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俯视着泽芝,微闭的双眼,泛红的脸颊,嘴里吞吐着自己的东西。心里极其兴奋,便会抓住泽芝的头,不停的往里送。泽芝被弄得皱了眉,杨晋却不想停下来,继续加速。直至泄了泽芝一口,才抽出。看着泽芝嘴角溢出的白浊,杨晋正想伸手擦去,却被泽芝舔了,吞了。两人对视,杨晋第一次感觉自己在泽芝的眼里看见了自己。俯身便深吻泽芝,吻得泽芝喘不了气,才回了神,自己刚才竟然吞了杨晋的白浊。即刻推开了杨晋,心跳急速。
杨晋怎可错过今日的美好时光,压住泽芝就开始疯狂的亲吻。一片洁白的肌肤,竟被杨晋点染成了浅紫深青。
28、龙纹玉佩
“王爷,真要这样行军布局吗?这不等于。”“许文。”王章乐截住许文的话,“王爷自是考虑周全才会这样下决定。”
张军也按捺不住的问道“恐怕乌梁海木势必会攻下玉门关。”
杨晋静坐在椅子上,看着地图。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以最小的损失来还泽芝想要的一切。此战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上战场了。杨晋正襟危坐,吩咐着“就这么拟定吧。你们再细酌一番。明日开始召集传达。”
张军、林涛拱手接受,许文还想申辩却被王文章挡下,四人一起离开。徒留杨晋一个人独坐议事帐。看着横纵错列的地图,暗语着说好的江山,怕是臣弟不能为皇兄保住了。江山和他,无论多少次,我依旧不变。
“这么疲惫,怎么了?战事有变?”泽芝看见杨晋进账便洗了帕子,递上。
杨晋接过,擦了擦脸,递回泽芝,“是呀。敌不动我动。想要突袭,以探军情。转眼就要深秋了。我军的粮草也要开始供给不足了。速战速决。”泽芝接过帕子,荡在水里,“也就是我们不用在这里过冬了。”
杨晋从后背抱着泽芝,“这里苦寒,怎舍得让泽芝呆在这里。我军后日将会出派主力,争取一举攻下。不然杀个措手不及,重伤乌梁海木的锐气。”泽芝听着杨晋说,自己也拧干了帕子,挂好。转过身,靠着杨晋,“苦寒也好,大风也好。你在,我就在。”不管泽芝说的是不是有心之话,杨晋还是拥住泽芝,心里泛着苦涩。“我会直捣黄龙,以振士气。为保不测,明天张军会带着你离开。”
听到自己要离开,泽芝正视杨晋,“我为什么要先走?”
“你是有任务的,”杨晋严肃的告知泽芝“张军是要带着你去嘉峪关梁太守那借兵。随时准备后援。”
“我为什么要跟去?”看着泽芝一眼的疑惑,杨晋拿起了系在泽芝腰上的龙纹玉佩,“因为,玉佩在你这里。”此刻,泽芝才好好地观赏着杨晋离开王府时送给自己的玉佩。通透的白,不带一点杂质,龙纹分明,跃跃欲试。可是泽芝还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杨晋。“这个玉佩是我的标志,见玉佩如见我。我现在又是将军身份,借调军队以此为凭证。既以送给了你,就只能求你和张军走一趟了。”
泽芝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心里很是滋润。没想到,杨晋竟给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怪不得当时定要自己替我戴好,交代了时刻佩戴。泽芝转而一想,嗔怪“若是我没戴着呢。”
杨晋看着泽芝天真无邪,这才是他应有的。抱住泽芝,散漫着“我相信你会戴着的。”泽芝暗骂着,你又知道。
“泽芝,记得,一切听张军的。你手无缚鸡之力,由他保护,安全。”泽芝听了杨晋这般评价,很是不喜,一脚撞向杨晋的下跨,撂下一句话,“我不是女的身。所以知道哪儿最痛。”痛的杨晋一个人在原地跺脚。憋红了脸吐出了真心话“撞坏了,你怎么办。”
泽芝憋着气,抓着什么就往杨晋身上扔。杨晋左闪右躲还是被命中一些。缓了身上痛,抱住泽芝,即刻道歉“我说错了,错了。没了我,你一定也能过得很好。”
“当然。”泽芝挣扎着就坚定的脱口而出。杨晋听在心里,漫上了落寞。是吗?是吧。
“泽芝,离了我,不要太挂念我。偶尔就好了。”杨晋的撒娇让泽芝招架不住,立即挡回,“说什么呢你。语无伦次。谁会挂念你,我有那么闲吗?”“我会想你的。时时刻刻。”杨晋的蜜语总是甜着泽芝。听多了,总会有那么几句钻进心窝里。泽芝不闹了,靠着杨晋,“借到了马上回来。”
只一句,就足矣,泽芝。杨晋搂紧泽芝,简简单单的应着“恩。”
29、假嘉峪关
泽芝戴着斗笠、面纱,看着身后的营帐。眼里的不舍随着阳光的照射越发的显明。
张军带着一小队士兵等在一旁,各自牵着自己的马匹。由于泽芝不会骑马,杨晋特地找来一辆马车。泽芝踩着踏板上马车,张军开始告诫士兵。
“敢问公子有什么要留给侍郎大人的没有。”泽芝惊恐的看着扶着踏板的士兵,他一直垂首。泽芝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是自己真能泄了这军事机密。徘徊不上,眼看张军还在嘱咐,小声询问“侍郎有什么话要传给泽芝的吗?”“侍郎替公子上了坟,生出的杂草已经被拔出了。侍郎只说,全在公子自己。”泽芝沉了心,终是说了“明日偷袭,城是空城。”便上了车呆在里面。手里不停的摩擦着玉佩,起初冰凉刺骨但是越摸越温热了。
行程慢悠悠的,泽芝的心绪不稳定,也就没留心。只是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看着颓废的山丘,灰沉沉的天空,人更加的没了精神。躺在车里,睡了去。
“泽芝公子。”是张军的声音。泽芝掀开帘子,看见天色已晚,眼前是一家客栈。
客房里,泽芝没有食欲,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自私,可能会害的整个玉门关都陷入水生火热中,总是静不了心。想着想着就会想到杨晋,不舍的眼神,不舍的依偎,不舍的眷念。心里似乎空空的。翻了个身,泽芝准备出门踏月。
“张统领,我们去了酒泉再赶回来,还来得及吗?”“不要多想了。我们的任务是将公子安全的送到酒泉。”“可是,他们都在前线杀敌,我们却在做着无谓的任务。”“就是。送一个人,一个就行了。”“是呀,张统领,我们连夜赶回去,还能上战场。”“记住军令抵过天。王爷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得好好的完成它。不得有丝毫失误。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屋去睡吧。明天还得赶行程。”说着,张军就开门送客,却看见泽芝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
“不是去嘉峪关借兵,怎么是去酒泉。”泽芝虽生的一副弱不禁风的外表,但不怒而威的气势还是有的。
除了张军,大家都是第一次看见泽芝的庐山真面目,呆若木鸡。唇红齿白,长发青丝,皓白肌肤,远山眉黛,一弯星月。暗想着怪不得王爷要藏着。可惜如此佳人却被刺了个字,字体繁复,大家都没看清。泽芝眉眼横扫了一圈,大家自觉的低头,不敢直视仙人。
张军看着人人自危,便遣退了众人,迎进泽芝。张军又不敢说出真相,一来人多口杂,二来怕气了泽芝。
“杨晋卖的什么药?”泽芝庄严的坐在桌前,看着桌面凌乱的杯子。
张军踌躇间,跪拜在泽芝眼前,“还望公子见谅,王爷也是有苦衷的。”“就由张统领来说说,你家王爷有什么苦衷,骗了我出营。”泽芝也不慌,取了个茶杯,自己倒茶,恭听张军陈述。张军也不含糊,“战场纷乱,王爷是怕公子有什么闪失。特命下属保护公子安全。王爷想着玉门关终是战场,干脆把公子送的远远的就不会有事了。还望公子体谅王爷的良苦用心,也不要让下属为难。若没有将公子送到酒泉,定是会挨板子的。”说着就往地上叩。
“这样。张统领说清楚了,泽芝自不会乱来。我也累,先回房歇息了。”放下茶杯,泽芝回到屋子,熄了灯,上床安眠。
子夜时分,泽芝乘着朗月,悄悄地走到马房,牵了匹马坐上,就往回赶。杨晋绝不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全而迁离我。他那么自傲,有他的地方才是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除非,除非。泽芝想着除非,鞭子挥在了马背上。
受惊的马上仰,吓坏了泽芝,手里的缰绳也没拉得住,“啊。”泽芝的惨叫划过没有飞鸟的天空。
“张统领,泽芝公子坠马了。现在昏睡在房里。”一侍卫急匆冲冲的奔进房门。
张军边走边呵斥“不是让你好好盯着,怎么会这样。”侍卫急忙解释“我是好好盯着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不会骑马呀,以一上马就使劲的挥鞭子,是人都要受惊的。”
房里只见泽芝躺在床,“可能是摔昏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张军含怒看着侍卫,侍卫缝上了自己的嘴。事已自此,怪也无用。张军想罢,王爷只是想让泽芝远离,到哪儿了也无所谓,不如就此作罢。
“告诉店家,这客栈包了,不接待外人了。专门留给公子养病,让他们好好照看,我们连夜回营。”听着自己能回战场,侍卫很是欣慰,拔腿就跑。
张军看了看气息匀称的泽芝,叹了口气,泽芝公子对不住了。
30、回玉门关
泽芝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伤口被包扎好了,却还是很痛。泽芝支起了身,看着床边的锦盒。打开,是一叠银票,一把镶嵌宝石的匕首,一张路引,和一封信。信上写着宇文澜亲启。是杨晋的笔记。
看着自己封存十年的名字,被这么堂而皇之的写出来,泽芝胆战心惊,头也更痛了。杨晋居然知道自己,一直都知道。手颤抖着,信掉了。心,十年之隔,又开始绞痛。泪,啪嗒啪嗒,开满了地板。
宇文澜:今生缘起,只因江南烟雨,荷花池畔,一见倾心。君不及总角,吾却欲念丛生。为一己之私欲,竟害得汝家破人亡。吾自知罪孽深重,不望君不记前仇,只望君不损自体。此战必败,怨声载道,吾或殒命。清史臭名昭着,洗净愧对之心。愿泽芝,珍重,珍重。罪人杨晋上。
短短数十字,字字诛心。泪晕染字迹,模糊不清。十年筹谋,只赢得你的精心编排。杨晋,你欠我的,就这般勾销吗?不可能。我绝不会从此罢休。定要看你骄傲粉碎,让你挫骨扬灰。泽芝的一路心酸,也必定要让你十倍奉还。
泽芝收起眼泪,撕掉信件,办好妆容,拿着银票告诉老板“我要最好的马夫,最快的马车。什么价码都可以,即刻去玉门关。”
老板亮眼珠子一直盯着银票,连声应着“恩。”可是听着是去玉门关,又断了声。一锤桌子,“好的。我就长一次胆了。客官,您坐,我即刻备马找人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是冒死,也有人愿意。不过一刻,老板便找来了马夫,泽芝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半日便到了玉门关。
这里不再是硝烟的战场,这里是乌梁海木才攻下的城池。
城门上,插着乌梁海氏的锦旗,随风招摇。高头壮汉守着城门,严查路人。泽芝又指着路线,赶往杨晋的军营。
一片狼藉,空空如也。泽芝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杨晋营帐的位置。可惜营帐没了,人也走了。被踏平的土地上,残留着一些东西。泽芝拾起,是拼凑不起的泥娃娃,顿时眼眶被染湿。杨晋,你到底筹划了多少,欺骗了我多久。
马夫又赶着马车进了玉门关,被盘问、巡查才进了城。泽芝掀开帘子,没有战后的悲鸣,城里依旧车水马龙。泽芝找了家客栈,住下,打听战情,再做定夺。
“乌梁海将军就是好呀。我们要享福了。”“嘘,不要大声讲。”“怕什么,玉门关已经是乌梁梅王爷的天下了。难道齐王还要攻打回来不成。你们听说没。”大家立起了耳朵,仔细听着,“齐王怕是不行了。”“可不可靠呀。”“怎么不可靠呀。听说胸口中了一箭,背上中了一箭,大腿上还中了一箭。他也是个厉害人物。三箭,三箭。是条汉子。”“我也听说了,当天齐王带着自己的兵马独自偷袭,死伤大半,自己也是被抬回来的。”“可不是吗。那个血呀。真叫个惨不忍睹。”“你看见啦。”“哎,不就那么回事嘛。但是说也奇怪,十多万大军,怎么就带了百人偷袭。”“我听说,是齐王要弃了玉门关。偷袭之前,大军连夜撤回嘉峪关了。”“都要弃了,怎么还要自己带兵偷袭,这不找死吗。”“怕被怪罪,干脆就自己上演的苦肉戏。”“你去演一演呀。乌梁梅将军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不过乌梁梅将军也算是个好人。进了城,不杀不抢。大家都挺喜欢他的。我们嘛,只求平安就好。”“是呀。他的军队也没有乱来的。真是个不错的人物。当时他们进城,我还怕死了。现在,不怕了。呵呵。”百姓们继续说着这几日的平安喜乐,泽芝微颤的手放下茶杯。杨晋孤身犯险,命中三箭,生死未卜。
回京,这是泽芝现在唯一想到的事情。
31、军爷查房
泽芝回房,想着自己的计划,门外,小儿的声音响起,“客官,军爷查房。”
泽芝戴好斗笠纱巾,打开门。一小儿正笑脸迎着一军爷。这军爷横眉怒眼的盯着泽芝,一脸不屑的叫喊着“把斗笠摘了。”泽芝不以为然,声音不卑不亢“我又没有犯什么事,更没有窝藏什么人。这位爷查好了就请回吧。”
被泽芝呛了的军爷拔刀相向,大声戾气的骂着“你个小崽子,爷看得起你才多看两眼,你敢顶嘴,有本事向爷的军刀顶顶试试。”泽芝依旧不甩军爷的面子,准备关门,却被军爷一脚踹开。“爷,我今天就不走了。”说完,就摇着身子进了屋,坐在椅子上。
小儿招架不住两位的气势,拉着泽芝低声求着“客官,就摘了斗笠看看,不碍事的。我们小老百姓,可得罪不起军爷的。”小儿不停地拱手弯腰。泽芝却依旧不动。要知道泽芝的脸上刺着字,这一露脸,怕是要闯出祸来。
秉着我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念头,泽芝抬脚离开客房。却被军爷眼疾手快的截住,并一把扯下斗笠。一张白净似雪的秀颜一览无遗。却偏偏眼角多了个字。
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总会让你疼惜几分。军爷也温软了言语,“不就刻了个字嘛,有什么怕见人的。爷饶了你便是。只是你拿什么谢爷。”泽芝看着军爷满眼的猥琐,自是遇上了一头禽兽,挺直了腰板,厉声说着“军爷即查完,还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赖皮的军爷抱住泽芝就开始狂啃,“爷也要休息了。你就陪爷歇息吧。今后有要爷照应的地方。”泽芝被突如其来的野蛮行为加以反抗,却如杯水车薪,不济于事。只能口里嚷着“放看。畜生。小二,快叫人。”泽芝寄希望在小二身上,小二却左右徘徊。
军爷一个厉色,骂着“还不滚下去,敢坏了本大爷的好事,看我不宰了你。”两腿发软的小二急忙退下,关了门。绝望的泽芝依旧打着、踢着、咬着军爷,军爷体格强大,不以为然,继续饱尝玉体。
“若是被乌梁梅木知道你坐下这般事迹,定会要了你的命。”泽芝不管不顾,只希望能吓着军爷。这爷却窃喜的回着“上头只下令不可女干银妇女,可没说不能女干银男人。哈哈哈。爷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着就扛起泽芝扔到床上。
泽芝被军爷肆无忌惮的侵犯招架无力,泪水横流。衣衫被军爷几下就撕扯殆尽,口里只能尖声喊着“不要,不要,不要。”想着自己这具身体即将有另一个人进入,就觉得恐怖,真想一死了之。突然想起了杨晋送的匕首,自己放在了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