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李惟起身出去去敲白球球的门。“怎么了。”好一会,白球球才拖着鞋子出来开门,“过来和我睡!”李惟强硬的说道。
“外面好冷,不想出去了。”白球球边说边往床边走,没去搭理李惟。
“要是明天早上你又长角了,你希望是谁第一个发现的?”李惟威胁道。
“好吧好吧。”白球球闭着眼睛答应,闭着眼睛穿上了衣服,这才跟着李惟去了他的房间。
床有些小,李惟不客气的舒展着四肢,把白球球挤在角落里,白球球也顾不得这些了,倒头就睡,李惟还想和他说说话来着,耳边传来的,已经是轻微又均匀的呼吸声了。
李惟悄悄往外面靠了些,给白球球留出点位置,动静很小,不一会,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周兴进来服侍李惟,看到白球球睡在他身侧,摸了摸鼻子,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别忘记上药。”李惟边穿衣服边嘱咐道,听得周兴眼皮一跳。
“好像在隔壁。”白球球揉了揉眼睛,总算清醒过来。
“哦。”李惟发了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白球球会自己房间上了药,收拾了包裹,在客栈里简单地用了早餐,便跟着大部队出发了。已经有人从马厩里取了大家的马,在外面候着。
“哎?”白球球眼睛一亮,发现自己的马鞍换了,伸手摸了摸,似乎软多了,回头朝李惟一笑,依旧是没心没肺地说道,“你真好!”
李惟正骑在马上看着白球球,没料到他会回头,听他这么说,板起脸道,“大家都等你一个了,动作快点,难道还要人伺候着你上马么。”
“……”白球球听到这话脸色微变,翻身跃上马背,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却硬是偏着脑袋不让李惟看到。
周兴在后面偷笑,觉得自家王爷一遇到和白球球有关的事情,话就特别多。
一行人继续赶路。
越往西去,景色就越单调,官道边上重复着尚未长出新叶的树木,白球球很快就没了兴致,只是一路很安静的跟着在走了。
这天,众人却是投宿在巡抚衙门中,别的不说,招待毕竟上了一个档次,李惟和孟乔架不住巡抚的敬酒,各自喝了一些,孟乔酒量差,又因为家教森严,才过一巡也就停杯了,反而是李惟,心情不错,喝的还多些,只不过这酒是平时并不喝惯的,虽然他还是克制着的,但一来二去还是有些上头。
李惟一喝多,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上去冷冷的,见过的人知道这只是表面;但巡抚还是有些慌张,也不敢再劝了,吩咐着厨房去煮醒酒汤,准备结束宴席。
李惟的下方做的是周兴,白球球还要在周兴旁边,然而用餐的时候巡抚观察李惟的表现,却认定了周兴边上的少年才是与李惟亲密之人,于是宴席结束后,他是对还清醒着的孟乔和周兴一顿恭维,接着又和白球球交代,说是下人会把醒酒汤和热水拿去房中。
白球球莫名其妙的领了个照顾李惟的任务,他和李惟字第一天之后每晚都是在一间房里休息的,然而也说不上谁照顾谁,无非是白球球话多些,李惟不耐烦了,就说睡觉睡觉这样,早上,李惟也比白球球醒得早些,都是他叫白球球的罢了。
李惟其实并不是醉鬼样,最多只是反应有些迟钝,于是白球球不仅要照顾他,还要顾及着他的意思,有点为难。
刚扶着李惟回到房间,丫鬟就送来了醒酒汤。
“烫不烫。?”白球球端着碗送到李惟嘴边。
“有你这么喂的么,烫不烫……你不会自己尝尝么?”李惟在挑剔白球球这件事上,还是保持着清醒。
“哦”白球球难得的没有和李惟争辩,自己尝了尝——梨子煮的,还挺好喝的。
“不烫,你喝吧。”白球球站着,李惟坐着,他拿碗的姿势看上去是要硬灌。
比划了一下,白球球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对,只好坐了下来,盘子里有个勺子,白球球拿了,舀了一勺带着小小梨块的汤,喂给李惟。
李惟其实清醒着,只是脑袋有些晕,看到白球球这伺候的还有模有样的,乐得继续晕下去。
喂了李惟几口梨汤,白球球又去试了试盆中水的温度,觉得可以伸手进去捞毛巾了,就拧了一块给李惟擦脸,李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心里爽的要飞起来。
然而,在白球球要给自己洗脚的时候,李惟终于装不下去了。
白球球好面子,这么照顾了李惟一顿,已经觉得自己很好心了,要蹲在地上给李惟洗脚,却是很不乐意,随便兑了点水,往地上一放,扒了李惟的鞋袜直接把他的脚放了进去,就不管了。
李惟自然是不允的,踢踏了几下示意白球球该给自己揉揉,白球球才懒得管他,直接裹上帕子把他擦干了,还不忘在他脚底好一顿挠。
李惟全身只有脚心怕痒,这一挠,一张冷脸终于绷不住了,笑出声来。
白球球一听他的笑声,就知道李惟是醒着的,“你骗我!”他把擦脚巾甩在李惟腿上,觉得自己没有把李惟的头按进洗脚水可真是好修养。
微醺的醉意带给李惟和平时不一样的思维和知觉,他觉得曾经对这白球球产生的谷欠望,历经蛰伏之后又复苏了。
李惟从来不想委屈着自己,尤其是对着白球球,似乎就更没有了隐瞒和的如履薄冰的必要,躺在床上,他把手伸进了白球球的深衣。
“嗯?”白球球抬眼看他,刚才李惟一直不说话,考虑到他醉了,虽然不知道真的假的,白球球只好也不说话,揪着李惟的衣袖独自酝酿着睡意。
李惟觉得自己的听觉似乎也被这烈酒所影响了,要不白球球平时咋咋呼呼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这么这么黏腻动人,像是在勾弓丨自己?
一只手不够,李惟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白球球的衣服里去,一直往下,直接揉捏起他的臀肉来。
比刚才吃的河鱼还要嫩——这是李惟的第一想法,紧接着就不客气的用力搓揉了几把。
“干……干嘛?你真的醉了?”白球球觉得这样子的李惟有点不对劲,昂起上半身向后躲。
“不许动!”李惟此时已经半褪了白球球的亵裤,此时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声音清脆响亮。
之前白球球对两人盖一床被子的事情提出过不满,被李惟瞪了,咕哝了几句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算是同意,现在终于觉察出当初默认与妥协的不好来,天哪,李惟真的醉了。
李惟趁白球球还来不及反应,欺身吻住了他,这一吻反而吻得白球球直笑,傻乎乎的声音让本来就有些尴尬的气氛更加尴尬。
“你身上有酒气。”白球球毫不客气的指出,晚上宴席上,没人敬他酒他却主动讨酒喝,喝了一口又说不爱喝太辣了,搞得李惟挺没面子的,剩下的时间里周兴一直管着白球球,让防止他再出幺蛾子,“我不喜欢今天这酒的味道。”
“我喜欢你的味道就好。”李惟感觉白球球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拒绝的意思,不由分说的又一次吻了上去,充满掠夺的意味。
“唔……”白球球吃痛想要推开他,却没有成功,李惟整个儿的压了上来,罩住了白球球。
“乖乖听话就好。”李惟说道,弓起腿勾住白球球的亵裤,把它彻底踢到了一边。
没有润滑,李惟试了好几次都没有顶进去,手上有点不耐的掐着白球球胸前的红豆,白球球完全吓傻了,话都说不出来。总算李惟还有一丝尚存的理智,想着真要这么硬闯进去,估计白球球得杀了自己,只好箍住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反复磨蹭着。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李惟在白球球腿间磨蹭,自然是会碰到小球球的,没一会儿,一股陌生的感觉自下方涌了上来。
李惟一下子就注意到白球球也有些硬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白球球,也是要让他得些甜头的,一只手抚了上去。
“唔……”白球球口中逸出一丝呻吟,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经历过,他对李惟此刻的触碰并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挺舒服的,因此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是不是很舒服?”李惟在白球球耳边轻声诱惑,“把腿抬些起来,让你更舒服。”动作上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条腿伸进白球球的腿间,格开了他夹紧的双腿。
两人大腿内侧的皮肉互相磨蹭着,引得白球球一阵阵战栗,李惟加紧了手上的套弄,没一会,白球球就舒服的射了。
“真是小孩子。”李惟笑道。白球球在一片炸裂的白光中听见李惟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好像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理智回笼,看见李惟的那话儿却是硬着的,心下好奇,伸出手指去拨弄。
小球球初次吐露精华,之后便有些软垂了,白球球两相对比了一下,心中难免有些计较,不服气的自己上手套弄小球球,想和李惟争个高下。
“不够?”李惟逗他,指尖蘸着白球球高朝时候射在自己手上的液体,像白球球的后面抹去。
“你干嘛!”白球球手上顿了顿,不敢动作了。
“让你更舒服。”李惟耐心的把那一点液体抹匀在白球球的穴口,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举在自己肩膀上。
李惟对于此道,唯一的知识就是知道从何处进入,此时才挤进了半个头,就觉得有些不适了。然而这种不适,对于承受的一方来说,则是加倍的,白球球维持着这样一个被李惟举起一条腿的姿势,想起身都无处着力,才叫了一声,就被李惟俯身捂住了嘴。
“别出声!”李惟捏着白球球的下巴,吻了吻身下之人,腰腹用力,终于整个儿挤了进去。
“唔——”白球球吃痛,死死抓住李惟的一只手,被抬起的一条腿几乎被压至胸前——腿也疼,屁股也疼,而白球球这时候还有心情想李惟那句“让你更舒服”的话,小声骂道,“痛死了痛死了!”
李惟把白球球的腿放下,小心的腿出一些,俯身抱住了他,“一会就不痛了。”
李惟手伸进白球球的深衣里,将它褪至胸前,用手指拨弄着白球球胸前的红豆。温软玉香,李惟也不是没有过美人在怀的时刻,和狐朋狗友在青楼里消遣,偶尔也是要应一应景的,那时却多是烦躁,再美的姑娘,身上那胭脂气味儿都让人头疼,巴不得让对方坐得远些远些更远些。然而现在,他觉得搂着身下这不太软也不太香的小东西却别有一番滋味,想要把他融进骨血里。
白球球的确不太软,李惟吮在他的锁骨上,觉得这真是一块硬骨头,和他的臭脾气一样;白球球也不太香,颈间发丝中只有一点清爽洁净的气息,之前是药香,现在大概是皂角的香味了。
李惟动了动,引得白球球倒吸一口冷气,然而那种高热紧致的感觉吸引着他,让他一时忘记了需要顾及白球球的感受——说到底,李惟也是个正在经历第一次的毛头小子,除了气势上比白球球略胜一筹外,其他两人都差不多。
“放松点。”李惟道,动作却逐渐加快,大开大合的进出了几次。
白球球被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会儿咬紧牙关,一会儿又张着嘴大口吸气。
“哦,抱歉。”李惟忽然注意到自己一直冷落了小球球,手又覆了上去,上下套弄着。
后面胀痛难忍,然而前端的快感诚实的传递着,白球球一边咬牙一边发出了一丝呻吟。
第一次经历如此快乐体验的李惟,也没能坚持太久,几乎是同白球球一起,达到了高朝。
李惟退出来的时候,引得白球球一阵战栗,好不容易脱离了李惟的压制,立刻坐起来躲到了了床角。李惟若无其事的用白球球的亵裤抹了抹两人的身体,看到白球球那紧张样子,忍不住笑了,“吓着了?今天不弄了,我去拿点水来帮你擦擦。”
巡抚的待客之道当然是细致一些的,房中有水瓶和手帕,李惟倒了点水在盆子里,拧了块手帕来帮白球球擦。
白球球很大爷的抱着一条腿坐在床脚,瞪着李惟,却是心安理得的接受服侍。李惟哪里是会服侍人的,不过是草草擦了一下,就把帕子仍在盆里回到床上睡觉了。
“我疼。”白球球看着李惟说道,要想让他帮自己解决问题,示弱是不可少的,于是刚才还浑身炸毛的白球球现在换了个姿态,可怜兮兮的。
“嗯?我看看。”李惟一边说道一边去找药,想也知道是哪里疼。找来了药,李惟帮他上了药,白球球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说让趴着就趴着,末了还要求李惟帮自己揉揉腿,说是大腿小腿都抽着疼。
做完了这一切,李惟自以为白球球该不生气了,虽然有些鸡飞狗跳,但总比委屈自己憋着要好,摸了摸他的头,又亲了亲,说道,“睡吧,明天起来就不疼了。”
李惟睡下了,白球球却后知后觉地又开始生气起来,主要还是觉得不舒服,睡不着,想找裤子穿,却发现扔在床尾成了一团,还有点黏糊糊,气得直接把它扔到床下面去了。见李惟真的睡着了,心里更是火大,想出去又没裤子,就把枕头搬到了床尾,和李惟头对脚地躺下,心里还在遗憾早知如此刚才不应该沐浴洗脚,泄愤似的挠了挠李惟的脚心,李惟已经睡着了,此时也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一下,丝毫不令白球球觉得解气。
第二天,李惟醒来,看到的就是一双雪白的脚,圆润可爱,可是……就伸在自己鼻子前。
第18章
“动作快点,今天天晴,我们要行不少路呢。”李惟已经起床了,让本应进来的丫鬟在外面候着,正在催促白球球。
“没听见。”白球球晃着两条洁白光滑的腿,坐在床上,看都不看李惟一眼。
李惟作势要去开门,“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吧。我们都走了。”
白球球:“……”
待到巡抚说尽了恭维的话,一行人终于可以出发。白球球因为之前李惟不搭理自己的事,记仇记了很久,凡是在赶路的时候,绝不再去和李惟讲话,就安静地跟在周兴身后,李惟也不以为意,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对白球球的不同来。但是今天,知道白球球后面昨天被自己弄得红肿了,还有点细碎的小伤,早上面色不豫地让自己帮忙上了药,现在他骑着马,肯定得难受死,于是主动过问。
“要紧吗,骑马会不会更疼,要不要坐到后面的马车上?”后面的马车上拖着几个箱子,装着一些必备的药物、衣服之类的。
白球球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想了想自己坐到箱子上面的窘迫样子,没出声。
“问你呢,疼就坐马车,别害羞。”李惟很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疼疼疼疼!疼死了!别烦我!”白球球吼了一声,李惟为了和白球球讲悄悄话,特意落在了后面,这下不少人都回头了。
李惟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板起脸看了一眼,众人又回转了头。
“不听话,出血了你就等着哭吧。”李惟不客气地说道,语气里却是十成的关心。
“没事,你别管我。”白球球闷声说道。
“抱歉,是我的错。”李惟清了清嗓子,有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别生气了。”
白球闻言球哼了一声。
“一会就到下一个歇脚处了,你再忍一忍。”李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这和歇脚也没什么关系,只好随便说道。
白球球又哼了一声。
知道会这样,此刻和白球球走在一起,只会是讨了个没趣,李惟只好策马赶上去,和孟乔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