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尽良攻藏——菜肉大馄饨
菜肉大馄饨  发于:2014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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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太好了。这下我可再不用茶不思饭不想憋屈纠结了。

我爹却苦笑一声,侧了头低声自语道:“巴不得和我撇清关系么?”

“当然啊!”我接道,“你晓得么,我可都快被你这个爹爹的身份折磨死了。”

我爹依旧侧着头,只不过不再接我的话,单单轻叹一声。

我埋怨他道:“真是的。人家七十岁的李员外巴不得说自己是十七呢。你却吃饱了撑着硬把自己说老五岁,装神弄鬼冒充我爹!”

陶大夫在旁边轻笑一声,插嘴道:“他是大梁送与大周的人质,一年前擅自逃京而出。如若不把自己说老五岁领着你这个儿子做挡箭牌,怎会那么容易躲过搜捕?”

说完这句,他走到我跟前,将我远远拉开,背对着我爹道:“盛昭,你与他是不同的。我刚才已将那群钦差引开,他们往东而去,几日之内不会折回的。你家世显赫又少年得志,趁此机会早日回京去,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都排队等着你呢。”

我疑惑问:“荣华富贵?”

陶大夫笑着戳了戳我额头,道:“是啊,荣华富贵。到时候你顿顿吃鲜鱼,想尝酥糖就尝酥糖,心痒没有?”

我问道:“是方才你们给我吃的那种酥糖吗?”

陶大夫含笑点点头。

我连忙点头道:“能想吃酥糖就吃酥糖,那自然是好得都无法无天了。我做梦都梦不到呢!”

不过我转念一想,又道:“可我爹不吃鱼,顿顿吃鱼他就只能扒饭了,这个不好。”

陶大夫啐道:“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金山银山由着你挑,你还惦记晏清做什么?”

我想了想,认真道:“金山银山都不及我爹。”

陶大夫脸色一僵。

那盛材已经走到我跟前,朝我行了个礼:“大人,您还是快些离了晏清,跟小的回京吧。虽说以前您与他便有些牵扯,但如今人人只道您是被晏清挟持,身不由己。小的已经打点好一切,圣上绝不会怪罪大人的。”

我纠正道:“我没被他挟持,也没身不由己。”

陶大夫上前扯着我,一边往回走一边道:“盛昭,你可别因为如今他待你好就心软。晏清当年可是大梁的重臣,杀我大周百姓无数,掠我大周城池无数,他如今不过是走投无路,利用你身份显贵来保自身罢了。”

那盛材也劝道:“大人,您当日在京城,每回见完晏清回府,便会摔盆摔罐,骂他心思歹毒狡诈无比。”

我听他们如此非议我爹,十分生气,摔了陶大夫的手,道:“我虽愚笨,但自己有眼睛,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说完这句我回头道:“爹,别理他们。咱们走!”

头一回,我却呆住。

身后树色婆娑黑影重重,我爹他,已经不在原处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揉了揉眼睛往四周张望。

有个人影正往不远处的山中走去。

“爹!”我急得对着他大叫,“你一个人要去哪里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隔得远,他没有停下,眼见着就要消失在夜色里。

我急急忙忙想去追他,却被陶大夫一把拦腰抱住。

“盛材,快来制住他。”陶大夫焦急道。

盛材赶紧上前。

我冷笑一声,一弯腰就把他从身后顶起。

陶大夫被我顶离了地面,俯在我背上哇哇乱叫。

我随即反手抓住他的肩头,将他越过我的头顶一把朝我面前的盛材摔去。

盛材被陶大夫的身体砸中了头,人晃一晃,便倒地晕过去了。

陶大夫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地之后眼珠翻了翻,好不容易扑哧喘半口气,随即也眼睛一闭晕过去了。

我拍了拍手刚想走,突然想到刚才我爹骂我不穿衣服就紧贴在他身上。

于是我又重新蹲下,剥了陶大夫的衣裳,胡乱往自己身上一套,随即往我爹的方向追了过去。

21.

我追上我爹的时候,月亮朦胧照,泉水叮咚响。

我爹用布绳高高扎了头发,正蹲在山泉旁清洗肋下的伤口。

夜风吹得树叶哗哗,愈发显得我爹形单影只。

我想上半天,还是唤了他一声:“爹。”

我爹似乎不曾预料到身后会有人,听到声响猛地拔了插在靴子里的小刀反身跳起,模样十分戒备。

我有些怕,也不敢上前,只站在原地补道:“爹,是我,不是那群歹人。”

我爹神情复杂地瞧了我片刻。

然后他慢慢俯身,将小刀放在地上,随即张开双臂毫无防备地站直。

“我已说过我不是你爹,你何苦再这般做戏诱我?”他平静道,“我跟你们回京便是。”

我一愣,连忙道:“爹你误会了。我不是帮着他们捉你的。我是把他们统统都打晕了之后,特意回来寻你的。”

我爹怔怔看我。

“干吗回来?”良久之后他垂手问,“你不是喜欢吃京城的酥糖么?你不是喜欢和陶大夫一起玩么?”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

我挠了挠头,嘟哝道:“我是喜欢,可那是因为有爹你在我身边啊。”

“你跟着我,这些喜欢的事就都不能做了。”

我想了一想。

我没钱吃酥糖其实也没什么,有钱了我就给我爹买茶叶。只要我爹开心,我就开心。

我不能和陶大夫玩更没有什么。我爹既然不是我爹,那我和我爹一起玩,不是更开心吗?

所以我走到他面前,朗声回道:“不打紧,爹。我跟着你,就是我最最喜欢做的事。”

我爹抬睫瞧我,一对瞳仁在夜色里莫名地晶莹闪亮。

然后他伸手,撸了撸我不合身的衣裳,淡淡笑叹道:“傻模傻样竟也有好处。”

他手一抬,我便瞧见了他重新开始流血的伤口。

“爹你别乱动。”我连忙把我爹按坐山泉边,“我先替你把暗器取出来。”

那枚铁橄榄上头居然带着倒钩,我取了半天,沾满一手血,才把它弄出。

底下的血随即慢慢涌出。

我赶紧掬了泉水清洗伤口,又撕下衣裳在我爹肋下绕了好几圈,方才安心。

然后我便抬眼去看我爹。

我爹闭目斜我怀里,额上虚汗厚厚一层。

“爹,你还行么?”我惴惴地问。

我爹没应我。

我想我爹大概是痛得昏过去了。

我捏住衣角替他擦了擦汗。

我爹薄薄的嘴唇上,一如既往地泛着水光。

我曾偷偷吻过我爹,所以我晓得他的嘴唇很软很甜,就像是……就像是……那京城来的好吃的酥糖一样。

我忍不住咽口唾沫,慌慌张张往四周扫了一圈。

没有人。

有人也没什么。反正他不是我爹,算不得大逆不道。我心中默念一遍给自己壮胆。

壮完胆后我深吸一口气,闭眼低头,第二次吻上了我爹的双唇。

皮肤与皮肤触碰上的一霎那,我爹突然睁眼,一把推开我。

我正坐在泉边,被我爹冷不防一推,立马失去重心落入水中。

水流湍急,我吓得扑腾直叫:“爹,救救我!”

“死了才好。”我爹一边冷冷道,一边朝我伸手。

我好不容易爬上岸,悻悻道:“爹,原来你刚才没有昏迷啊?”

我爹哼一声,继续冷道:“怎么着?敢情我人事不知你就能吃了豹子胆胡来么?”

我一听可吓坏了,连忙道:“爹,我哪有那个胆子啊。你人事不知的时候,我只胡来过一回。”

我爹闻言,脸色立马变得极差。

“胡来过一回?”他厉声问。

我见状不妙,只好哭丧着脸老实交代:“爹,我对天发誓,千真万确只有一回……我就……我就……碰了碰你的嘴儿,其他什么地方都没有碰!”

22.

我爹咬牙,寒声追问道:“那是哪一回?”

“就是上月我在陶大夫家玩了一宿,你寻我不着发了旧疾的那……那一回。”

我爹闻言嘴角一抽,抬手就想打我。

我向来晓得我爹打人贼痛,赶紧双手抱头大叫道:“你又不是我亲爹,我喜欢你,碰你的嘴儿也不算有错呀!”

我爹顿时没了动响。

我张开指缝偷偷往外瞧。

我爹正看着我,双眸如水,格外清透。

“你吻过陶大夫么?”他突然问。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我爹身体一颤,缓缓把手放下,侧过头去不知在想什么。

我琢磨着形势有转机,赶紧一五一十交代道:“我每次和陶大夫玩,从不碰嘴儿,都是直接剥净他的衣裳,将他……”

“今晚寻个山洞歇息吧。”我爹有些厌恶地打断了我。

******

歇息的山洞口要小,否则防不了吃人的野兽。我与我爹在山泉上游好不容易寻着一个合适的。

我爹先爬了进去,拾掇里面的碎石乱草。

我站在外头瞧着。山洞不大,仅容二人转身。

我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衣裳。方才掉落山泉,我浑身都湿透了。

我寻思一回,便将淌水的衣裳全部褪下,铺在岩石上晾着。

铺完之后我席地坐下。

“爹,陶大夫说那群歹人都往东去了,几日内不会折回。”

我爹在山洞里“嗯”了一声。

“爹,咱们以后得换个名字换个身份。”

我爹已经拾掇完毕退出山洞。

他猛然瞧见我一丝不挂,立马背对着我大咳一声。

我连忙问:“爹,你还好么?”

我爹突然回头,恶狠狠道:“你老是不穿衣服,我怎么会好?”

我愣了一愣,解释道:“爹,山洞小,你又有伤,碰不得水。所以我才把湿衣服都脱了。”

我爹不再看我,只咬牙低声道:“进来睡吧。”

山洞狭长,我只好侧身躺在我爹身旁。

我爹背对着我,呼吸紊乱得很。

我有些担心,便从他身后伸手,摸上他的心口。

我爹浑身一颤。

他的头发就势钻进了我的鼻子。

淡淡的水墨香乘虚而入,一寸一寸酥痒我的全身。

我只觉得我的心也和我爹的心一样,咚咚跳得飞快。

我咽了口唾沫,底气不足地问道:“爹,你……你睡着了么?”

我爹半天没应我。

我正有些悻悻,却听我爹开口,道:“我睡着了。”

我一愣,随即嘿嘿一笑,抱紧我爹道:“爹,你唬我玩么?”

我爹破天荒地没推开我。

我愈发壮了胆子,用自己的那活儿蹭着我爹。

蹭到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伸腿搁上我爹,将他俯压在我身子底下。

我爹十指扣入土中,胸膛在我的手里一起一伏的,似乎极力忍着什么。

我可忍不住,伸手一扯就把我爹的裤子给脱了。

我爹浑身又一颤,咬牙切齿道:“好个你,非要……”

“爹,你放心。我可会骑人了。”我赶紧道,“陶大夫每回被我骑,都爽得要死要活的。”

说完这句我顶开我爹的双腿,一手扶住自己那活儿,准备进去。

我爹突然在此刻大力拧身,反肘就把我仰面压倒。

“盛昭,你就给我省省吧。”他低笑一声道,“我会骑人的时候,你还没学会脱裤子呢!”

23.

我扳着手指头数了数,疑惑道:“爹,不对啊。你能骑人的时候,怎么说也得十五、六岁吧?我比你小十岁……除非是傻子,哪有人五、六岁还不会脱裤子啊?”

“可不就是你么?”我爹一手把我一条腿搁他肩上,另一手摸在我股间,半笑不笑地回道。

说完这句他猛地伸了根手指头进来。

我大吃一惊,刚想蹬我爹,我爹的手指却轻轻地在里面动了一动。

十分奇异的感觉。

如果逼着我形容,就好像是……好像是……方才我爹柔软的发丝钻在我鼻子里不安分地撩拨。

同样的酥痒,只不过这一次,酥痒催生了炙热,仿佛要融化我一身的骨头。

我彻底卸去戒备,迷迷糊糊叫一声:“爹。”

我爹立马低头用嘴堵住我。

“要叫就叫我的名字。”他在我嘴里道。

是了,我想起来了,他不是我爹。他与我说过他原本的名字。

可我此刻大脑被撩拨得一片空白,竟然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我爹的名字。

我只好努力舔了舔我爹。

我爹突然停下,将头支在我的胸口,迷惘看我。

“盛昭,”他轻声问,“你狠心说我们不会有结果也就罢了,可你怎么就能狠心忘记我呢?”

我看着我爹。我爹好看的眼睛里黑深一片,就像是无底的深渊,逼我永无止尽地坠落。

我不由伸手,紧紧抱住我爹,道:“你胡说什么?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巴不得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我爹的下颚在我的胸口一震。

我又道:“咱们去找个有茶有鱼的好地方,你喝喝茶,我吃吃鱼,什么也不管,一起……”

“一起过一辈子。”我爹补道。

然后,他突然撤了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反手轻捏住我的那活儿。

他的手指,带着温暖的湿润

我哪受得了这般刺激,浑身立马接连打上十几个颤。

“快快快!”我急着想翻身,“再不让我骑你,我可熬不住要泄啦!”

我爹却偏要趁火打劫,肩头死死抵住我,手腕倏地一翻,又在我那活儿上挠心挠肺地一撸。

我整个人顿时都被我爹撸空了。

“这就熬不住了?”他挑了眉低笑一声,“还没到你爽的时候呢!”

我睁大眼睛看我爹。

还没有到我爽的时候?妈呀!这可已经比我骑陶大夫爽上了一大截呢!

就在这我发愣的功夫,我爹已经挺身,直直进入。

我一个激灵回神,只觉自己身体被撑得满满,不由双腿乱蹬大叫一声。

“疼死我了!快……快出来!”

我爹一口咬上我的耳垂,道:“当真要我出来?”

我刚想点头,我爹已经往里顶了一下。

这一下可顶得了不得,就好像是千千万万根手指同时在我身体里撩拨,只一瞬就撩拨出熊熊大火,滋滋飘香着快乐。

我迟疑一下,摇头道:“你还是别出来了。虽说有些痛,可也舒坦得很。”

我爹笑一声,叹道:“果然傻了也有好处,晓得承认舒坦了。”

说完这句他又开始一深一浅地顶我。

前所未有的感觉,我呆住。

浅的时候我好像被他顶上了天,轻飘飘随手摘朵云彩当枕头;深的时候我又好像被他推下了海,波涛如褥沉甸甸地裹住我。

我开心得不得了,跟着我爹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我爹却不再说话,只是吭哧吭哧地喘气,渐喘渐重。

到后来我口干舌燥再也支撑不住,便颤巍巍伸手,想摸自己的那活儿。

我爹抢先,道:“我来。”

我信我爹。

我爹温暖的手指轻轻勾上,纠缠如蒲苇,狡猾如灵蛇,跟着他顶我的节奏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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