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天稍做考虑,就脱下鞋和衣服丢到对岸。接着把外套也用力抛了过去。然后就简单的热热身,就干净利落地跃入水中。舒锦天头也不抬,就在水里直接往前游。不过十秒,就到了河对岸。
用被大鸟抓烂了的长体恤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舒锦天就套上裤子鞋子。拿起东西就开始狂奔。目标是河对岸的海滩。
舒寒钰是在海岸边的时候就有变化的,也许那人就在海边住。
舒锦天跑到海岸边,沿着最边上的一排树木往前跑。
他心跳的很快,却不完全因为剧烈奔跑。更因为大蛇。不知大蛇发现他不见了时,会怎样暴怒。想象着大蛇生气,却没有他来发泄时,舒锦天就一阵爽快。
舒锦天不停地往前跑,也不管前面到底有没有可以求助的人,先跑过去再说。
舒锦天跑的急匆匆的,路过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慌忙中,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一堆已经熄灭的柴火。
舒锦天一怔,停下了脚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舒锦天一手按着胸口,大口的喘息,怔愣的往火灰堆走去。
地上有一个叶子折成的锅,外面用一根细长的藤条绑了几圈。里面还剩了小半锅鱼汤。舒锦天甚至还看见里面有半条小鱼。一堆食用过的食物垃圾。还有几片脸盆大小的圆叶子,上面有一些油渍,舒锦天猜想这是用来装了食物的。
火堆边上隐隐有些发热,舒锦天用手摸了摸火灰,还有些温热。应该是早上才烧过的。
舒锦天一阵激动,这里有人居住吗?舒锦天左右张望,可是什么人影都没看见。也没见着人类的建筑。
离火堆不远处,有各种食物的骨头等一些食物垃圾。舒锦天还看见了几块红薯皮。原来这里还有红薯。
舒锦天喜不自禁,他也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小细节。看来这是一个正常人。
再不济,也不会比大蛇野蛮。挺靠谱!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他人。要是能找到他投靠之就好了。
舒锦天顺着被踩平的乱草,往更深处走。就看见了一个简陋的草屋。用干枯的树枝搭建的,高度不过两米。占地九个平方左右。很是窄小,只能容人在里睡觉。
屋里除了一些干草,什么都没有。地上被打扫的很干净,除了有干草的一半地方,剩下的一半地没有一根杂草。不难看出主人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舒锦天有些失望,屋里除了干草,再没有什么东西。难道他已经搬家了?那他会去哪?
“Shit!来迟一步!”舒锦天恼恨地一捶墙,豆腐渣工程般的草屋立即发出‘哗哗哗’的声响。
‘咯咯吱吱’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什么声音?舒锦天抬头,枯黄的屋顶扑面而来。
“啊!”
一时枯草乱飞,浑浊了林间干净的空气。简陋的草屋不在,有的只是一堆凌乱的乱木枯枝。
十秒之后,乱木堆里伸出一只手,然后钻出了一颗满是干草枯叶的脑袋。
“吐!”舒锦天吐出嘴里的杂草,爬出‘草屋’。“真他娘的倒霉!卧槽豆腐渣工程!老子收回刚刚的话,这人真他娘的不靠谱。”
舒锦天抖抖身上的杂草,决定再去海滩边看看。这人是在海边吃东西,那证明他在海边活动过,就算不能碰见,也可以找找线索。
舒锦天甩甩头,头顶的两根枯叶子摇曳着飘下。
时间紧迫,舒锦天快跑着到了海边,快速扫视一圈。刚刚他没注意的海滩上,似乎有一个大坑。在一片平坦的沙地上很容易发现。
舒锦天快步跑去查看,等看清了坑底时,惊讶得张大了嘴。
周围都是暗金色的沙子,这坑底却是一片纯净的白。在烈日的照耀下白得有些刺眼。
是盐?这人过来就是来晒盐的?
舒锦天跳下坑,手指捻起一小搓白颗粒,舔了舔。果然是盐。
舒锦天惊喜不已,用手探了探底,大概有十厘米深。盐层表面坑坑洼洼,应该是主人晒好了盐,带走了一些。
太好了,他本来想着以后怎么弄盐呢,总不能一直这么将就着。这现成的盐就送上门来。
舒锦天正想怎么装一些盐走,就听见一阵熟悉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身体猛的一僵,急急过头去。
糟糕,舒寒钰来了!怎么这么快?
“啊!”舒锦天转过头还没看清舒寒钰的身影,就被舒寒钰猛的扑倒在地。
舒锦天一手撑地,想翻过身来。舒寒钰立即捉住雌性乱动的双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手骨。
舒寒钰脸上非常不好,阴沉得犹如结上了一层冰霜。
舒锦天疼的脸色发白,却不再乱动。
“大蛇!”舒锦天试探地叫他,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
“你为什么在这里?”舒寒钰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温柔,冰寒得犹如一道利箭,无情的扎进舒锦天心间。
舒锦天知道他现在游走在暴怒边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身体不可抑止地开始发抖。
“我,我等的有些无聊,就出来玩玩。马上就会回去的。”
舒寒钰没回复舒锦天,舒锦天趴在地上,看不见舒寒钰的脸,只觉后背发寒。虽是炎炎夏日,却浑身冰冷,冷得四肢百骸都似乎都被冻结,僵硬得好似不是自己的。
舒寒钰捏住雌性的手更加收紧,眼睛死死盯着雌性,死死按压住伤害雌性的冲动。
手腕好痛,舒锦天紧皱着眉,却不挣扎,顺了口呼吸继续解释。“你看我不是没走远吗?我没想逃,真的!”
绝不能承认,否则舒寒钰一定会杀了他的。
不过大蛇速度也太特码快了,就算他不耽搁这些时间,他也走不了多远。现在能在这里被抓,希望能骗过他。
舒寒钰松了些力道,怀疑道:“真的?”
舒锦天一喜,连连点头。怕舒寒钰看不见,又急急道:“嗯嗯,真的,我不会跑的。”
舒寒钰脸色稍缓,忽然又看见躺在一边的外套,疑心又起。
“你为什么带着衣服?”
舒锦天扭头一看,他那面料不薄的外套,就在他身旁。烈日炎炎,只穿一件单衣都热,他拿着这么厚的衣服的确惹人怀疑。
舒锦天硬着头皮,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我冷。可能是昨天在海里着凉了吧!再说,我不会跑的,你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逃的掉。”
舒寒钰先是一喜,打消了疑心,听到雌性的下面的话,呼吸一窒。
雌性就算不跑,也是因为惧怕他么?
“走!”舒寒钰捡起地上的外套,给舒锦天穿上。爬出盐坑。一手臂夹着舒锦天就走。
舒锦天舒了口气,知道这一劫算是多过去了。还没等他再多庆幸一会,整个人就被舒寒钰夹在了腰间。
舒锦天挣扎:“你勒到我肚子了,放我下来。”
舒寒钰夹住雌性的手臂收紧了些,空余的一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屁股上。
“别动!”
“啊!”舒锦天吃痛,不再挣扎。头因为倒垂着而有些充血,舒锦天抱着舒寒钰的一条腿,艰难地抬起头。看见的就是理他渐远的盐坑。
“那个寒钰,能不能……啊!”舒锦天话还没说完,屁股就又挨了一掌。舒寒钰力气大,舒锦天感觉屁股都快被拍扁了。想要带盐回去的话也很没出息的咽了下去。
舒锦天认命地垂下头,抱住舒寒钰大腿的手也松开。放松了力道这么垂着,像是一条死鱼一般。
经过那条河,舒寒钰放下了舒锦天。舒锦天赶紧脱掉衣服,包在一起扔了过去。生怕他又一掌把他推下去,打湿了衣服。
舒寒钰等雌性弄好了,才提着他跳下河。上岸时,也不等他穿衣服,直接捡起外套抱住舒锦天,夹着就走。
“你好歹也要让我先传衣服吧啊喂!哎呦!”舒锦天话音未落,屁股上就又挨了一拍。没了裤子的阻隔,舒寒钰的手掌拍在他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舒锦天听到,气红了脸。
舒锦天敢怒不敢言,悲戚的呼出一口气,放软了身子。赤条条的身体,随着舒寒钰的走动,一摆一摆,像是一条剥光了的死鱼。
被丢下洞的瞬间,舒锦天心里无限悲凉。
妈的累死累活,还是又回到了蛇窝。
第23章:死猪般的雌性
舒寒钰从上面跳下来,一把提起舒锦天,把他丢到了草堆上。自己也跟着走过去,蹲坐在旁边。
舒锦天被摔得闷哼一声,‘咝’了一声,皱眉揉揉被摔疼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舒寒钰,收到冷眼一枚。
回到洞中,舒寒钰不安的心才安稳了些。天知道他回来时,发现雌性不见,有多恐慌。找到雌性那一刻,他差点就失控要咬碎他,吞下肚子。这样就能永远留下他了。幸好他克制住了,听到雌性的解释,才知道是误会。
现在雌性还在身边,看得到摸的着。就跟以前一样,真好!
不过雌性不听话的到处乱跑,还是让他很生气。才让他忍不住打了他几下。
舒寒钰看着雌性挺翘的两瓣臀肉,上面印着几个红通通的掌印,很是显眼。
他还是没控制好力度,雌性的屁股都肿了。
舒锦天趴在草上,看舒寒钰走来。冰凉的手摸上就摸上了他的屁股,舒锦天吓得菊花一紧,就要躲开。马上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力度到比刚刚的都要轻一些,却也发出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听得舒锦天头皮发炸。
“别动,你屁股太嫩了,都肿了,我给你揉揉。”
舒寒钰的声音在平时都是温柔的,现在没了暴怒,音调恢复了平常的温润,好似刚刚施虐的人不是他。
舒锦天连忙用一只手护着屁股,连连摇头。
“不用了,这里哪里是能给人随便揉的。啊!……你轻点!”舒锦天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他话还没说完,被打的地方就被舒寒钰狠狠揉了一把。舒锦天严重怀疑,舒寒钰是觉得还没惩罚够,现在继续折磨他来了。
舒锦天护住屁股的手,腕上一大块明显的紫色淤青。舒寒钰捉起舒锦天的手,暗想原来雌性哪里都是这么嫩么!雌性真是脆弱的生物。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单独杀掉那只兽物的。
舒寒钰捉住舒锦天的手,轻轻给他按了按。舒锦天疼得直呲牙,也没了胡思乱想的精力。
“那只手也拿来。”舒寒钰的声音虽然温柔,但语气不带丝毫情绪。
舒锦天拿不准舒寒钰到底有没有完全对他逃跑的事释怀,但也看出舒寒钰是真心帮他揉伤,乖乖交出左手。
为了不让舒寒钰起疑,舒锦天还捂着那件厚厚的外套,现在热的不行。不过舒寒钰身上凉凉的,贴上去很凉快。慢慢的,舒锦天情不自禁地紧贴在了舒寒钰身上。一冷一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置身冰火两重天一般。
舒寒钰揉、捏的手力度更轻了,压抑的心情舒缓了些。拍了拍雌性的屁、股,柔声道:“天天睡一会吧,我多给你揉揉。”
舒锦天还真有些犯困,被舒寒钰揉、捏的地方渐渐不那么疼了,连裹在身上的外套都似乎不让他那么热了,他的睡意就更浓了。头昏沉沉的直犯迷糊,眼逢越眯越小。
“嗯!”舒锦天声若蚊嘤地应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舒寒钰揉着揉着,目光不自觉的就移到了雌性红肿的两股之间,那处幽谧的细缝。揉捏时,有意无意的就把雌性的臀、瓣分开一下,瞟一眼隐藏在最深处的小红菊。
隐隐有暗香浮动,舒寒钰不禁吞了吞口水,伸出蛇信子,捕捉空气中那股诱、人的气味。情不自禁的,大大掰开雌性的臀、肉,凑上去舔了舔。
雌性的味道很吸引他,食髓知味般,舒寒钰更大的掰开舒锦天的臀、瓣,细细舔、弄藏在最深处的小红菊。还嫌不过瘾,干脆一口含住外面凸起的菊、瓣,重重的啜了一口。
舒锦天的菊花在舒寒钰不知轻重的啜、吸下,翻出更多花蕊。舒寒钰感觉嘴里的花骨朵更凸出了,他吸、吮得也更方便。
很快,舒锦天的后、穴就被全部浸湿,舒寒钰伸出蛇信子,拨弄口中的层层花瓣,一丝一缝都没有放过。然后找到菊、花的花心,往里钻了钻。
有了一次的开拓,细长的蛇信子很容易就钻入了内部。火热的甬道紧紧包容住他的舌头,几乎要融化了他。比用手指进入的的感受要强烈百倍。
蛇信子在里面晃动了一圈,又往深处探了探。
舒锦天睡的死死的,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后、穴被侵入的异样感,让他本能地收缩后、穴。
舒寒钰伸着蛇信子在里面好奇地这戳、戳那舔舔,就感觉包裹住他的甬、道猛的的缩。紧紧包住他的信子。
舒寒钰一顿,以为雌性醒了,就停下了动作,抬眼去看舒锦天。
舒锦天依旧只是趴着睡觉,睡的跟死猪一般,似乎没有被他影响到。
舒寒钰疑惑了一瞬,尝试性的又往那个地方扫了扫,包裹住他的温暖颤了颤。舒寒钰用力一戳,舒锦天就浑身都抖动起来,裹住他的甬、道更是猛地一缩,唬了舒寒钰一跳。
传承记忆里没有这些记忆片段,舒寒钰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一会,才懵懵懂懂。于是专注于那一点细细抚弄,不时重重的扫动一下。一边注意雌性的反应。
舒锦天的身体不时颤、栗地哆、嗦一下,皮肤泌出细细的汗粒,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
在舒寒钰重重啜了一口的花瓣,又骚、刮了一下舒锦天的敏感点。舒锦天忽的身体剧烈的打颤,溢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长吟。一声绵长的呻、吟后,舒锦天停下了颤抖,只是粗重地喘息。
空气中有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弥漫开来,舒寒钰抽出蛇信子,捕捉到异样的味道,是在雌性的身、下散发出来的。
舒寒钰往雌性下、身伸手一摸,满手的湿热。
意识到这是什么,舒寒钰呼吸顿时变得更加急、促,一把掀开舒锦天身上的外套,翻身缠住雌性赤、裸的身体,四肢如蛇体般不断纠缠着舒锦天。
舒寒钰掰过舒锦天的脑袋,跟他亲吻。
睡梦中的舒锦天本能的紧咬着牙关,舒寒钰搂缠过他胸膛的左手臂更加收紧一些,舒锦天气闷的松了口,张嘴呼吸。
舒寒钰顺利的进入,缠绕住雌性的热乎乎的软舌,想要带动一的回应。可舒锦天依旧睡的死沉!!!
舒寒钰:“……!!!”
舒寒钰无奈,摇了摇舒锦天。还是没反应。
“天天,你醒醒啊。”许久,舒寒钰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徒剩满心凄凉。
舒锦天射完了,就又没了反应。睡的死死的。只身体的温度还是那样燥热,皮肤蒙上了一层细细的密汗。
舒寒钰急躁的摇摇雌性的身体,却怎么也摇不醒他。
手指又戳了戳舒锦天的下身,最终还是忍住了继续的动作。
第一次还是等天天醒来在做,要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行。等他醒了再继续吧。
舒寒钰随意地把沾满白浊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就抱着舒锦天的身体躺在一旁。雌性的身体现在都还很热,抱着真暖和。
舒寒钰怀揣着美好的念想,眯着眼打盹。
不知何时,舒寒钰竟睡着了。醒来时,雌性还睡着。舒寒钰看了看天色,都过了大半天。雌性平时睡懒觉也不会睡这么久啊。
舒寒钰猛忆起传承记忆的一些画面,瞬间如坠冰窖,脸上苍白。舒寒钰急急地起身,查看雌性的身体。
雌性的身体烫呼呼的,满脸潮红,平时鲜红的嘴唇,此时却有些苍白脱皮。
天天生病了吗?舒寒钰大急。传承记忆里也有很多没被救走的雌性,就是这样昏睡不醒,身体再渐渐衰弱,直至没有呼吸。
“天天!”舒寒钰大力的摇晃舒锦天的身体,舒锦天在舒寒钰的摇晃下,无力的催着头。眼皮紧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