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纯真年代 下——阿罗al&眉雨湮湮
阿罗al&眉雨湮湮  发于:2014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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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就停在马路对面,那边人还没冲出来,他们俩已经狂奔上了车,加大油门,飞驰而去。

沈为车开的一路呼啸着向北,吴真已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沈为一边开车一边笑道:“你也太能装了,还儿子女儿的,你有这功能,你给我生两个!”

吴真伸手一胳膊兜着沈为脖子笑骂,“我有功能让你生两个!”

不禁联想到伺候孕夫沈少爷的情景,吴真另外一只手扶住额头,如果他们真的都有这功能,还是他自己生难度系数比较低。

已经不知道开出去多远,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高速公路,看到下一个出口的提示,沈为把车开下去,直到开进一片树林中,才终于踩下刹车,伏在方向盘上,笑的肝肠寸断。

笑声终于停下来时,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两个人,已经拥吻在一起。

车内的空气很快燃过沸点,沈为把吴真压在椅背上,两个人不顾一切地交缠激吻,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腹中再也不能分开。

那么久不曾完全的拥有过彼此,此时,一旦放开没有极点的渴求,情欲炽烈的像是一把火,将他们所有能感知到的一切都焚之殆尽。

也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怀抱里的人的名字,而自己只是为他疯狂地燃烧着,像是濒临爆发的野兽。

车厢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连成一片,吴真依旧扣紧沈为把他更紧的压向身体,沈为的手早就探进吴真衣衫,揉捏柔韧的肌肤,滚烫的掌心突然触摸到的一道突起的疤痕,让他的神志在狂热中挣扎出最后一丝清明。

车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润滑,握住吴真在他身上热烈抚摸的手腕,沈为沙哑的说,“我们回去再做。”

吴真笑着,声音同样暗哑的难以辨识,手掌隔着裤子握住他已经箭拔弩张的形状,“你还能等到回去吗?”

把手伸到座椅后背摸出什么一把塞到沈为手里,沈为看了下,竟然是一管没有拆封的KY,吴真一个翻身,跨坐在沈为腰部,拖下外衣帽衫,外裤连着内裤一起片刻褪的干净。

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爆露在沈为面前,腿间的分身坚硬的挺立着,最后的理智终于在瞬间被焚烧成灰,沈为按住他的后颈,灼热的嘴唇再次覆上去。

吮吸吴真赤倮精实的胸口,听见他呻吟出声,“你什么时候放在车里的?”沈为的声音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吴真一把将他按在放平的椅背上,沈为的裤子被吴真褪到臀下,吴真低头吻他的脖子:“很久以前,你随时随地发情,铁人也经不住。”

嘴唇沿着沈为紧实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游弋,沈为喘息声越来越重,亲吻着硕大坚挺的性器形状饱满的顶端,吴真毫不犹豫地把他含入口中。

紧吸着沈为的分身快速的吞吐,与此同时,吴真用沾着润滑的手指伸到身后拓开自己的身体,沈为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让分身更深更激烈地抽擦,一直顶入吴真的喉中。

从外表看,沈为并不强壮,性器的尺寸却是与他瘦高的身体极不相称的粗大,口交时甚至不能完全吞到根部,吴真很难设想,曾经那么多次,他到底是怎么容纳他,经受住他肆意狂野的侵入的。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GAY会不为之着迷,吴真自己的分身涨的发疼,在沈为愈加粗重的喘息声中,他更加卖力的取悦他,沈为的频率越来越快,肌肉绷紧,分身坚硬如石,吴真的动作已经跟不上他的迅速,只能任沈为的手擦在他的浓发里,紧紧抱着他的头,进行最后的冲刺,沈为没有退出来的打算,终于分身突突跳动着,ji射出一股热流。

几个月的禁欲,这次沈为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即使射精性器也没有半点疲软,他们之前的很多次,沈为都是这样。

满嘴的甜腥吴真一滴不剩地咽入喉中,身后已经被开拓的柔软湿润,吴真抬起臀,扶着沈为勃发的欲望对准入口处一点一点地坐下去,即使扩张过,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在顶端抵入的同时还是一阵胀痛,情欲却越发高涨。他想被他再次充满和占有,那么的迫不及待,吴真干脆咬紧牙关一坐到底。

分身被柔软的紧窒完全包裹住,沈为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呻吟。

终于又一次彻底得到了这个让人疯狂的美好身体,这个让人痴狂的美好男人……

第二五零章

本能地耸动,抽擦。

在毫不掩饰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吴真跨坐在沈为胯间,柔韧的腰身迅速地晃动一刻不停。欲望克制的太久,这次交合原始的甚至连间歇交换一个热吻的余韵也没有。

一手紧紧扣进吴真坚实的大腿,另一只手环握着吴真坚挺的分身快速套弄,沈为重重喘息着,灼热的眼神痴迷地望向吴真那张沉醉在情欲中的俊美脸庞。

汗水顺着吴真急促起伏着的胸膛滑下,在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动中抖落在沈为身上,沈为低头看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柔软紧窒的内壁紧吸着他勃发的欲望有力地吞入,吐出,吐出再吞入。

分明,他对这个男人的欲望和精力都似乎永无枯竭,但是,每每吴真沉溺在情欲中的狂热,仍然让他觉得像是要把他的骨髓都吸干,这样激烈的交合带着足摧毁一切的疯狂,他们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知道吴真要什么,也知道怎样给他。手臂箍紧吴真精劲的腰身,把他的重量都承托到自已掌中,沈为挺起胯部猛地向上一记重重的撞击,吴真的呻吟突然拔高,分不清是从喉间还是鼻中发出的声音。

同样是禁欲已久的身体,吴真射的很快,被沈为连续不断自下而上的顶弄着,呻吟声碎不成音,浓稠的白浊从前端一股一股地烹射,溅落在沈为的小腹上。

释放过后,吴真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即使分身仍然坚硬如铁,沈为还是把自己从吴真身体里退出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温柔地啜吻着吴真柔软的嘴唇。

这是他的吴真,有极致的温柔,也有极致的坚强,但转瞬,又能以放荡到极致的姿态承受他的欲望,他同样有极致的烈性,一个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被人折辱侵犯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心肝情愿,没有人能真的占有他。

亲吻从缠绵变的灼热,舌伸进彼此口中肆意不断的翻搅,高潮过后短暂的休憩,吴真觉得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几近窒息沈为才放开他,嘴唇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舔吻,噬咬,齿尖突然嵌入他胸前的敏感,吴真一下痛呼出声。腿间半软的性器被沈为握在掌中揉搓,一直到,沈为跪在他身前,低下头一下将他含进口中。

吴真仰躺在椅背上,双腿朝着两边大大的张开,眼光迷离地看向沈为在他腿间上下起伏的发顶,直到再次变得坚挺,沈为仰起头,目光痴迷的望向他,他吐出吴真的分身,身子伏上来,两个人的目光无法分解的纠缠在一起,沈为低头吻住吴真红润的嘴唇,在热吻中沉醉,沈为硕大的性器已经再次连根没入,吴真的呻吟被沈为湮没在唇齿间。

吴真修长的双腿被沈为架在肩膀上,他的身体几乎对折。

沈为疯狂地用极限的速度抽擦着,从进入开始。腰身有力地前后晃动,臀肌在分身抽出时略微放松,而后带着刚猛的后劲猝然收缩的紧绷,胯部狠狠地向前,欲望一下挺进吴真身体最敏感的深处,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肆和速度。

一次次猛烈撞击,小腹把吴真挺翘的臀尖击打的发红,吴真的双臂向上,两手紧紧攥住座椅上方的边缘,连脚趾都蜷曲着,两个人都沉醉在狂乱的交合中,喘息着,却仍然觉得兴奋的像是要窒息。

感觉到吴真的肌肉突然缩紧,身体向后退了下,像是要逃开他的控制,沈为双手握紧他的腰,让他避无可避,不要躲,这是你爱的我,给我的你的全部。

吴真的声音已经带着泪意,他嘶喊着叫出沈为的名字,沈为最后一计猛烈的贯穿,“我爱你”,他不顾一切的喊出。

我爱你,吴真。

指甲陷在沈为的肌肉里,掐出一道道血痕,在沈为的倾情里,他又一次疯狂的颠沛流离。

我爱你,沈为。

chire又一次,倾尽情爱,灼烈在最深处,沈为不顾一切的抽送,吴真呻吟破碎。

高潮来的汹涌猛烈。

破碎在彼此的身体里。

重新完整。

第二五一章

两个人靠在座椅上,脱力一样,过了很久喘息才渐渐平复。

沈为抬手把吴真汗湿的额发拂开,痴痴的看着他。

吴真举手遮住他的眼睛,“到此为止,再做我真累死了。”

沈为笑出声来,握住他的手,“我被你榨干我都没说什么。”

吴真没理他,又在座椅下的置物栏里翻找,这次,他拿出来一盒烟。

为身体着想,他和沈为都戒烟有一阵子了,但是,事后烟不抽,真的是,不尽兴。

点着递到沈为唇间,沈为作势又亲了一下他的手指,“这烟你什么时候放的?”

“跟KY的历史一样久远,有备无患啊。”

把车窗打开一半,冷风灌进来,沈为拉过夹克盖住吴真,同时长吸一口,心满意足的叹息出声。

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沈为突然“啊”了一声。

吴真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

沈为定定的看着他,“那个,我想起来一件事。”

“嗯?”

沈为把烟头摁灭,“吴真,咱俩今天,好像砸错店了。”

沈为的神色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吴真看着他,没出声。

沈为忽然笑大笑不止,“是砸错店了,我刚想起来,今天那个神棍,我没见过,上次肯定不是他,我记得,是个没胡子的老头子。”

吴真愣了下,扶额沉默片刻,看着沈为点下头,“不错,精虫清的差不多了。”

沈为的笑声一直没停:“那天失魂落魄的,我哪记得那么多,就记得是个老头子,今天进门看着那个人眼生,就是没细想,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不过,砸他也没砸错,反正都是骗子,横竖我想不起来是哪家了,砸谁都是砸,他也没什么可冤枉的,操的,砸他店算轻的,要不是你拉着我跑,我非痛揍他满地找牙不可。”

吴真扳过沈为的头,让沈为的目光正视着他,“你看清楚,我像是个为民除害的人吗?”

沈为再一次狂笑不止,“吴真,难怪你当初自我推销的时候,说你是上得殿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当得流氓,我一直觉得你文质彬彬,怎么也跟流氓不沾这,今天看见识了,你是真流氓啊!”

吴真重重靠在椅背上,他多不容易才流氓一次,形象什么的今天都已经烂成灰了,现在告诉他,踢错馆,竟然。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懊恼地叹气,“我已经无所谓了,真的。”

沈为终于笑完,又吻住他,灼热的呼吸在吴真耳畔,“就喜欢你这么流氓,还能更下流一点吗……”

于是,从这天起,他们果然,更……那什么了,again。

这年天热的早,五月中,连着好几个晴天,每日最高气温竟然在三十度以上。

常规运动后大汗淋漓,两人冲完澡,懒懒躺在床上不想动,沈为搂着吴真抽烟,吴真翻看手机的新闻晚报,他开口说道:“最近楼市涨了。”

“嗯”,沈为应了一声。

“朗园的房子,价格都快翻倍了。”

“嗯,”沈为又应了一声,然后没等吴真再开口,他忽然笑着说,“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那房子装修好了吗?”

都说脑子受伤容易记性不好,沈为倒是记得吴真当初答应过他的“幕天席地”,记得牢牢的。

“卖掉吧”,吴真继续看手机,头都没抬。

“嗯?”沈为的笑容僵在唇角,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曾经是他们憧憬过的共同的家。

“卖掉吧,现在市值接近两千万了,换成现金,都叫人搬到这来。”

“我们要那些现金干什么?又不指着它投资升值”,沈为迟疑的问出口。

吴真睨他一眼,放下手机,“砸你啊。”

本来匍匐在床上,侧过身面向沈为,似笑非笑,“两千万现金,就算是纸币,也能把你活埋了吧。”

去年独自到朗园收房的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那时,撒气都找不着正主。

沈为笑出声来,翻身又压住吴真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你把我最值钱的卖了吧,别卖那个房子。”

话刚说完就被吴真按着额头一把推开,吴真一言不发,沈为又凑过来,“我最宝贝的就是你,你把你自己卖给我吧,我砸锅卖铁也得买,你还愁钱不够把我活埋了吗?实在不行,咱换成一元的。”

吴真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他笑骂,“你搁古代就一昏君。”

“这不是有你吗?你可以教我怎么不当昏君,明君,昏君,暴君,就看你喜欢哪一款。”沈为伏在他身上,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但手腕很快就被吴真握住。

“嗯?”吴真闭着眼睛,声音慵懒且漫不经心,“那咱俩都名垂青史了,还非得写进佞幸篇不可。”

“佞幸什么意思?”沈为在国外长大,哪里知道这些。

本来的三分睡意在瞬间消散,吴真看着沈为,思忖片刻,坏笑一下,“是指君臣关系非常好。”

一本正经地点下头,“那必须是真爱。”

“哦”,沈为也点了下头,手更不规矩的滑到吴真股间,“我知道了,佞幸就是说皇帝和丞相过于深入持久的讨论朝政。”

话音未落,吴真已经被突然的进入弄的一下子呻吟出声……

第二五二章

这周末,他们终于去了朗园。

推开大门的时候,吴真想起古诗里:芳草满园花满目,帘外微微,细雨笼庭竹。

午后刚下过一场雨,无人打理的花园,却繁茂葱郁,竹枝垂落水滴,花畦里种的二月兰,一片茂密挺秀的绿叶间,紫蓝色的花朵开成一片,竹篱边的攀爬蔷薇和月季,大概从盖房子的时候就种下了,几年生的株本,贴着篱笆开成一堵艳丽的花墙,粉白相间,满园馨香。

沈为握着他的手,没有进楼里,围着花园走了一圈,沈为说,“长的太乱了,明天找个园丁来修剪修剪。”

吴真转头笑着看向他,“留几分自然的野趣,这样不好么?”

沈为从背后抱住吴真,“听你的,我没什么审美观点,你觉得好就不动。”

门前台阶上是满是落叶,落花,一拉开楼门,从门顶上落下灰尘,这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真是雨打梨花深闭门了。

从严冬到盛夏,那么漫长,又那么短暂,似水流年。

钟点工完全收拾干净,已经过了晚上,两个人在外用过晚餐才回家,进门后,吴真把客厅的灯都打开,门口左右两侧槽灯的开关按了下,没亮,他还记得原秋做设计的时候这灯是双控,验收那天一切都没问题,吴真走到楼梯边上,另一个开关按下去,还是没亮。

第二天找来物业的电工,那人检查了一会,说是装修时布线的问题,哪敢随便在装修好的墙面上凿洞,建议他们找装修公司的项目经理。

吴真拿出电话翻了会,那位项目经理的电话他根本没有,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删除了,他想一想,翻出原秋的,打过去。

开工不久他们一起来过现场,那位项目经理沈为也见过,电话挂断,他看着吴真,“人家不帅你就不存电话是吗?谢顶又不会传染。”

吴真上下打量他一阵,“这么久了,你连那人谢顶都还记得,你是不是口味太重了点。”

沈为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口味一直重,要不然看上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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