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边缘——塞车
塞车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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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自言知道被嫌弃了,更是气不顺,还不是面前这位爷给害的,“要是可以洗澡就好了,可以游泳就更好了”宫自言放弃和傅商正大眼瞪小眼犹自感叹到。傅商正听闻站了起来,宫自言以为他要走,但是这位爷半天都没动静。傅商正看着宫自言很不耐烦的问,“你不是要洗澡,要游泳,怎么还不起来”宫自言听罢一下子跃了起来,跟在傅商正身后,路上遇到个护士认识宫自言问他干嘛去,宫自言对白衣天使向来都是温和得很的,正在想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傅商正在一边等得不耐烦了,“我带他去洗澡”说完拉过宫自言从护士身边挤了过去,把护士小姐差点挤摔了,宫自言觉得面前这个家伙一定有反人格的倾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在护士小姐杀人的目光中被傅商正拽走了。

傅商正力道惊人,宫自言思忖着自己恢复好的时候可以和傅商正勉强打成平手不这个问题。一会车就停在了傅商正的别墅外。傅商正把宫自言带到自家大得过于华丽的泳池边,坐在边上就不动了,看宫自言没反应指了指泳池。宫自言翻了下白眼“可以给我条泳裤吗?”傅商正一会弄了条泳裤扔给宫自言,又坐在了水边,一点要避嫌的觉悟都没有。宫自言的脸皮在傅商正的锻炼下,直线飙升。索性脱了衣服,换上泳裤投入了泳池的怀抱。

来回游了两圈干脆躺在水上装尸体了,宫自言想着自己也算因为傅商正才可以这么畅快的洗个澡,要是明天被陈季白知道又是好一通训,看傅商正坐在边上,于是也就招呼了一声“你不下来,天气这么热”傅商正淡淡的摇了摇头,宫自言扯出个冷笑“你不是怕水吧”傅商正抬头撇一眼宫自言,意思是不和你这种只会激将的小鬼计较。宫自言也不多说一个猛子扎下去潜到水底去了。傅商正在旁边看着,越看越不对劲,已经很久了,都没有动静,那是,宫自言接受过训练,在水底憋4,5分钟不成问题。

傅商正知道宫自言伤还没好透,所以才一直在旁边盯着,现在看人沉下去了,怕是体力不支什么的,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跳到了水里。几下把宫自言捞起来,放在水池边。宫自言在水里本来是想戏弄一下傅商正,骗他跳下水来,可是在水里看到傅商正有几分焦急的面孔,心里好像擂起了小鼓,一时反应不过来,躺在泳池边正想睁开眼睛,傅商正的唇就压下来了,冰冷的唇似乎还发着颤,这样贴上来。虽然是人工呼吸,但是,宫自言的心像停止了跳动一样,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起因还是自己的恶作剧。有点自己给自己挖坑跳的感觉。傅商正双手在宫自言胸口按压,宫自言顺势咳嗽两声睁开了眼睛。

傅商正面色是不正常的惨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看样子倒是比宫自言还危险。

傅商正把宫自言送回医院,宫自言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傅商正自然是更不会开口说话。宫自言不时若无其事的去看傅商正。把宫自言安顿好了,傅商正转身要走。宫自言看傅商正一直面色都不佳,叫住了傅商正“喂,你没事吧”傅商正身影停顿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那之后,傅商正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宫自言也决定尽快的回归生活的正轨。

第十章:过错

第二天陈季白到医院的时候,宫自言正在收拾东西。“我今天出院”宫自言理着自己不多的衣物。所谓的整理,也就是一股脑的塞到随身的袋子里面。

“可是你还没有痊愈“陈季白坚持宫自言应该继续生活不能自理。

“到时间我会自己过来拆线的”宫自言声音不轻不重的,但是陈季白一听就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那种不容辩驳的坚定和傅商正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索性也就帮着收拾了。

从宫自言家出来,陈季白觉得一片茫然,之前的十多年,他跟在傅商正的身边,已经成了习惯,订婚宴之后的半个月他一直在忙着照顾宫自言,也没有时间多想,现在突然空闲起来,当真是无所适从,慢慢的踱着步,走到城市中央广场的时候,居然看到段墨在路边花坛坐着,随身带着几个大包裹,一副难民形象,是说今天怎么没看见这小子。原来搁这影响市容来了。

陈季白几个大步上去,段墨抬起头来,满脸的沮丧。“我离家出走了”陈季白顿时觉得自己苍老了,离家出走什么的也太像学生干的事了吧。“所以?”陈季白挑起一边的眉。段墨眼珠子一转,就换上了副谄媚的笑,“哎,我们是朋友吧?”“嗯”陈季白双手抱在胸前,淡定的看这小崽子耍花样。“朋友有难,是不是应该为朋友两肋插刀”“嗯”陈季白继续发挥一字战略。“看吧,我就说你够朋友”段墨卷起大包过来勾搭陈季白的肩膀,“走吧,小爷暂时委屈自己住一下你家”说完得瑟的就往前走了。“不甚荣幸”陈季白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回答,顺手把小崽子的包拎过来几个,能不这么沉么。陈季白流着泪挥着汗。看段墨欢快的样子,好像解决了住宿问题就天下太平的样子,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当宫自言又风骚的穿着一件衬衫搭配着他的破牛仔裤出现在“顾人归”的时候,小越这个贱人几乎要扒上来把他上下摸个遍了,“哼,我还想着以后这酒吧得易主了”小越确认宫自言没有少一块肉之后嘴巴就开始犯贱了。“上酒,好吃好喝的给爷伺候着,亏待不了你”宫自言推搡了小越一把,呼出一口气。“ 哪去了你,我说”小越凑上来嬉皮笑脸的问,开心之情,简直是过于溢于言表了。“有点事,耽搁了一下,没出什么乱子吧”宫自言接过小越调的酒,灌了一口,抽出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悠悠的吐出个烟圈,总算是活过来了。

在酒吧转了一圈,宫自言又无所事事的窜回家了。倒在床上,不经意的就想起了傅商正清清淡淡的样子,还有那个若有似无的亲吻。宫自言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转过身睡了。

陈季白把小祖宗安顿好之后,接到邢霖的催命电话,言语间夸张之极,好像他们公司因为最近陈季白的心不在焉已经快要崩盘了一样,陈季白很清楚自己就是个扶不上墙的,他对生意从来都不上心,好像从懂事以来,陈季白除了傅商正对什么都是得过且过毫不在意。“好了,最近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最近追求李小姐很辛苦,可是也不要拿我撒气嘛”陈季白笑得像只狐狸,他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邢霖那副跳脚的样子。“好了,我马上过来”陈季白调戏了自己的得力下属一把,心情愉快的去了公司,马上就付出了代价,一堆文件铺天盖地的扔下来,简直是对他最近过于闲散的无声控诉,接着就安排了个会议,陈季白喝了杯咖啡,振作起来,开始了高强度的脑力活动,手机丢在了桌上都没有留意。

这边傅商正最近生意颇不顺心,原来提供军火的周家被警察一锅端了以后,新近崛起代号147的一个神秘组织,完全打破原来的固有规则,价高者得,不顾及原来之间利益集团的划分,并且147这个组织似乎针对傅家而来,一再的打压,已经不再是做生意的模样,倒像是刻意要扳倒傅家一样,导致傅商正最近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

在傅商正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老爷子交谈。傅商正很清楚自己没有得罪过这样的人物,他接手家族的生意不到两年,有哪些对手他心里清楚得很,于是想在老爷子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老头子听完傅商正的叙述只是说“仇家那么多,谁记得清楚,什么都来问,我还把生意交给你做什么”傅商正低下头说了声“我会处理好的”就退了出去,接起电话,那边是经过处理之后的变声器发出的声音“想救你的小情人,就到废弃的仓库来,城郊20里处,马上,一个人,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我就废了这小子漂亮的脸蛋”不可能是陈季白,他派去跟着陈季白的都是当年在特种兵中成绩骄人后来被他挖来的,绝对不可能陈季白被抓住了那边一点风声都没有,傅商正想清楚这一层嗤笑一声嘲讽着开了口“什么时候我有情人了自己都不知道”傅商正说完就就听到那边呜呜呜的挣扎着说话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段墨那个小孩子特有的声音,“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傅商正冷淡的说,要是陈季白知道自己见死不救,还是这个他很喜欢的小孩子,一定会难过很久,傅商正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你千万不要来,我不会有”段墨话还没说完就被拖开了,老爷子走出来看着傅商正问“什么事”傅商正恭敬的低着头回答“没什么事,一点生意上的问题”说完挂了电话走出去了。

傅商正开着车往仓库走。脸色黑得吓人,天色有些暗淡,让他近日来本就颇为压抑的心情更加晦涩。他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是谁,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都没搞明白,就敢来威胁他,也幸亏他们没有搞明白,居然动这样的心思,看来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车速过快,停车的时候,划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傅商正走进废弃许久的仓库,手机又响起来,“桌上的东西,喝了”傅商正眼睛扫过去,桌上果然有个小瓶子,傅商正冷笑一声“要我的命,一枪不就得了,搞这么麻烦”那边也不言语,接下来就听到段墨一声惨叫,傅商正无奈的拿起瓶子,最多就是迷药了,这些人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要不是陈季白整天把那个小子挂在嘴边,傅商正早就让人把这里夷为平地了,还会在这里乖乖的玩猫鼠游戏,他的人在1公里以外候命。只等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像出洞的白蚁,倾覆一切。

傅商正喝了瓶子里的液体,倒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身体越来越热,傅商正想要是他抓到那个先是抓错人再是逼他喝春药的混蛋,他一定把那个人送给柳纪,让他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段墨从二楼跌跌撞撞的下来扶起傅商正,药效不是一般的强劲,傅商正的双目已经有些微的赤红。“你刚才叫什么”傅商正想起段墨之前的一声惨叫,“我被咬了一口”段墨无辜的举起手腕,傅商正扯了扯领带,松口气,“去找陈季白,让他给你安排个安全的地方,不要再被抓住”傅商正丢给段墨一串钥匙。转身上了楼,既然段墨是从楼上下来的,那么那个挟持段墨的人应该还在,傅商正跑上二楼的时候,看到的是盘旋在空中的直升机。“SV-22A,好得很”傅商正接通了电话,“把这个直升机轰下来”傅商正再下楼去,段墨还呆在原地,“你还不走,是等着我强暴”傅商正心里的燥热正无边无际的蔓延,此刻已经到顶点,语气很是不善。段墨看傅商正神色不善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飞奔出去了。

段墨在车上拼命打陈季白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手忙脚乱的就拨了宫自言的电话。宫自言在酒吧泡了一天正想回去休息手机就咋咋呼呼的响了。“大哥,你你你,我我我”段墨自从上次宫自言救了傅商正之后一直都称呼宫自言为大哥。宫自言在电话那边不耐烦的吼“你慌什么,慢慢说”好不容易段墨把事情磕磕巴巴的说完,宫自言闷声问“你在哪”“我快快到市中心了,傅商正让我去找陈季白,他他还在原地,喝了个什么东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宫自言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所以你想怎么样,你安全了,傅商正也没事,不就结了”“不是,他好像有点不对劲”段墨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宫自言一阵心烦声音带点凉意森森的说“你知道他不对劲还把他一个人留在那,现在哭有屁用”“我回去找他”段墨被这么一激更加的心慌。“你先去找陈季白把你自己的小命保住别再添堵,我去找他,没事的”宫自言听到段墨慌张的声音也觉得自己过于苛责了,他毕竟是没有见过这些场面的孩子。听到宫自言要过去,段墨整个人就镇定下来了。宫自言都来不及给小越交代一声就匆忙的出了酒吧。小越在角落看着那么一瞬间有一丝慌乱的宫自言,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车速已经接近180码,宫自言那破旧的车也就承担得起这样的速度了,宫自言到仓库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淡了,傅商正的手下RPG-7火箭筒一齐对着直升机轰炸,飞机被轰了下来,机舱里面的人跳了伞,落在了远处的丛林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傅商正咬紧牙关说完,自己也摸出了仓库,傅商正不时用随身携带的刀划过自己的胳膊来保持神智清醒。拨了陈季白的电话,电话没有人接,傅商正重重的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宫自言赶到的时候,仓库里已经没有人了,他借着微弱的光追踪傅商正的踪迹,在不远处的密林里看到了傅商正,傅商正显然是想把这一阵阵席卷而来的情热忍过去,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宫自言本能的一侧身,一颗子弹就从自己身边擦过,要不是那种久经战场的直觉,宫自言恐怕就报废在傅商正手上了。傅商正看清楚眼前的人,把手枪收回去,“又来多管闲事”声音是极力保持的平静,只是尾音的颤抖已经泄露了傅商正此时的情况。“再不找个人泻火,我怕你是不行了,走吧”宫自言上去搀着傅商正准备带他上车去找个女人来泻火,宫自言几乎一眼就可以判断傅商正这是被下了春药。

“滚开”傅商正一甩手格开了宫自言。“ 你发什么神经”宫自言两只手按住傅商正的手腕,扣住他拖着傅商正往车上走,傅商正一脚扫过来,宫自言没堤防一下子被按倒在地上,傅商正抓着宫自言的手扣在地上。宫自言觉察到了不对劲,膝盖往上一顶,想要把傅商正掀翻,傅商正一边的脚往下侧一压,咔嚓的一声,宫自言右边的膝盖骨像是碎了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要说单打独斗虽然不是宫自言的强项,他更擅长的是百里之外穿杨的枪法,和千里之外黑别人电脑的技术,但是好歹宫自言也是个人格斗的亚军,三两下被一个神智已经接近昏迷的人制服得服服帖帖的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宫自言被翻了个身,脸上触碰到地上软软的草。

傅商正的唇凑在宫自言的耳侧。连喘息声都是那种压抑又节制的。

等傅商正发泄了几次,倒在宫自言身上的时候,宫自言已经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傅商正了。傅商正似乎是睡着了,嘴角轻轻的张开喊着“季白”宫自言一瞬间那种怒火比刚才被上的时候还甚。他妈的第一次被个男人给上了,还他妈的是别人的替身。我操。身上的傅商正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宫自言才发现傅商正的家伙还插在他的体内,即使这样宫自言也没有力气再有更多的动作,他觉得腰侧缝合伤口的线似乎断裂了,又有血流出来,看来是伤口开裂了,累极的宫自言就这样昏迷过去了。

傅商正小憩了片刻就恢复了清醒,起身收拾好衣物,抽着烟看身下的宫自言。异物抽离体内的刺痛,让宫自言醒过来。身上的衬衫已经七零八落,拣过一边的外套穿在身上,把裤子穿好,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傅商正一眼。等站立起来的时候,右腿发软一下子跌下去,傅商正伸手去扶,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把烟丢在地上,用脚去踩。

宫自言瘸着腿往外走,周围的人声渐渐的靠拢。宫自言上了车,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傅商正的手下慢慢的聚拢过来,“人呢?”周围一群人都低下了头。傅商正一个一个看过去,眼神里的杀戮透出凉意。这笔账。他会好好算的。傅商正坐上车往回走,想到自己上了个男人,就一阵的心烦。拿出火机在手里把玩,他以为不碰其他男人就算是对陈季白的忠诚,这下,连最后的念想都不可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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