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上——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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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哼!”见他点头,陈铖真想再补一巴掌,“你这些年的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为了陈扬还有脸见人,陈铖果断的出去了。

等陈扬撵到帐外的时候,陈铖已经策马远去了,留下一缕尘土,扑的陈扬满脸的灰尘。

陈铖刚进内城,就被来来往往的百姓招呼,“大将军,赶快回府,晚了家就被棉花填满了……”

有道是众口铄金,陈铖疑惑了,难道他错怪陈扬了。为了弄清楚,陈铖没敢慢悠,直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扬起了鞭。

刚跑到离府邸还有半里的地方,陈铖就不得不下马步行,因为,路几乎被堵死了。

好在排队等候的百姓们还认识他们的将军,见陈铖过来,全都赶忙让开。

陈铖发现还有些人抱着被子过来,满脸疑惑的问管家,“陈伯,你们不是买棉花吗,怎么还买被子?”

“回将军,因为他们的被子里面是棉花!”在外面,陈明一向管陈铖叫将军,“将军,公子找你。”

“哦。”陈铖听到苏玚找他,开心了起来,没等到脸上的笑容浮现,便咳了一声,“陈伯,人手不够就先到军营里调来几个。”说完也没等着陈明回答,就牵马进府了。

陈铖看到院子里一麻袋一麻袋的棉花,总算相信了陈扬所说的。幸亏他的府邸够大,也多亏府里的人够少,不然,哪能有房间来盛放啊。

“公子,你找我?”看到苏玚额头的汗水,陈铖掏出汗巾扔给他,“擦擦脸,让陈一他们去做。”

“我写了一份奏折,你让人快马加鞭送到都城去。还有一封信是给我外公的,顺便让你的人帮我送去。”苏玚说着放下手中的棉花,拍了拍身上的棉絮,和陈铖走到书房。“这就是问国主要军饷的折子,你看看。”

看到手中的东西陈铖也没有多想,等看到内容,一向泰山压顶而不动的人的脸色变了,“陈帆的字迹?公子,你这是用我的口吻写的?”

“对,就说本公子是祸害,你准备把我送回去。然后提出军饷的事,国主一定会命人赶紧送来的。”苏玚得意的看着陈铖,“让你的人快马加鞭,就是怕时间长了出现变故,或者我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难怪他买了一点棉花却恨不得昭告天下,原来用意是在这里。不知道内情的人如果看到那满院子的棉花,一定会误认为花了无数银子。

“怎么?感动了?”苏玚见陈铖直盯着他看,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至于吗,我这可是为了我自己。”

“公子,你真谦虚。”陈铖像拿着宝贝一样紧攥着手里的折子,“你真的不应该嫁给我。”

“少说废话,还不赶紧去!”他是不想进将军府,可是,人生地不熟,又在别人的管辖下,除非还想再死一次——去反抗,去谋逆。

陈铖看到苏玚匆匆出去,心里格外的暖。

不管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苏玚,先不说他是自己的夫人,即便不是,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有些东西他不要,并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不想。

11.证明

正在指挥着匠人弹棉花的苏玚绝对想不到,他只用一封折子,就敲定了陈铖那万分纠结的心。

苏玚之所以写折子,一是因为他现在和陈铖绑在一块,二呢,就是陈铖是个真正的将军。当然了,还有一些私心。有言之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一旦这边的士兵因为军饷而发现暴动,他的日子就不安稳了。

刚睡了几天的踏实觉,苏玚暂时还不想去过那居无定所的日子。

陈铖安排好心腹去都城,再回到府里的时候,门外的百姓还没有退去。此时,匠人们已经弹出了棉花。只是,很零碎,和苏玚以前看到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嫂,你真的太厉害!”陈帆双手捧着所有的棉花,小心翼翼的走到苏玚面前,“是不是可以做棉衣了?”

“早呢。”连一双棉鞋都做不了,苏玚见天不早了,就说,“陈帆,让春花他们歇歇,吃过午饭再做事,回头让木匠们再做几套弹棉花的工具,请别人来做。”

“真能弹出棉籽?”陈铖看到众人雀跃的脸,诧异的看了看苏玚,指着一旁的工具笑着问,“你怎么懂这个?”

苏玚的心里咯噔一下,以后真的不能显摆了。便说,“王宫里的藏书阁里有一本工具书,我在很早的时候看过。”

“什么书这么厉害?”陈扬忙问,“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苏玚说着就去客厅吃饭。

陈扬被这么明晃晃的打了脸,自是不依,“大哥,你这夫人真厉害!”

“注意自己的说话的语气。”连一句嫂子都不叫,苏玚愿意搭理他就已经不错了。

陈扬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旁的陈帆拽走了。看着长得周周整整的弟弟,陈帆真的想不明白,一副老实相的人,脑子怎么就那么活泛。

“小弟,你以后别在大哥面前说公子了。”

“我又没有说别的。这位公子是真厉害,第一天到咱们家就开杀戒,才老实几天!”以后指不定捣鼓出什么来。他们家已经遭国主记恨了,再被苏玚折腾下去,迟早会毁的。

陈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你怎么还没明白啊,大哥这是对公子上心了。”

“不可能吧?”陈扬诧异的看向陈帆,“被我说中了?!”

“你看大哥对谁笑过。”陈帆指着远处的两人,“等一会儿你仔细观察一下就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陈扬果然打量起了陈铖,见他家大哥为苏玚布菜,陈扬好险没有把饭吃到额头上去。

陈铖看着吃饭都不老实的弟弟,眉头一皱,“陈扬,吃过饭把《道德经》抄五遍。”

“大哥,你,你说什么?”陈扬疑惑的盯着对面的人,“为,为什么?”

“军令!”这段时间一点稳重劲都没了。看到一旁细嚼慢咽的苏玚,两相对比,陈扬就像一个小孩子啊。

苏玚打量着面色各异的陈家兄弟,心里暗乐。难不成,陈铖就是用军令来教育弟弟的。

苏玚心里的乱想陈铖自然不知道,陈铖看到院子里乱哄哄的,午饭过后就出去了。到了军营里便让手下的人圈出一块地方,用木板和油布围了起来,然后又派亲兵把守着。

第二天,将军府里的棉花就转移到军营里了,弹棉花的事情交给了军营里的文书去办。晚上休息的时候陈铖才有机会同苏玚解释,而后又问,“公子,弹棉花的工具能不能过一段时间再推广吗?”

“秋收过后吧,别耽误百姓制作冬天穿的棉衣。”苏玚想了想又说,“不能从这边出去,最好从南方。”

“你说的对。”如果工具从这边传出去,住在最高殿宇里的人该难眠了。

陈铖翻过身,手臂一伸,看似随意的把苏玚勾在怀里,“以后府里的事情就麻烦你操持了,明天我让陈伯把账册给你。”

“你这说是什么意思?”看到近在咫尺的眉眼,苏玚并没有多想。

因为,陈铖并没有做什么暧昧的事情,把手放在苏玚的背上之后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了。

陈铖见苏玚的眼里全是疑惑,并没有开口,他是想让他慢慢习惯,过些天,成为他真正的夫人。可惜,这些话现在不能说。

他不想把这么聪明的人吓跑,便说,“咱们府里有些田地,都城还有百余顷族地,以前是陈伯在管,可是,陈伯终究是个下人。”

“府里怎么连个账房先生都没有?”偌大的将军府居然没有地主家的人多,这要是搁在他那个时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看到苏玚想了解,这就是好的开始,陈铖逮着机会说就,“二弟和三弟婚后就会分出去,府里只有咱们俩,要不了这么多人。不过,如果你不习惯,就再添一些仆人,成吗?”

“这事以后在说,我现在没有什么不习惯。”放在以往他是不会习惯的,可是,谁让他过了一个月的丰衣足食的日子呢。

“其实,其实……”陈铖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以前收上来的钱财都被我用到军队里了,所以,府里才那么空旷……”说到最后陈铖都不敢看苏玚。

“那你答应帮我制作的盔甲呢,没有影了?”说着苏玚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

“你别急啊,等租子收上来就给你做。”早知现在,国主以前问他要什么赏赐的时候,他就直接要金银了。

“我指望你?”苏玚满脸怀疑的看着陈铖,“算了,你这将军当的也够不容易的。对了,你手下的那些士兵不会就指着军饷过日子吧?”那昏君根本就不靠谱好吧。

苏玚能想到的,陈铖也能想到,“没有,士兵们上午耕种下午操练,只要不打仗,基本上是自给自足。军饷是以防万一,还有,就是用来打造刀枪剑戟。”

“这还差不多,记住了,有时候靠山山倒。”苏玚说着揉了揉眼睛,“陈铖,床上的丝被太薄,很咯人,棉花弄好了之后我要两床被子,放在身下。”

“再过一个月就是端午节了,端午过后就是麦收,天气就变热了。”宫中出品果然不同,真是个娇气的人。

转眼过了几天,在苏玚如愿以偿的睡上棉被的时候,白柔也把衣服做好了。

两人吃过早饭刚出客厅,就看到白柔徐徐而来。这时候的苏玚还不知道陈铖心里有他,他又不想理会白柔,便说,“陈铖,我忙去了。”

苏玚打算的是好,可惜,一步都没能移动,因为,胳膊被人拽住了。

陈铖在苏玚的耳边低声说,“公子,帮我把人打发走。”哈出的热气喷红了苏玚的耳朵。

“你想要我怎么办?”苏玚不自在的揉了揉脸颊,把白柔打发了走他也乐意,任谁时常被一双嫉妒的眼睛盯着都不会舒服的。

“夫人该做的。”陈铖看着快要走到跟前的人,白柔来的真是时候。他正想着该怎么同苏玚改善关系呢,根据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苏玚只是把他当作朋友。

即便睡在一张床上,他脱的光光的,苏玚都没有什么反应。长此以往下去,等到他入土也不能把人拐到手里。

从没有见过男男之爱的苏玚可没有陈铖那么多心思,只当他突然看透了白柔的本质,等白柔走到面前,苏玚就开口了,“白小姐,是不是来送衣服的?”

“公子,你看看合不合适。”白柔虽然是对着苏玚说话,眼睛却看向陈铖。

“白小姐,你让本公子试给你看吗?”苏玚伸手挑起白柔的下巴,“郡守夫人就是这么教你的?”

“公子,你……你……”下巴被人捏住,白柔涨红了脸,屈辱的看着陈铖,“大将军……”

听到酥软的声音,陈铖第一次感觉到了不自在。但是,并没有开口说话,他清楚,自家夫人是个有分寸的。

果然,苏玚松开白柔,啧啧的说,“白小姐,本公子是将军夫人,你以为,本公子对你还能硬的起来,开个玩笑,至于吗。”

陈铖听到苏玚的话是真的满意了。可是,白柔宁愿没有听到。看到秋月把丫鬟手里的衣服接过去,白柔深吸一口气,“公子,请您注意言辞。”

“本公子的开蒙师傅是国主,你有意见。”陈铖看到苏玚的傲娇小样,转身就去马房,留着他和白柔瞎掰扯。

苏玚见陈铖居然跑了,真心想骂娘。“白小姐,本公子最后声明一下,陈铖是我的人!”

“你不用这么说,大将军根本就不喜欢你。”早些天从这里回到家,问了哥哥才知道,如果男人第一次,第二天根本就起不来,即便能下床,走路的姿势也会很怪,那时候她才知道,被这人给骗了。

“如果陈铖说他是我的人,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上门了?”他来这里十天,被这女人碰到七次,要不是他够怜香惜玉,早就把人踢出了。

“大将军一会儿就该过来了,你要证明给我看。”白柔说着挺直了傲人的身体。

“你真以为自己是人呢,别太看得起自己。”苏玚是真的烦了。早知道这女人如此腻歪,他就不该让她做什么破衣服破鞋的。

“不敢了吧?”白柔得意的看着苏玚,“公子,我白柔敬你是公子才不跟你挣,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见将军。”

“闭嘴!”再让这娘们说下去,苏玚觉得他会吐血。明明是陈铖不想见她,硬是摊子他身上,这女人不长眼不长脑子吗。

见陈铖牵着追风出来,苏玚疾步走到陈铖面前。

12.活该

众目睽睽之下,苏玚勾着陈铖的脖子亲了上去。

随着院子里的阵阵惊呼,陈铖反应过来,松开缰绳,一手搂着苏玚的腰,一声揽着他的头,硬是把浅吻变成了深深的缠绵。

察觉到不对苏玚就想推开身边的人,可是,陈铖早有防备,任凭苏玚怎么挣扎,唇瓣都没能从陈铖嘴里逃开。

一旁的白柔目瞪口呆的看着紧搂在一块的两人,浑身颤抖的哆嗦着,“他,他们怎么能,能这样……”

陈明见白柔的脸色煞白,心里有点不落忍,小声说,“白小姐,你,回去吧,将军和公子的感情真的很好。”

白柔对身旁的声音仿若未闻,在两个丫鬟的搀扶去出了将军府,如果不看到她脸上的两行清泪,府里的小厮们可能会再次嘲弄起经常以将军夫人自居的人。

陈明见两人没完没了,转身瞪着满脸通红、捂着眼继续偷看的丫鬟们,“不去做事,看什么看!”

管家这轻声的一嗓子使得陈铖记起了他是在何处,微微松开苏玚,见他的眼神迷离,抬手把人抱进卧室。

刚放下苏玚,陈铖的腰就弯了下去,双手捂着被袭击的下面,满脸痛苦的看着苏玚,“公子,要坏了……”

“活该!”苏玚满脸怒色的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人,“陈铖,爷警告你,你再敢对我动手脚,就不是简单的一脚。”说着起身拿起一旁的青锋剑,“这把剑应该见见血了。”

“公子,你可真会冤枉我。”陈铖的眼里全是委屈,“明明是你要亲我,怎么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我……”特么的,都是白柔那个该死的女人,“谁,谁准你抱我的!”

“公子,就你刚才那样,我不把你抱进来总不能让满院子仆人看笑话吧。”他是很想继续,只是没想到苏玚能这么快就清醒了。

这时苏玚被陈铖说的有些心虚,但是依旧说,“陈铖,你说过不碰我的,小人!”

小人,这话有些严重,陈铖站起身,快速的把苏玚拉到怀里,一下把人压在床上,“公子,如果我现在要了你,是什么,禽兽吗?”说着低头在苏玚嘴角咬了一口。

下巴上传来的火热,吓的苏玚连推再踢,外衣都快掉了,依旧躺在陈铖身下,这时候苏玚是真的害怕了。菊花一紧,忙说,“陈铖,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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