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上——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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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烈山无殇一掌拍向桌角,桌角瞬间变成了灰烬。“闻名天下的无阁十二罗刹,竟是这么些无能的人,你们整天都抢着吃干饭去了是不是?!”

烈山无殇这么一说,言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想了很久,十年前杀手门成立之时,得到一位江湖隐退高手的指点,迅速壮大,十二罗刹更是成为了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只是在三年前,那位老前辈突然离奇的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就算是无阁,至今也没能找到一点线索。后来,来了一位叫无名的高手,空手便将十二罗刹放倒,于是,大家便再次拜在他门下,学习功夫。

从那以后,虽然杀手门每天都有超负荷的训练,但是却不见一点长进,甚至功力还在倒退。他几次找机会问到原因,都被无名以莫须有的理由给搪塞过去。而且,十二罗刹像中了邪一般,不管无名说什么,他们会毫无戒备的相信,甚至惟命是从。

“主子,属下知罪,属下一定会查明白其中原因,给您一个交代。”

“谁在指导他们功夫?”

“无名。”

“无名?”

“是,三年前,老前辈消失后,他便成了十二罗刹的训练人。”

“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么?”

“这……”

“哼!连他的身份都没查清楚就随便留在无阁里,你们好宽心呐!”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烈山无殇还真想一拳结束了六人的命,眼不见心为净。但是一想到三年来一直被人愚弄欺骗,他更恨那个叫无名的人,不将他千刀万剐,难平他心中气愤。敢欺负到他头上,那人胆子不小啊。

堂下低头的几人,从那恍惚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都中了毒夫蛊。毒夫蛊,盛产于江北,是青藩的看家本事,专吸食习武之人的功力,当被寄生之人的功力达到下限值时,便使之转生为活死人,对放蛊之人听之任之,成为一个真正的傀儡。所以,这也被世人成为傀儡术。

想不到,在他无阁中,早就潜入了青藩的人,是该说他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不过那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使用傀儡术,摆明了是在向他宣战。烈山无殇弯起了嘴角,看来他被烈山博重用,早就在敌人的料想之中,所以才上演了这么一出。既然宣战,他也不好意思不应战了。

“把隐娘叫来,只要不弄死,十二罗刹就随她处置了。”

十二罗刹早就成了青藩的傀儡,如果不是他发现得及时,那扣西和颇颜的命早就没了。青藩与绿藩、黄藩的勾结,看来蓄谋已久,连他的无阁都不免于难,那朝中更是危险了。

烈山无殇有些担忧了起来,还好无阁的各个门之间并不联系,只是统一服从管理,要不然,也不只是杀手门那么简单了。接下来得更加谨慎行事,从整个形势来看,恐怕紫藩和蓝藩也参与了其中,那这就不是一藩两藩的事了,整个黄岩大陆,恐怕就要来场真正的决战,一分高下了。

只是……烈山无殇皱了皱好看的剑眉,橙藩今后恐怕就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了。这样的态势,不是他想看到的。青、绿、黄、蓝、紫五藩要是真的一齐进攻,以橙藩现有的兵力,根本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只有灭亡的道路。

但是,事在人为,现在也只是猜想,不到最后又怎能放弃?在他烈山无殇的字典里,从那一刻起,就没有害怕和退缩这俩词,他还没有找到那个湖边的人,他还没有毁灭天下,建造一个属于他的世界,又岂能屈服于这眼下的动乱?

既然谁都逃不了这动乱的漩涡,不如自己当这主宰漩涡的人。

隐娘的绝活便是穿针引线,以一枚小小的绣花针,便能刺穿敌人的心脏。而毒夫蛊的虫子便寄生在人的筋脉中,虽小但有迹可循,毒夫蛊遇见隐娘,便是蛤蟆遇见了克星,死路一条。

烈山无殇当初培养隐娘,就是为了预防青藩的毒夫蛊,此刻刚好派上用场。虽然失去十二个高手有些暴殄天物,但只要能破解毒夫蛊,那也值了。

待烈山无殇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时,已是傍晚十分,这时他才想起浣花辰他们来。看着浣花辰和千里两人那回头诟面的模样,他强忍住笑意,浣花辰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他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这次也亏得他俩偷跑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想那几个傀儡,目标绝对不止扣西和颇颜两人。

“珩磨,带千里下去洗刷吧。”终究,烈山无殇没能说出一句责备的话来。

珩磨自浣花辰两人偷偷离开跑去战场时,便一直跟在了两人身后,此刻见烈山无殇什么也不说,他欲言又止。之前在地道,他明明碰见了杀手,虽然他不明白那些杀手的来路,但是,直觉告诉他烈山无殇一定知道其中原委。

烈山无殇给了珩磨一个安心的手势,叫他稍后再说,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他需要好好的跟他们说明情况,以免被敌人趁虚而入。

千里走后,房中只剩下浣花辰和烈山无殇两人。今天很识趣的,花月跑到了军中,给受伤的士兵疗伤去了,身边没了叽叽喳喳的声音,浣花辰到显得严肃多了。

“主人。”即使蓬头垢面,可那张小嘴说出的话依旧那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听到浣花辰的声音,烈山无殇有一瞬,变得彷徨而无助。究竟,他该怎么做,才能赢得他的心?怎么做,他才能让自己靠近?

浣花辰慢慢的跪了下来,低沉着头,等待烈山无殇的惩罚。他是烈山无殇的奴隶,没有主人的许可,他擅自行动,罪该处死。

“辰儿……我又怎么会责罚你呢?”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责罚他?可是,这奴隶跟主人之间的界限又是那样明显的存在,他不能跟一个奴隶拥有天长地久,即使作为一个不认命、不服命的人,他终究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奴隶跟主人,从订立契约的那一刻,便拥有了相同的血液,在某种程度上,叫一脉相承,若是两人相爱,那便是爱爱,是被世人耻笑的存在,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要浣花辰被人耻笑。

可是,他好想拥有浣花辰,拥有眼前这个让他放心不下的人,永远都桎梏在他的怀抱。之前,他以为浣花辰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可是,后来发现他不是。但是,他真的是毫无抗拒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个人。明明自己已经许给了湖边那个人终身,为什么还有这样的烦恼?

浣花辰轻声呼吸,仔细听着烈山无殇的动作。烈山无殇的心思,他不是不懂。他早就知道他在犹豫什么。烈山无殇的心,被分成了几块,现在,谁也分不清,谁多谁少,就连他本人,更是迷茫的无法回答。他不想为难他,既然无法选择,那他帮他决定。只要成了他的奴隶,就能断了他的念想,一切,又都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爱,不只是在一起,它还有很多相处的方式。浣花辰选择在远处站立。希望看着自己爱的人幸福,陪着爱的人一起痛苦,这样就足够。

“主人,既然不责罚奴,那奴就先行告退了。”浣花辰不等烈山无殇开口,便起身出了房门。在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抱着烈山无殇,告诉他,他懂他的心思。可是,理性在拉扯着他,叫他不要往前走。

浣花辰快步的朝着西厢房后的山上走去,也不知千里从哪里得来的一只宝贝兽,不仅能挖地道,还能探查到各种宝贝,这后山温泉便是它发现的,此刻正好用来洗去身上的污泥。

浣花辰到得温泉处时,便看见里边白花花的一个大腚面对着他。他扬了扬秀眉,提着眼朝那身段和那飘逸的长发瞅去,不是他家师母还能是谁。

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不是说去给伤兵们包扎治疗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泡温泉?是以,浣花辰很不小心的将花月换洗的衣服扔进了水里,然后大叫了起来。

“哎呀,师兄,你的衣服掉水里了。”

“什么,真的假的,谁这么缺德?!”花月不疑有他,转身蹲进水里,露出上半个身子,焦急的问道。可当他一看清浣花辰那贼笑的脸时,便知道谁是凶手了。这叫做贼喊抓贼,看他不弄死那个调皮的主。

于是,在这后上温泉里,上演了一场人水大战。起初浣花辰还在岸上,后来,干脆也跑到水里跟花月一起,互相的朝对方泼水。浣花辰那脏兮兮的脸,经过这温泉水的浸泡,显得白净了一些,那松散的长发自然的垂在水中,蔓延开去,显得无比的诱惑。

“臭小子,我又没惹你,你干嘛把我衣服扔水里。”

“某人不是说去军营治病疗伤去了么,怎么在这里享受啊?”

“我,我那是,哎呀,我还不是为了找个借口开溜嘛,谁知道他烈山无殇下一步会怎样,我不先走,难道在那里等死啊。”

“有异性没人性,亏得我还叫你一声师兄,居然弃我而不顾。”

“哎~你小子,别胡说八道。”浣花辰不管花月爱不爱听,伸伸舌头,一股脑的钻进了水里,冒了几个泡泡。气得花月吹鼻子瞪眼儿,也钻进了水里,他就不信治不了个小黄毛。

浣花辰被花月追赶着,嘻嘻哈哈的边逃边扮鬼脸,湖面掀起一层层波浪,向四周散开去。两人在水中打得热火朝天,却没有注意到一旁草丛里,一个人影突然闪过,隐没在了树干后。黑影全身漆黑,但那双夜莺一般的眼睛在黑夜中却越发的闪亮,仿佛黑夜于他,什么都不是。

今夜,天空的星星依稀可数,山上的鸟儿都已回巢,虫鸣声在这黑夜中,变得比平常更加的响亮。山下统领府灯火通明,偶尔还能听见狗吠声传来。

浣花辰和花月在水中闹腾够了,便坐在了岸边丈长的天然石墩上。浣花辰索性脱掉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大字一摆的躺在了石头上。

两个绝美的酮体就这样暴露在夜空下,一个肌白滑嫩,一个娇小诱惑,就连湖中深藏的小蕉鱼,此刻也朝了岸边投去桃色的目光。

原来,不止水深处的风景,天外还有天呢。

两人相视一笑,便没再说什么。男人之间的交流,即使赤裸相对,也毫不做作,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隔阂跟秘密。

圆月过后的夜晚,是只有星星的天空,那是寂寞的标识语。在寂寞的夜晚,因为有寄托的存在,所以显得不那么的冷。这个时候,总是调侃的最好时机。

浣花辰说,师兄你老大了吧,怎么没想着早点跟师傅拜堂成亲。花月说,你那张脸那么丑,还是不要出来吓人的好。浣花辰说,师兄的屁股太大了,适合生儿子。花月说,你嘴巴小,最好别吃饭说话……

于是,后来,浣花辰干脆不跟花月计较了。那张易容的脸,经这热水一泡,显得特别的难受,他坐了起来,运起花月容口诀,很快,那张脸开始慢慢的扭曲,原本褶皱的地方,开始拉长变平,原本坑洞不堪的地方,开始变得细润光滑。他捧起温泉中的水,轻轻的朝脸上抹去,一股淡黄的泥浆水从指缝中流出。那是先前粘黏在他皮肤上的泥土,此刻被完全洗了下来。

清水洗过的脸,润泽无瑕,倾世容颜就这样毫无掩盖的出现在万物面前。饶是花月,也有些看得出神了。他不是没见过这张脸,只是这次更充满了朝气和生命,不再是那种死的沉寂。

浣花辰见花月看痴了眼,邪恶的又朝他抛了个媚眼儿,顺道还摆弄了一个poss,那妖娆婀娜的曲线,美得周围的虫子都停止了鸣叫,连同心脏病迸发,两眼冒桃星儿的蹬地死翘翘了,四周瞬间变得可怕的安静。

花月现在知道为什么浣花辰能成为隐药谷的关门弟子了,八成是花名那色鬼,见着人家秀色可餐,准备收藏起来留着以后用呢。只是,天不助他,浣花辰真的很美,是绝无仅有的稀罕货,但同时,也不是好惹的主。

面对这样的香艳场面,即使是树干后面的那位,也承受不了打击。黑衣人从浣花辰变回原样的那一刻,便定在了原地。七窍中,两窍失灵儿,两窍失魂儿,两窍流出红红的液体儿,一窍更是不堪的往外冒着哈喇子儿。要是还有活着的某位虫子兄弟,一定会将之鄙视到爪哇国去的。太流氓了!

浣花辰和花月闹腾够了,便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朝山下走去。这时,树后的黑影才走了出来,一张跟烈山无殇有得一拼的俊美容颜出现在夜晚中,那张脸的主人朝着浣花辰离去的地方眺望了许久才收回目光。

难怪,难怪烈山无殇那么在意那个小子,竟是这样的原因。黑衣人眼色一变,赶紧擦了擦鼻子和嘴角。一股邪笑自他眼中迸射而出,这么漂亮的人,他岂会放过,又怎会便宜了烈山无殇那厮?

“浣花辰,三年不见,你还是俊美如初,不,应该是更多了一分忧郁的魅惑,哈哈,我说过,只要我紫无名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黑衣人在这夜色中独自狂笑,仿佛拥有了天下至宝般,跃跃欲试,整个人变得从未有过的亢奋。

第十九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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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藩的先锋将军被活捉,冲锋队被一击歼灭,这对绿藩的西进造成了极大的困扰。请使用访问本站。绿藩尊上沐风,是个三十出头的高大男人,此人智谋双全,是绿藩史上最杰出的的尊上。他任用有能之士,不论尊卑,都一视同仁。

葛步群便是武士出生的平民,因为其武艺过人,再加上脑子比较灵光,便被沐风任命为先锋统领,向西部进发,与黄藩配合,夺去橙藩的东部要塞。

葛步群此次的人马超过十万,而墨城的守军抵死了才三万。本来应该很快就能取下墨城,杀入橙藩的,只是,中间出了点差错,致使葛步群失去了夺去墨城的最佳时机。

原因无他,因为葛步群有个奇葩级别的军师。

军师姓占名布纹,乃沐风老婆娘家的娘家的舅舅的老婆的弟弟的儿子的媳妇的远房表弟的儿子。因为是亲戚,所以混了个有名无实的军师衔头。占布纹从来都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但又因常年在病堆儿里打滚,平常都不见有好的时候,邻里朝外,得了个“虚货”的名头。

但是这些都是次要的,因为占布纹他本人如他名字一样,从来都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而且,不论哪一样,能倚着就绝不浪费自己的一分力气。

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关系,竟让绿尊同意他当这西部讨伐军的军师。只是,谁也没对他抱任何希望,他不给人添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只是有时候,一着不慎,将满盘皆输。沐风根本没想到,他的一时糊涂,竟酿成终生大错。他不该听信枕边话,让占布纹当了这至关重要的讨伐军的军师。

因为,谁都想不到,他占布纹竟是无阁储秀门的门主,烈山无殇的忠实手下。

从战争一开始,他便从中作梗,想方设法的阻拦葛步群的进攻,甚至当着众将领的面跟他争得面红耳赤,使墨城能守到援军的到来。但是,他又有能耐,做到不让任何人怀疑他的意图。

因为他的名字叫占布纹,无论跟谁说话,他都能顺势倚在那人身上,软绵绵的无辜可爱的表情,任谁都提不起讨厌的劲儿。就算是葛步群,他也不例外。

绿藩吃了哑巴亏,还不知道其中的问题所在,如今沐风尊上正在跟盟军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失去了墨城这进攻的绝佳之地,想要攻破橙藩,还得从长计议。

绿藩先锋军被灭之后,东部战场暂时处在了停战阶段,两军都在为下一步战斗作准备。这东部战场告急算是告一段落。而南方胡军带领的军队跟黄藩开始了短时间的交火,北方粮食运送过去之后,虽解决了当下困难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在寒冬来临之前做个了断。

当然,那是之后的事,现在墨城大街小巷传说着这么一个传说。

传说,有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自二殿下战胜葛步群回来后,便一直黏在了他身边,寸步不离,动不动就倚了上去,而奇怪的是烈山无殇却没有讨厌,甚至推开,而是疼爱的捏捏占布纹的下巴,笑呵呵的跟他说话。是以,人们这样传说着,烈山无殇要纳太子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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