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煎何太急——风过千痕
风过千痕  发于:2015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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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明日,今日即可。”颜如玉懒懒笑道,“正好我要去找宫主,就顺路把他送到东厢阁。”

“这……”杨平面色有些迟疑。

“怎么?不妥?”颜如玉挑了挑眉,语气中夹杂着一抹冷意。

杨平连忙摆手道:“当然不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右护法了。”

“不用谢,都是为宫主办事而已。”颜如玉别有深意地说道,然后走到银首面前,说道,“跟我走吧。”

小童看了看杨平,杨平无奈地摇了摇头,小童不情愿地松开手,对呆呆的银首道:“你跟他走吧。”

银首没有任何反应,颜如玉扬了扬眉,疑惑地看着小童,小童连忙解释道:“你前面走,他自然会跟上。”

哦?颜如玉怀疑地眨了眨眼,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见银首果然跟在他身后,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自言自语地道:“杀手变成傻子,实在有趣,看来以后宫里的日子不难过了。”

望着颜如玉与银首消失在门口,小童担忧地问杨平道:“师傅,银首会不会被欺负啊?”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杨平叹了口气,“我已经尽力了。”

闻言,小童低下头,有些闷闷不乐。

24、引人入深

“宫主,杨副堂主求见。”

云双罹闭着眼道:“进来。”

杨平走进院子,走到离云双罹两米左右远的位置,单膝跪地,低头道:“参见宫主。”

“什么事?”云双罹懒洋洋地问道。

“银首的伤势好转,昨日已送到东厢阁。”

云双罹微微睁开眼,看向杨平,轻笑道:“昨日送去,今日才来禀告?”

宫主一向喜怒无常,杨平低着头无法得知他是何表情,但宫主此时气息收敛,想来心情不会太坏,便镇定地回答道:“属下原本打算今日送过来,不料右护法临时接走了。”

“哦?你担心右护法会对银首动手?”云双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道。

“属下不敢。”杨平的脑袋又低了低。

云双罹漫不经心地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去看看他的情况。”

“恭送宫主。”杨平连忙说道。

云双罹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做好你的本分。”

杨平顿时犹如泰山压顶般直不起腰来,直到云双罹走出院子,他才缓过来,一抹额头,一手的冷汗。他苦笑地摇了摇头,暗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银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身体僵硬而冰冷,有些凌乱的发顶上密布着一层细细的水珠,面色异常苍白。

在银首的对面,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一个身穿浅白色棉衫的男子走出来伸了个懒腰,不小心与银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对上,吓了一大跳。过了片刻,见银首依然盯着他,心里有些发咻,踟蹰着走了过去,问道:“看你面生,你是新来的?”

银首一动不动,仍然在发神。

“你怎么不说话?”蓝岚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见银首表情木然而呆滞,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讪笑道,“原来你是不情愿的啊,对不起,我以为……呵呵,这里已经好久没添新人了,有些事情都忘了。”

似乎睁了太久,银首生理性地眨了眨眼皮,蓝岚见他有了反应,以为自己说对了,脸上更是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劝说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宫主人其实很好的,等宫主厌倦了……”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情绪酝酿了半晌才又道,“你就可以离开了。”

银首没给他回应,蓝岚似乎很久没跟人说过话了,就把他当成忠实的倾诉对象,在银首旁边坐下,然后说了很多话,最后感叹地道:“说出来果然心里畅快了许多,对了,你要是你不介意,也可以对我说说你的事。”蓝岚偏过头看向银首,这才注意到银首苍白的脸色,顿时吃了一惊,伸手一摸,惊呼道:“天呐,你的脸怎么这么凉?”说着,他又摸了摸银首搭在腿上的手,更是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道,“你不会在这坐了一晚上吧?”

似乎手上的温度吸引了银首的注意,他微微偏过头看了蓝岚几秒钟,然后反手握住蓝岚温热的手,力道大的让蓝岚不断喊痛。银首疑惑地腾出一只手伸向蓝岚的脸,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贪恋地沿着他的脸颊顺着脖颈往下抚摸,蓝岚顿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双空乏的眼睛刺激的他喉咙一紧,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银首害怕地跑回屋子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云双罹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蓝岚伸手推银首的情景,眉头不由得微皱,走到银首的面前,看到他狼狈地倒在地上茫然的眼神,双眼微眯,神情不悦地朝蓝岚的房间瞥了眼。

“要我拉你起来吗?”云双罹见银首仰望着脸看他的模样,似笑非笑地问道。

银首的眼里终于浮起一抹亮色,嘴角微微后扬,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他爬起来不知所措地站在云双罹面前,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一个比猫声音还细小的声音:“哥。”

闻言,云双罹扬了扬眉,瞥见他脖颈处那条血痕,视线回到他脸上,懒懒地笑道:“脑子坏了还能记得我是你哥。”

银首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懂看他的脸色,只一味地笑着,傻兮兮地又喊了声哥。

云双罹眯着眼若有所思,眼神沿着他欣长优美的脖颈往下移动,看到胸前那白皙中泛着粉色的肌肤,眼眸深了深。

银首毫无所知,傻傻地腆着笑容又叫了声哥。

云双罹伸手触到他胸前的肌肤,冰凉凉的,触感柔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冷吗?”云双罹略带挑逗意味地开口道。

云双罹因为修习火云诀的缘故,身体比常人的温度高些,银首不知道他为何摸自己,眨了眨眼,然后主动将身子送过去让云双罹继续摸。云双罹挑了挑眉,上前走了一步,将他拉入怀中,但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投怀送抱还是要对方的身高合适才养眼。

银首身上散着冷气,云双罹瞥到他的头发有些湿润,稍微一想便知道原因了,似疑惑地问道:“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银首仍然不懂他在说什么,却听出他在问自己,傻笑地点点头,道:“嗯。”

“为什么不回房休息?”云双罹挑起他一束头发,用手指捻了捻。

银首还是点着头笑道:“嗯。”

“果然是傻子。”云双罹轻笑一声,然后搂着他的腰背往屋里走去,然后让他坐在一张凳子上,准备出去叫人烧桶热水来。

银首发觉身上的热源消失,怔了一下,然后慌张地拉住云双罹的手,一把抱住他,嘀咕道:“冷。”

“还知道冷,看来傻的不彻底。”云双罹调笑道,“你是想泡热水澡,还是想我用身体温暖你?”

银首闷声闷气地道:“嗯。”

“嗯什么嗯?”云双罹用手指抬起他的下颌,“再不说我可就走了。”

“不走!”银首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还讨好似的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指,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原来你想我用身体温暖你啊——”云双罹戏谑地道,然后微微低头覆上他的嘴唇。

银首的嘴唇如他的肌肤一样有些冰凉,云双罹虽然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那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在唇瓣上来回吻了几下,然后微微撬开他的牙齿,想探知他里面的温度是不是也这么冰冷。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云双罹被这种极差触动了心神,一手搂住他的腰身,另只手则扣在后脑勺微微使力,两人的身体顿时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云双罹堵着银首的双唇,溜滑的舌头在银首口里肆意搅动,几乎舔遍了里面所有舌头能触及到的角落,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每一寸柔嫩敏感的粘膜上。云双罹的舌头伸向银首的咽部,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顿时刺激的银首反射性想吐,云双罹将他的身子向下压,使得对方的腰身弯成一个大大的弧形,然后就这样仰望着被动接受他温吞缓慢却异常热情的深吻。

压迫性的深喉刺激让银首眼角泛红,虽然身体的所有重量都被云双罹拖住,但身子还是敏感地紧绷起来,半踩到地面的双腿不由得打颤,回抱着云双罹的两只手将他搂得更紧,好似要将自己深深嵌入对方身体中一样。

云双罹察觉到他的身体迅速升温,边吻着他边笑,喉咙不断震颤,直到银首脸颊涨得通红差点踹不过气来,才松开他的嘴唇,搂着他边往床边走去边吻着扬起优美弧度的脖颈。

两人滚在床上,云双罹居高临下地压在银首身上,被他那媚眼如丝的表情刺激的欲望猛涨,动作变得有些粗野,甚至来不及解开衣带便一把撕烂了衣服,一手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一手向银首的下身摸去,嘴巴则顺着脖颈啃下去,留下许多暗红的咬痕。

银首被咬的有些痛,想伸手推开云双罹的脑袋,云双罹啃到胸前的其中一点茱萸,笑了笑,然后含住那一点吮吸啃咬,银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改为搂抱将云双罹的头往自己胸前压,也不知是想要对方继续还是不让自己被啃得痛,脸上也随即覆盖了一层绯红。

云双罹左手得空将他的两只手擒住往头顶压,脑袋移向另一边的茱萸舔舐起来,银首的身体颤了颤,紧抿着唇,喉咙发出呜咽声,一条腿微微抬起摩擦着云双罹的身侧,显然也被勾起了情欲。

云双罹的舌头围绕着茱萸舔舐了一会儿,那点红在湿热的舔弄以及冷空气的刺激下很快挺立成小圆柱状,银首摇着头,无声地拒绝身体的敏感反应,难耐之下弓起了身子。云双罹停下来欣赏了下银首的表情,那欲拒还迎、似说还休的媚态大大取悦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顿时让他化身为禽兽,嘴唇沿着腹中线吻下去一路来到了银首的下体。

性器早已在云双罹的抚慰下高高挺立,柱身微微向上弯曲,表面青筋怒张,狰狞的有些骇人。云双罹有些讶异,目测这尺寸都快赶上自己的了,抬头瞥了一眼那张清秀的脸,想起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过再一打量对方精瘦结实的身材,心里倒也释然了,只不过情欲却没之前那么猛烈了,毕竟男人都比较喜欢娇小依人的。像银首这样的身材,在以前可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云双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银首袒露着胸腹,觉得有些冷,但欲望还挺立着,因为没有得到纾解而难受,他微微睁开眼睛,疑惑地望向云双罹。

“想我帮你弄出来?”云双罹挑了挑眉。

银首听不懂,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见此,云双罹勾起唇角,体内的恶劣因子跑出来,他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然后笑道:“不如咱们一起?”

银首眨了眨眼,眼角一抹绯红斜飞入鬓,把一双空洞茫然的黑眼睛衬的邪魅撩人,云双罹不由自主俯下身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角,长而密的眼睫毛扑腾扑腾地扇在他的唇边,挠的心里痒酥酥的。

云双罹从药膏里挤出一坨膏状紫色物,然后向银首身后的皱褶处抹去,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颤,身子不禁向后缩。云双罹用自己的上半身压住他的身子,禁锢着他的动作,然后伸出中指在药膏的润滑下一点点抚平皱褶,向体内探去。银首睁大眼睛,眼里弥漫了一层雾气,看上去眼泪花花,好不惹人怜惜。

云双罹亲了亲他微微扑动的睫毛,觉得那里实在太紧了,于是直接把药膏管的尖嘴插进去用力一挤,体内顿时泛起一抹凉意,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身上,浇灭了银首身体里的情欲,前面的柱身顿时萎了下去。

银首忍不住露出哭腔,那声线,委屈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云双罹手下的动作一顿,只觉得心也跟着他的哭声疼了起来,他扔掉手中的药膏,抱着银首像哄孩子般哄了他一阵,银首抽着倒气,声音渐渐低下去。云双罹苦笑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抽了。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没这种好事了。”云双罹喃喃地道,怀里的人半晌没有动静,以为他睡着了,准备把他放下,却不想银首突然按住他的手,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云双罹抬起他的下巴,就见他双眼微闭,面色潮红,脸上还有两条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云双罹神色有些惊愕,恍然想起那管药膏似乎含有催情成分,他低下头瞥了瞥银首的下身,那里已经自发性抬起了头。他将手伸向银首的身后,一摸,已经湿了一大片,一根中指很轻松地伸了进去。

听见银首微微拉高的呻吟声,云双罹坏笑地又捅了一根手指进去,询问道:“舒服吗?”

“呜——”银首被体内那两根手指捣弄的快要哭出来,脑袋深深埋在云双罹肩窝处。

云双罹暗骂了一句“勾人的妖精”,紧接着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觉得差不多了就解开自己的衣裤,匆匆撸了两把,然后翻过银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便亟不可待地将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那种紧致炽热又滑湿的感觉让他差点直接泄精,也不等银首适应便扶着他的腰身猛烈地冲撞起来,次次深入肠道深处,凶猛的抽插让银首疼的尖叫,挣扎着向床边爬去。

云双罹紧箍着他的腰身,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在自己感到畅快的同时也在寻找他的敏感点,银首边哭边叫着不要,手肘撑在床上,右肩的皮肤渗出点点红色,很快便红了大片。

“乖,等一下就舒服了。”云双罹深吸一口气,然后努力克制情绪放慢了抽插的动作,然后伏在他背后,一手搂着他的腰腹,一手抚慰他的前面,性器则仍在他身体里九浅一深地探索着。突然,银首绷紧身子,痛苦的抽泣声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愉悦,云双罹一顿,随后声音低沉暗哑地笑了笑,腰身再次使力,性器重重地撞击那处,银首猛地扬起脑袋,后背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颀长的身形得到极致展开,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看的云双罹眼神更加幽暗,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增大了些。

“不……不要了……”欢愉刺激的太过,银首的手肘再也撑不住,上半身顿时酥软下来,倒在床上整个人呈趴跪的姿势无力地承受着云双罹再次凶猛起来的兽欲,次次都擦到敏感点,逼得他眼泪直流,脚趾头酥麻地微微卷起,一副快要崩溃的可怜态。

云双罹搂着他狠狠地插了半个时辰,考虑到银首是第一次,这才放松精关,将所有炽热的精华洒在了他的体内深处。半昏迷的银首被那种热度激得全身一震,后庭不由得收紧,让还埋在他身体中的性器瞬间勃起,幸而云双罹还有些理智,不想第一次就伤了他,只得匆匆抽出来。而银首的前面也在云双罹的抽插过程中射的一塌糊涂,床单上到处是白浊。

云双罹倒在银首的身侧,喘息着慢慢平复小腹中又起的欲火,歇了会儿发现身边没有动静,将银首的身体翻过来,发现他紧闭着眼睛很困难地呼吸着,在他的嘴角有一条血迹,与此同时,他还注意到他的右肩一片殷红,身下的床单上都被染红了。

云双罹眼皮一跳,急忙下床穿好衣物,用干净的被子将他的身子包裹住,然后抱起他运起轻功眨眼消失在房间。

25、引人起疑

云双罹兀然出现在杨平面前把杨平吓得失了声,云双罹可不在乎他是什么感受,冷着脸催促道:“看下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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