有?”人未到,声已经传进去了。

荼靡侍从似乎听了吩咐,根本就是不再靠近,远远地站在百花宫三丈以外。

“无乐,你可真有精神。”帝千岁少见的朴素,居然只是穿着红色的里衣,散着发倚在床榻上。不过衬在同样猩红的发色后的,那张美到妖异的脸也更显得突出。帝千岁这妖,还是装饰下比较能看。

“霓裳虽毒,但不可能无解。你当我三岁孩童?”无乐走过去,直接揪着帝千岁的前襟,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那力气和魄力,真让人佩服!不过一个老太婆揪个那么高大的男人,还是很诡异。

帝千岁很明显没有无乐的气势强大,不过他要是耍赖起来也是无人能比吧?

“无乐,霓裳就算在苏摩族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毒药,你凭什么认为一定有解?再说我现在还头疼的很,就先不奉陪了。”

无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睛却是“凶狠”的光:“好啊,既然霓裳是你的血所制,估计解药也就在你身上吧?我就一块肉一块肉的割下来,看到底哪块肉能治好他。“她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在开玩笑还是说真话,只是那在帝千岁面前倍显沧桑的手指,缓慢的划过帝千岁的下颌,似乎在选择似的。

帝千岁很无奈,说:“这事你又不是没做过,还用精挑细选吗?”

无乐说:“哼,所以我最讨厌苏摩族!”

帝千岁忽然眯起眼睛:“不过我倒是觉得乾达婆族很不错,你更是不错。”

“废话,我当然是极品。”

“可惜你非要用这么丑的脸。”

“跟你有关系吗?我就是喜欢这张脸。”

“你这根本就是跟我赌气吧?不然为什么走了那么久?”

无乐一听这句话,登时气得不行,上手去捏帝千岁的脸。看美男子被人蹂躏还真是件有趣的事,尤其那个人是帝千岁就更让人心花怒放了。无乐才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两只手指定是用上了全部力气,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咬牙切齿:“你还敢提当年的事?”

“……”帝千岁还没说出什么,就被无乐捏着脖子没法发声了。

虽然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不过亲眼看到这场面还是担心无乐婆婆下手过重。要是帝千岁闹别扭了,坚决不肯帮忙好像就难办了。

楚然看了无觞一眼,无觞一脸云淡风轻,然后回给他一个没所谓的表情。

了解。继续看戏。

帝千岁的脸都开始发紫了,无乐才放开他。“少说废话。给还是不给?”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随意。”

这妖的脸皮太厚了吧?楚然看到无乐婆婆额头上的青筋了,只听无乐转过来对无觞说:“你们先出去。”

无觞点头:“有事就叫我。”说完拉着楚然走出门。刚一抬脚,大门就关了。关的声音很响,让院子不远处站着的荼靡侍从都惊了。

无觞挥手:“都散了。”

墨椿走过来:“君上不会有事吧?”眼皮都不敢抬的样子太不适合墨椿了,他似乎真的很担心。

无觞说:“死不了。”

这句更值得担心吧?墨蝉走过来,把墨椿拉走了。

楚然说:“无乐为什么离开千岁宫?”

无觞说:“谁知道那。”

“你不关心?”好歹是你母亲吧。

“他们两个在床上说的话我一向不会听的。”

“床上?”

“我还未进入成年时,无乐总喜欢把我放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所以我那时几乎都住在百花宫。”

难怪以前听说他会留宿百花宫,那时还觉得帝千岁和无觞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现在想想,根本没可能。不过真实情况居然是这样的?不过无乐也太不顾忌了吧?

无觞继续说:“无乐的想法不是我能明白的。”

这点咱们有共识,楚然想,我估计一般人都明白不了。

“不过想一直保持不看不听也不容易。”楚然感慨。

无觞说:“也算一种修行。”

正说着,听见里面帝千岁的声音:“你就那么喜欢他?”

哎呀,这句醋意很浓啊!

只听无乐回答:“当然!那是我儿子,我当然喜欢!”

想歪了,居然说得是无觞。

“为了他你也算费尽心机啊……”

继续酸味十足。

“帝千岁,你是不是太老了,都忘了他也是你儿子吧?”

帝千岁是足够老了。

不过第二句更神奇。

楚然很缓慢的再次转头看无觞。

你居然是那个老妖的儿子?

无觞笑了笑:“好像是。”

楚然觉得,他下一句可能是:“我也忘了”。

还真是一点点都不像啊……谁能看出来那?不过如果这么说,自己不是帝千岁的孙子?还是不对啊,楚然觉得自己这张脸和无觞很像,可是帝千岁和无觞却怎么看都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样子。或者说无乐的血统太过强大了?彻底压过帝千岁?这个疑问还真需要一段日子的琢磨了。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帝千岁执意要无觞当千岁宫继承人了。

屋里的对话还在进行。

帝千岁继续说:“你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母爱还是伟大的。无乐似乎已经不耐烦了,说:“恩,你就说吧。”

帝千岁低声说了句什么,楚然没听清,然后在最短时间内,又听到了他的一声短短的呻吟。

之后,门又打开了。无乐端着一只杯子走出来:“把这个喝了。”

无觞接过去,闻了闻:“他的血?”

霓裳不是帝千岁的血做的吗?解药也是?太无聊了吧?

无乐说:“喝下这个能再撑一年。你的解药要一年后才能做好。”

无觞皱了皱眉,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把那杯真正的血液喝了下去。

无乐把空杯子抢过去,狠狠丢在地上,然后说:“你们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去和国吧。”

无觞问:“这是额外的条件?”

无乐说:“看来和国现在乱的很。不过这个任务不是给你的,是给他的。”说着,看向楚然:“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拿到和国的皇位?”

你们几个,不要每次说谋权篡位都跟吃什么晚饭一样轻松好不好?

“我只能尝试。”楚然说:“无觞的毒一定有解吗?”

“帝千岁再怎么该死,也不至于在这件事上欺骗我。除非他真那么想死。”

无觞伸手揽住楚然的腰,说:“这个条件也不算难。他并没有说我不能帮忙,不是吗?”

他曾经取得了夜国和月国的统治权,小小和国自然不在话下。想到这里,楚然稍稍放下心来。

无乐没好气的说:“你们自己小心吧。这一年我必须留在千岁宫。有事再联系。”

无觞嘴角闪出笑意:“霓裳的解药,该不是兄弟姐妹的血吧?”

无乐白了他一眼:“你反应倒是快。要不是你,我何必重回这里?”

帝千岁和无乐的孩子只有无觞一人,要找这个解药,当然只能无乐再生一个出来。难怪需要一年时间,少了还真不够“解药”生长的。不过这么诡异的解药还真是谁都想不到。

无觞带楚然回优昙院。“帝千岁大概早就希望无乐回千岁宫,才特意下了霓裳。”

“她当真为你付出很多。”能为了无觞再生个孩子?

无觞说:“我只是在想,还好我把毒引到自己身上了。”

是啊,要不然就轮到无觞和艳容去生第二个孩子了。真到那个时候,楚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艳容和那个孩子了。眼下这个情况,还真是比那个好不止一点。但是无乐似乎不开心。“无乐也并不很乐意吧。”

无觞停下脚步,说:“这个孩子应该不会被要求继承千岁宫和苏摩族,所以帝千岁做的事,也不会惹到无乐才对。何况无乐也并不讨厌他。”

“复杂。”楚然下了个判断。

无觞说:“音儿,此去和国复杂的事情还许多,这世上可能就一个地方简单。”

“哦?哪里?”

“床上。”

……

帝千岁,你的血该不是那个让人兴奋的药吧?

第二天还没有办法出发去和国的楚然郁卒的想。

(小完一下)

第40章:装扮

“和国正是危机四伏的时候。和舜帝年轻时候生了许多皇子皇女,现在他重病之际,自然引发了夺位之争。晚年的统治问题,造成臣民的生活混乱,土匪盗贼猖獗。没有册立太子,也就没有一个皇子愿意挺身解决这件事,反而都投进了夺嫡之争……”

“无觞。”

“怎么?你不是要听这个吗?”

“听是没错,但非要现在说嘛?”为什么你要在和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说国事?靡音郁闷的看着自己已经被脱到一边的衣服,还有目前两人拥在一起的状态。真难为无觞还能毫不受阻碍的继续长篇大论,要是换成自己,早就气息不稳了吧?一边想着,一边要起身。

无觞拉住要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人,回落的角度和力道正好准确的传到他的身体内部,甜腻的呻吟就响了起来。无觞大概最喜欢他的羞赧模样,总是像现在这样,光天化日的在马车上做这个。

“跑什么那?音儿,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无觞拥着他斜靠在软垫上,半眯着的紫眸闪着精光。

靡音很是遏制自己的发声,因为不想让赶车的人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可这一点被无觞利用了,所以被欺负的更惨。颠簸时的或轻或重的律动,代替了无觞的动作,却让自己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帝千岁的马车就像专门为了这种时候准备的一样,从药膏药丸到厚实的软垫都一应俱全。明明一开始是说着很正经的事,可慢慢的,坐在身旁的人那只不怎么老实的手就游弋过来。靡音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诱惑性的亲吻折腾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真的没跟帝千岁学什么床上技巧吗?打死靡音他都不信。

“音儿,你瘦了那。”边说着,两只手覆上靡音的腰肢,好像烙铁似的热度,让靡音下意识的挣扎。可是罪魁祸首还是不在意,继续喃喃的说:“好像一使劲就会断掉那……这里是,这里也是……”一只手从腰边向前移动,一直到前面,握住了靡音的分身。靡音的身体猛地后倾,却被另一只手撑住,逃不了了。被人抓住弱点的感觉不好,但偏偏那人是无觞。被刺激到脑袋都乱了,后面也是被他充满,整个人落在他手里,要生便生,要死便死。靡音的喘息重到掩饰不住。太过难耐,宁可他狠狠的冲进来。可是无觞偏偏不肯多费一点力。

“音儿,怎么了?”

太可恨了吧!靡音分出一点精力想着,无觞的游刃有余是在可恨。

动啊,无觞。用目光恳求着,靡音真是无法用现在这个状态把这句话说出口。

无觞很是明白他的状态,却露出为难的笑意:“我怕音儿不喜欢那。”

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明明已经有了满满的欲望,可是却隐藏的那么好。靡音死心的在心里叹气,然后伸出手,搂住了无觞的脖子,对着漂亮的唇线吻了上去。只是碰到的瞬间,冷静就好像灰飞烟灭了。满满的情绪好像被放出牢笼的野兽,将靡音整个扑到吞入腹中。

热切的亲吻好像会天崩地裂,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自己有多爱,有多渴望。无觞终于开始动作,不轻柔的,好像从来不会温柔似的强烈碰撞,让靡音只能吸吮住他的嘴唇,才能保持不叫喊。可一点都不痛,只有满涨的快乐和安心。只要在无觞的注视下,自己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一般。明明刚才还能听到路上的马蹄声和吵闹声,可是在无觞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一切都寂静了。只能看到他,只能听到他,只能感受他。无觞的手一直在给予靡音抚摸,直到两人都到达高朝。

好像无法想任何事情,但就在现在,什么都不用考虑了吧。

远离千岁宫已经有七天了,好像距离和国还有段距离。在这里,这个路途上,就可以暂时抛弃所有关于千岁宫和和国的事情,只要想着无觞就好了。但终究是快要到了吧?被遗忘了几天的事情,因为忽然到来的话题被唤醒。

“累了吗?要不要睡一下?”坏心的那一面被藏起来了,无觞宠起人来,真是会让石头都爱上他。

“不用了。是不是快到和国边境了?”靡音靠在床边,接过无觞递来的披风。

已经是秋了,外面的风太凉。但靡音心里的热度怕是到晚上都不会退了。

“你不用太过担心和国的事。”无觞说道:“越是混乱的局面,越容易让你走近皇位。”

靡音说:“我不怀疑,只是觉得一年的时间实在不够。”

无觞说:“要是其他国家的确有些短,不过要是和国,一年也差不多了。”

“哦?”

无觞说:“还记得九曲凌吗?”

有点陌生的名字那,要想起这个名字,就必须想起以前在夜都的日子。大概是现在太过幸福,让靡音觉得自己离开无觞的那段日子就像上辈子一样,而在夜都的日子,简直就是前世的前世那么久远。

“他是母亲的侄子吧?”当年他亲切的叫艳容姑母,应该是和国大皇子之类的身份。想到那个对自己保持着好意的人,靡音却恍惚记不住他的样子了。

无觞点头:“九曲凌也是夺嫡热门的皇子,唯一的问题是庶出的身份。”

“你觉得我应该做他幕后的人?”

无觞忽的笑了:“什么叫幕后的人?音儿,你怎么能做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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