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FZ)上——听而
听而  发于:2014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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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卢君见偷眼看父亲。

卢弼时起身,伸出手,卢君见便跑过去。已经十七岁了,还是贪恋肢体的抚慰和亲密,最直接的言语。

“今天想吃什麽?”卢弼时问。

“出去吃麽?”卢君见问。

卢弼时想了想,说:“你喜欢吃客仙楼的醉蟹和酱鸭子,来回太麻烦,叫人买了送来。在这吃也好,我们两个……”

卢君见红了脸。

“你在想什麽?”卢弼时取笑。

卢君见不敢说话。

“是不是想爹爹喂你?”卢弼时捏了捏儿子的细腰,用了点劲,“爹总是顺着你的。”

卢君见的脸快赶上猴子屁股了。

卢弼时哈哈大笑。

外面是卖金银首饰的店面,前後隔着不远,夥计听见老板的笑声,探出头来。上午的生意不错,接了几个大单,夥计油光满面,等着邀赏。

卢弼时是个好老板,当下使唤人去客仙楼叫两桌菜,请前後忙活的人同吃。

皆大欢喜。

等饭菜来需要时间。卢弼时拉了儿子入休憩的卧房下棋。下了三盘,卢君见次次输,心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怎麽?饿过头了?”卢弼时推了棋局,冲坐在对面榻上的儿子招手,“过来,爹看看儿子是不是肚皮饿扁了。”

卢君见一呆。

卢弼时就这麽看着他。

卢君见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酥软,慢吞吞走到卢弼时身边,卢弼时握住他手腕的时候,他几乎摔进了卢弼时的怀里。

卢君见急得坐起来,但是被卢弼时按住了。

儿子的後背尽贴着老子的前胸,热腾腾的呼吸扑在卢君见的耳廓。卢君见感觉到了卢弼时的反应,他一动不敢动,心里想着父亲会不会就在这里要了他,这是他心里盼望的,但知道决不可能,隐隐便有了丝绝望,眼角湿润。

没有交谈。

卢弼时的手蛇一样拉开卢君见的衣服,探进最里面,按摩一样摸着他的肚皮。

卢君见低低惊叫:“爹……”

“别动,让爹摸摸君儿是不是长大了。”卢弼时咬住了卢君见的耳朵。卢君见眼前一片朦胧,几乎瘫了。

卢弼时的手就那麽不紧不慢地摸着,好像卢君见的肚子里长了什麽东西。终於,那只手缓慢地勾开裤裆上的系带,钻了进去。

卢君见鱼一样地弹动在卢弼时禁锢的怀里。想到是他爹的手在摸着他那东西,几乎马上泄了。

这时候,门外来了人,敲门声一下下。

“来了。”卢弼时松了手,抱起衣衫不整的儿子放床上。有屏风遮着,卢君见呼出一口气,尽量往角落缩。

是送餐的人。

外面已经吃开了。里屋送进来的是卢弼时吩咐的几样,两素两荤一汤和米饭。

东西摆好了,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门扉关上的声音,像撞在卢君见的心上,他一下泄了。

“君儿,下来吃饭罢。”卢弼时绕过屏风。

没有声音。

“怎麽,要爹抱你才肯?”卢弼时打量着湿了裤子的儿子,“这样不成,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吗?以後怎麽娶妻生子?”

卢君见睫毛颤了颤:“儿子不要娶妻。”

“不要娶妻?你不知道已经有人上门提亲,你褚姨娘已经在给你张罗了?”

“不,爹……”卢君见脸色惨白,带了哀恳。

卢弼时叹了口气:“只要你乖,爹总是舍不得你的,我的儿子。过来。”

卢君见爬过去。

卢弼时的手直接揉在湿处,布料里面已经是一坨软肉,卢弼时低头亲了亲:“儿子大了。”

卢君见两手捂着下面,吓得嘴巴都张不上。

“舒服吗?”卢弼时却好笑地问。

卢君见呆呆点头。

卢弼时替儿子整好污浊的衣物,抱了他做到外面桌子边,说:“吃饭。”

卢君见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他心里忽惊忽喜,全在卢弼时身上。他已经十七岁,身量大了,卢弼时要喂他吃,又要抱他,便不十分方便。

卢君见双手绕在卢弼时身上,一口饭吃半天。

“爹爹,儿子不想成亲。”

“好。”

“爹爹会一直待君儿好吗?”

“爹爹不对君儿好,对谁好?”

“爹爹……不与君儿做……”

“那是夫妻做的事。”

“君儿……”

“君儿是爹的儿子。”

“可现在这样……君儿实在……”

“君儿不喜欢?”

“喜欢……”

“那就好。”

“爹,君儿饱了。”

“一碗都没吃完。”卢弼时摸了摸儿子的肚子,“没胀,就是没饱。”

卢君见羞恼:“女子才会胀起来,那是怀孩子。”

卢弼时不缓不慢地道:“君儿,这辈子不会有妻有子,也不准别人再碰你,知道吗?一根指头都不准。爹爹最讨厌被弄脏的东西了,君儿若被别人碰了哪里,爹爹就砍了君儿哪里。”

卢君见的嘴唇颤了颤,他想说他以前哪里都被人碰过了,但是他不敢说,他只在梦里会依稀记起叫他小娘子的人。

爹,君儿嫁过人,君儿不想你知道……

君儿的夫君,也是君儿的爹爹。

君儿有两个爹爹。

以前的爹爹不要君儿了,君儿不要现在的爹爹也不要君儿,爹爹叫君儿做什麽,君儿都是愿意的。卢家的大公子也好,爹爹最宝贝的儿子也好,君儿都会做得好好的。

等到两个人把一顿饭吃完,卢君见已经全身都汗涔涔了,热得像发烧。

“好儿子。”卢弼时怜惜,“你这样可怎麽出去见人。你今晚且在这里歇了,我叫人从家里送衣服来。”

那一晚,卢弼时没有在店里,也没有回主宅,他去了处青竹小馆,要了个没破瓜的小倌。

二十七,欲静风不止

卢家家业虽大,说到底是个家族产业,下面大半的掌事姓卢。另外部分不姓卢的,都跟褚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褚家子息单薄,却是个殷实富户,到了褚如春这一代,只她一个女儿。她喜欢卢弼时,带上万贯家产上门为妾。故,褚家名下的店铺俱姓了卢,理帐的仍是老一批,这些人尊卢弼时为老板,却叫褚如春做小姐,他们敬的是老板,效忠的却是小姐。

卢君恩是褚如春的儿子,他若想当小老板,肯定有不少的追随者。

卢君恩从小就认为自己是唯一能将卢家发扬光大的继承人。

现在,卢君见在外面走,认人面。

老板教着大儿子在做事。

卢君恩的嫉妒藏不下去了,阻碍他的人必须死。於是,他出手了。

他当然不会弄脏自己的手,他甚至不需要出谋划策,只是对外透露了他的不开心。已经有人给他安排了一切。

酒庄里,出了一造酸酒,上百坛弃置,合着污水倒进了水沟。卢弼时查,有人说是大公子来酒庄走看的时候好奇,多放了一味药进去。

这味药当然是有人指点卢君见放进去的。但是,半年前,陪着卢君见玩赏酒厂的主事已远走南方。

没有证据,却需服众。

卢君见自认了下来。

卢弼时罚了儿子去布庄做半个月的苦力。

卢君见在布庄只负责学洗晒染制,有一日过节,只他和一个老师傅当值。却有人送来大笔货,说是卢家订的,让签收。

老师傅不认识字,庄里反常地一个人都找不见,卢弼时更不知去处。

卢君见派小厮回卢家找卢弼时,小厮却带回褚姨娘的讯,说是有这麽一笔货,等着用的,大公子看定了,签收便是。卢家的大公子,这点主做得。

卢君见不是笨人,第一次吃亏後,这次警醒很多。不肯就签,与送货的讲,庄里各人各司其职,他只是个小夥计,不能越矩,对方且不妨多留一日,明日便找着负责这趟货的人了,届时再相看。谁知道对方凶神恶煞,竟打砸起来。

只好看货。

卢君见虽懂得一些,到底皮毛,心里惴惴不安。幸好他仔细,不怕麻烦,肯一匹匹收货。

与他同当值的老头,别人当他年迈,看不起他,谁知他却是个实心人,卢君见之前叫他爷爷,又念他老,把辛苦的活儿一肩做了。老头感念,他不识字,却知货,教着卢君见把不合格的都退了回去。

这批货里,竟真有大半以次充好,甚至有外面看上去是极品,里面卷着破布的烂东西。

卢君见逃过一劫,据理驳斥卖方。送货人悻悻而走。

谁知道,当夜守夜,却起大火。想来,陷害他的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损失严重。

卢君见顾着救老人离开,救不了大火下的布庄。

损失重了。

卢家虽不少这一家布庄,但是收了别人定金的单子,交不出货,只好双倍陪别人银子,或者出高价从市场上买再转手填补空缺。这麽一来一去,银庄里的流转资金必然吃力。

不比第一次的酒祸,卢家经营的多是酒楼,这酒多半自用,少了便多从外面订,不打紧。这回的布庄,却是卢家名下最大的一间布庄,经手的是蜀绣,珍藏的绣品遭到殃及,是很多绣娘数年的辛苦。何况,主顾多是南面的大主顾。

卢君见到了风口浪尖。

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老头莫名失踪。

似乎,这个黑锅就要他背定了。

案子转手官府彻查,卢家的大公子被责令在真相大白前不得出府。相当於软禁。

有人告卢君见纵火,说他是外面捡来的孩子,因为嫉妒二公子,所以忿然烧了褚家名下的布庄。原告是谁,卢君见还未得知,便听到消息说,对方撤诉了。

在这段风波里,本来该出来主事的卢大员外却连露个脸都少少。

销案後,卢君见才见到了久未见的爹爹。他一进书房便跪在了卢弼时面前。无论如何,这平白祸事因他而起。有人恨他。

卢弼时指尖轻敲着桌子,看着跪着的儿子说:“家和万事兴。”

卢君见低了低头。

“你没有什麽要和我说吗?”卢弼时问。

卢君见开口:“爹爹,信我吗?”

卢弼时勾起唇角:“我信你又如何,这次的事,你现在是唯一在场的人,脱不了干系。”

卢君见摇头:“若爹爹信儿子,自然没儿子什麽事。”

“怎麽说?”卢弼时着意问。

卢君见抬头:“爹爹是这个家的天,儿子看见了。在家,爹爹是当家人,在外,爹爹是掌舵者,有能力的人,爹爹说他没能力,他便只好走,没能力的人,爹爹看好他,说他有能力,他便有能力……”

“歪理!你这是变着法子骂我吗?”卢弼时锐目盯着儿子。

卢君见不怕,他知道他爹爹没有生气,他便继续说:“……儿子不一定比二弟更懂生意,二弟却比儿子更得人心,爹爹却重儿子轻二弟,可不是爹爹因一己之私陷儿子於不义不孝不和之地?”

“胡闹!”卢弼时皱眉,“倒是我害了你不成?”

卢君见拉住了他爹爹的衣角:“地上又冰又冷,儿子跪得脚酸了麻了。”

卢弼时好气又好笑:“这里是只有你我两人,若在外人面前,你莫不是也要这般说话?”

“爹爹说了,这里只……两人。”卢君见小声道。

卢弼时摇头:“我倒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养了这刁钻怪谲的脾气,肯定是我的错了,没教导好你这个孽子!”卢弼时说归说,语气却轻缓了,倒有几分宠溺之意。

卢君见笑了,他看见他老爹拿了锦垫子扔给他。

“跪着……好好说。”

“是,爹。”

卢君见跪坐膝上,有了锦垫,便没那麽疼了。他道:“爹爹果然是信儿子,宠儿子的,这便是私了。因着这‘私’,肯定见忌,内外受困,儿子被人陷害也不冤枉。”

“哦?”

“儿子知道爹已派人去南面找已辞退的酒庄曹主事。爹爹必是找到了,所以才借责罚把儿子推进了虎狼之地。这布庄本来就在褚姨娘的辖管之下,她若不顾自己利害,也要害我,爹爹可不是刚好灭了她的势,借此事拔了褚家的人。可爹不担心,儿子被火殃及吗?”

“这些都是谁跟你讲的?胡乱猜测!”

“是儿子瞎讲。”

“……”

“起来吧。”

“爹爹这次要怎麽罚儿子?”

卢弼时走到儿子面前,俯下身摸了摸他的下巴,一下把他扯了起来。

二十八,看两案齐销

卢弼时走到儿子面前,俯下身摸了摸他的下巴,一下把他扯了起来。

卢君见跪久了,便往前冲,生生栽进卢弼时的怀里。卢弼时眼光闪烁,英挺的面上几分狼般的狠戾之色,他低声靠近卢君见,在他耳边吹着气道:“你若不是我儿子,我便把你拆皮剖腹吞了!嗯?大了……敢这麽跟为父讲话,讽刺,猜臆,枉断!”

卢君见被父亲的气息扰得不能思考,只死死抓住他,依靠在他怀里,弱弱地道:“儿子只有爹爹。”

卢弼时笑了,打横抱起儿子放到书房侧厢的卧榻上,压上去便是深吻,咬出了血。

卢君见乖巧地张开嘴,送出小舌,任其父予取予求。

但一个吻後,卢弼时便乍然松开他,眸色深深地盯着他。卢君见摸着他爹的头,喃喃:“爹爹,可以的……”

卢弼时却坐了起来,只揽了卢君见靠在怀里,他的手指抚摸着卢君见的脸蛋,脖子和背腹,用力得像把他的皮搓下来,麽指重重地推过。

卢君见缩着身体微微喘息。

卢弼时看着儿子说:“你说的没错,你爹是霸道,在我手下,只需要听我号令,乖乖做事即可,谁多了不该有的心,都要付出代价!”

“自家人告自家人,叫外人看笑话麽?这桩事,是有人聪明过头了。我自会料理,你乖乖待在府中便好。有空,多去你娘亲那边走走。”

“嗯……”

“还有什麽话?”

“……爹爹可以叫他们不告,却不能叫他们下次不对儿子使坏啊。他们说儿子不是爹的亲儿子,儿子难道不是?”

卢弼时笑得温柔:“不是,便好了。”

卢君见呆住:“是这个原因吗?”

“小脑袋,别想多了!”卢弼时敲了敲儿子的脑门。

卢君见忽然觉得委屈。

“你放心,有爹在,必不会教你被人欺负。”

可你保不了我一辈子,我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卢君见咬住了嘴唇,他不禁有些後怕,若真的上了公堂,揪出他此前十一年的遭遇,这人,他也不用做了,更不必说什麽前途,所有人都会唾弃他,他爹不会再这麽抱着他……

卢弼时不知儿子心里所想,他慢慢说:“我怎麽舍得君儿被火吓到,所以叫姬扬暗地里跟着你。姬扬与我说,你叫他藏妥老头,所以这事,你若想大办,合着上回的人证,爹可以还你个清白。”

卢君见便细细把当日情景说了一遍,包括那老人是如何帮过他。“儿子听他说,有人给过他银子,叫他不要多事。但是,他却没有为了银子落井下石,所以儿子才帮他,儿子不想他反被人害。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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