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地球+番外——屠龙定天下
屠龙定天下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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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曲忙拽着顾占成走,这下他倒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看着顾占成了,偏偏顾占成还不怕死的问他:“你不要了?”

路曲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路曲还在大集上给顾占成买了两身衣裳,给小崽子买了一包的松子糖,他娘买了一大把蒲扇,割一块红白相间的五花肉,两只猪蹄,一袋子大米和一袋子面。又补充了零零总总的一些花椒大料,油盐酱醋,辣椒姜蒜。

路曲最后又买了三根糖葫芦,又怕顾占成惹出什么事儿来,也不再集市上久呆了,就搭着车回去了。顾占成坐在车上,嚼着一根糖葫芦,看着饲主的后脑勺。

他的饲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儿。

回了家,路曲把那包松子糖掏出一粒,送进小崽子的嘴里,小崽子咯咯的笑了。又把那把蒲扇给了他娘,他娘也挺高兴的。

顾占成换上了买来的衣裳。路曲知道那姓林的设计师没有看走眼,顾占成一打扮那是人模狗样的,唬死个人了。

路曲切了一小块五花肉,泡在水里,又洗了一把马齿苋。顾占成嚼着路曲给小崽子买的松子糖蹲在灶火那儿烧火。路曲切着马齿苋说:“咱们做好吃的。”

顾占成的眼睛在灶火的火下闪亮亮的,他点头:“好。”路曲把马齿苋切碎,放进碗里,再把鸡蛋打开,倒进盛马齿苋的碗里,撒上少许的盐,把马齿苋和鸡蛋搅拌均匀,放在屉子上,蒸熟,滴上两滴香油。

香喷喷的马齿苋蛋羹就出炉了。

做完了这个,路曲又把那两个猪蹄给处理了一下,刮了一遍毛,下锅余了一下。洗了两根香菜,几个小辣椒,还剥了两把蒜。

把猪蹄子放进大锅里,放进酱油,盐,姜片,油,辣椒,米酒,大料,还有清水,路曲就吩咐顾占成把把火烧旺了,旺火把火烧开之后,就又吩咐顾占成变成小火慢慢的烧着。

趁着顾占成烧火的时候,路曲洗了一根大葱,把大葱切成长段,把黄瓜也切成了跟大葱差不多的长段,姜去皮,切成丝。

把早就切下来的那一小块五花肉切成长条。这时候,锅里的猪蹄已经炖烂了。路曲把猪蹄捞出来,找了一个大海碗,晾了一会儿后吧猪蹄里的骨头剔出来,切成段,整整齐齐的码在大海碗里,再把锅里的汤盛出来,浇到大海碗里。

在大锅里倒上水,把五花肉倒进去煮到八成熟,捞出来凉透,放进碗里,再把花椒,盐,大料,葱段和姜片放进去,放进屉子上,把大海碗的猪蹄也放进屉子上蒸。

蒸完,猪蹄放了青蒜香菜,勾芡,上汁。

五花肉放进油里炸了,切片,装盘。

顾占成被路曲给养叼了,虽然的他味感还是不怎么强,但是他的口感直线上升。猪蹄刚一出锅,晶莹透明,顾占成捻一块就送进嘴里。

路曲瞪了他一眼:“端菜。”顾占成端是端菜了,他端着那碗五花肉一边走一边吃,走了两步,路曲就给他抢下来了。

一家子围着桌子吃饭。路曲娘有点惊讶,拿着筷子看着桌子上的饭问:“曲儿,你这是有钱了?“

路曲笑笑:“也没多少,也就一两千块。”

路曲娘忙跟路曲说:“那快把你媳妇找回来啊,你们有钱了就好好过日子,曲儿,你媳妇要是回家了,让她守着家好好过,你出门挣钱,好好过日子。”

路曲笑而不答。路曲娘催的急了。路曲才说了句:“再说吧。”

路曲给他娘夹了一筷子五花肉:“娘,我想养猪。”路曲娘呆了,一筷子猪蹄正放在嘴边,怎么也吃不下了。他娘说:“养猪,你会吗?”

路曲笑笑说:“试试吧。”可是路曲娘还是忧心忡忡的,她觉得路曲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能干得了什么呢,别猪养不成,钱全赔进去了。

路曲娘喂着小崽子说:“要不你再想想,曲儿。”

路曲说:“我都想了很久了。”

路曲是个利索人。说要养猪,第二天就出门挨个去找村子里的泥瓦匠。顾占成留在家里,路曲找了几本书给他看,无非是初中课本,还有本《简爱》和《茶花女》。顾占成翻了几下初中课本,觉得没意思,又拿起另外两本翻着看,倒是真看了几页。

顾占成不明白地球人的爱情,就像他不明白书里面的那个男人是有配偶的,为什么还有去娶另外一个女人,地球人的观念真是与众不同。只因为所谓的爱情就是无所不能的。

顾占成看了两页书,就扔在一边,走出去玩了。

顾占成穿的人模狗样的,一出门还真有不少小姑娘偷偷的盯着他看。顾占成无视这些人的眼光继续溜达着往前走。他往前走着,就看见一群小孩在河里捞鱼,一个一个光溜溜的站在河边,要不就是站在河水的浅处。有的手里拿着一个小鱼网,有的干脆什么都没有拿。那小鱼网的朝着河里一捞,就有寸把长的小鱼被捞上来,没拿网的用手一捞,没准也能捞住个一条两条的。

顾占成站在河岸看的有意思,干脆跳了进去,他站在水里,安静的不动,就跟个死物一样,四面八方的鱼慢慢的走过来,顾占成的手往下一拍,水花四溅,五六条鱼立刻翻了肚皮。正在捞鱼的孩子们都停了下来,都去看顾占成这边。

顾占成是穿着衣服跳进水里的。此时,他的头发上都是水,衣服湿透了,就跟个从水里出来的妖精是的。

在河边洗衣服的小姑娘们看见顾占成这样,脸都红了。

孩子们都停了自己手里的网,纷纷朝着顾占成那边靠过去,有的说:“真大的鱼,能给我们一条吗?“

顾占成在水里甩了甩头发:“可以,拿票子来。”

孩子们哪儿有票子,但岸上洗衣服的小姑娘还真的有人说话了,轻轻的问一句:“多少票子?”顾占成想了想:“就一张票子吧。”

顾占成对一张票子是多少没有多大的概念,有人拿票子来换的时候,不管一张是多少,顾占成也就换了。他站在水里捞鱼捞的挺高兴,换了一把票子,顾占成拎着两条鱼出了水。他把票子塞进口袋里,拎着鱼,跳上岸,打算回家去了。

顾占成路过一丛树丛,听见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眯着眼,慢慢的走进去,正看一个女人衣裳半脱,一个男人正扑在那个女人身上一边叫着:“我的心肝。”一边在那个女人身上啃着。女人低一声,高一声的喘的厉害,一边喘,一边欢愉的叫:“我的好人,我的好人。”顾占成拎着鱼,眯着眼站在那儿看着。

男人脱了裤子,猴急的就扑上去,打算提枪而上,突然看见顾占成了,一下子就软了。女人还躺在地上,抱怨:“咋啦,快来啊。”男人提上裤子说:“有人,有人,妈呀,有人看。”女人一抬头,正看见顾占成,叫了一声,忙拿衣服挡住身体。

顾占成眯着眼,打量一下眼前这对男女,然后说了句:“继续。”转身就走了。那对男女那还敢继续,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女的边穿边说:“这是,谁家,不会把咱俩的事儿说出去吧。”

路曲找了村里的泥瓦匠,折腾了一上午,才把事儿说好了,说明天上午先商量商量,下午就动工。路曲想的是,现在把猪圈盖好了,养一批猪,刚好赶上春节,能卖个好价钱。

回家了,没见着顾占成,桌子上的书摆的到处都是,问了自己娘,才知道顾占成大清早的就出去了。路曲刚打算出门去找找,顾占成拎着两条鱼,就回来了。

顾占成见着路曲,把手里的鱼递给路曲,再把口袋里票子掏出来:“票子。”路曲不接:“哪儿来的?”

顾占成说:“换的。”路曲还是不接:“什么换的?”

顾占成拎了拎自己手里的鱼:“这个换的。”

路曲这才接过顾占成手里的鱼和钱。路曲把鱼放进厨房,又把顾占成递过来的一把钱一张一张的捋平了,叠起来。一共是13块4毛。还不算少。

路曲把这些钱放进顾占成的口袋。他说:“这是你的,这是钱,可以买很多东西,可以办成很多事儿,当然也可以毁了很多事儿,或者人。”

顾占成突然抱住了路曲。路曲听见顾占成在耳边说:“路曲,跟你我是不介意杂交的。”路曲听了这话,呆了。

说这话,倒不是顾占成终于春心怒放了。只是顾占成突然寂寞了。

18.我的心肝 我的好人

顾占成突然有点寂寞了。虽然他不一定需要一个伴侣,但是有一个也是未尝不可的。顾占成在路曲的脸上蹭了蹭。路曲还傻着呢,顾占成见路曲没什么反应,就当路曲承认了他们的伴侣关系。

顾占成伸手摸摸路曲的脸,白白的嫩嫩的,还真好摸。顾占成松开路曲,大步出去了。在顾占成眼里他们的关系已经由饲主和被饲养者的关系转换成了伴侣关系,那么现在顾占成就应该肩负起饲养路曲的责任。

路曲被气着了,他把手前的杯子一摔:“杂交,鬼才和你杂交,呸,你个顾占成。”

路曲气呼呼的,想起顾占成的话就觉得气的慌。路曲长得好看,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说过什么,路曲看上去蔫了吧唧的,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每一次也能不动声色的还回去,但没有一次是气成这样。

路曲这是一下午没看见顾占成。直到晚上,路曲把顾占成捞来的两条鱼一条清炖了,一条红烧了,又炒了一个青菜,顾占成才回来。

顾占成一身的土,也不知道跑哪儿疯去了。头顶上还顶着树叶子。回来一看,桌子上压根就没有顾占成碗筷。路曲这次是真生气了。但是,事实证明路曲对顾占成生气那就是白生气,顾占成自己拿了一副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路曲算是没辙了。这顾占成那就是刀枪不入。

晚上睡觉,路曲先进去了,随后顾占成就跟着就来了。顾占成一进来就抱住了路曲。路曲正脱了鞋拿着一双袜子,打算换鞋去洗脚。被顾占成这么一抱,路曲真想把袜子塞顾占成嘴里去,他也真就把袜子拍顾占成脸上了。

顾占成被袜子一拍,叫了句:“我的心肝。”

路曲一把推开顾占成,怒极反笑:“你知道我的心肝是什么意思吗?”

顾占成眯着眼从脸上拿下路曲的袜子:“我当然知道。”然后想了想说:“你该喊我的好人。”

路曲真没话说了。路曲换上拖鞋,拿了脸盆倒水洗脚。顾占成还站在旁边,等路曲坐在炕上洗脚的时候,顾占成又缠过来了,他伸手抱住了路曲,在路曲的脸上蹭了起来,看样子还打算啃一啃。路曲这次倒是不急不恼了,他慢慢的俯着身,洗着脚,由着顾占成在他的脖子上又蹭又啃的。

路曲洗脚的水是挺烫的。路曲打算一会儿把这盆洗脚水全泼在顾占成头上。顾占成蹭够了,突然对路曲的脚产生了兴趣。路曲那双脚,其实长得真好看,白白的足尖透着点粉,脚弓漂亮,脚趾头精致。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千金的脚。

可是摸上去才知道脚下有很多的老茧,尤其是脚掌和脚后跟那儿。顾占成蹲下去,伸手握住路曲的脚,细细的洗了起来。路曲想缩,被顾占成抓了牢实。

顾占成给路曲细细的洗着脚,洗着每一个脚趾头,还伸手在路曲的脚心挠了一下。路曲当即就松了,麻酥酥的呵了一口,呵呵的笑了。路曲从小就怕痒,最怕别人挠他脚心。顾占成这一闹,路曲全身都松了,哪儿还有力气无踢开顾占成。

顾占成听见路曲的笑声,用努力的挠路曲的脚心。路曲全身都软了躺在炕上呵呵的笑得泪花都出来了。顾占成缠上来,压在路曲身上,舔了舔路曲的耳朵,问:“我的心肝。”然后要伸手去脱路曲的上衣。

路曲这下终于明白过来了。他想把顾占成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无奈顾占成看着瘦,实在是沉得很。路曲掀了一把没掀动。

顾占成已经已经把路曲的衣服卷到了路曲的胸口,又啃又亲。路曲在顾占成底下使劲的挣扎,但是他的挣扎都被顾占成给忽略了。

顾占成这种亲法儿还挺怪的,就跟个小狗似是,来回在一个地方又闻又蹭又啃的,路曲真怀疑自己的脖子都得是红点了。

顾占成沿着路曲的脖子往下,啃着路曲的锁骨,慢慢的吻上路曲胸前,路曲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发出呵的吸气声。路曲勃然怒极,他朝着顾占成大喊:“滚。”顾占成置若罔闻。

顾占成把路曲的裤子给脱了,也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路曲闭着眼,眼泪都要出来,他现在恨不得弄死顾占成,无奈动弹不得。

到了这儿,顾占成突然停下来。他抬起头,闪亮亮的黑眼睛盯着路曲,无辜的问:“接下来怎么办?”

路曲闭着眼听见这话,睁开眼,对着顾占成笑了。他笑着朝顾占成招招手:“放开我,我告诉你。”顾占成觉得路曲的现在的样子很好看,有些舍不得放手,但听说路曲要告诉他,就乖乖地放开手。

路曲翻身起来,端起盆子就把盆子里的洗脚水全泼在顾占成脸上了。顾占成水淋淋的站在那儿莫名其妙的看着路曲。

路曲还是不解气,抄起旁边一根平时用来插门的粗棍子朝着顾占成就抽过去。棍子啪的抽在顾占成身上,顾占成更加无辜了,等着两只黑亮亮的眼睛看着路曲。

路曲抽了一下不解气,拿起棍子,又抽了两下。棍子断了。路曲气的把手里的断棍子一扔,指着顾占成说:“滚,从我家滚出去。”

顾占成何其无辜,他的裤子还褪着,裤子挂在大腿上,浑身湿淋淋,看起来极其的猥琐又狼狈。顾占成眯着眼问:“滚是什么?”

路曲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每每对着顾占成他就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甚至觉得顾占成是故意这么问一句。他恨死了自己手欠捡回这么一个玩意来,指着房门的手都抖了:“出去,给我出去。”

顾占成眯着眼朝着路曲前进了一步,他觉出自己的裤子碍事儿,这才把裤子提起来。顾占成反问路曲:“我为什么要出去?”

路曲现在恨不得抽死顾占成。可他还是耐下心来和顾占成讲道理:“这是我家,你从这儿出去,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顾占成沉默了一会儿,说出了一句更让路曲生气的话:“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的家就是我的,我留在这儿。”

路曲气的说不出话了。路曲抖着手指着门,半天才说出句:“好。”路曲把手一甩,穿上拖鞋,转身就走:“你不走,我走。”

路曲刚一转身,就被顾占成拎回去,甩到炕上。顾占成压制住路曲:“不是要一起睡吗,书上是这么写的,你们人类的伴侣。”顾占成眯着眼,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将路曲抱在怀里,闭眼睡了。

路曲在顾占成怀里挣扎了一阵,然后慢慢的冷静了。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觉得对着顾占成这玩意是实在没辙了。

路曲醒过来的时候,顾占成还没有醒。路曲一醒,就看见自己跟顾占成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顾占成的手抱着路曲的腰,一条腿光溜溜的压在路曲的腿上。路曲仔细的盯着顾占成看了看,这孩子眉眼长得俊,晶莹剔透的好看。

路曲比起昨天冷静多了。他决定教教顾占成地球上的规矩。

路曲叫了顾占成一声:“顾占成。”

顾占成刷的张开眼,在路曲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早安,我的心肝。”顾占成喜欢上了啃路曲的感觉,口感很好。

路曲脸立马就黑了。他满脸嫌弃的说:“起来,我有事要办,没空搭理你,听见没,顾占成。”

19.顾占成懂了

顾占成慢悠悠看了路曲一眼,然后站起来套上一个小裤衩。自从路曲给顾占成洗过一次澡后,顾占成以后就自己洗了。他迈着大长腿下床,站在院子里接了一洗脸盆水,端着从头向下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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