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萧规戾随 下——青衍
青衍  发于:2015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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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真想现在就看到你!想和你一起去吃烤鸡!

青年眉头微皱的看着莫名地陷入某种状态的纪小柏,刚才的沮丧去哪里了?怎么一脸……春情荡漾的摸样?

一声吆喝过后,士兵开始集合,操练要结束了。纪小柏听到整齐的步伐声响起才回过神来,“啊,完啦?”

“下去吧,主子回去了。”青年说完,率先离开。

“等等我!司徒真是的,身体还没完全调理好就这么玩命的训练。”纪小柏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削。

青年脚步微顿,语气迟疑的道:“大概是因为先生吧,除了先生没有人能影响主子。”

纪小柏抬头,亦是疑惑,“司徒最近好像有些浮躁,脾气也差了好多……因为先生?”

青年点点头,神色有些忧虑。“你发现没,主子现在都没有像以往般与先生说话,目光也不会像以往般盯着某处看……先生好像不在。”

“难怪我觉得那里不对劲,原来是先生不在啊……”纪小柏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要是先生在一旁看着,司徒那还像现在这般!不过……先生怎会不在?难道他们吵架了?司徒把先生气跑了?”

摇摇头,青年淡淡的道:“主子永远也不会和先生吵架的。”主子是如何的听先生的话,是如何的把先生放在心上,他们又怎会不知道?如果先生是人,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奇怪。试问这样,主子又怎会和先生吵架?

“那这样还真是奇怪了……”记忆中,这俩人好像一直形影不离的,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难怪他们不习惯了。忽然想到了什么,纪小柏犹豫了一会才问道:“熙奇……那个,九重说的是真的吗?司徒他……他对先生?”

“主子的事,属下无权置喙。”青年沉默半响道。

“不是这样的!”纪小柏有些着急,“司徒喜欢什么人都好,可是先生……先生他不是人啊!阴阳两隔,始终是人鬼殊途啊!”

这话一说出口,两人皆是沉默不语。最后还是纪小柏受不开了口,“算了,回去吧。”司徒的事,他们无能为力,总不能去劝阻司徒不要喜欢先生吧,先不说他开不开得了口,就是说了恐怕司徒也不会听,万一发怒起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帅帐

“萧,你在哪里?”司徒戾低声叹道,红艳艳的眸子扫过每一处那人可能出现的地方,可……没有,全都没有!那人就像是蒸发了,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心,猛地一阵紧缩。

“萧,戾儿知道错了!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惩罚戾儿?”红瞳满是深情,语气如对情人般的低喃,手指在某只的画像上轻轻描摹,“戾儿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看看戾儿好不好?戾儿好想你……萧……”

心越来越浮躁,眼神越来越深沉,口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深情,“好吧,萧,戾儿知道萧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说了在战争结束之前不见戾儿就一定不会见,那么萧,等明天戾儿把那群该死的蛮族打残,你可要守诺啊……”

语毕,红瞳满是血腥,冷冷的对守在帐篷外的士兵道:“把诸位将军请来,本王有事相商!”

众人听闻元帅有请,各各神情激动。终于要结束了么?

“今晚请大家来,所谓何事想必诸位心里明白。眼看又是一年,这仗也应该结束了。蛮族已是强弩之末,前阵子又元气大伤,若趁我军士气高涨之际一鼓作气攻之,势必将其击溃!所以本王决定,明日一早发起总攻!务必在入冬之前把敌人赶回老家!将士离家五载苦矣,一定要让士兵们过个团圆年!”司徒戾掷地有声的道,红瞳中闪耀着势在必得。

“是!谨遵统帅指令!”众人齐声喝道,心情皆彭湃不已。五年!五年了!边境苦寒,他们为坚守保家卫国之志,在这里与敌抗衡五年,五年不见亲人一面,只能靠家书以解思念之情,可边境距家中千里之遥,一封家书来回半年有余,怎解思亲之情?家中老小五年不见又是如何牵挂?

一时间众人感慨万分,更是坚定了明日一战必胜的决心。

第六十二章

密集的战鼓咚咚的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颤,马头攒动,连大地仿佛都被奔腾的骏马踏得鼓动、战栗。

漫天黄沙飞扬,遮蔽了浮云和烈日,迷了视线,看不到咫尺间的战场,肃杀和苍凉却一点一点渗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最后一战,终于拉开了序幕。五年以来的恩恩怨怨将在这一战彻底解决。

身披盔甲的士兵,步伐尖锐,威风凛凛的铁骑,气势冲天。所有的一切蓄势待发,只待一声令下,就用眼前敌人的鲜血,来祭奠手中的长刀,那是,作为一个军人的荣光。

蓦地,鼓声戛然而止。

寂静,与呼吸融为一体。

司徒戾自马背上长身而立,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枪头闪耀出穿透天际的光芒。

突然红瞳寒芒迸射,手中长枪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直指敌方,“为了我们美丽的家园!为了我们五载不曾相见的亲人!更是为了那些死去的士兵!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把这些卑鄙无耻的侵略者赶出天启!赶回老家!杀——”

数万人的吼声如排山倒海般爆发出来,呐喊声上达天际,直冲云霄。

战士们争先恐后的冲出,一路向前杀去。

两翼骑兵猛地破空而出,带着战马的嘶鸣,一马当先,直奔敌前。气势汹汹,如同地狱而来的勾魂使者,手起,刀落,人亡,撒下一地血花。

刀剑碰撞,激起一蓬蓬血雾,溅了满头满脸。

鲜血混合着泥土,染红了战士们的战袍。

前方传来一阵阵哀鸣,如入无人之境的司徒戾红瞳铮亮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那张脸,那气势,没有人能忘得了,无人能忽视。一如出柙的猛虎,嗜血、残虐,势不可挡。

蛮族统帅一看这场面,面色灰败,且战且退,已有撤军逃跑之势,冷不防发现身后杀出伏兵,再一看,自己已被天启大军从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厚重的人墙如铁桶一般,牢不可破!

“想走?那把命留下。”王熙奇一身铠甲威风凛凛,手中大刀横在敌人面前。

那统帅看他这架势,心中明白,若冲破不了这重重包围,自己只能成为其刀下亡魂了。于是一咬牙,对身边的士兵说了些什么,然后个个愤恨的瞪大眼直视对方,看样子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王熙奇无视那些仇恨的目光,驱马上前与敌方统帅交战,刀法凌厉,招招取人性命。

蛮族大势已去,无力抵挡,士兵死的死,伤的伤,一部分人甚至丢盔弃甲逃亡。

“狗娘养的!你们给老子回来!”一个蛮族将领气愤的朝逃跑的士兵吼道,他身边的将领则安慰道,“阿奇那,不要怪他们,士兵太苦了,这些日子以来食不果腹的,哪还有心力去打仗?王上人心已失,我军败矣……”

“啊呸!老子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在战场上当逃兵的都是孬种!”阿奇那气得咋咋跳。

巫哲看他这倔样叹气的摇摇头,为他挑开一个杀上来的天启士兵。“侵略别国本就是我们不对,朝中大臣已劝王上收回成命,这仗打了五年我们没占到一丝好处,反而闹得君臣不和,现在败局已定,我们还是劝元帅收兵吧。”

“格老子的,我阿奇那怎么就打了场那么憋屈的战?”阿奇那烦躁的扰扰头。

“憋屈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憋屈!”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巫哲神色一紧,连忙护住阿奇那。

“啊!怎么又是你?”阿奇那看清来人后气得大叫起来,“你别跑,吃老子一捧!”

来人司徒戾冷笑着躲开,红艳艳的眸子紧盯着两人,果真碍眼啊……红瞳一沉,手中长枪挥出指着两人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你这人有毛病啊,让我们两个人打你一个人?说出去丢的是我阿奇那的脸!”阿奇那不屑道。

“你们不是情人吗?不怕被我杀了一个,另一个伤心欲绝?既然这样为何不一起上,省的我还要一个一个来?”

“我们是情人怎么了?碍你眼了?有本事就去找一个呗,妒忌什么啊?”阿奇那不知死活的道。

很好!很好!司徒戾红瞳危险的眯上,二话不说就杀了上去。

“格老子的!你竟然偷袭!”阿奇那大叫一声与司徒戾开打。巫哲头疼的看着自家神经大条的情人,连忙上去帮忙,这人果真一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这么二的性子,他一不看着就吃亏了。

“巫哲你让开!让我和他打!”阿奇那瞪了他一眼,巫哲心里着急的道,“阿奇那你忘了上次是怎么受的伤了?这人不是你对付得来的!既然他都说了让我们一起上,我们不一起上岂不是很不给安邑王面子?”

“这人杀了阿奇朵我才不给他面子!”阿奇那不听劝告硬上,结果巫哲替他挡了一枪,“巫哲你怎么了?”看巫哲手臂一片鲜血淋漓,阿奇那吓得赶紧回撤。

“就伤了手臂,别担心。”巫哲忍着痛安慰道。

“都怪我!”阿奇那愧疚的看着他受伤的手臂,然后转头狠狠的瞪着司徒戾,“不对!都怪你!不是你阿奇朵不会死,巫哲也不会受伤!我要跟你拼了!”

“阿奇那!不要任性!”巫哲阴沉着脸喝道。

司徒戾额上青筋突突地跳,脸色变幻莫测,抓着银枪的手一紧,对着拉拉扯扯的两人冷笑道,“战场上都纠缠不清,那送你们去地府继续纠缠吧。”语毕下手毫不留情,竟是下了杀心。

阿奇那两人被司徒戾突发的招式打个措手不及,慌乱的招架下被伤了几处,眼看就要命中要害,两人的默契终于爆发,一个抵挡一个进攻,配合的天衣无缝,可这样也抵挡不住司徒戾的杀心。

真是碍眼!

司徒戾红着眼对两人猛打,可没想一枪直指对方喉咙时,敌方却鸣金收兵了!

阿奇那一张脸惨白着,眼睛瞪得老大,冷汗簌簌直冒。巫哲一看这人吓得连魂都丢了,赶紧拽了他一把以避开枪头。

“滚回去,以后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司徒戾收回抢,面无表情的道。

阿奇那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有些发软。巫哲连忙把人拉到后面,“多谢安邑王手下留情!”

“滚。”

自此,五年之战以敌方投降结束,战后还立马派人送来了议和书。

看着满地残骸,司徒戾放声大笑,那笑声满是讽刺,就不知道嘲笑的是战事结束的儿戏还是其他什么的。

敌方统帅的人头被高高挂在旗杆上,死不瞑目的双眼大睁着看着这片不属于他国家的领土,面目全非的修罗场。

下令士兵结队,清点损失,司徒戾阴沉着脸率大军回营。

第六十三章

捷报传来,朝中上下一片唏嘘,表面上众人一脸喜色,可暗地里有人却笑不出来。譬如信陵王司徒覃与德妃。

“这仗竟被他打赢了,那丑八怪还真有两下子嘛。”司徒覃似笑非笑,脸上神色有微微的不甘。

“一介武夫,不过如此。”德妃不以为意,“就是立了再大的功劳又有何用?天生异貌,就是再出色也入不了皇上的眼。再说了,等你父皇把人召回来,离了战场这人还不是废人一个。锦妃那女人既然都站在我们这边了,还论他?”

“话虽如此,但儿臣还是觉得不能掉以轻心。多年不见,这丑八怪指不定变得不一样了呢?”司徒覃皱着眉道。

“那倒是”德妃微颔首,“边境还有司徒逸在那,这人说不得还勾搭上了。”

司徒覃不可置否,阴沉着脸,“待我试他一试,若果真如此,那此人不能留!与我为敌,就有死的觉悟!”

“不错!得罪我们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德妃娇笑着说出狠话,“那废太子如何了?”

“已被儿臣关进天牢了,哈哈哈……”司徒覃满是得意之色,“这次,他死定了!”

废太子司徒祺畏罪潜逃,司徒覃向庆帝请旨捉拿其归案。皇城被下令封锁,司徒祺出不去,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舒沁儿身上。

当初只是贪图舒沁儿美貌,司徒祺用了些手段逼迫舒沁儿就范,后来用此要挟她嫁给自己以此拉拢舒尚书。舒沁儿为顾全舒家颜面,又嫌自己已是不洁之人,挥泪斩情丝,被迫嫁与司徒祺。没想这人禽兽不如竟用她性命要挟舒尚书助他逃离京城。

司徒祺所有罪行都暴露出来,司徒覃更是顺理成章的把他除掉。只是在追捕司徒祺的过程中发生了些小意外,司徒祺把舒沁儿用来挡剑,他为了不让司徒祺逃跑,只好先把舒沁儿给杀了然后生擒了司徒祺。

司徒祺看着舒沁儿死在他面前,还愣了下,司徒覃笑得残忍,说,她可是被你害死的!

事后,司徒覃把舒沁儿的尸首带回给舒尚书,并十分惭愧的像舒尚书道歉,说自己无能不能把舒家女儿救回,终是让司徒祺那个猪狗不如的害死了。舒尚书一脸沉痛的道谢,让司徒覃不必自责。司徒覃达到目的,此后频频像舒尚书示意,虽然没能成功拉拢,但尚书还是表示出了相当的善意。

一举两得。既是为司徒祺又加多了一条罪名,使其必死无疑,又博得了舒尚书的好感!为此司徒覃还为自己的高明举动得意了一阵子。

庆元四十年秋,庆帝下旨令司徒戾立刻班师回朝。

司徒戾坐在帅案后,盯着案上的圣旨也不知在想什么。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熟悉的人却知道他很不对劲。王熙奇静默一旁,神色担忧。自战争结束后,主子就变得脾气古怪,喜怒不定。甚至他在那张紧绷的脸上看到了不安慌张。他不知道主子发生了什么事,可那一定与先生有关,只有那个人才有这样的本事令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变得如此浮躁不安。

他很担心却不能问出口,出于属下的身份更出于主子对那个特殊存在的令人震惊的占有欲。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有着这样浓烈决绝的感情,不能容忍外人有一丝一毫的窥视,甚至是一知半解。这么多年来,他只知道那位是个男人,能力出众外,其余一概不知。倒是古灵精怪的九重也是挖空心思才得知其他一些信息。可想而知,主子对那人在意到了什么程度?

司徒戾不知道别人心里是如何想的,他只知道,他现在想某鬼想得发狂。手紧紧地抓着圣旨,红瞳满是血丝。

萧,你说战争结束后就回来的,怎么现在还不出现?戾儿都等了你好几个晚上?你怎么都不回来?你看,戾儿为了不让你生气,都没有被敌人再伤分毫,戾儿完好无损的大胜归来,你都不出来表示一下吗?

看到了没?这是班师回朝的圣旨,那个男人终于不再吝啬得不说一句好话了,可看到这些戾儿一点都不觉得高兴,戾儿只想得到萧的赞赏呢……我们要回去了,萧你高兴吗?回去之后随你高兴去哪里,只要戾儿跟着。还有,萧你不总是嫌弃军营的床睡的不舒服吗?等回了王府,戾儿让人把床弄得舒舒服服的,你爱睡多久就多久好不?

出来这么久都不知道王府变成什么样了,萧你之前还说等咱们有了银子就把王府修的漂漂亮亮的,你可不能食言啊!九重说我们的店已经赚了很多钱,这下子,你就不用为戾儿是个穷王爷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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