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里,之转悠着泽芝的呻吟声,杨晋的喘气声,啪啪啪的撞击声。
24、赶路累病
月亮还俏皮的挂在高空,迟迟不肯西落。
杨晋搂着疲惫的泽芝,暗恨自己没有好好的忍住,还是让泽芝受累了。怕是日程要拖延了。泽芝却缓缓的开了口,“晋。”只一声呼唤,已经让杨晋措手不及,即刻啄着泽芝泛红的双唇,内心涌动着兴奋,泽芝,终于这样叫我了。是承认我了吧。
泽芝任杨晋轻吻,慢慢的抬起沉重的眼皮,疲惫的目光看着杨晋亮闪闪的眼睛,“带我走。”杨晋一个没忍住,满心的激动化成两股清泪留下,为了保存自己英勇的形象,杨晋搂住泽芝,坚定的告诉他,“恩。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杨晋今生永不负泽芝。”
杨晋一遍一遍的述说着自己的承诺,但是泽芝却恍若未闻,一心只想离开京城,呆在杨晋的地方。这样,才能有机会完全毁了这个毁了自己,毁了家族的罪人。既然,孽不可灭,那就尽情的释放出来。泽芝,成为罪人也在所不惜。不然今生的苟且意义何在。泽芝抱住了杨晋,又轻呼了声,“晋。”
激动不已的杨晋当夜就抱着泽芝出了空房,坐上良驹,乘着月光,离了皇宫。没有人知道齐王回来过,正如没有人知道泽芝离开过。
虽然泽芝强忍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虚弱的身子骨还是被奔波拖累了。第五日清晨,杨晋赶回了营帐,泽芝也因为高烧一蹶不振。
好在这十多日乌梁海木并没有发动攻击。军队得以休整。军医也被连连请入营帐,隔着纱布替一佳人看病。虽不说明,大家都知道这是位王爷的心肝,都不敢怠慢。只是积劳成疾,需时日静养。杨晋不议事则寸步不离泽芝,不许任何人私自踏入营帐,出了心腹四人。心腹四人更是为了杨晋能安心,派人请了玉门关的大夫来诊治。
泽芝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只是能清楚的感受着杨晋随时都在自己身边,听到杨晋对自己自问自答的关怀。四天后,泽芝终于睁开了眼,却看见胡子邋遢的杨晋,带着疲惫不堪的神情看着自己,却又在下一秒精神焕发,拥住自己,激动的表述着,“泽芝,泽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杨晋时断时续的声调让泽芝的心清明了些。一只手搂住杨晋,一只手摸了摸脸颊。摸不出字来,但是那个字却深深的烙在了心里,成为永远不灭的耻辱。
“杨晋,我渴了。”听着泽芝无力的诉求,杨晋拔腿就开始照顾泽芝,进水进食。安抚泽芝又躺下,盖好被子。张军急报,才亲了亲泽芝的侧脸,满眼不舍的离开。泽芝则含情目送杨晋离开。闭着眼,却是小福子的话萦绕耳边。
为着让泽芝进食,小福子让侍卫们强灌。泽芝虽吞了一些,却吐了到处都是。小福子遣退了众人,一鞠躬,走到泽芝身边,耳语着“泽芝公子若心还记着报仇,就不该这般糟践自己。”说完毕恭毕敬的退在一边。泽芝惊得看着一脸和气的小福子。
小福子只是一拱手,“小的人微言轻,还望泽芝公子好甚照顾自己。不要伤了侍郎大人的一片苦心。”声音虽小,却字字钻进了泽芝的耳里。苦涩的心开始翻涌。十年的忍辱负重怎么这般轻易坍塌。
泽芝理了心绪,走到桌边,自己盛了碗小米粥。小福子在一边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卑躬屈膝的走进泽芝,蚊蝇般说着“大人说了,王爷不日入今,必定会带走公子。还望公子能借此机会入了王爷的军营,才能在王爷最骄傲的地方毁了彻底。”泽芝停了碗,思索着,杨晋最骄傲的莫过于自己的征战功勋,若是这次一败涂地,岂不是会在史册上留下永恒的骂名。自己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泽芝轻声的回着“泽芝明白。还望大人好好保重自己。泽芝怕是一去不会回。”
小福子轻笑着“泽芝公子好好照顾自己就是对大人最好的回报。小的要回话了。”小福子一福,离开了。
泽芝静了神,一口一口的吃着粥。想着自己今后的变数。
25、黄雀在后
“乌梁海木怎么这么安静,快一个月了。是有什么计谋吗?”王章乐在营帐中踱步,一脸的愁绪。太过安静的战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里毛毛的。林涛也开了口,“的确挺让人费解。快要入冬了,对乌梁海木很定不利,他难道要拖到明年。”“那不更好。他的战线那么长,粮草肯定供给不足。到时候,不等我们攻打,他自己都会溃不成军的。”许文窃喜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杨晋坐在上座,沉思着乌梁海木的阴谋,却又无从下手。日子一天一天的流走,气温一天一天的下降。怎么想都对战事不利,乌梁海木,你究竟在预谋些什么。
杨晋回到营帐也一直沉浸在敌方的假设中,泽芝病一天好似一天,正帮着杨晋宽衣、洗漱、入睡。
“怎么了?战事不乐观吗?”泽芝被杨晋搂在怀里,关切的询问。杨晋舒了口气,慢慢的对泽芝解答,“战事不明了。不知道敌军会出什么招。他们一直按兵不动。”
“这样不好吗?冬天一来,他们后备不景气,会自己撤了吧。”泽芝抬头看着杨晋,希望得到答案。杨晋对视一笑,搂住,轻快的语调清除了一天的疲惫,“泽芝,是在担心我吗?”泽芝被羞得一脸涨红,小粉拳打在杨晋身上,娇滴滴的语气怪道“谁关心你了,别自作多情。”杨晋抓住泽芝的手,亲了亲手背,一脸喜悦的说着“病真是好了,都有力气打我了。不知道其他的事是不是。”说着,杨晋的手已经伸到了泽芝的下面。泽芝被突如其来的不安分怒视着杨晋,警告着“不许乱动。”
杨晋却不肯轻易放过,隔着衣衫,折磨着泽芝。泽芝依偎进杨晋的怀里,轻轻的喘气声钻进杨晋的耳朵,一个翻身压住了泽芝。“泽芝,我。”泽芝看着杨晋别红的脸颊,伸手摸上,软语着“晋。”杨晋看到泽芝眼里的允许,管不住自己就开始深吻浅吻,弄得泽芝呼吸不畅。上下其手,弄得泽芝躁动不已。
正待杨晋开始卸下泽芝的裤子,许文的声音大大的响起“王爷。急报。”
杨晋怕是乌梁海木突然来袭,不得不停下自己的猥亵,收起枪,灭了火。向泽芝潮红的脸颊亲了亲,“我会尽快回来的。”便丢下泽芝出了帐营。泽芝被撩拨的情谷欠一时不能收放自如,便自己握住了自己的,操弄起来。闭着眼睛,想的全是杨晋,随着情谷欠的高涨,口里也呢喃着“杨晋,晋。”泄了欲,擦拭干净,泽芝才安然的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满帐的昏暗,想着杨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起安榻入眠。不知不觉也就睡了。
张军一路随着杨晋漫步在漠北的秋风中。杨晋打开纸卷,里面只写了个“是”。
杨晋严厉的看着低首的张军,加重语气呵斥着“这是怎么回事?你隐瞒了什么?”张军跪拜在地,解释前因后果,“王爷一走,闻笛就来消息了。说徐侍郎背景不简单。”
“皇上撑腰。”杨晋拍了拍衣袖的黄沙。
“信上说,不是。”杨晋惊骇的看着张军,“不是!”
这个徐侍郎,十年前选中他在朝中无依无靠,不会利用泽芝,更能为自己所用。不料他却是皇上的暗子。到头来却中了皇上的道。却不料幕后黄雀竟不是皇上。
“是谁?”张军听着杨晋不动山色的语调,不敢再多瞒,便详尽的叙述“徐侍郎祖籍嘉峪关,祖上无一官品,一直从商。科举中了进士,被分进工部。为人勤恳,待人忠厚。几年的官场生活过的一帆风顺,直至升到了侍郎。自从王爷暗自拉拢他以后,皇上便留意了此人。先皇驾崩后,皇上曾多次暗自相见。林穆,就是当日刺杀王爷的那个刺客,是豫州知府林云之子。当年粮草被劫案,正是林云监守不严,被判了死刑。怕是徐侍郎招来的协助泽芝公子的棋子。”
“看来徐侍郎早就对本王有了异心。那么他的话真是有待考究。”杨晋直视张军,威严不可亵渎,“他不是忠心皇上,那是谁?”
“乌梁海氏。”张军直视杨晋,坚定不容怀疑。
26、打情骂俏
杨晋踏着月光走进营帐,泽芝还在沉睡。
卸了衣,拥住泽芝。心里恳切着自己的夙愿,只要是泽芝想要的,我都会不留余地的全部给你。心也好,命也好。不求你永生镌刻,但愿你曾经记得。
泽芝翻了个身,钻进杨晋的臂弯继续熟睡。
清辉洒进营帐,泽芝慵懒的睁开眼睛,却看见杨晋还在身边,不免惊奇。杨晋也醒了,看着一脸惊叹的泽芝,倾身一吻,道着“醒啦。”
“你?”杨晋又轻吻泽芝的桃红唇瓣,“我怎么了?”泽芝啼笑着“不务正业。赖床。”杨晋也不反对,反而钻进泽芝的怀里,“就不务正业赖上你了。你看着办吧。”一个劲的拱泽芝。泽芝被杨晋的孩子气逗乐了,“那我就把你别在腰上,悄悄带出军营。”“然后呢?”杨晋一脸的期许希望泽芝会带着他私奔。泽芝却看着杨晋的期待坏笑着“不知道你能值几个钱,够不够我买酒喝的。”失落的杨晋躺在泽芝怀里,叹着气,“泽芝想喝酒,便要卖了我。原来我就只值酒钱。”泽芝连忙安抚受伤,搂着杨晋密语着“你一个酒钱都不值,就只能给我温酒暖被了。”春日的暖阳透过秋日的妩媚,照在杨晋的心里。
“今天我告假,我还没逛过玉门关,陪我好吗。”杨晋搂着泽芝,等着应允。泽芝第一次来玉门关,自是十分新奇,便应了杨晋,着了便装,并肩走出军营。由于泽芝脸有刺字,便带着斗笠,遮了纱巾。话说泽芝自从进了军营,就没出来过。军营里只知道王爷藏了个人,至于这人什么模样,没有人过问,也不敢瞎猜。
玉门关,三个正楷,端正的书写在城楼上。土黄的城墙,承载着历史的风霜。北风一刮,泽芝的纱巾飘动,更显得遗世而独立。却看得杨晋的心被刀割。趁人不注意,杨晋握上了泽芝的手,泽芝惊得挣脱了,看看四周没人才呵斥杨晋“你在干什么。这是外面,会有人的。”“泽芝怕被看见吗?我不怕。”杨晋说着又强行握着泽芝的手往前行。泽芝推脱之际已经进了城,看见有行人开始用鄙夷的眼神关注着他们时,加大了力气,甩掉了杨晋,负气一人独行。杨晋见事态严重,小跑追上。
“我错了,泽芝。我不会不尊重你了。”贴近泽芝,杨晋低声下气的讨饶。泽芝不予以理睬。杨晋就继续盘旋在泽芝身边。
玉门关,被大风黄沙眷恋的国度,人情坦荡荡。泽芝在杨晋的陪伴下走过了大街,穿过了小巷。吃了浆水面,喝了杏皮水,手里还拿了个大饼,慢慢悠悠的晃着时间。
“泽芝,快来看。”泽芝被杨晋引到一个小摊,上面全是黄泥娃娃,个个俏皮可爱。杨晋也正拿着一个泥娃娃端详,一脸的坏笑。泽芝凑近了看,一个憨厚可爱的娃娃大咧着嘴。
“像你,泽芝。”杨晋笑着递给泽芝,泽芝怒视着杨晋,重重的说着“是你。”杨晋却笑得更开了,“那就送给你了。记得,这是我。”也不管错愕的泽芝,杨晋就硬塞给泽芝,付了钱,大踏步前行。泽芝呆若木鸡不知进退。杨晋走了几步没看见泽芝,回首,看着一人,立在风里,飘摇。便倒回去牵起泽芝,满怀笑意的离开。想着泽芝慢点缓过神来,这样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牵他久一点。想着美好,杨晋不免又偷看了泽芝,偷笑了一番。泽芝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打趣中。手里握着那个泥人,久久不能平复。
路人不知斗笠下面是何许人也,只看着牵着的那位公子春光满面,想是带了那家小姐,男装出来幽会。斗笠下,纱巾飘飞,衣衫曼舞。玉手纤纤,眉目朗朗。妇人们窃语着公子的硬朗,佳人的福气;壮汉们暗想着小姐的娇羞,相公的运气。
27、脉脉濯足
杨晋领着泽芝逛了一天的玉门关,太阳开始西陲,他们才慢慢的走回营帐。但是泽芝养在深闺,从未走过这么多路,自是疲惫不堪。但是看着杨晋一派闲淡,又不好意思说,一直撑着自己走。
杨晋停下来等着脚程越来越慢的泽芝,看着他一歪一歪的走,窃喜道“走不动了。”
泽芝看着杨晋一脸的爷儿们气,似乎在小瞧自己,挺直了腰板,“才没有呢。”硬着头皮,硬着心肝,熬着苦痛,昂首挺胸的往前走。不料杨晋却揽过泽芝,背在背上,厉声呵斥,却柔情万种,“伤在你的身上,你痛,我看得见。但是伤在我的心上,我痛,你看见了吗?”泽芝默然,勾住脖子,躺在杨晋的背上。杨晋也无言,一路背回营帐。
士兵们看见王爷回来,本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可是王爷身上还有个人。一个个立正,不敢多加窥视,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
杨晋将泽芝放在床上,按住泽芝的肩,三分呵斥七分疼惜的说着“不要动,我给你打水去。”看着消失的杨晋,泽芝只觉得胸口温热。看着手里的泥娃娃,笑容可掬,泽芝也跟着噗嗤一笑,“太丑了,太丑了。”
“王爷,参见王爷。”炊事营的士兵看见杨晋,纷纷下跪。
“有热水吗?”杨晋扫了四周,已有人提着冒气的热水走近,鞠躬进献。杨晋也不客气提着就回营帐,正看见泽芝开心的摆弄泥娃娃,顿时心里说不出的欣喜。泽芝瞟见了杨晋,立刻收了笑意,又板着一张脸。
“怎么就不能对我笑笑,你好重的。”杨晋还没放下水桶,泽芝已经将泥娃娃扔了过来,大声嚷着“谁重呀!我又没让你背。”好在杨晋接住了泥娃娃,放在柜子里。
倒好水,放在泽芝脚下,抬起泽芝的脚,泽芝依旧不予以理会。
杨晋替泽芝脱下鞋袜,看着被磨红的脚趾,心头一颤。自己何成想过泽芝会因为自己受了这般苦楚。边陲苦寒,始终不适合泽芝。杨晋摸了摸,关切的问着“疼吗?”泽芝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杨晋慢慢的将泽芝的脚放进温水里。
遇着水的伤,带动着泽芝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又自作安定。杨晋慢慢的为泽芝洗脚,唠叨着“辛苦泽芝了。陪我来了这里,陪我逛了一天。”白净的肌肤被暖成了初开的粉荷。杨晋托起脚背,便是一吻。惊得泽芝收回脚,却被杨晋抓住不放。
“你在做什么?放开。”泽芝呵斥杨晋,杨晋却不以为然,力气一点都没有减弱,反而加强,托着泽芝的脚来到唇边,一抹坏笑挂在嘴边,“洗好了,在给泽芝擦水。”这次不是吻,是舔。从脚背舔舔到了指尖,一个一个的吸允,一个一个的含住。
一阵一阵的悸动透过指尖传到四肢百骸,泽芝咬着唇,不让银靡之声跑出来。杨晋看着泽芝的煎熬,喜在心头。脚背的水滑到脚跟,一颗一颗落在盆里。泽芝的指尖依旧被液体滋润着。“泽芝。”杨晋放过泽芝的小葡萄,分开泽芝的大腿,立在中间,捧起泽芝的下巴,俯视着泽芝。泽芝看见杨晋满眼的不容抗拒,不容背叛。
泽芝替杨晋卸了裤子,隔着亵裤就开始亲吻微挺的小东西。杨晋的手则钻进了泽芝的青丝里。亵裤被推下时,小东西已经挺挺而立。泽芝看着有点惊慌,心里暗叹,每次都是这个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怪不得那么痛。偷眼看看杨晋,一副沉醉的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但是泽芝还是不怎么喜欢这种事情。但是杨晋很喜欢。为了讨好,泽芝也只好张大了自己的嘴,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