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上——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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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出去的。”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在府里多耽搁。

“那我让厨房再给你做一个汤,多喝些也暖和点。”说着白柔就站起来。

“不用了。”陈铖忙挥手,“让丫鬟去就成了。”

“没关系的。”白柔表示不用在意。

因为陈铖对白郡守的处事相对的满意,白柔又非要去,陈铖便没有拂了她的好意。

等到春花想要去端汤的时候,在厨房里等着的白柔率先一步夺了过来。出了厨房,左右看看没有人,白柔把荷包里的粉末洒进了鲜汤里。

19.圆房

晚饭过后,陈铖把白柔送出门就转身回了卧室。谁知,白柔看到秦丽走远了,便让自家的车夫拐回来。

陈铖刚打开卧房的门,白柔就扑了过来。陈铖反射性的把白柔甩到了一旁。一声闷哼,陈铖才知道他反应过度了。

点着油灯,陈铖见白柔瘫在墙根上,不好意思的说,“白小姐,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叫大夫?”说着就把地上的人扶起来。

白柔忍着疼痛看了看陈铖,见他面无二色,浑然不像吃了药的样子。咒骂一声,果然是女表子无义,收了她那么多银子,居然给她一包假药。

到了这份上,白柔只能认栽,“我没事,只是想回来提醒将军,路上都结冰了。将军若是出城,最好乘坐马车。”

“谢谢你。”陈铖更加不好意思,“白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将军也不是有意的。”白柔说着话,心里只抽气。真的是太疼了,骨头差点散架,没想到将军这么厉害。对成为将军夫人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陈铖的心里面记挂着苏玚,听她说没事,就不再同她啰嗦了。背着包裹,自己驾着马车走了。

走到一大半,陈铖的身体渐渐的暖了起来。起先陈铖以为是他赶车累的,等到下面也热了,眼看就要到军营了,陈铖一咬牙,直奔自己的帐篷。即便到了这份上,陈铖依然没有忘记苏玚的衣服。

却说陈铖以为只要忍忍身上的药劲就过去了,谁知,越忍越忍不住,再一想到心尖上的人就在后面,陈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跨过屏风。

到了最后,陈铖实在忍不住,就让外面的士兵去打几桶冷水,硬坐进了满是冰水的浴桶里。

躺在床上的苏玚听到外间的悉索声渐听,却久不见陈铖进来,披上衣服带着疑惑端着油灯走了出去。

走到洗漱的地方,见陈铖满身通红的靠在浴桶边,便拍了拍他的肩,“你洗澡怎么都能洗睡着?”没得到应声,苏玚好奇了,“陈铖,快点起来……”

连叫了几声,陈铖都没有答话,苏玚才知道不对,只见他的脸色发青,嘴角都被他咬出了血。没来得及多想就把陈铖扶起来。多亏苏玚近来的锻炼,不然还真的需要出去喊人。

等把昏过去的人拖到床上,给陈铖擦身体的时候,看到他两腿间的东西直挺挺的,连里面的筋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苏玚不自觉的抬起头打量着双目紧锁的人。这是何等的药物,才能把智坚的人逼成这样。

再想到陈铖宁愿自己强撑都没有向他喊一声,心绪复杂了起来,难不成陈铖真的爱他如命,不然,怎么解释他现在的情况呢。

突然的一声j□j惊醒了的沉思中的人,见陈铖没有睁开眼,苏玚干脆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等到一丝不挂,苏玚傻眼了,到底该怎么做,难不成真的把陈铖的东西放到那地方。可是,那是排便的地方啊,他只要想想都恶寒。

又听到陈铖满面痛苦的j□j,苏玚不敢再犹豫,再耽搁下去他就真成鳏夫了。

苏玚跪在陈铖的腰上,一点点把他的屁股下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放。等到一半,苏玚就疼的直咬牙。看到手上的鲜血,苏玚攥紧拳头运足力气往陈铖身上捶。

也许是暂得缓解,也许是药劲过了一点,反正陈铖是被揍醒了。“阿玚,你在做什么?”陈铖满眼疑惑的看着身上的人。

“没死就赶紧的动!”早做早结束。

“动……动什么?”陈铖的嗓音轻的他自己都没发现,见苏玚死盯着他,陈铖就想伸手去拉苏玚。

他这一拉,下面的感觉提醒了陈铖,只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看着上方,“你,你怎么能……”

“快点,还想憋晕过去?”苏玚的牙齿直打颤,“再磨叽本公子不做了!”

“做,做,阿玚,你别急!”陈铖见他乱动急道。记得书上说第一次要做充足的准备,可是,再看到苏玚的样子,陈铖也就不再去想着书里的事先润滑。

怕再次伤到苏玚,陈铖的心里即使急不可耐,也小心翼翼的律动。等到舒解过一次,力气恢复一点,陈铖才能坐起来。

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j□j中,天渐渐亮了,苏玚也毫无意外的昏过去了。不是被做晕的,而是疼昏的。

太阳都设进来了,陈铖才醒来,接着就喊,“来人,本将军要沐浴。”随着一声应道,陈铖把怀里的人抱起来。看到床上的红斑,陈铖不敢去看苏玚的后面,就怕忍不住打死自己。

把苏玚抱回床上,陈铖穿好衣服就慌忙的去找军中的大夫。

当大夫给苏玚号过脉,陈铖见他沉思不语,心中一突,“大夫,公子他他……”

“回将军,公子是受凉了。”说着大夫面露难色,“将军,公子的那处伤的是不是很严重?”见陈铖点头,大夫才说,“如果是那样,只有你的上等的伤药才能治得好。”

“没事。”陈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药是救命用的,可是,在珍贵的伤药也比不上苏玚,“回头我让人再去找材料,你再熬制一些。”

“那我去给公子煎药。”大夫说着就出去了。

却说陈铖看到苏玚的后面还在冒血,拿出巴掌大的木盒,挖出一块抹在伤到的地方,动作快速的一点也看不出药的珍贵。

即便有疗伤圣品,等苏玚能下床,也是五六天以后的事情了。

只要一动,就那苏玚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火辣辣的。他的脑袋真是抽了,早知道就让陈铖找别人了。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他是在犯什么jian,上杆子找草。

陈铖进来就看上苏玚龇牙咧嘴的,满心担忧的说,“阿玚,大夫让你再躺几天。”

“陈铖,我想吃肉。”面对着小心翼翼的人,苏玚也发不出脾气。

“早上不是已经吃了吗?”陈铖说着就把苏玚抱到床上,“没有吃饱吗?”

“那不是肉,那是粥!”苏玚不依的直拍床,“没有肉,米饭或者馍馍也可以。”

“阿玚,再过两天,过两天你想吃什么都成。”陈铖说着不自觉的降低声音,“陈帆他们都问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粥就粥吧,不准陈帆过来!”他可不想告诉所有的人,他是在下面的那个,还是自找的。

“你放心吧。”苏玚现在的“娇弱”样,才不能让别人看来去。

“对了,你怎么会被下药?”苏玚抬头看着陈铖,“那一天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在家。”这些天他只顾得忙着苏玚的事,差点把罪魁祸首给忘了,“不过,府里应该没有人会给我下药。”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再仔细想想,那天有没有碰到不同寻常的事。”

“只有秦丽和白柔两人到府里,而且,她们吃过饭就回去了。”也没有下药的理由啊。

“你说谁?”苏玚的后背一凉,“再说一遍!”

“秦丽和白柔。”陈铖疑惑了,“她们有问题?”

有,还有大问题。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陈铖,应该是白柔。”苏玚说着趴在床上,语气不清的把他蛊惑白柔的事情说了一遍。

还没等苏玚说完,陈铖就已经笑岔了气,“阿玚,现在相信我爱你了吧?”

“有待观察。”苏玚抬头横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人,“给我记住了,你的命是本公子救的!”

“只要你想要,尽管拿去。”陈铖毫不在意的伸出了脖子,“只怕你现在舍不得了。”

“要不要试试?”苏玚说着就挣扎着要起来。

“改天再,改天再……”这个祖宗啊,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还不老实。

话说苏玚这一躺七八天,想要一点风声都不露,那是不可能的。对陈铖分外上心的白柔自然也注意到了苏玚的不同寻常。

在听说苏玚卧床不起,白柔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白柔带着丫鬟回到郡守府,刚好碰到要出门的白家少爷。郡守的儿子见自家妹子这么开心,便好奇的问了缘由。

听白柔说完苏玚的情况,精通男男之事的白少爷的脸上很是诡异,真的不忍心告诉兴奋的人,但是,“妹妹啊,公子不一定是病危,也有可能是和将军玩大发了。”

“玩大发,七八天以前,不可能……”白柔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退,“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说着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卧房。

白少爷抢先一步抓住一个丫鬟,“小姐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实话!”自家妹子他还是了解的,只因为那两人的j□j,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丫鬟被那吃人的眼神吓得身体发苏,吞吞吐吐的说,“回少爷,小姐早些天让奴婢去了一次春香楼,买那个东西。”

“然后呢?”不会是要给大将军下药吧。

“是用在将军身上。”丫鬟说完就去找自己主子。

白少爷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瞬间像被雷劈到一样,是什么言语都没了,脸色也木了。

20.战始

白少爷跑到府衙,推开白郡守的办公房的门就高声呼道,“爹,不好了,妹妹闯大祸了!”接着,快速的把白柔所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郡守呆了,白柔不可能是疯了吧。心存希望的问,“她不是说那药是假的吗?”

“不是,只是反应的慢,端看公子到现在还躺着,就知道药效多厉害。爹,你赶紧想想办法。”什么药也不可能立竿见影,他这妹子难道不长脑子吗。

“都怪我,早让你母亲给她定下亲,就不会有这一出了。”白郡守悔不当初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白少爷说着心里的火气忍不住了,“都是母亲惯的,将军和公子已经成亲了,她还见天的往将军府里跑,一个刚及笄的姑娘,成何体统!”

“怪我。”白郡守叹了一口气,“我见国家的强军都在将军手里,将军又是个洁身自好的,她即便嫁过去当姬妾,也比王宫里的嫔妃来的风光和自在。”

“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白少爷为自己刚才的语气感到羞愧,他也有想过当护国大将军的娘舅呢。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咱们走吧。”白郡守心痛的打量着待了近六年的地方,“朝堂乱了,连请辞的折子都省了。”不禁自嘲了起来。

“爹,将军能放我们走吗,我们又该去哪里呢?”多处都乱了……

白郡守也想到了现实,无论到哪里,都有可能成为那被殃及的鱼池。“到外城,不在公子面前,大将军应该不会为难我们。虽然到处是村庄,但是,至少能睡个安稳觉。”

“妹妹如果不愿意怎么办?”

“由不得她!现在就回去收拾吧。”他要把公务理好,到陈铖面前才好说话。

在白少爷处理家产,白郡守向副手交接公务的时候,陈铖正扶着苏玚起床。

“阿玚,我抱你吧?”陈铖见他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乱动,“要不坐在我的腿上?”

“陈铖,你给我闭嘴!”苏玚瞪了他一眼,现在他这样是为了谁。“昨夜不是有敌袭吗?”

“只是一小股流民,曹参军早就安置好了。”陈铖见苏玚把碗放下,自己吃到一半的馍馍也放下了。

“曹彪不是你的谋士吗?”苏玚奇怪了。

“是。因为现在没有大仗,曹参军就自告奋勇的去管理杂事去了。”陈铖扶苏玚刚出了帐,见白郡守远远而来。浓眉一横,“我还没去找他,他倒好,自己送上来了!”

“陈铖,这事是我惹出来的,怪不得别人。”苏玚抬起头,盯着陈铖,犹豫了一会,“咱们已经这样了,就试试吧。”

“试,试试?”陈铖震惊的紧抓着苏玚的胳膊,“你,你同意了!”

“对。不过,我本不爱男人,可能我永远不会像你对我那样对你。”

苏玚看了看陈铖又接着说,“我知道男人都爱齐人之福。”比如以前的自己,“你一定要想清楚,我绝不允许你纳妾,即便只是为了留后!”

“不用想!”陈铖很是认真的说,“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孩子?让陈帆和陈扬多生几个。”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白郡守走到了两人面前。弓着腰,卑微的请罪。末了才说,“某年龄太大,城务心有余而力不足。”

“哦,那回去好好养着吧。”眼见他这么知进退,想到他这几年的功劳,陈铖有些不舍。但是,他不走白柔也在这边,迟早是个事。

苏玚见白郡守说走就走,“陈铖,儿女都是债!”

“白郡守这一走,郡守的位子就空出来了。”陈铖看着苏玚,“我怎么记得你外祖家的表兄以前也是位郡守?”

“你没有记错。不过,他是在在南方,这边的情况他不一定了解。”

“没事,让白郡守同他说说。”陈铖说着就喊卫兵去通知刘琦,让他到府衙报道。

却说白柔听到她父亲再也不是郡守,她再也不是郡守家的小姐,而且过一会儿还要搬出内城。想到被陈铖护着的苏玚,白柔的牙关咬的死死的,她一定还会回来的。

即便她走了,苏玚也别想顺当,想着就让丫鬟去备车,直接去了陈铖的姨母表妹秦丽家。

白柔一进秦丽的闺房眼泪就唰唰的往下流,整的秦丽不知所措,“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那位公子,他知道我那一天去见将军,想要整治我,我父亲都请辞了……”

“他怎么能这样,我去找表哥!”说着一下子站起来,没想到公子居然有一副蛇血心肠。

“别,那样的话,会连累伯父伯母的。”让她去,不就穿帮了。

“不去的话大表哥就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了?”秦丽的心里很是纳闷。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公道啊。我就是同你说说,你以后切莫遭了他的算计。”白柔满脸的无奈,“如果,能让将军早点认清他的真面目,更好!”

“放心吧,我一定抓住他的尾巴,到时候就让大表哥休了他!”信心满满的拍了拍小胸膛。

“你别乱来,你以后要嫁给陈帆的,别到时候给你苦头。听我母亲说,长嫂如母。”

“不会的,大表哥的胳膊肘子才不会往外拐。”可惜,傻妞到现在还不知道,亲人再亲也没有自家夫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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