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我看上你了+番外——廷诺嘉
廷诺嘉  发于:2014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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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时,夏柳扉之前的记忆也全部想起。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非得忍受这些?!

第28章

听着夏柳扉断断续续的叙述,迟清枫搂住夏柳扉肩的手又紧了几分。夏柳扉开始哽咽,“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会这样下贱、肮脏?!”

“没有,夏柳扉。下贱的不是你,肮脏的也不是你,而是做出这些事的人。现在他们都死了,不用害怕。”迟清枫怎么也没有料到,面前的人竟会受过这样的遭遇。

“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那些人的嘴脸……”夏柳扉忍不住大喘气。

“不用怕……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迟清枫打断了夏柳扉的话。

“我是个下贱、肮脏的人。”

“不,你不是。夏柳扉,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朋友。走吧。”迟清枫的目光是那样的真诚。

朋友?迟清枫没有弄错吗?自己当初可是要杀他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成为朋友?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如果是玩笑,那这个玩笑就太恶劣了。

长话短说。虽说迟清枫带着夏柳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当迟清枫打开家门,让夏柳扉进来的时候,羽善渊还在自己的房间,“迟清枫!”

夏柳扉现在正处在一种不信任任何人的状态下,被羽善渊这吼声一吓,又开始不安了。

“屋里的是我的朋友。你先在客厅等我。”迟清枫安慰了夏柳扉一句。就在这时,面纸从羽善渊的房里走出来,“面纸,他是我朋友,照顾一下。”

面纸无精打采地瞥了迟清枫一眼。也许它已经觉察到迟清枫昨晚对自家主人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它是只腐猫吗?!)此刻竟然又带了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早就告诉主人,(用猫语吗?)这家伙不是个好家伙,没想到主人还是着了道。现在的它没心情搭理迟清枫,果断选择窝回自己的窝,屏蔽这个负心的男人!

对于面纸这爱理不理的态度,迟清枫也早就已经习惯了。面纸既然无视自己,自己难道不能也无视它吗?快步走进羽善渊的房间,看到羽善渊仍躺在床上。

羽善渊见到迟清枫进来,下意识地脸红了起来。避开迟清枫炙热的眼神,“迟清枫,你……唔……”话未说完,迟清枫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床侧,扭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惊觉自己又被强吻了,羽善渊为了自己的“贞操”(话说你还有吗?)伸出双臂抵在迟清枫的胸口上,却最终以失败告终。

迟清枫差不多把羽善渊吻得快窒息了,才放过他。迟清枫的额头抵着羽善渊的额头,模糊地看着羽善渊裸露在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接着又是一记很轻很温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后面还痛吗?能起来吗?已经中午了。”

“你看我这样是能起来的样子吗?”思及昨晚被迟清枫压在身下,羽善渊有些气愤,但……内心竟有种充足的幸福感?!对于脑海中浮现的这些想法,羽善渊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迟清枫身上。

“跟你商量件事。我有个朋友,从越南来的,要住在这里。我想让他住你房间。”迟清枫直起身,摸了摸羽善渊亚麻色的头发。

“那我怎么办?”

“搬到我房间。”

“迟清……唔……”在羽善渊大吼之前,迟清枫先一步用热吻止住了他的吼叫。看来这招还挺有用的,而且……他的嘴唇软软的,亲上去还真是舒服。

放开羽善渊的唇之后,迟清枫果断地选择“先斩后奏”。他用被子裹住羽善渊赤裸的身子,把他从床上横抱起来。这一大举动,牵动了羽善渊浑身上下的痛神经,“痛,痛,痛……迟清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客厅里有客人。”迟清枫凑近羽善渊的耳朵,耳语道。

羽善渊一听到客厅里有客人,也收了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哪还有脸去见人啊?于是乎,抱着鸵鸟心态的羽善渊直接把脑袋埋在迟清枫的胸前。对于羽善渊这种近乎于投怀送抱的举动。迟清枫憋笑憋到内伤啊!没办法,他知道羽善渊要面子。

第29章

经过客厅,而后径直进入迟清枫的房间。迟清枫轻柔地把羽善渊放在床上,替他调整了下枕头,又替他压好被角,“先委屈你一下。我等会儿叫东西给你吃。”又是一吻,落在他的额头。

“你!”羽善渊神经质地拉住迟清枫的衣袖,望着他好看的面容,羽善渊再一次别开了脸,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开口,“你到底亲过我几次?”

“扑哧——”迟清枫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太多次了,我都记不清了。羽。”

听到那声“羽”,羽善渊仿佛被人冲头,猛地来了一棍。不过,这一棍却让羽善渊沉浸在无限的惊讶,以及隐隐约约的喜悦中。羽?那是在叫自己吗?过度“幸福的”震惊下,羽善渊松开了拉住衣袖的手。

迟清枫打量着惊讶得张大嘴巴的羽善渊,温柔但又带点恶作剧心情,伸手拨乱了羽善渊的头发,之后就留羽善渊一个人在房间,让他继续休息。

来到客厅,迟清枫就看到拘谨地坐在沙发一角的夏柳扉。迟清枫转道到厨房,倒了杯水,放到夏柳扉的跟前,“别怕,这里是我家。”

“刚才那个人是谁?”

“他叫羽善渊。是我朋友,也可以说是我‘女人’。”迟清枫刚说完,与夏柳扉的惊讶同步的是在房内的羽善渊的大叫,“迟清枫,你说谁是谁的女人?!”由于浑身的酸痛,羽善渊没能冲出来。

“你是?”夏柳扉难以置信。

“半是半不是。只有他是特别的,所以喜欢他,不在乎他的性别。”迟清枫突然靠近夏柳扉,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暂时不想让他知道。”

“我明白。”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先平静下心情,你的房间就是那儿。”迟清枫修长的手指指向原本属于羽善渊的房间,“有点乱,我会替你重新收拾一下的。别嫌弃。”

“为什么要帮我?”忍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你没杀我。”

“那是因为之前你帮过我。”

“如果真的是冷血的人,我就不会还在这里了。况且之后还因为我,你……也遭受了很多的……不公。”

“基于你的身份,我的忠告便是——别对敌人太仁慈。”

“但我们是朋友。”

“所以这也是基于朋友给你的忠告。更是,”说着,夏柳扉从沙发上直接跪在地上,跪在迟清枫的跟前,“二少爷,更是基于你部下的身份说的。”当然,后面那句话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你在做什么?”迟清枫的口气中充斥着浓烈的不满。

“……”

“……随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以我朋友的身份住在这里。”说着,迟清枫呼了一口气,便没有再说什么关于他们俩之间身份,或是晋风堂的事情。

迟清枫先回自己的房间,把衣柜清理了一下。羽善渊似乎因为那句“他是我女人”而生着他的闷气,但眼光仍不时地偷瞄着迟清枫的背影。约莫清理出半个柜子左右的空间,迟清枫走了出去,来到羽善渊的房间,把他衣柜里的东西全部抱回自己的房间,扔在床上。

原本躺在床上的羽善渊发觉那都是自己的衣服,忙问,“喂!迟清枫,你动我的衣服干什么?”

迟清枫坐在床沿,甜蜜地印上一吻在羽善渊的额间,(作者:MD!你们欺负我这个单身!!!)“之前不是跟你说,我有个朋友要过来住。他住在你那里,你住在我这里。所以把你衣服拿过来。”

“滚!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变态一起住!!!”

“睡都睡过了,还不好意思?”迟清枫有意无意地把目光瞥向羽善渊锁骨上的吻痕。

感受到迟清枫炙热的目光,羽善渊连忙把被子拉高,把自己捂得严实,“变态!色狼!”

“昨晚的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看着羽善渊脸红的样子,迟清枫总忍不住“调戏”一下。

“……衣服,衣服在哪儿?我自己动手!”羽善渊忍住下身——尤其是后面的酸痛,挣扎着要下床。

“你还是躺着吧。”迟清枫也没有很用力地钳制羽善渊的动作。

羽善渊也感受到迟清枫无意钳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很快地从床上那堆衣服中,捡出上衣、内裤,以及长裤,飞快地套上。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因为下身的酸痛,羽善渊有点脚软,一下子坐到了迟清枫的腿上,正欲起身,迟清枫的手已经如同藤蔓般缠在羽善渊的腰上,“原来你不肯睡在床上的原因,是想坐在我腿上啊。”

“滚!变态!快松手!”羽善渊用手去拉迟清枫的手,“再不放手,我动粗了啊!”

似乎是害怕羽善渊用力过度,迟清枫很顺从地松开了手。羽善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绕到离迟清枫稍远点的地方,自己开始整理起衣服,“你朋友大概住多久?”

“不知道。”

“难道我要跟你一直睡一起?”羽善渊一下子跳了起来,下一秒又因为疼痛而低吟了一声。

“这不是很好吗?”趁着羽善渊不注意的情况下,迟清枫又移了过来,一伸手扣住羽善渊拿衣服的手,“我帮你一起整理。”于是……

“这件,扔掉。”

“不要,这件还能穿!”

“都泛黄了。扔掉。”

“不要。”

“这件也扔掉!”

“不要!死变态!你干嘛老要扔我的衣服?!”

“……这件,扔掉!”

“死变态!干嘛脱我的衣服?!”

“这件不好,扔掉!”

“你,你朋友还在!”

就这样,半是调戏半是整理的过程中,原本堆在床上的衣服被挂进了迟清枫的衣柜里。坐在床上的羽善渊看着整理好的衣柜,竟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样,好像新婚夫妻啊。(读者:是“新婚夫夫”啦!)惊觉自己脑海里浮现这么奇怪的想法,羽善渊摇了摇头。

第30章

看着窗外,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迟清枫起身,关上了柜门,“走吧,去吃饭。”

“哦。”羽善渊的身体虽然好了点,但下身的不适,使得他走起路来有点外八。

迟清枫敲了下原本羽善渊房间的房门,“夏柳扉,一起出去吃饭。”

在听到迟清枫的声音后,夏柳扉稍稍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整齐地出现在迟清枫和羽善渊跟前,“二……迟清枫,大嫂好。”

“什么?大嫂?!”羽善渊不由得双目圆睁。第一眼看到夏柳扉的时候,羽善渊还在惊叹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漂亮,下一秒就听到这家伙叫自己“大嫂”?去你妹的大嫂!

“你比我年纪大,他是你弟媳。”迟清枫忍住笑意,纠正道。

“滚你妹的弟媳!迟清枫,我是男的!男的!”羽善渊推了一把迟清枫,变得激动起来。

而他们跟前的罪魁祸首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抬头,“迟清枫,弟媳好。”

羽善渊已经气得无语了。疯子!全是疯子!

为了顾及羽善渊对新称呼的不适应……好吧!迟清枫承认是“抵触”。他很聪明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羽善渊,你想吃什么?”再者言,已经有事实摆在那里,适不适应称号只是早晚的问题。

羽善渊在听到迟清枫对自己的称号后,心情不禁有些低落。他叫自己“羽善渊”,而不是“羽”。仅仅只是个称号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呢?羽善渊,你别矫情了。再者言,这种“腻人”的称呼,当然只能在两个人的时候才能说。哎!没常识,真可怕!

打量着羽善渊有些难看的脸色,又有些犹豫的样子,迟清枫一下子恍然大悟。想起羽善渊还有兼职要做。他真的很想跟羽善渊一起吃晚饭。于是,迟清枫毫不顾及这里还有个名叫夏柳扉的旁人在场,从背后搂住羽善渊的腰,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怀里,“今天别去打工了。一起去吃饭吧。”

啊!自己都忘记打工的事情!羽善渊背地里猛掐了自己的大腿,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炎叔炎婶那儿该不会忙死了吧?想到这里,羽善渊就想先打个电话给店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了挣扎的想法,迟清枫任性地不愿松开手。

“死变态,快松手!我要打电话去请假!”

“不……你说去请假?”

“废话!”羽善渊脸红地消除了迟清枫的顾虑。

跟炎叔炎婶请完假,他们三个人便在附近的小吃店里,简单地解决了晚饭。在周围溜达了片刻,也就回家了。深秋的风早有了凉意,迟清枫伸出手握住羽善渊的手。在被碰触的时候,心中有了悸动。借着微微的月光,羽善渊似乎已经习惯性地脸红了。就这样,握住他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回到家后,迟清枫拿出干净的衣服,让夏柳扉去洗澡,让他暂时先穿自己的衣服。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客厅里索然无味的电视节目。正是因为昨晚的事,尽管羽善渊什么也不记得,但他仍是有些坐立不安。这个不算小的客厅,只有迟清枫和自己,该说什么呢?漫无目的地换台,始终心不在焉。

能感觉到羽善渊的不自在,迟清枫倒格外安分地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没有接近羽善渊。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羽善渊立马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下意识地往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快进门的时候才顿悟自己走反了。他尴尬地转身,回到迟清枫的房间,拿了衣服。

夏柳扉刚走出浴室的门,羽善渊立马就冲了进去。

适宜的热水浇在羽善渊的全身,热水的浸湿,让他身上的吻痕越发明显,甚至有了抹情色。羽善渊闭上眼睛,原本不记得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亲吻、抚摸……吮吸……贯、贯穿……乃至高朝……而后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缠绵。羽善渊草草地洗了洗,凌乱地穿上衣服,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就和迟清枫撞了个满怀。那张清秀的小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我,我先去睡了。”说着,就匆匆闪进以后自己的“新卧室”。

本来以为躺到床上,盖上被子,睡着就行了。可现实给了羽善渊三个字——你做梦!枕头、被子、床单上都是属于迟清枫的味道,紧紧地包围在他的四周。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睡着啊!!!

也不知迟清枫是不是故意的,洗完澡后,上身穿着一件深V领的白T恤,头发上还带着水珠。羽善渊慌忙中,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可是,这样一个拙劣的谎言,怎么可能骗过迟清枫呢?

天啊!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这样子,就像……(作者:“新婚初夜,妻子惴惴不安。”羽善渊:“对……不对!你刚说什么?!”作者:“啊,说错了,是新婚‘二’夜,初夜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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