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Ⅵ)——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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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一死。李宏德心绪烦乱,左右都难保严召可周全。

他全身上下只有听力尚存,几日的闭目,让他对声音特别敏感,他知道张安唯恐他再出意外,他身边总有三四个侍卫值夜,外面更是数不胜数,

把他休息的地方围个水泄不通。周遭原本只有卫士均匀的呼吸声,可不知怎的响起一连串的扑通、扑通的物体落地声。他还听到有人低吟了一声

“不……好……”之后就是一片死寂。李宏德不知发生何事心中忐忑,不能动的他更生恐惧。过了会,有人撩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单。李宏德心中

翻江倒海,他不确定来人是敌是友。他被人从床上抱起,又放下。背后一片冷硬,他猜是地面。到目前为止这人肯定不是刺客,杀他不用这么麻

烦,他猜不透此人的用意,直到一支粗糙长茧的手带有挑逗性的摸上他的脸,李宏德慌了,也明白了。他的人不会这么对他,这人绝对是外来的

,并且之前的声响一定是这人撂倒那些侍卫的声音。

临时编凑的卫队可真不中用。正这么想照,上空传来一声轻蔑的低笑,一只湿漉漉的手罩上李宏德的双眼,揉擦一阵,他竟然能活动眼皮,片刻

后睁开双目。

为了方便保护李宏德,屋中始终都点着蜡烛。那烛光让久闭双目的李宏德有些眼花,但他很快就适应过来。他只有眼睛会动,视线范围有限,可

就是这有限的范围足以让他看清危机。冲他狞笑的人,令他汗毛倒竖。

“好久不见,我的太子殿下。”

穆克狞笑的嘴脸映在李宏德眼中。为什么他还活着?李宏德惊愕不解的盯着眼前人。

小小心中甚是得意,单凭这副皮囊足以威吓李宏德,更不要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小小不紧不慢的说:“听说你被别的男人上了,这怎么可以,

你可是我的人。你看我对你多痴情,千里迢迢不畏风险来找你,你怎么可以移情别恋。”

小小一面说,一面解开李宏德的衣服,他动作很慢,越是这样越能加剧李宏德的恐慌。他很满意李宏德眼中的惊惧,美中不足是解药使用范围有

限,李宏德只有眼部周围的肌肉会动,其他部分依旧面无表情,无法更多表现出他内心的恐惧、羞愤,不过没关系,他清楚李宏德此刻的心境。

他压在衣衫大敞的李宏德的身上,用粗糙的指尖勾绘着李宏德的眼眶,假意的柔声说:“你放心,他们都被我迷晕了,两个时辰内不会有人来打

扰我们。”

小小的话让李宏德彻底绝望。小小在逍遥谷呆了那么久,被人蹂躏了那么久,他太清楚如何做能最大程度的羞辱一个男人,所以他把他搬到地上

,他没急着进入他,而是撬开他的嘴与他接吻。用舌头将口水添满他的脸颊,用生满老茧的手揉捏他身体各个敏感的部位,胸部、腹部、腰侧,

一路下来握住那个无助的‘小鸟’,挑逗他,让他在他面前违心的抬头,违心解放。

李宏德觉得好可耻,他无法支配自己的身躯,却能感受到穆克的挑逗,明明恶心,却敏感的作出反应。他的双腿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分开,架在穆

克双肩上,他清晰感觉到异物一点、一点楔进他体内。一瞬间,他产生寻死的念头。

小小知道前奏的时间越长,越能摧残一个人,可他时间有限,不得不进入主题。小小一次又一次将那些白色粘稠的东西注入李宏德体内,在他认

为差不多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球,在李宏德眼前晃了晃,说:“我还有事,不能一直陪着你,它会代替我,让你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我的存

在。”说罢,小小在将自己的性器退出李宏德的小穴时,迅速将眼珠大的铜球塞进去,把那些白色液体牢牢堵在里面,不允许它们流出半滴。这

还不够,他骑到李宏德的胸口,掰开他的嘴,让他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把那些白色液体射入他口中。李宏德没有吞咽与吐出的能力,小小合上李宏

德的嘴,他就只能那样含着。

“你可要好好的含着它们,等到了京城,当着你父皇、母后的面再吐出来。这可是我给他们的见面礼。”

小小恶毒的言语与行为,在李宏德看来都是穆克那个千刀万剐的男人所为。他恨这个残忍的男人,更加恐惧他描绘的场景成真。

小小合上李宏德惊惧的双眼。又是一种湿漉漉的液体在上面擦过,李宏德的眉眼再次失去能动性。他的衣服被重新穿好,人又被放回床上,盖上

单子,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小小临走前,在李宏德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还会来找你的。”

天亮后,张安察觉自己和卫士都睡死过去,这现象让他恐慌,立马去查看。确认李宏德安然无恙,只是少了些钱和马匹,虚惊一场后他很气愤,

指责卫士:“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贼偷了都不知道。”

谨防再节外生枝,他抓紧时间赶路。就这样谁也没发现李宏德的口中、腹部,多了些东西。

——

京城

“太子回来了,路上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比预计的时间晚。你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赝品刻意将李宏德归来的消息带给岳冬,这件事的确让沉默的岳冬有所动容,可他依旧闭口不语。自从那夜,赝品恶略的占有他后,两人的关系

更加下跌。其实,他早就习惯赝品的喜怒无常,这次的沉默不全是因为赝品粗暴的对待,而是来自岳骥的死。岳冬不敢在关心任何人,他觉得自

己越关心,越会给他们带来灾祸。

赝品见岳冬蜷缩在墙角,没有动静,更无询问之意,接着说:“他和严召可私奔了,在太子卫队找到他们时,上百人目睹他们的暧昧关系。这当

中还掺杂一些其他的事。严召可被控帮架太子的罪名关入刑部大牢。此事可大可小。”

说到这,岳冬终于难掩震惊与关心,抬眼盯着赝品。

赝品见他有心听了,继续说:“你是太子的亲生父亲,所以我来征求你的意见。你想成全他们,还是拆散他们?”

岳冬目光飘忽,赝品看得出他很慌乱,这个消息确实令人意外,赝品听到时也是出乎意料,他几乎能预见岳冬的反应。岳冬一直希望李宏德过正

常人的生活,断然不会让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即便这个男人是岳冬熟悉和欣赏的严召可。

“年轻人容易动情,也最死心眼,要想拆散他们必须有一个死去,如果你不希望他们在一起,我会用一个妥当的罪名处死严召可。你希望他们在

一起吗?”

岳冬一脸纠结。

“你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问了两次,岳冬依旧矛盾、纠结。赝品不在逼他。“你慢慢考虑,三天后如果你还没有明确的答复,我就会处死严召可。这三日你可以随意活动

,但有两个条件。一、不能让外人看到你;二、你可以去见严召可但不能去见太子,直到冬影回来。”

赝品走了,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两个当事人,岳冬只能偷偷的去见严召可,然后做出父亲的判断。

入夜,岳冬没有浪费赝品给他的活动机会,悄悄来到刑部大牢。严召可被下狱后立刻遭到刑讯,这会儿刑部的人都累了,大人们回去休息,狱卒

也变懒散。岳冬很容易潜进来,说实在的,他来之前并没想好如何面对严召可,他甚至没想与他见面,可在暗中窥视后他不得不与严召可照面,

因为此时被吊在型架上的严召可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严召可被押入京,直接关入刑部大牢,很快刑部就来人审讯他,说是奉旨要他招供。那些来审讯他的大人都是傀儡,赝品分明是要治他于死地。

还审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他已经不在视他为君,赝品依旧是皇帝。可有些罪名他不能背,他的父亲承受不了这份耻辱,所以严召可

一直没画供,并要求见赝品。可惜无人替他传话,他以为黑夜过后又是新一轮刑讯逼供,可夜还没过去,就有人来看他。若不是他也成为傀儡,

他还以为眼前人是收到消息,千里迢迢赶来救援的冬影。

“岳……大人?”严召可不知岳冬为何会来这里,可他想到李宏德,既然岳冬能来刑部大牢,李宏德那边是否也看过?他很挂心李宏德的状况,

急道:“太子出事了,您可知道太子的现状?”

严召可的询问没得到答案,他发觉岳冬看他的表情很怪异,像是在看怪物,眼见岳冬从旁边的型架上拿下一根铁钎,走近他。

“岳大人?”严召可感到危机,但他被绑在十字型架上动弹不得,只能惊疑的盯着岳冬。只见岳冬紧握铁钎的手高高朝他举起,下一刻毫不留情

的朝他脖子上扎去。就在铁钎刺破他表皮的刹那岳冬持钎的手被人擒住,人被拉离他数步,跌入某人胸膛。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匪夷所思,严召

可只觉眼花,背脊发寒。

“我是要你给我答复,不是让你自己动手。”赝品的出现让岳冬和严召可不同程度的吃惊。赝品用力一扭,岳冬持钎的手被扭到身后,两人胸膛

紧贴在一起很是暧昧。岳冬瞬间愣了一下,随后他激愤的试图挣脱,无奈他身上又浮现血丝,使他全身无力,铁钎也脱了手,瘫软在赝品怀里。

气氛看起来更加暧昧。

赝品一转身将岳冬交给身后随他而来的傀儡。“送回碧竹园。”

“是。”傀儡接过无力的岳冬,把他抱走。

屋子里只剩下赝品和严召可,二人相互打量。赝品也不忙,缓缓问话:“你不是一直要见朕吗?有什么就现在说吧。”

“陛下……臣……”严召可是有很多话要问赝品,可此时却说不出来。

“你还叫朕陛下,还自称为臣。感到很意外吧。”

赝品说出困扰严召可的事。自从他知道赝品的黑暗面后,一路下来他就不再把赝品当皇帝看,他也不想在供奉这种人为君。皇帝不仁,不能怪臣

子不义。他是忠臣,但不是愚忠,他分得清是非黑白,他一直是这样的心态,可如今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的决心动摇。

“你也被血液的羁绊诱惑了,说明你对我的恨还不够强烈,岳冬的遭遇让你同情,令你抱不平,可你不是他,不能感同深受,所以你对我的不满

还抵不过同伴间的共鸣。”赝品说的坦然。

严召可疑惑:“为什么告诉我?”

“与朕无损,有什么不能说。”

“可……可你不告诉我,我有可能受到血液的影响继续效忠你。”

“你是否效忠由朕决定,不是你。”

赝品语气平和,却不难听出他的霸道。这令严召可猛然想起,赝品有删除人类记忆的能力,只要让他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还会像以往那样

继续敬慕他,对他忠心耿耿。好可怕的能力,严召可心底有那么点不甘心。“所有人、所有傀儡都是你的工具,为了你想要的可以恣意操纵任何

人。你……”严召可咬牙难言,错开视线不想与赝品深如寒潭双眼相视。

“怎么不在往下说了?”

严召可纠结许久,身心的疲惫让他由感而发:“……血液的羁绊真是可怕。”他无法反抗赝品。或许就像赝品说的,他们之间的结起自岳冬,他

们没有直接的恩怨,他只是一个抱不平的旁观者,这种心态无法摆脱血液的束缚。

——

小小终于有机会名正言顺的进入皇宫,他本以为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没想到皇帝都没正眼瞧过他,还让太监下旨,命他到碧竹园照顾岳冬,说

什么那是他拿手的事。小小心有不甘,可同时也意识到,皇帝对他的过往一清二楚。小小并不清楚赝品的存在对他是什么意义,远远的见驾时,

他只觉赝品很强大,比莫黑白更强,宫中有很多人都比他强,就像冬影那种。迫于这些强势的压力,小小没敢造次,他只得接受低等下人的工作

,等待时机。

他和岳冬算得上旧识,来时还在想他刚刚暗算了岳冬的儿子,这会儿就要和老子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结果他来到碧竹园发现岳冬根本不在,就

独自在园内转悠。等了许久岳冬才被人送回来搁置在雅阁二楼的床上。送岳冬回来的人,要他照顾岳冬就寝。小小很不满任何人都能使唤他的生

活,可那些人都比他强,他只能忍了。

小小早就发现岳冬不对劲,待那人走后凑近瞧,岳冬神色焦虑,可全身一动也动不了。又见岳冬手背上略有淡淡的红丝,他大胆的将他的衣袖往

上拽,发现更加明显的血丝附满岳冬的手腕。小小揣测岳冬是被这些东西困住了。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岳冬潜藏的力量很强,除了

皇帝,他是他见过最强的一个,可岳冬不能动,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而且岳冬只瞧了他一眼就在不理他,专注对抗体内的血咒。

“岳大人,好就不见。您不记得我了?”岳冬还是不理他,这种无视让小小很不爽。他想起那人交代他的话,有了主意。他打来水,既然皇帝要

他服侍他,他当然好好办差。他动手去脱岳冬衣服时,发现岳冬紧闭双眼,眉宇间透露着不情愿,他立马知道岳冬不喜欢这样,这倒如了他的愿

。当他解开岳冬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肌肤后,发现岳冬身上也有红色血丝。小小好奇伸手摸了上去,岳冬猛然睁眼厌恶的瞪向他,有那么一瞬间小

小被威吓住,但很快小小就恢复镇定,岳冬现在只是一只困兽,伤害不到他。但这只困兽何时被放出笼,就不好说,为了以后的安全,小小收回

手。将水盆中的毛巾拿出拧干,开始为岳冬擦拭身体。岳冬的厌恶表情并没消失,但不在瞪着他,又闭上眼。

压力减小,小小的胆子就变大。他对岳冬说:“岳大人,您还记得吗?在逍遥谷时我天天为您清洗身子。”那时他很同情岳冬,现在他的心境完

全变了。他同情别人,可没人来同情他,所以同情这种东西根本没用。

小小恶意提起那段令岳冬不堪回首的日子,想刺激岳冬,可惜岳冬对那时的事忘得差不多,记忆中根本没小小这个人。小小发觉这点后,有些郁

闷,但他很快找到新的乐趣,他一只手在用毛巾为岳冬擦拭身体,另一只手沿着毛巾擦过的地方抚摸。这种伴有轻薄的清洗方式让岳冬很不舒服

,小小却乐在其中,声称这是在帮他按摩。岳冬很强,可现在是一只动不了的老虎,能够恣意玩弄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是何等刺激的事。

“岳大人,您真美,皮肤比女人还细致。难怪黑枭将您占为己有;难怪皇上要将您囚禁在此。”小小恶意的说了一大通挑逗性的话,明褒暗贬。

岳冬闭着眼,眉头紧锁,他在为李宏德的事忧心如焚,这个傀儡少年却在这时招惹他。一定又是赝品安排的,他要折磨他到何种地步才甘心?岳

冬将小小的行为全部归罪到赝品身上。他被憋屈的快要呕血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制止了小小的行为。

“朕是让你来照顾他,不是让你趁机轻薄他。”赝品从刑部大牢回来了。他的突然出现,吓了小小一跳。

如此之近的距离,小小有种压迫感,这种感觉令他不假思索的跪下,脱口而出:“臣该死……”

“你还不配用这个字称呼自己,下去。”赝品不喜欢小小。虽说他早就知道小小的存在,但不与他直接接触,也就放任不管。这会儿,莫黑白惹

出的事把他都给牵连进去,赝品本就不高兴,加上一个欺软怕硬的胆小鬼在他眼皮底下放肆,他怎会给小小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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