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钰抱着舒锦天的手骤然收紧,惊喜道:“天天这是在关心我吗?我没有关系,都习惯了。”
舒锦天一怔,自己怎么会关心大蛇?这可是禁锢自己,剥夺他自由的人,他这是怎么了?
舒锦天沉默不语。
从那以后,舒寒钰每天在舒锦天睡觉后就出门,舒锦天发现了也不过问,该吃吃该睡睡。只是病情却不见好转,头一直都昏呼呼的。
舒锦天也是太久没生过病了,也许是洞穴真是太过潮湿,他这一病就病了三四天,把舒寒钰急的不行,却没有丝毫办法,除了给他找好吃的,就是找干燥的地方,好给雌性养病。
直到有一天,舒锦天在一处陌生的地方醒来。睁眼就看见不一样的洞顶。
是一个山洞。他就睡在山洞的最里边,身上还盖着白色的薄被。
舒锦天一惊,立即起身。由于站起来太过局促,舒锦天的头猛的一阵晕眩,眼前阵阵发黑。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洞穴里只有他一人,舒锦天脚步虚浮地走到洞外。
入目就是一片空旷的绿色,下方一颗颗树冠紧密的挨在一起,少有缝隙,紧密得像是一块绿色的地毯。
原来这是一处半闪腰,这个洞穴就是在山壁的一块凹陷处,洞穴上方的山壁凸出,可以遮挡雨水。洞穴下面是一出大约四五度的斜坡,雨水冲刷在山坡发出淅沥沥的雨声。
那么大的雨,也不知大蛇是怎么把他弄过来的,他也睡的太死了,居然都没一点感觉。
这大蛇又跑哪去了?又去找食物了吧! 舒锦天站在山洞边上,往下张望,寻找舒寒钰的身影。
洞穴边虽淋不到雨,但边上的土地还是被雨打湿。湿润的土质有些疏松,舒锦天站站边上,感觉脚下的土被他踩得往下滑,就急急往后一退。
不可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他不退还好,这一退,本就不结实的土就被踩得崩塌得滑下了一堆土。
舒锦天本就有些恍惚,反应也迟钝了不少。被往下崩塌的土地带动得左脚一滑,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啊!”舒锦天惊叫一声,屁股着地地摔着地,引动疏松的地面更多崩塌,整个人就滑下了山壁。
身体急速下滑,带给舒锦天一阵强烈的失重感。这山坡下长着一些杂草和稀稀拉拉的灌木,舒锦天强忍住心中紊乱的失重感,努力抓住身下的杂草。
可是过斜的山坡,这些杂草根本止不住他急速下滑的身体。不时又会撞到一些灌木上,舒锦天冷静地分析利弊,果断地放弃以杂草之住下滑。双手护住头部,卷起身体。
舒锦天快滚到了山脚,才撞在一株茂盛的灌木上停下。后背被粗壮的灌木根撞的闷闷的疼,幸好过粗的灌木撞上了他的整个背部,不然可能会伤到脊椎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舒锦天乐观的想。
即使是停住了滚动,舒锦天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身体好像坠入了无底洞般,急速旋转下坠。比刚刚滚下来还要难受。
舒锦天趴在地上,好一会才缓过来。被山坡上的灌木根撞的浑身都疼,即使现在不那么晕了,舒锦天一时也爬不起来。
大雨倾盆而下,冲刷着舒锦天身上的泥污。舒锦天的头越来越沉重。他大力甩了甩头,强撑起身体爬起来。
舒锦天仰头看了看上方,视线被灌木遮挡,看不见那个山洞。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山坡陡峭,地上又湿滑,要想上去及其艰难。
等等,他为什么要上去?这也许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不该趁机跑路吗?
突然出现的机会,舒锦天反而有些犹豫不决。尤其是他生病时,舒寒钰对他那么关怀和照顾。
他从小就不受父亲宠爱,母亲不是亲自带他,导致他跟带大他的阿姨都比跟父母亲。
说到底,舒锦天也只是一个缺爱的可怜人。有人对他好了,他就特稀罕。
其实大蛇这蛇还不错,跟他在一起起码不会担心温饱。还那么在乎他。用来当长期饭票也不错。
再说他也不一定逃得掉,要不……干脆就这么过得了。
不管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不就是有点缠人,有点暴力,有点霸道么?忍忍也就习惯了!
挖槽!那能习惯吗?不行,得改,一定得让他改改。最起码不能老死缠着他,还有吻他,这绝对得改。
舒锦天做下决定,心里顿时轻松了。
身上都是泥浆,舒锦天想反正他也爬不上去,干脆就找条河洗洗,等着大蛇来找好了。相信大蛇找的地方离河不会太远,找找看吧。
舒锦天踉跄着往山脚走,心想水往低处流,应该能找到河。
舒锦天拄着一根捡了跟粗树枝头重脚轻地往前走,脑袋越来越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舒锦天眼前一黑,倒在了满是稀泥的地上。
朦胧中,舒锦天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
大蛇?你终于来了!!这么想着,舒锦天完全失去了意识。
舒寒钰嘴里咬着一只湿漉漉的猎物,满身泥浆的爬上山坡。不知天天醒来没?换了一个地方,他应该会很快好吧!
舒寒钰急切的想要见到雌性,加快了爬行的速度。终于到达他们的新巢穴,看清洞中的画面,舒寒钰愉快的心瞬间冻结,嘴里的猎物嘭的掉下。
洞穴空无一人,唯剩一章纯白的棉布。天天……又不见了!
头好疼!舒锦天痛苦的皱着脸,声若蚊嘤地呻、吟一声。记忆混沌不堪,舒锦天费力地想要撑开眼皮。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戳了一下。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大蛇?
舒锦天被人抱起,才想起先前的意外。自己在山里晕倒,被大蛇救回。不知大蛇有没有误会他,有没有生气?
第26章
舒锦天有些忐忑不安,有些不敢睁眼了。而且,大蛇怀里好温暖,被他抱着真舒服。
等等!温暖?舒锦天一个机警,猛的睁开眼。
眼前一张放大的男人面孔,在他还没来得急做出反应,就伸出一条湿乎乎的大舌头舔在他脸上。
鼻子嘴巴都被舔的湿乎乎黏腻腻的,轻微的恶臭和重重的口水味扑面而来,舒锦天不禁顿住呼吸,一掌拍向那张脸。
男人的头堪比铜铁,舒锦天大力拍上,手掌被震的隐隐作痛。
那男人被舒锦天拍了一巴掌,也不恼。伸手就捏上舒锦天的脸。
“你他妈有病啊,给老子放开!”舒锦天怒吼道。刚见着一个人类,还没来得急兴奋,就被泼了一桶冷水。脸上的湿濡和味道让他直犯恶心。舒锦天刚刚用尽全部的力气甩了这人一巴掌,现在提不起一点力气。连擦掉脸上的口水,都做的万分辛苦。
“%&((%%#!”
男人张嘴说出一串他听不懂的语言,很兴奋的样子,揉揉他的头又捏捏他的脸,舒锦天气的七窍生烟。
“唔!你他娘的给老子放开!”舒锦天外厉内荏,说出的话羸弱不堪,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没威胁。
这人长相粗狂,皮肤黝黑,粗眉大眼,鼻梁高挺。看向舒锦天的眼神,闪着金光,恨不得要吃掉他的眼神。
粗狂男力气极大,捏的舒锦天脸颊通红,微微肿起。舒锦天一边擦口水一边护住脸。气的开口大骂。只是从没骂人经验的他,骂来骂去无非也就是混蛋放手之类的。
粗狂男对于舒锦天的放抗毫不在意,反而挺喜欢听他乱明明弱小,却不断叫唤的声音。把雌性粉嫩的脸捏得红通通的,一把抱起了他,又摸上了他白皙的胸膛。
舒锦天的脸被放开,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就被人抱起来。光裸的皮肤接触到燥热的温度,舒锦天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剥得精光。这男人也没穿任何衣服。古铜色的胸口肌肉结扎,长了一片茂密的棕色胸毛,像个猿人一般。
胸口被重重的揉捏了一把,舒锦天痛得闷哼一声,一掌拍向男人的头。
舒锦天的拍打对于雄性兽人来说犹如瘙痒,男人对他的反抗毫不在意,看着美丽的雌性喉头滚动。
这雌性真漂亮,比他以前所在的部落里最美的雌性都要漂亮。皮肤白的不可思议,又细又嫩,比刚出生的雌性都要细腻。眼睛黑溜溜的,小嘴红红的,怎么有这么可爱的雌性。
在兽人世界,雌性非常稀少。跟雄性比例是五比一,导致这个世界把雌性看的及其珍贵。
严泽也是在强行追求部落里最美的雌性,误伤了那雌性,才被逐出部落。
而兽人的皮肤都普遍黝黑,就算是雌性,皮肤好的也都是一水健康的小麦色。舒锦天的皮肤在地球也只稍微偏白,比起舒寒钰的皮肤都差的远了。只是对于其他雄性来看,舒锦天简直就是一块白嫩的豆腐,捏一捏就可以滴出水来的感觉。
严泽满不在意的捉住怀里不断挣扎的漂亮雌性的双手,按在他胸前。粗糙的大掌顺着雌性白净细腻的胸膛,揉搓向下,直至捏到他挺翘的屁股。才又重重的抓了一把。
“唔!”好痛,屁股被捏的好痛。舒锦天又怒又惊,可手被禁锢住,他只能无力地扭动身体。企图摆脱捏住他屁股的手。
“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严泽呼吸猛的加重,呼哧呼哧的浊气扑在舒锦天脸上。
舒锦天感觉自己背部被什么硬物戳到,随着他的扭动不时突突的弹动一下。舒锦天惊恐得瞪大了眼,惊叫一声。
“变态!放开我,老子不是女人!”
严泽不理会怀里雌性的惊恐和反抗,一把把他按紧在自己怀里,下、身来回地在他身上摩擦。不一会,就湿润了舒锦天的后背。
“混蛋,不要碰我!”舒锦天吓得不断挣扎,可怎么也躲不过男人灼热接触自己的后背。
严泽一手正想探进雌性的后面,就见雌性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仿佛是对他的邀请。
暂时放弃雌性的后面,严泽把雌性放在地上,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捏开他的红唇,对着自己粗壮的分、身按下,落入温暖口腔的一瞬间,严泽舒爽地喟叹一声。
“呜呜~”舒锦天的瞳孔瞬间放大,嘴里堵满了男人阳、具,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一股不能忽视的尿骚味充斥着他的口腔,鼻子紧贴着一片浓密的毛发,让他透不过气,都快要窒息。
强烈的耻辱感袭上心头,舒锦天狠狠地一咬牙,想要咬断口里的东西。捏住他嘴巴的手猛的用力一掰,他的下巴就被卸了来。
“呜呜呜……”大蛇救我!只是求救的声音无法发出。全都化作一声声痛苦的悲鸣。
这还只是一个头,男人似乎找到了感觉,又一次用力挺、进,直直插、进了他的喉咙。嘴角微微裂开,冒出一点鲜艳的红梅。
舒锦天一阵反胃,喉咙剧烈的收、缩。喉管的蠕、动却带给了严泽更加激烈的快、感,抽、插的更加迅猛,次次直都冲入雌性的喉咙,获取更多快感。
舒锦天绝望的闭上眼,眼角滚落两颗晶莹的泪水。
洞外,雨声哗哗哗的拍打地面,此起彼伏络绎不绝。洞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偶尔一两声微弱的呜咽声。
男人猛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舒锦天眼一眯,目光冰冷。
又一次重重的送入,一道滚烫的热流喷洒在舒锦天喉咙。接着又是一道。
在男人失神的时间,舒锦天强忍住恶心,猛的一抬头,用下牙磕上嘴里恶心的东西。
“嗷呜!”严泽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怒吼,一把扯住雌性的头发,拔出自己的阳、物,暴怒的手挥在雌性身上。
“啊!”舒锦天被大力大飞,撞在洞壁,摔在地上,喷出一口带着白浊的血,瞬间失去了意识。一到鲜红的血液,从他额头流下,鲜红的血痕划花了一张俊脸。
严泽在雌性摔倒在地,才意识到自己自己做了什么。慌忙跑到雌性身边,闻了闻雌性的鼻息。然后舒了一口气。
整个山林都沐浴在倾盆大雨之中,淅沥沥的雨水响个不停。
在一片湿漉漉的世界,唯有一些地势巧妙的洞穴,才得以干燥清爽。
一处山峰的半山腰处,就有这么一个洞穴。洞内的一处角落,有一大堆干枯的杂草,上面躺着一全身光、裸的雌性。
雌性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向红润的嘴唇也有轻微干燥泛白。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舒锦天紧闭的眼睑颤巍巍的挣动了一下,眼珠在眼皮下快速地转动,眉头紧皱,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好一会,舒锦天才成功从黑暗的晕睡中挣脱,费力地撑了沉重的眼帘。一手撑地坐起身来,就带动了身上的伤。
“咳咳咳!”舒锦天胸口闷闷的疼,头也钝钝的疼,让他好一会才完全想起自己先前的遭遇。身上也好不了多少,连喉咙,都干涩发苦。
脖子上有些被束缚的不适感,舒锦天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脖子居然被什么绳子锁住。一看,才知是一条青色的藤条。藤条一边拴着他,另一边拴在山洞顶端的一块凸出的石头上。
“卧槽,拿老子当畜生栓呢。”舒锦天一开口,就感觉下巴酸酸的,应该是被卸过的后遗症。
舒锦天摸索上脖子上的藤条,发现颈后的藤条有一个结,他反手去接。那人打的结死紧,舒锦天费了好一番功夫,也没能解开。用手拉扯藤条,儿臂粗细的藤条却犹如绳索般强韧。
舒锦天双手绕着后面解结,不一会就后继无力。无奈只能放弃,暂作休息。
洞角有放着他的衣服,看着湿漉漉的还有泥巴。舒锦天想要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却被脖子上的藤条牵绊住。
舒锦天动了一会,就有些虚脱。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就强打起精神。
不行,现在那人不在,他得抓紧时间摆脱着身上的藤条。舒锦天在洞里四处看了看,捡了一块有着尖角的小石头,不停切割青色的藤条。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舒锦天浑身虚软无力,就干脆躺在草堆上切藤条。
“嗷呜~”一声响彻山谷的兽嚎传来,震的舒锦天耳膜嗡嗡作响。舒锦天一惊,回头一看,就见一头似狮又似虎的野兽收起翅膀落在洞穴。
明明是像狮子的野兽,背部却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全身棕色的毛发油亮,轻轻一甩,身上的雨水就被抖下了一大半。怪物看见他眼睛直冒金光,好似要吃了他的样子。
舒锦天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保持着卧躺扭头的姿势看着一步步像他走来的野兽,本就苍白的脸,最后一丝血色也退了个干净。
严泽丢下嘴里的猎物,猛的冲向自己捡来的雌性。到达他身边的瞬间,就化作了人形。
舒锦天眼睛猛的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直到看清那张粗狂的脸,才终于惊醒。
“是你!你这个变态,放开我。”舒锦天看清男人的瞬间,比见着野兽还要恐惧,被男人抱起,就扑腾着不断挣扎。
“%#……%¥……”男人口里溜出一段复杂的语言,很是兴奋地抱着舒锦天。
舒锦天突然想起大蛇也曾经说过一句他听不懂的语言,这男人说的话跟大蛇那次说的有点像。然后猛然想起大蛇曾经对他的警告。“这山林。其实还有一只流浪兽,那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舒锦天猛然醒悟,“是你,你就是大蛇忌惮的兽人!”
第27章:强行喂食
舒锦天猛然醒悟,“是你,你就是大蛇忌惮的兽人!”
严泽摸摸伸出大舌呼呼的舔了舔怀里的雌性,开心道:【小雌性,可以吃肉了。】
严泽自以为说的温柔,但天生的大嗓门还是浑厚粗粝,震得舒锦天耳膜嗡嗡作响,心肝直颤悠。
“你说什么?”舒锦天直觉不妙,眼神戒备。连脸上被糊了黏腻的口水都忽略了。
严泽身后的大尾一扫,就把他之前丢在地上的猎物拨到了身边。严泽一手护着雌性,一手提起猎。张嘴咬住猎物的脖子,锋利的牙齿顺利的穿透了猎物长着厚密毛发的兽皮,偏头一扯,灰黑的毛发中就淌出大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