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之后,晟康走进里屋,一眼便看见背对自己正躺在床榻上的人。华容已经脱去了外衫,穿着一件白色粗布里衣,身下一条薄被正随意地盖在他的腰间。
走近床榻,晟康盯着眼前似乎已经熟睡的人,一双金色的目子慢慢染上急切的神色。伸手猛地掀开那张碍眼的薄被,不等华容转身,人已经压了上去,狂躁霸道的舌立刻窜入华容略微因惊愕而微张的口中,翻搅起来。
晟康一只手扣住华容的双手,将其高举过头。另一只从下掀开华容的里衣,顺利地找到一点,夹在两手指之间,来回戳弄起来。嘴顺着华容的颈脖往下啃噬,或左或右,如同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
“你……呃……无需束我,我也不会……唔……”
“闭嘴!”封住那张打扰自己用食的嘴,晟康更用力地撕咬起来。
寂静的山野之间,一间简陋的木屋之中两个纠缠的人影,映射在木屋的墙壁上。
良久,晟康抬起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身下同样气喘不已的人,嘴角不由地露出几丝邪魅的笑来。俯下身去,凑近华容的耳旁道:“我尽忘了,你比我还急。”
只见话音一落,晟康向后靠去,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他岔开两腿,手腹向两侧一撑,下巴微抬,一脸的傲慢之气,指着自己的腰间对华容不客气地道:“自己来!”
华容看了眼闪着金光目子的晟康,那腰间上被贴身的料子包裹住的地方,早已鼓胀起来,犹如一座小小的山峰。华容只觉口干舌燥,喉间滑动了两下,起身趴跪在晟康的两腿之间,慢慢退下那下身的束缚,粗大的内棒豁然弹跳了出来,面目狰狞地直直望着他。
下一刻,华容低下头迅速含住,便听到耳边传来晟康满足的一声叹息。仿佛是给予某种鼓励或暗示般,华容的舌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嘴上的功夫还不错!”晟康头向后高高仰起,脸上一副沉溺在欢愉中的神情。再收回时,一双金灿灿的目子看着眼前两腮鼓起,满脸潮红,正享受般服侍着自己硬物的华容,忽地升腾起一股肆虐的意味。
猛地,晟康伸出一手插入华容的发间,将他往下用力摁去,“老家伙!再给我含的更深点!”晟康豪不客气地再次命令道。
闻言,华容心中不免冷哼一声,自己看上去有这么老么?于是更用力地含住,将晟康挺立的小山,深深插入自己的口内从没有到达过的深度。
一股热流喷入华容口中,只听晟康再次狠声道:“吞下去!”
看着自己的热液被全数咽下,晟康的下身再次挺立而起。抓过面前的人,让其趴伏在床,背对着自己。
华容弯下腰身,将双臀尽可能地抬高,伸手合着口内吐出残留的白浊,自己探入后方慢慢扩张起来。身后的晟康看着这样一幅撩人的景致,体内的热火更胜。迫不及待地挥开华容开发自己后方小口的手,架起自己的硬物,往前猛地一顶,毫无顾忌地在那里面钻进钻出,之后便毫无征兆的恨恨地一入到底。
华容只觉眼前一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两只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勉强地支撑起身后人一波又一波的粗暴撞击。自己还是老了,华容暗自自嘲道。
“白逸萧!白逸萧——!逸萧——!”
耳边是晟康早已陷入欲望之中的满足,忘我的呼喊。华容只感觉自己的后方的小口像要被整个撕裂,意识渐渐模糊不清起来。他有些后悔之前不该吞那粒仰止自身内力的药丸,或者也该在这之前让自己服用一些迷药,也不用像现在这般模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十二年来自是料想不到,自己独自隐居山野之间,许久未经这欢愉之事,却好不容易碰此头一遭,尽是这般惨烈模样。而且还是被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来头,又正值壮年的小子给上了。如今他也总算是尝到当年宁愿死在自己刀下的那人,誓死不从的感受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更何况那时还是被自己强迫的。
第二日,待华容醒来,已是晌午。身侧除了他自己一堆凌乱的衣物及被褥外,再无晟康的半个人影。
华容艰难地翻了个身,只觉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昨晚耳边隐约听到了那小子喊出口的名字,替身吗?还是替一个自己也认识的人。不过,算了,这也不错,都这一把老骨头了,本以为自己后半生都要一人终老。却不想此刻,还有那么一个人觉得自己有些用处,愿意没事就来这里找自己乐解解闷。想来这也算是真的不错了,老天爷对自己还是不薄的。
华容心想着,脸上不觉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笑意,又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四章:替罪羔羊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第五……华容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放纵,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可惜大错已犯,现在想要反悔为时过晚。
晟康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把华容这身老骨头,里里外外,来来回回折腾的就差没打散了拆了。而且还喜欢常常换着花样来玩,从木桌上到木椅上,从厨房再到浴房,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个招式,似乎不把它们都在自己身上用了个遍,便不得罢休。眼看着就要冬去春来,天气越发暖和。华容心中颇有些担心,按这小子的性质,之后恐怕是要再换到外头去做了吧。
这日早早洗漱好钻入暖被中的华容,又被晟康突然深夜的造访,从那被窝里给掀了起来。
“等等!等等!”华容随手拿起挂在床榻一侧的衣袍,眼看这几日里天气渐渐转暖,早前担心的事果然如之前所料,这会儿定是晟康兴头来了,打算换外头去做了。想想两个多月前还是天寒地冻的,此刻山坡上的草已经开始长厚,合着山里的微风睡在上面的确也还挺舒服。反正这事也是个早晚,该来就让他来吧。想着,华容的面上不竟有些期待来。
“衣服不用穿了!省的还要脱!”晟康不等华容将外衫罩上,便把人拉出了门外。一边伸进自己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了身后拽着的华容。自从与华容初尝了第一夜之后,晟康又穿回了原来的那一身晃眼的装束,对那次他着魔般听话地换上一身往日里从不穿的黑衣劲装,一直耿耿于怀。于是时常拿这个做理由,来折腾华容。华容觉得这孩子实在是有些可爱之处,要上自己吧,还硬是要找个理由来。
“这是什么?”华容好奇地打量着晟康丢过来的瓷瓶,背脊莫名地感到一丝冷意,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窜入他的脑中。
“这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冰肌’。天下间没几个人见过,更不用说有多少人用过它了。这些时日我见你体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总在我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所以这次我特意带了它来。”
晟康说的一板一眼,华容在一旁听着却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这样每每折腾,能撑到今时今日已非易事。可不待华容欲要反驳,晟康已经领起他里衣的领口,飞身跃出数丈。
当晟康将涂着“冰肌”的指插入华容的后方时,华容只觉自己的内里突然像是灌入万年冰雪般冰寒刺骨,难以忍受。可还不待他回过神来,下一刻,仿佛一团烈火突然从他的下腹烧烧而来,这一冰一火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撞击开来。华容却只得十指抓扒着身边近处的青草,浑身早已被滴滴汗水了个透,那身体也跟着抽搐不已。
“果然厉害!”晟康满意地看着华容此刻的反应,将三根手指往更深处插去,带起华容更猛烈的颤栗。“吸的好紧!早知道我早该给你用了!”
“快!……快给我!给我!”华容不顾晟康还插在自己体内的手指,一个翻身便将晟康扑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将他下身的衣物撕扯开去。使晟康早已挺立的硬物立刻暴露在空气之中,他面前的华容眼内仿佛看到了什么珍宝一般,毫无羞涩地迅速岔开自己的两腿,熟练地放低自己的腰身直直便坐了下去。
火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住晟康的硬物,华容急切地上下抽动起来。那两股在体内冲撞的冰火,也随着华容的动作逐渐融合到了一起。
华容这般迫切的动作,让半躺在那儿的晟康不免也有些吃痛的皱眉。再看那双金色的眼目,忽地闪过一丝诡异。晟康望着眼前不停吞吐着自己硬物,完全被药性所控制失去理智的山野粗夫。他不自知地缓缓向前伸出手去,指尖轻抚上华容布满汗水的面颊,轻声地呢喃道:“逸萧,我的逸萧……”
“启禀教主,这是副教主前月飞鸽传来给您的亲笔书信。”教徒恭敬地双手持着信函,低首呈递给面前站在高台上,已经有一个月未归的魔教西坛教主晟康。
晟康接过递来的书信,将信在面前一展。眼目随着信中字句不断往下,那两道浓眉却越凝越重。突地那眼中金光一闪,一头乌发竟冲天而起。“白逸萧!你敢!”不待下面众人反应,晟康一甩衣袍合着一股怒气,劲风扫过,身下高台瞬时变为一摊废墟。
人跟着飞身一跃,口中大怒道:“白逸萧!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晟康也要把你抓回来!”话落,金影一闪,已不见踪迹。
春暖,风和日丽,微风送爽。引的在屋内关了一个冬季的人们,纷纷出来踏青。山坡上野花遍地,迎春开满山间,那老树的枝桠上已是新绿点点。
远处,一个紫衣女娃,甩动着自己两条马尾小辫,蹦蹦跳跳地跟在一个青衫素袍的轻年身后。只见那女娃年芳十三、四岁,生的玲珑剔透,活像一只瓷娃娃。那一张朱唇时而崛起,时而展开,颇为俏皮可爱。而在她前方的那个轻年,俊美温雅,看上去不过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手里还牵着一匹黑色骏马。两个人一前一后,好似一对金童玉女,这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璧人佳偶。
“喂!白逸萧!你要走到什么时候!都走了快两个时辰了!”紫衣女娃在轻年身后高喊道,“你这人真奇怪,干嘛有马不骑,偏偏要用走的。”
轻年闻声,心中哀叹一声,终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地对紫衣女娃做了一个礼道:“紫儿姑娘,在下实在是没空陪你玩,还是请姑娘先同天玄老人回魔教总坛,等逸萧把事办完,一定会回来找寻姑娘。”
“谁要你陪我玩!我说了要陪你去报仇的!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爱牵着马走就牵着马走,还是赶路要紧!”说着,便又大摇大摆地快步走过白逸萧的身侧,仿佛是比白逸萧本人还要急切一般。
“报仇之事无须紫儿姑娘费神,逸萧……”白逸萧本想故意不骑马慢慢走,等着这赵紫儿自己觉得无聊了,便会走人。
“我赵紫儿答应的事自然时没有反悔的道理!你不用说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不等白逸萧把话说完,赵紫儿就先抢着说了去:“你的武艺这么差,有我在!保证你大仇得报!”
“紫儿姑娘……”
“白逸萧——!”忽地,带着内力的怒吼惊起林中鸟儿四散飞舞,下一刻,一双闪着灿金目子的晟康便落在白逸萧与赵紫儿的面前。
“我当是谁,原来是魔教西坛教主晟康,你不在自己的教中,来此做什么?”待看清来人,赵紫儿便见晟康正是一脸怒容地盯着白逸萧。
“你这信中究竟是何用意?”晟康不理会赵紫儿的问话,只对着白逸萧道:“你要背叛我!”
“逸萧并无背叛教主之意,既然仇人已经找到,那逸萧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西坛。”当日,晟康与白逸萧相遇后的第二日,白逸萧便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来西坛的意图告诉了晟康,并请晟康向总教主要了自己。
白逸萧刚入魔教不久,身份低微,且人生地不熟。他知道面前的这个西坛教主性喜男SE,似乎对自己有些意思,只要自己顺着这个人一些,便能借机利用西坛查出自己的仇人。
当日,晟康听闻白逸萧一番言语之后,眼中虽闪过一丝怒气却又很快消失。他心中暗想,到时候人既然来了西坛,那日后他和白逸萧俩人相处的时间还长得很,有何必急于一时。
却不想入了西坛之后的白逸萧,早已不同第一晚时,与晟康视如己出,似乎无话不谈的样子。其实至始至终,白逸萧都是假意迎合,而他早已摸清了晟康倨傲的脾性,相信他断不会强难了自己。只是唯独没预料到的是,晟康竟对他执着到此。
“如果我非要强留你呢!”晟康望着白逸萧,目中怒火更胜。
“教主武功盖世,统领魔教西坛,逸萧不过一个失意多年的江湖浪子,不配教主如此善待。”此刻的白逸萧说的字字恳切,一双目子直直对上晟康,里面依旧平静如水毫无惧色。
“晟康!人家都说不去你的西坛了,你怎么还死缠着!”被冷落在一旁的赵紫儿,走到晟康面前喊道。“难道你们西坛没人了吗?”
晟康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赵紫儿这么个人在,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双眼在白逸萧与赵紫儿俩人之间打转:“是因为她?!”
见晟康如此一问,白逸萧略一迟疑,答道:“是。”
“哈哈哈哈——!”晟康再看了一眼在一旁得意地望着自己的赵紫儿,仰身对着白逸萧大笑道:“好!好你个白逸萧!魔教四圣之首,天玄老人的孙女!白逸萧你竟为了报仇!好!你有种!”话音一落,晟康猛地甩开衣袍飞身离去。
晟康一走,白逸萧便急急转身,对赵紫儿道:“紫儿姑娘,刚刚在下对晟康所说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刚我可是都听到了,我赵紫儿可不管你是真意也好,还是假意也罢。哼!”赵紫儿再看了一眼晟康离去的方向,转身再对一旁的白逸萧道:“我可没那个笨蛋好说话!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赵紫儿给甩了!”
另一边,飞身远去的晟康,眼前浮现的是刚才白逸萧对自己决绝冷漠的神情,人竟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了那一个隐居山野的木屋前。
华容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可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为什么自己心甘情愿地栽在身后正在猛力贯穿自己的小子身上。
两日前,华容就见面露异色的晟康破门闯入屋中,将他掠到了这个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华容赤着全身,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只手的中间伸出一根粗绳,人便吊在了半空之中,只够脚尖艰难地着地。而他的臀部被迫高高地挺翘起来,暴露在外,一览无遗。
此刻华容的后方正吞吐着晟康骇人的硬物,两日来他滴水未进,颗粒未食,就这样被晟康任意摆布着。他心中却慢慢升起一股清明,似乎自己对此早就有所期待,甚至是希望就这样一直做下去也不错。也许顺利的话还能很快去阎王老爷那里报个到,问一声那个人是不是投了一个好胎?这些年来的孤独折磨,并没让华容对那个人的罪恶感减去多少,反而随着时光的流逝越发感到自己活着就是个废人。
而现在就来了这么一个人,华容觉得这是老天对自己惩罚的时候到了,这报应终还是来了。自己的余生不必继续在自责中渡过,等着不可知的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一想至此,华容顿觉轻松了许多,身后承受着晟康毫无克制的冲撞,思绪渐渐也跟着越飘越远。
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流窜边全身,华容身子一颤,从昏厥中醒来。隐约感觉到后方自己的小口正被一个坚硬冰冷的异物侵入,眉头不由一皱。
“你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才干了你几下就昏死过去,我可不喜JIAN尸!”晟康俯下身靠向华容,口中吐出的热气喷薄在华容的耳内,握着瓶身的手用力往华容体内的更深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