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 上——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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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微张着嘴,错愕了好一会儿。

看得季覃抿嘴一笑,说:“回魂了啊喂!盯着我想啥呢?”

吴澄急忙放下季覃的小腿,闷声说:“好了,睡觉吧。”

季覃乖乖地说:“好。”

季覃便开始脱外面的衣服。

因为两人天天在一起睡觉,所以除非脱光了换内裤的时候,一般都不避讳。

本来吴澄早就看惯了,习以为常,大大方方地看,偶尔还调侃一句季覃的身材像竹竿。可是今天吴澄像给人下了什么猥琐药似地,居然偷看了季覃一眼。

季覃是背对着吴澄的,此时他的两只手正拉动着身上的套头毛衣的边缘往上脱,头蒙在毛衣里,可能用力了点,露出一大段肤质白皙的腰。

腰细如柳,皎白如玉。

秋裤有些低,脊椎部的那一根凸线就沿着美好的腰线一同往下延伸,直达半露出来的雪白翘臀。

就这一眼,吴澄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似乎漫上了大量的口水,下腹部也莫名地火热了起来。

季覃很快脱了毛衣,穿着一身雪白的圆领秋衣秋裤,往被窝里爬,翘起的小屁股在吴澄眼前非常招摇地晃了一下就没入了被子里,又转过身来,一脸纳闷地问:“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吴澄现在哪里敢脱衣服,一脱衣服就露馅了,忙掩饰地说:“等一下。我怎么听见下面门在响,是不是门没锁好,我下楼去看看。”

季覃看着他慌忙逃离的背影,眼角一弯。

喜欢他,不想和他失之交臂,所以,就要这辈子都套牢他!

只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重生了都还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活着,也太对不起自己活了两世的透悟了。

是花了点小心思,用了点小手段,不过他如果心里完全没有我,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季覃觉得小舅舅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他不像自己早就确定了性向,所以,迟迟不能向爱进发,那么,何妨不促成一下,让他醒悟的时间提前一些呢?

吴澄在楼下晃荡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一团火热的欲望被屋外的寒风冷却才慢慢地拖着脚步回了楼上的大通铺。

才脱了衣服躺下,季覃就像个八爪章鱼一般缠上来。

柔软的身体靠在吴澄的胸前,头发上的馨香柔柔地扩散。

完了完了!吴澄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好不容易才举了白旗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

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吴澄有些蒙圈。

这是季覃啊,又不是女的!怎么下面这小兄弟男女都分不清了,见人就起立问好?

对着自己的外甥起了邪念,这不是衣冠禽兽吗?

吴澄把季覃推开一点,说:“别靠得我这么近,热!”

季覃眨着眼睛,一脸娇憨地(丫装的!)说:“你平时不都是叫我靠得紧点,还说不然会漏风进来,吹得第二天肩膀疼!”

吴澄狼狈地说:“平时是平时,今天怎么热得很呢,是不是羊肉吃多了?”

哦对了,吴澄想起来了,牛羊肉都是性燥的,冬天吃了暖手暖脚,有点食补的功效,可是,一次吃了快两斤下去,这补大发了,也难怪下面的小兄弟不老实。

这么一想,吴澄顿时心头一松,手脚也没那么僵硬了。

不是自己禽兽,而是羊肉吃多了燥热了,那就是生理本能,属于不可抗力。难怪古人说饱暖思氵壬欲呢。吴澄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季覃笑着说:“哼,我才吃了一点点,你等于是吃了我的份额,自己倒是暖和了,结果暖和过头了吧,活该!来吧,本少爷来解救你,来,给我借借暖!”说着,季覃的身体就使劲往吴澄的怀里拱,撒起了娇。

男人的身体本来就禁不住挑逗,何况吴澄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花季少年温香软玉般的身体硬生生地贴上来,叫吴澄本来就不安份的小兄弟跟听了集合号令似地刷地一下立得笔直,逼得他狼狈后退不迭。

季覃故意装作不知道,还咋咋呼呼地说:“咦,这里怎么拱起来一块?是不是褥子没垫平?来,咱们开灯重新铺一下。”

可把吴澄急得一脑门的汗。现在身上只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要把灯打开,再把被子一掀,那点子身体上的邪念不就无处遁形了吗?叫季覃看见了怎么想他啊?

吴澄下身往后缩,手臂则正好相反,往前捉住季覃的胳膊,本来这么高难度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劲儿,幸亏吴澄是练家子,还硬是逮住了即将从被窝里一跃而起的季覃,慌慌张张地说:“你脱了衣服的,这会儿起来弄得一身冰冷,要感冒的。不碍事,睡睡就平了,要不怎么说睡睡平安呢。”

季覃撅着嘴,说:“可是,硌着我了。”

诶?硌着?吴澄反应过来了之后,不禁大囧,忙推他说:“那你睡过去一点就硌不着了。”

季覃心里偷笑,不过还是放过了狼狈不堪的吴澄,听话地挪开了一点。

这一晚上可把吴澄煎熬坏了。

季覃个小财迷可能是因为当上海户主的原因,兴奋得一塌糊涂,老半天都不睡,就是后来貌似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还不时地冒出一两句梦话,并不时地有手啊脚啊打过来,弄得吴澄根本不敢自己动手去纾解下面练站姿站得都要静脉曲张的小兄弟,只能拼命咬牙忍着,还要时不时地拂开季覃缠绕上来的手啊脚啊的骚扰。

直到无比确定季覃已经睡熟了,吴澄才吁出一口气,侧身过去,快速地自己撸动起来,将烦恼了他半个晚上的那点子男性的浊液弄出来了事。

以后再不能贪嘴一次吃那么多肉了,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太猥琐了。吴澄心想。

第二天,搞了两个月的午间托管班终于圆满落幕,上海市的小学生们都开始放寒假,季覃和吴澄和家长们结清了托管费,拿到了来上海赚的第一笔血汗钱:两百元。

小学生们都舍不得走,扭着季覃和吴澄两人闹腾着说:“吴澄叔叔,季覃哥哥,你们再办一个假期托管班嘛,我就喜欢在你这里,饭好吃,又好玩儿。”

家长们也都纷纷说:“是啊,小孩子一人在家也是淘气,你们要是再接着办假期班,我们还把孩子们放你们这里!”

吴澄笑着说:“那真是谢谢了。不过,我们要准备回老家过年,连房子都要退租了,怎么还能再开托管班呢?以后看机会吧。”

家长们一走,吴澄顿时松懈下来,说:“妈呀,还搞?这都快脱一层皮了!”

季覃把那十张来之不易的“工农兵大团结”放手心上看来看去,感叹说:“这钱我可舍不得用,太不容易了!我要把它们跟我得的奖状一样裱起来,以后老了写回忆录的时候,这就是‘记那些为生活奔波的艰难岁月’,唉,要是全部换成新钱就好了,没准还有些收藏价值。”

说到这里,季覃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哦,现在正是收藏热还处在蒙昧状态的时候,像佛像那样的古董当然值钱,但是,世人也知道其值钱,相对于现在的物价水平来说价格也高。可是,这个钱币啊邮票什么的收藏还处在一般人兴趣的范围内,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它们因为稀缺而可能造成的价值空间,以后是一定会掀起一波热潮的。现在何不趁着自己重活一世,“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先天便利去收集一些目前世面上还在流通的第三套人民币?

季覃当即决定去银行换钱,吴澄跟着他一脸纳闷:“你这是干嘛呢?神经叨叨的!还骗人家银行职员说你要换新钱给家里的小孩儿发压岁钱,嘿,居然人家也信你,连这一分、两分的都给你换。”

季覃的小手按在吴澄的唇上,“嘘,别说话。换个银行接着换。”

一下午功夫,季覃换了几千块钱的新钱,都是人民银行发行的第三套人民币,从一分、两分、五分到五元、十元的都有。不过是几千块钱的数额,居然装了满满一个背包那么多。

季覃笑嘻嘻地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换着银行换钱了吧?要是我都在一家银行换,这算是妨碍货币流通了!

吴澄摇摇头,说:“你换这些干嘛呢?”

季覃说:“收藏啊,这些钱马上就要停止发行了,就成绝版了,以后这一分钱就不是一分钱,而是几百块钱。”

见吴澄一脸“你想钱想疯了吧”的表情,季覃笑着说:“你别不信,这都算少的了。要是有那种再早些年头的,最好是印错了的,那更值钱了,没准一张几分几角的错印的人民币能值几万块呢。不相信你就参考那些发达国家,英国,美国,历史上错印的钞票啊邮票啊什么的往往被收藏家炒上了天,涨个几万倍都不稀奇。”

吴澄说:“随便你吧,反正现在花几千块钱搞这个对我们也不算什么,就给你个小财迷晚上数着玩好了。哎,说起邮票,我以前还集邮呢,这一次来上海,我怕我的集邮册掉了,还带来了的,来,给你鉴赏鉴赏。”

季覃高兴地说:“好啊,快拿出来。”

吴澄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三大本集邮册,一页一页翻给季覃看。

季覃看得眼睛都睁圆了,赞叹说:“哇,你居然还有这么高档的爱好呢?这是什么,‘游园惊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吴澄得意洋洋地说:“好多邮票都是发行量很小的,一般寄信用的的都是常见的八分邮票,这种票值八角、一块都用不上,当然就少见了。”

季覃说:“那你怎么弄来的?”

吴澄说:“那是因为我的一个表兄在邮电局工作,我小时候爱去他那里玩儿,他有工作上的便利,也爱集邮,老把他那些花花绿绿的邮票册给我看,我就也迷上这个了,一有点零花钱就到我表兄那里换邮票,他有时候还送我点,十年下来,就集了三大本了,后来到了c城没条件就没有接着集邮了,偶尔拿出来翻翻,回忆回忆年少时光,也挺不错的。”

吴澄这才注意到季覃的眼睛又在发亮了,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是一套《梅兰芳舞台艺术纪念邮票》。

吴澄说:“哟,看不出来,你还喜欢京戏呢!都看入迷了。”

季覃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捡到钱了你都不知道吧?这套邮票老值钱了!”

吴澄说:“是涨价了不少,这套邮票面值才一块六毛二分,但是,我听说现在私下的邮市价都要几百块了。”

不会吧,才几百块?季覃记得前世里刘国俊就有一套这种邮票,说是价值几千,据称是最值钱的邮票之一,要知道那时候收藏热才刚刚兴起,要往后面走就更值钱了,没准上万都有可能。

季覃又翻了翻吴澄的邮票册,忽然问:“哎,你收藏这么多邮票,怎么没一张猴票啊?”

吴澄翻了个白眼,说:“你说的是庚申猴?就是第一套猴票?那个现在要三百多呢,发行价才八角面值的,划不来!”

季覃气得说:“你集邮的人还一点收藏意识都没有,猴票都没有集什么邮啊?没个八方联的猴票你好意思跟我吹牛你在集邮?别丢人了!走,马上去买猴票,三百多是吧,买个一百张搁着,给你的集邮册装点一下门面。”

“哎,说起来,还有五天是我的生日,你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季覃眨巴着眼睛问。

吴澄看看季覃,再看看季覃手上的集邮册,明白了:“你要这个?”

季覃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的,只要是你拿得出来的,都可以吗?”

好吧,那时候季覃还根本不知道他有个这宝贝集邮册,故意诱导着他说出了上面的话,其实季覃想要的是定情吻,那可不就是季覃又喜欢,他也能毫不费力地拿得出来的吗?

可恨吴澄这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亏得季覃那么诱导他,他就是不解风情,以目前的进展来看,五天之后要想达成目标似乎比较困难,而季覃从来都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绝不会去勉力完成,那么就调低点目标吧。

哼哼,谁叫你扭扭捏捏地,那就收缴你的随身物品以示惩戒吧。

再说,这几本集邮册是他从小玩到大的,藏了多少童年美好回忆在里面啊,意义不同一般。唔,正合适拿来做定情信物。

吴澄眼神不舍又无奈,最后还是退让:“那好吧。不过你个财迷别一拿到就锁银行保管箱里去,还是叫我随时可以翻一翻啊。”

季覃很大度地说:“准了。”

第33章

本来现在不需要弄午托班的事情,两人松快了一大截,不过托着勤奋的小伙伴季覃的福,现在又多了看房子和收集邮票的活儿,吴澄和季覃两人还是跟絮窝儿的小鸟一般成日都在外面打转。

邮电局侧边的一条小巷是集邮者们私下买卖交换邮票的地方,季覃和吴澄跑去转了一大圈,淘是淘到了五、六张猴票,可惜都是单枚的,三百二十一张,话说猴票虽然一直收到追捧,但是单枚的因为小了点,收藏价值比之四方联乃至八方联的就少了许多。

季覃不甘心,便每日必去一扫荡,说是不淘到一张四方联的猴票誓不罢休,吴澄拗不过他,只好天天都陪他看完股票逛邮市。季覃一去邮市就像是眼睛里长了钩子一样,到处东看西看地,这里划拉一下那里划拉一下,生怕错过什么好宝贝,可惜他自己又不懂,就是凭着功利心在淘选将来可能能值大钱的邮票。吴澄呢,本来集邮是为着好玩,以前都没有留意过这个值钱不值钱的问题,现在为了哄季覃开心,就费起心思来了,终于还是淘到了几十套看起来比较珍稀的纪念邮票。

中午回家吃饭午休,吴澄抱肘看着在小桌子上对着几本集邮册爱不释手的季覃,装出一副不认识他了的样子来,说:“今天又花了快一千块了吧?哇,超级小财迷居然也有大笔花钱的时候,真叫我刮目相看!”

季覃扬了扬下巴,漂亮的下颌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我才不是在花钱呢!我是在攒我的家底儿。这些邮票以后都会值大钱的,等着瞧吧。”

吴澄嘟哝了一句:“我的家底儿一下子就变成了你的家底儿,那是我的老婆本知不知道?”

季覃装作没听见,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老婆本啊?那就更是必须、一定要收缴了!交给老婆本人保管不是更好?

吴澄又说:“哦,对了,上午我给我姐打了电话,她说做通了我姐夫的工作,她们一家人春节都能回老家,所以,我就不一定非要回去了。再然后,我又给贺斌打了个电话,问他回不回老家,他说他要回去,我就想我不能回家就叫贺斌帮忙捎点年货礼物啥的给我妈和我姐我弟呗,我不在家总叫他们惦记着。”

季覃从椅子上跳下来,说:“好啊,走走走,现在就去给你妈买年货礼物去!”

吴澄挺高兴的,说:“小覃覃还挺懂事的嘛,帮我孝敬我妈呢。”

季覃笑着说:“那当然,咱们现在关系这么好,你妈不就等于我妈吗?必须孝敬啊。”

吴澄本来脸上还露着笑意,这一听,拉下了脸,说:“嘿,我妈等于你妈?这不是把我妈生生拉小了一个辈分了吗?我妈是你的表舅婆,是婆婆辈的,你得叫婆婆!”

季覃一听乐了,嘿,这是向我变相地求婚吗?都强令我喊上“婆婆”了!

季覃从善如流地说:“对对,我错了辈分了,我得叫婆婆,嗯,对,婆婆。”

季覃和着吴澄跑去上海的闹市区的市场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东西,除了上海的土特产之外,还给吴澄的妈妈、姐姐、弟弟、姐夫和外甥都买了著名的上海羊毛衫、皮鞋和毛呢大衣,装了满满一个编织袋,吴澄苦笑着说:“买得有些多了,贺斌那家伙该是要闹了,这是把他当搬运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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