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我看上你了+番外——廷诺嘉
廷诺嘉  发于:2014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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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清枫快速地解开了捆住羽善渊的绳子,以及勒在嘴上的布条。羽善渊在重获自由的情况下,一下子抱住了迟清枫。迟清枫也紧紧地回拥着他。总算,他总算又回到了自己的怀里,不会再让他离开了。

“渊,我们回家。”迟清枫在羽善渊的耳边轻缓地提议。

“好。”羽善渊直起身,扶着迟清枫往夏柳扉那边走。

看到这一幕的夏柳扉,无力地垂下原先举枪的手。自己也没有机会了。

就在迟清枫被羽善渊搀扶着擦肩而过时,原先躺在地上的刘忽然挣扎着举起右手,再次扳动了扳机。

“小心!”察觉到不对劲的夏柳扉,身体先一步反应过来。只听见“呯”一声,子弹没入夏柳扉的胸膛。一瞬间,鲜红色的血在夏柳扉的衣服上晕开。

“柳扉!”

“柳扉!”羽善渊和迟清枫转过身,不约而同地叫着夏柳扉的名字。

眼见自己拼死一枪,仍是没能打中迟清枫,不由得大笑起来。没笑几声,一口血涌上来,就直接躺回了地上,在也没能起来。

“柳扉!没事的。我去叫人!”迟清枫安抚着夏柳扉,转而在他的身上找他的手机。

“我知道。少主和豫等会儿就会来。”夏柳扉胸口的血仍在不断地往外流。

“你等着,你一定不会有事。”迟清枫在找到手机后,转身就准备打电话求救,岂料却被夏柳扉拉住了手,“别、别走。”

迟清枫为难地看了看夏柳扉。随后将手机递给羽善渊,“渊,打电话叫救护车。”

看着羽善渊离开,迟清枫抱起夏柳扉,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谢谢。谢谢你。堂主。”夏柳扉的嘴角溢出了血。

“柳扉。你不会有事的。”迟清枫伸出拇指,拭去了他嘴角的血,“晋风堂,还需要你帮忙打理。你是我的好助手。”

“我,我知道。我,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夏柳扉现在只是稍稍一咳,就咳出了血,“好轻。我觉得、我觉得……好轻,我好像可以飘起来……”

“你不能飘起来!你只能活在地上!”

“那个时候,我真的……生不如死……我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要放过你?那样,那样……我就不会受到那些……那些事情。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送……送花给我?我……我真的……好羡慕羽善渊……”

“你不要再说了,你先休息下。马上就有人过来,救我们了!”

“不,我活不了了……我知道……我……我贱命一条……也算、也算还清了你……你给的恩情……”

“没有!你不要乱想!”

“我、我真的、真的……”专注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涣散。怀里的人好似一滩泥般,软软地倚在自己怀里。只是,他的身姿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跟前了。

“柳扉!夏柳扉!”迟清枫的吼声响彻四周。也就是在他的吼声里,迟来的警车和救护车停了下来。迟青飒一脸错愕地站在迟清枫的跟前,瞧见了死在他怀里的夏柳扉。

豫在不远处,扶着羽善渊,把他送到救护车上。迟青飒走过去,拍了拍迟清枫的肩,“让他们带走夏柳扉吧。”

“你为什么不能早点来?”迟清枫冷冷地开口。

“是我的错。”迟青飒也不愿多做辩解,坦诚是自己的疏忽。

“他是相信我,才跟我来到中国的。”

“我知道。”

“我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我知道。”

“他是因为我才死的。”

“那是他的选择。”

听到迟青飒这样说,迟清枫一下子情绪失控,将头埋进夏柳扉的颈窝里。迟青飒也不多做劝说,只是呆呆地立在一边,看着迟清枫。

期间,迟青飒的学姐姗姗来迟,问了迟青飒几个问题,定好改天再谈,也没做什么刁难,就带着一班干警调查现场、收拾现场了。

原本已经被豫劝服,上了救护车的羽善渊,怎么也不肯去医院就医。好在经过救护车上的救护人员的初步检查,确定羽善渊只有点皮外伤,问题倒也不大。

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多分钟,迟清枫从夏柳扉的颈窝抬起了头,“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迟青飒将手一摊,示意迟清枫请便。迟清枫打横抱起夏柳扉,一步步往救护车那里走。

羽善渊见迟清枫走了过来,也连忙冲了过来,“柳扉……”

“你和我一起,送他最后一程吧?”迟清枫扯出一抹略显苦涩的笑容。

“嗯。”羽善渊点了点头,跟在了迟清枫身旁。

一片慌乱中,只有这两人的身影走得如此缓慢,似乎是希望时间可以静止一样。迟青飒也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当天,稍远些,迟青飒出面,联系了一家殡仪馆,在火化了夏柳扉后,入了葬。越南乾帮彻底被瓦解,给毒品网络一个重击。与此同时,晋风堂内部也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就在“刘事件”后的一星期里,晋风堂最早的,即在晋云堂的几位老“干部”被洗名:羽北灵原本“叛徒”的骂名被洗清,刘之义被除名,健在的炎叔被迟清枫风风光光地请回晋风堂帮忙。至于晋风堂堂主这个两兄弟都不要的“热饽饽”,迟家两兄弟在N次的斗智斗勇中,定下每人任期三年,每三年换一次的狗血约定。还真亏他们能想出这么奇葩的方法!

至于其他的堂内兄弟,由于早些就有传闻,乾帮遗留下来的兄弟混在晋风堂。所以迟青飒将各分堂的下属进行了筛选,除名了几个,又将几个往更下一层贬。由于越南那滩子水太混,晋风堂也就顺势取消了越南的分堂,将原本越南分堂的几个得力助手调回本部,至于一帮啰啰就地遣散了。

回到之前那个话题,即晋风堂的第一任堂主是谁的问题。经过“大换血”后的一个星期,迟家两兄弟再度开始斗智斗勇……准确来说,应该是各种小孩子把戏也都用上了。

最终还是在迟青飒突然间的失踪后,炎叔半央求半威胁地,迟清枫不情不愿地当上了新一任的堂主。更因为之前许多事情的发生而停了学业的迟清枫和羽善渊,现在也算是半回到校园。迟清枫因为堂主的身份关系,在勉强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后,由私人教师教授,羽善渊则是回归全日制学校。他们两个还是住在原来的家里,夫夫生活倒也和谐。

只是,三年后,迟清枫会不会能卸下晋风堂堂主的身份,这就是个问题了~~

——正文完——

番外一:迟青飒&沈豫

背地里阴了迟清枫一把,坐在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上的迟青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而坐在他身边的,自然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沈豫。

“少主……”沈豫正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迟青飒惩罚性地吻了一下,“我现在已经不是堂主了。我只是迟青飒。”

沈豫红了一下脸,“飒……你这样做,可以吗?”

沈豫的那声“飒”叫得迟清枫巴不得立马把沈豫疼爱一番。但好在最近理智胜于原始欲望的能力。大大提升,给迟青飒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当初,我当了多少年的堂主。现在只是先让那小子坐三年堂主的位置,没什么大不了的。”迟青飒满不在乎地摆了摆。

而在沈豫的内心,却极度地不认同迟青飒的话。因为凭他对迟青飒的认识,他能不能在三年后,乖乖回国替换迟清枫……沈豫看——“悬啊!”

见沈豫不开口,迟青飒直接握住沈豫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这些年也苦了你。现在风平浪静,也该换人了。”

沈豫明白迟清枫话里的意思。当年,自己莫名其妙地被自己最亲的人“卖”进听风馆,过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在之后遇见了迟青飒。虽说那段日子是那样的不堪,但沈豫又不得不感谢那段日子,因为正是有那段日子,自己才能在迟青飒的身边。

沈豫的嘴角浮现了温暖的笑意,靠在迟青飒的肩上,也就这样睡了过去。

迟青飒微微侧头,在神谕的额间落上一吻。以后都会有我在你的身旁,别害怕。

飞机起飞了,沈豫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沈豫,还只是个刚上大学的新生。沈豫的母亲在生自己的时候,难产而死。而沈豫的父亲是个在那个区出了名的酒鬼。终于在他喝醉酒,从家附近的桥上坠落而了结一生。那时的沈豫还未成年。所以也就被托付给只见过几次面的叔叔那里。

也不知是沈豫家族的“遗传”,还是什么?叔叔是个嗜赌成性的疯子。也正是因为叔叔的这个恶习,婶婶带着还小的侄子离家出走,再也没见过。

原本以为叔叔会因此有所觉悟,但没想到这样的变故,反而让叔叔更加狂热地赌博。一切都爆发在叔叔的一次赌局后,输了钱后借钱……没错!叔叔就是问晋威堂(那时还不是晋风堂)的人借了钱。可向来嗜赌成性的叔叔根本就不可能有积蓄,又十赌九输,这笔债也就越滚越多。一直到最后,将沈豫像物品一样卖入了听风馆。

那时的沈豫才刚上大学,生性单纯的他完全不知道叔叔将自己卖了,更不知道听风馆是什么地方。直至,晋威堂的人闯进叔叔的家,将沈豫绑走。沈豫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一进听风馆,那里的糜烂、情欲等等,诸多的奢侈到浪费的气息席卷着沈豫的全身。惊慌失措地被面前一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打量,然后被剥光了衣服打量。简直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就差没在皮肤上打上一个印记。

反抗?没用!哭喊?没用!晋威堂的人用着一切的方法折磨着沈豫,迫使他臣服在一个又一个男客的胯下。不行了!他受不了了!好想死!死了……死了就不用再忍受这些!!!不!还不行……

终于,半年后的一天,晋威堂主来到听风馆,挑了沈豫。

就在那张雕花的红木床上,沈豫见到晋威堂主死在自己的眼前。而开枪的,正是那时仍显青涩,内心却强大、狠毒到不行的迟青飒。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床上的他,未着片缕;床前的他,目光凌冽。迟青飒转身离开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向沈豫。

那天后,晋威堂易主,迟青飒当上了新的堂主,改名为晋风堂。而沈豫则被点拨在迟青飒的身边,不再是听风馆的“一员”。

这一切,真的好像是一场梦。但好在,梦醒了,迟青飒还是在沈豫的身边。

迟青飒明显感到沈豫的手,更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迟青飒请空姐拿来一床毯子,单手盖在沈豫的身上。

迷人的夕阳仿佛就和飞机平行一样,金灿灿的颜色很耀眼,也很温暖。接下来的日子,有他陪伴,一切都好。

番外二:面纸和呃……它老公

我叫面纸……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这名字要多奇葩就有多奇葩……什么?这字不是这么用的?我怎么会知道用法?我只是一只猫啊!

要说起我和我家仆人(=羽善渊?)怎么认识的,看过正文的诸位,我也不在这里浪费口水了。

不过,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明明就是只高贵无比的猫王子,凭什么只能给我起个名字叫“面纸”,还成天“面纸”、“面纸”地乱叫,这不是有损我猫面吗?不爽!

早先跟着我家仆人没啥吃的,(=学校的剩菜剩饭)也没啥好的地方能住(公园里的亭子)。不过好歹我家仆人后来找了个还算有钱的仆人(迟清枫?),换了个大点的房子。

本想着我贵族般的生活就要开始了,却没想到那个有钱的仆人……非常非常不乖!自从某一天,有钱的仆人把我的仆人压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我的悲惨猫生就来临了!

再往后来,我的仆人开始不再关心我了,时时念叨着有钱的仆人,喵!我很不爽啊!有木有啊!我,我喵了个去!

“紫菜包饭,去把面纸叼过来。”啊!那是有钱的仆人的声音!啊!我要杀了他……什么?紫菜包饭是谁?我怎么知道是谁?知道也不告诉你们!

“你又在埋怨了?”一条中型的、毛色极其纯正的萨摩耶出现在我的面前。它的声音也很好听,喵~~好吧,你们没有猜错!它就是“紫菜包饭”。想问这个碉堡的名字是谁起的?那不是废话吗?!除了那个白目的有钱仆人,还有谁能取出这么难听的名字!

“主人让我把你叼出去,”紫菜包饭看了看我,而我依旧懒懒地窝在窝里。切~~他是你主人,又不是我主人,我干嘛要听他的。

紫菜包饭见我依然没有动,又往前走了两步,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爪子,“面纸。”

“死远点!‘面纸’这名字难听死了!”我一下子就炸毛了。

紫菜包饭伸出前爪抚了抚我的脑袋,“可是,我喜欢啊!”

“……”可恶!这该死的紫菜包饭到底跟它主人学了什么东西啊!

紫菜包饭见我又开始神飘了,又走近了两步,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嘴来。

“喂!死狗!离我远点……我们不是一个种族的……喵~~喵~~我是公的!喵!”

“我知道。性别不一样,怎么谈恋爱?这是主人说的。”

……

待我和紫菜包饭完事的时候,我已经全身无力了。紫菜包饭让我伏在它的背上,它把我驮在出去。刚走进餐厅,就看见有钱的仆人把我的仆人困在灶台前,咬着他的嘴唇。

看见我们出来,我的仆人用力推开有钱的仆人,“紫菜包饭,你们怎么这么慢。吃饭喽!”

“喵~~”我已经无力吃饭了。

恍惚间,听到有钱的仆人朝紫菜包饭说了声,“Good Boy。”

我,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喵……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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