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回过头看舔着他耳朵的猫女，指着十号离去的方向“嘿嘿，小家伙，你长耳朵尾巴没用，看看人家，那高傲劲，那步伐，那才叫猫。”

九号挽起猫女的长发，露出她白嫩的脖颈“我得逗猫去。”

“所以，拜托啦。”九号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后就扭断了她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这时，十号几乎已经在建筑的另一边，突然他停住了步伐，因为有一丝血腥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尖。他本能的回过身寻找着味道的来源，在走廊里左转右回的走着，觉得不对劲了，刚开口想骂，却被扑上来的九号咬住了嘴唇。

就要说出口的骂人话被嘴里的血味堵了回去，十号愤怒的抬起手升到九号后脖颈，锋利的指尖张开了，却又抓紧了，没有攻击。十号开始不客气的用牙齿刮蹭的九号的舌头，把更多的血吞下去。

九号则把十号压在墙上，拽开裤子就把手往下面伸。

“嗷。”十号放开九号的嘴，作势推他。

“别。”九号贴在十号耳边猥亵的蹭他“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喜欢我，这次的血又不怎么样……你还是……”

十号的耳根一下红了，“滚！”十号突然大力的挣扎，九号被推开，踉跄了一下。

“谁喜欢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谁比你更恶心！”

“呦，你刚还亲我呢……”

“那是本能！你不要脸也要有限度，不许再靠近我！你要是再敢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我就杀了你！”十号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还要夸张的擦嘴。

九号皱着眉留在原地，对着空气说话“我只是想干你而已，那么夸张干屁。搞得我都软了。”九号嘟着嘴，向反方向走了。

走了几步狠狠踢了一下墙。“你他妈就是喜欢我。我九号好言好语的对过谁，还不领情。喂你那么多吃的，还说我恶心？哼`，早晚让你哭着求我干你。”

九号走了几步就听到K的撤退命令。

聚集时瞟了一眼当他不存在的十号，也愤愤的侧过头去。

K走出房间，脸色温怒，什么也没说，踱步走出了这栋庄严的大楼。

第十二章

这天，七号照常被运进实验室，他心不在焉低着头，用指甲在地板上乱刮，好久没见到洛奇了。从上次抱住他已经快一周了，从中央空调系统还可以感觉到他的气味，但是在哪呢，我的洛奇。

正在七号郁闷的时候，让他思念的洛奇的味道突然浓郁起来。七号猛地站起来，贴到一面墙上，他听到脚步声，机器运转。七号全神贯注的听着，然后，墙打开，竟真的是他的洛奇。

七号把他的洛奇抱到怀里，紧紧地贴着。开心的咕哝着些并没有意义的音节。

他的洛奇这次没有僵硬着肌肉抽气，而是拿起了他的脸，把嘴唇贴了上去。

七号愣住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洛奇的味道好近，好喜欢。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冲上脑门，烧到脸上。不需要语言的，洛奇引导着七号打开牙齿，把舌头送进他的嘴里。

七号不知自己牙齿的厉害，怕洛奇把这滑软的东西收回去，略一夺，便尝到了血味。洛奇舌尖一疼，然后就感到后脑勺被张开的手掌一下按住，迫使自己迎接一个疯狂的吻。

七号一手按着洛奇的头，大口吸取洛奇嘴里的蜜汁，一手从后面探进衣服里，开始把洛奇往怀里揉。等七号稍微能抽回一点意识，结束这个窒息般的吻去呼吸的时候，发现洛奇柔柔的笑着，尽管他的嘴角鲜红并且不停地滴下血液，脸色苍白，满头虚汗。他却完全没有抵抗，还主动开始退去他的衣物。

七号被迷住了，尽管洛奇的眼睛是虚焦的，迷茫的。但是七号怎么注意得到呢，他的血液烧得他浑身都疼了，而他的洛奇就坐在他腿上，双腿环着他的腰。

七号把洛奇压在地上，咬他的脖颈，反复的用牙齿把甘甜的血液压出试图封闭的血管。洛奇整个过程都没试图逃跑，反而伸出修长的手臂，环住七号。尽管，进入洛奇的时候，洛奇还是发出了那种压抑不住的痛苦喊声，划破了安静惨白的实验室。但是在那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当火热的激情在几次激浪后归于平静，洛奇说“送我……”

七号正在温柔的舔洛奇浸满汗水和血液的鬓角，听到了什么，就抬起头。

洛奇说“送我一只鸟的头……”洛奇的声音漂浮着，好似都不是音带发出来的。

“我想要那个。”

七号认真地听着，待似乎结束了，就低下头继续舔洛奇的身体，没表示什么。不好说答应没，因为他一直都挂着笑容的。

实验室外面的科学家，交换了一下眼神，略微失望。

但是，第二天晚上，洛奇支着虚弱的身体走过七号的隔离间时，却发现一只死鸟的头贴在玻璃上。死鸟狰狞的死状吓到了洛奇，所以无论七号怎么闹，洛奇都不肯正眼看他，甚至不肯靠近玻璃。

洛奇不知道七号在发什么脾气，但是七号气的几乎要砸碎玻璃，可是却看到洛奇更激烈的反感表情，就作罢了。七号感到特别难受，他都不想理洛奇了。平常洛奇这样就算了，但是洛奇明明可以对自己那么好的，为什么平白无故又这样冷落自己。为什么，现在又好像很讨厌自己一样。

七号赌气的背对着洛奇，把地板划得刺刺啦啦响。他昨晚可是从防护里冲出去了，就为了一只鸟！讨厌，讨厌洛奇。自己也讨厌洛奇就好了。七号撑不了几分钟，就忍不住还是回头看看，还好，洛奇还坐在那里呢。洛奇，我的洛奇……

七号还是贴到玻璃上，描洛奇的轮廓。把脸拉得老长，回过头来啊，在心里念着，好想你。

七号就这样被洛奇冷淡的态度折磨了一晚上，心灰意冷的。可是第二天七号被运上飞行器，洛奇竟然在，又对他那样柔柔的笑，说我好喜欢那只鸟。七号一激动什么都忘了，上去就抱住。洛奇还主动环上手臂，用手指梳七号的头。

七号血液又开始升温，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但还是只是抱着，颇为小心的享受着温柔的洛奇。飞了并不久，飞行器着陆，洛奇抬起七号的头。七号去够洛奇的嘴，却被手指拦住了。七号眩晕在脑袋里怦怦跳动的血管和洛奇温柔的笑容里。他听见洛奇说。

“我要那个人的人头。”

七号血液热的他难受，杀戮触发了他一点即燃的兴奋。七号想都没想，顺着洛奇指的方向就冲了出去。并且狂化成功。

第十三章

七号最近闹得很厉害。以前一直和洛奇隔着一层玻璃还好，但是最近一旦尝过洛奇抱着他的好了，他就得寸进尺的要求无时无刻不见到洛奇。还要摸到洛奇，还要洛奇对他笑，要洛奇……

但是七号不能总是见到洛奇温柔的笑的。所以他就在实验室里对洛奇发脾气。虽然损坏也有，但起码他还呆在隔离舱里。今天从一早上七号就没见到洛奇，他在隔离舱里左顾右盼得等，但是还是等不到，这时候，两个工作人员进了隔离室的准备室，试图将七号转移。

七号本来对外界变化不甚在意的。尽管每次实验都并不是些什么舒服的体验，但是七号却从来没有对其进行过激烈的抵抗。对七号来说，什么都没什么所谓。

但是今天七号心情不好，他每天早上应该可以在这里见到洛奇，但是他现在还没见到洛奇呢。他不要走。七号冷冷的回过头，听着他们动作。门打开，领头的工作人员像往常一般向里走去，下一秒却被一下按到地上，七号推开他就想往外冲，奈何警报立即启动，整个空间被加固锁死，门不复存在。还未进来的那个工作人员在关闭的墙的另一面传来哀嚎的声音，他离门太近，被机型改变绞伤了。

七号不满的皱眉，抓起倒在地上的另一个人，把他按到玻璃上，对他吼。那个工作人员受过训练却还是被吓得不轻，不明白为什么七号按着他，一直吼那个音，他睁着恐惧的眼睛，过了好久，才明白七号竟然是在说一个词，洛。来不及惊讶七号说语言，他立即就对着摄像机疯狂的挥舞起手臂“救命！叫！叫那个洛奇过来！！”

洛奇正因为压抑表现被安排见心理医生。

他最近身体状况差的不行，脑袋总是很疼，想不起来事情，每天昏昏沉沉的，记忆都很模糊。洛奇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有失忆，因为记忆总是开始在床上醒来，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到床上去的，或者在睡觉之前发生了什么。

清醒的时候，总是有石头压在心里，好像灵魂里装满了垃圾，就是没办法摆脱哀伤。

短短几周，洛奇消瘦不少。所以组织请来了医生。洛奇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对面，看着那个看似专业和智慧的医生。怀着细微的希望去得到一点帮助，但是却只得到一张列满药的单子。

洛奇是个科学家，他知道这些药物可以让大脑释放让他感到快乐安心的化学物质，他甚至可以告诉你它们的分子式和分类，但是这一切却无法组阻止洛奇感到自己像是一个需要修复的机器。而不是一个有感觉的人类。

不过洛奇没说什么，拿着他的药，拿起一片就吞了下去。

他想要快乐，想平静一下。

即使是靠吞咽这些东西。

洛奇本来计算着控制用量，这种成瘾性的东西。但是那片药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洛奇就被架起来，拖向了七号闹事的地方，洛奇突然就觉得他真应该抓起一把就吞下去，这样根本，根本不够。

隔离室的外围的高压气流被撤了下去，洛奇被两个高大的警卫驾着往隔离室走。也许是因为药片刺激情感的作用，洛奇感到出了哀伤以外的情感。当他距离隔离室五十米以外的时候，那是愤怒。但是当他真正近到能看清那少年眼神的时候，他又一下子就被恐惧包围了。

洛奇回身抱住警卫的肩膀，挣扎起来，他不想靠近，更不想进去。

洛奇的行为却让七号的眸子暗了下来。

身后的玻璃似乎响起很大一声，周围的人瞬间慌乱起来，洛奇似乎听到谁喊了一声，通知英杰了没有。同时警卫将他扔下，急忙后退。

洛奇也想跑，却觉得大脑内有个东西猛然膨胀起来，意识被卡的一声挤断了。

再醒来的时候，怀里挺重的。洛奇忍着头的疼痛睁开眼，实验室一向惨白的灯光又让他恍惚了几秒。然后，七号的头确确实实是躺在他的胸口上的。他靠在一面玻璃上，抱着七号，一只手梳着七号的头发，另一只护着七号的背。七号紧紧地抱着他，撒娇一样蹭着。

洛奇一下子僵住了身体，甚至都不敢转头去看自己到底在什么实验室里。

那种意识突然断掉的恐怖感觉仍然残留在脑海里，仿佛他是一个可以拔掉电源的东西，啪的一声，什么都没了。更恐怖的是，自己竟然做着如此和自己意愿相悖的事情。联想最近不舒服的感觉，洛奇感到冷汗直下。

七号感觉到洛奇的异样。抬起头，作势要吻他。洛奇一惊，挣扎起来。七号不满的抱住他，或者说摁住他。洛奇试图逃跑，结果被七号整个人压在地上，七号把他的脸掰起来看，看的很认真，表情很疑惑。

身体大面积的接触和七号的体重让洛奇气都喘不上来了。然后七号移开了视线，开始以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斜上方的一角，把洛奇藏到他的手臂环成的空间里面。

洛奇紧张的看向七号看的方向，他瞥见了英杰。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洛奇的意识又开始不断的缩水，一点点的吞没了他，挣扎中他只能捕获零星的片段，他看见英杰穿着白色的手术服，张开手臂，以一种毛骨悚然的宠溺表情看着自己，“这样不行，你总是逃，这样的麻烦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糟糕。不过我想到办法了，洛奇。”洛奇想尖叫想挣扎，但是却一步步走过去，倒在了英杰怀里。

第十四章

国家第二大教会组织头目被刺杀的消息到处都在播。现场没有一个摄像头拍到杀手的镜头，所有近身保镖不是死亡就是辞职了，全部说毫不知情。

新闻业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一点线索。不过有一点却还是值得他们大肆渲染的报道一下。那就是杀手在几圈保镖的攻击下，花了大把时间把那已死老大的头生生撕了下来。

留下来半截脖子没有刀切痕迹，只有撕扯和啃咬，野兽一般的行为。

十二号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不夜城的酒吧里把她圈到的猎物收网，计划着在某个星级宾馆里享受一顿美餐。但是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就陷入了担忧。

她觉得那是七号，强烈的预感，她都没有任何怀疑。这个任务她听说过，计划了好久了，本应该她去做的。问题是，他们怎么办到让七号去杀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可能很严重，她必须去找K，所以十二号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事实证明十二号的直觉是正确的。

“出发去实验中心。”

K立即起身，Satan不受信仰宗族束缚。一旦人类找到能引起七号兴趣的方法，从而利用他的能力，这些年来的平衡就可能向人类那方倾倒过去，K必须亲自前往，保证这个准则，Satan不能被命令。

K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半点阻拦，哪怕是一点点意思一下的的阻拦都没有。门一个个的打开，一直引导K进入顶层的监看台，观看一场精彩的演出。

那是七号，狂化状态的七号，把一个男性人类的身体抵在玻璃上，专注的交合。

K认识那个男人。但他又注意到一些不同。

男人满面潮红，哭泣着，把自己肿胀的，已经被啃咬到滴血的乳尖，绝望的挺起来，想要再次得到宠爱。

英杰改造了洛奇的皮肤。他在皮肤层内植入新的一层，其中的物质可以减缓神经感受到尖锐的刺激能力，把它化成一种漫长的刺激和折磨。当这种物质被植入乳头等敏感区域的时候，就是磨人的，难以满足的，渴求被狠狠虐待的快感。

考虑到洛奇还需要进食和排泄。英杰拿掉了洛奇的肛门，用其中的神经做了一个假肛门，并且在皮肤层里塞满了那种物质。那肿胀糜烂的小穴只要一点刺激就无法忍受的渴望更多。

这些事情让洛奇的精神承担了巨大的负担。他经常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陷进了欲望的漩涡。最让洛奇难受的不是他不能控制自己，不是他失去男性尊严沦为玩偶，而是那些他应该痛恨万分的，感到羞耻的行为的快感，却是那么巨大和真实。

就像现在，不管洛奇多么不想这发生，只要七号的身体蹭到他的乳头，他就没有力气拒绝。一直到洛奇的乳头已经肿胀鲜红，被咬像是烂熟的樱桃，周围的皮肤沾着血和潮红，洛奇却只能感到隐隐的疼痛，更多的是灼麻的快感。洛奇的手按上七号的头，腰挺得高高的，哭着指引他自己的欲望。七号下体的一个猛顶，又逼得洛奇失声叫了起来。

洛奇活了这么二十几个年头，全部都是为了变成现在的羞辱一般。他之前对性一直不怎么热衷，这种电击般强烈癫狂刺激让他全无招架之力。他就只能沙哑的嗓子呻吟着，直到七号把一股股强力的热流灌进他的身体里，他才能全身瘫软的落进七号怀里，发现自己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脑都没有力气运转了，只能感觉到那里全部都麻了。

这样的感觉来自一个被强硬装上的，不属于他的器官，有种屈辱的混淆感。他还算是男人么，洛奇被七号的圈在怀抱里，想哭却哭不出来，一股气憋在胸膛里，他真想吐出一口血来就这样死过去。

现场确实有人希望他死。这个希望在他第一次看见洛奇时就存在了，就在刚才已经变成了一个首要的任务。洛奇必须死，K知道。无奈与否，他族之兴衰，确确实实能够被这个渺小的人类左右。但是人类政府绝对不会让洛奇死，这是他们这几百年来收到上帝最大的一个礼物，让他们有机会，扭转这病态的局势。七号什么都不在乎，就把洛奇当物品一样贪恋着。英杰又是存着私心，要把改造人的辉煌拾起来，并把热情一股脑的全部烧在他刚发现的完美受体，洛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