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还是毒药——鹌鹑看卦
鹌鹑看卦  发于:2014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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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姚乾宿人如其名,是个家境太宽裕背景有黑道的爱好独善其身的大少爷。

平日热爱带着小混混玩玩看看花花世界的无聊。

直至有一天因为喜欢看好戏的心态而去帮了别人绑架某位千金大小姐而引来了一位有意思的家伙。

这小子穷地连补丁都打不起居然还敢说和那位大小姐真心相爱?

没关系,反正只要是老子感兴趣的东西,不管原来是属于谁的他都要弄到手。

再说这个人,可是第一个能让他有了男人的“那个”反应啊!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姚乾宿,甄穹┃配角:李原卿,崔枭

第一章

无聊。

一把推开旁人递上来的长嘴香烟,悬着一只脚歪坐在摇摇晃晃的集装箱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纸伸出舌头沿着赤道轨迹舔一转再将其慢慢含进口里,当左边的腮帮鼓出一个球状时,仓库里的灰尘急遽飞扬而起。

一个被嘴上被蒙了胶布手脚被捆了棉绳浑身名牌的女人,此刻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倒在地上,坐在箱上的少年眯了眯总是无精打采的双眼,扭头避开从上方掉落的一撮灰尘。对那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在干燥粗砺的水泥地上艰难蠕动着的千金小姐,以及在他眼前站着的挂着一脸标准狞笑的男人们,除了两个字就别无奉送。

“姚少爷~别这么说嘛,你都不知道人家花了多少心思才把这女的给绑到手。”

站得离少年最近,蓄着金色刺猬头脸上有明显淤青的男人转过头来,对上他立马就换了一张献媚的笑脸,生怕自己不够尊重还刻意把本来就驼着的背刻意压得更低些。

“别用那副娘们腔跟我说话,不就一个贱货么,你这窝囊废倒还使出吃奶的劲儿来了。”

一口嚼碎半个绿色透明的糖球,悬空着的小腿猝不及防一脚踹在男人的肩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的同时不忘把手里的棒棒糖塞回一边的腮帮里去。少年歪着头惯性地露出一个如孩童般天真的笑容,”记清楚了,就算我是看在你老哥的脸面上处处帮你收拾烂摊子,这也不是没有个尽头的。”

“姚,姚大人!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男人诚惶诚恐地跪下去,声音总算变回正常的调子,”只有这次,如果不这么做我实在不甘心!!”

“怎地,难不成你的狗屎运这么好真逮着一个极品,还是你丫就是一自恋狂谁毁了你的脸你这蠢货就定得睚眦必报呢。”

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仓库大门,姚乾宿无精打采地伸手挠挠后脑勺那头被染成浅栗色的头毛。尔后单手撑在长着毛刺的木箱上跳下来,压在地上的脚步却轻地跟猫没两般,”我说,你们就不能对女性温柔一点,就算再差劲,好歹大家都是在女人子宫里长大的。”

走前几步弯下腰来,正打算把还在坚持不懈地挣扎着的女人扶起,仓库大门突然发出一声被硬物砸响的轰隆,伴随门外的动作越来越大。仓库内男人们的笑容开始越发猥琐,姚乾宿扶起那女人转过身去,斜眼淡然看着门锁被一点点地破坏,从门外散发着的强烈煞气,让他竟也不自觉开始微微期待起来。

大门终于一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边被狠狠地推开,粉尘再一次在空中跳跃着飞舞着,吊在铁架上的白炽灯也开始剧烈地摇晃。即便身处在如此恶劣的光线条件和可见度里,依然不影响他审视来者的慵懒视线。

不知是款式原因,还是真的因为穿了太长时间而显得有些发白的仔裤,还有那颜色已经被洗得很旧的帆布外套,不经打理的过长刘海,盖住了那张肮脏瘦削的面庞,乍眼望去也就一街头随处可见的流浪小混混。

可姚乾宿还是注意到那双凌厉地有些过分的双眼,眼孔内清亮而不带一丝浑浊,掩埋着内里的自卑,色泽偏淡的嘴唇被死死地抿起来,却在微微颤抖。

喜欢死犟又没底气的人……吗。

还未来得及有更进一步的深思和行动,腹部就被拳头凶狠地抡了一下,姚乾宿这才反射性伸手扣住另一只即将扫向自己面部的拳头。那一刻他开始莫名兴奋起来,仿佛肚皮上的疼痛化成一种刺激神经的药剂,让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涌,催促着他想做些什么疯狂举动。

但几分钟后姚乾宿就了解到这个人其实是个打架外行,凭地不过就是一股子蛮力和自身的爆发力,但是,他很欣赏这种为了重要的东西去不顾一切的拼命举动。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所没有的也许是一辈子也不会拥有的,无论那种拼命的冲动也好,还是重要到会让自己发疯的东西也好。

于是他把双手插进裤兜里,含着又被不自觉咬碎一些的棒棒糖,嘴角微勾地轻松躲避起对方毫无章法的攻击来,直到对方喘地几乎换不过气,这才倾着身子慢慢凑近那个顶多20岁出头的年轻男人。又一记已有些不稳的拳头晃悠着过来,姚乾宿侧侧头,耐心耗尽的同时也不忘计算着对方剩余的精力,事实上自己只需要再踹上一脚,眼前的人就再也站不起来。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身体却做出了与意愿相违悖的举动。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一条胳膊竟然圈在对方的腰上,姚乾宿顿时傻眼,嘴里的棒棒糖也不自觉滑出,被按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似乎也怔住了,除了喷在自己脖颈上的急促呼吸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举动。

……这家伙的腰好细好软啊,骨架也好小,睫毛跟个女人似的细细长长的还在一个劲地乱抖,难怪尚痞子他……直到身后又响起了吱吱唔唔的尖细声音,姚乾宿这才停止了带着有色眼光去低头打量对方的不良行为,此时被他禁锢在怀里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还伴随着低沉沙哑的怒吼,“放开我,你们这群下三烂的畜生!!绑架一个女人算什么意思?!”

“关我什么事……我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再说谁说要绑架那女人了……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没有那闲钱去赎。”

强行扳起对方的脸庞让其面对着自己,姚乾宿咧大嘴角一脚辗碎掉落在地的棒棒糖,”不过要真按你说的那样,那你可是即打不过我又没有钱赎她哦,怎么办?啧啧,眼珠子别瞪地那么大嘛,还是说想让我可怜你?我这人呢心肠一向是软到不行,搞不好你只要……”

“姚大人!!”

好家伙,果然是个不会让人感到无聊的有趣生物啊。

颈窝处的剧痛让姚乾宿的血液更加沸腾了起来,牙齿磕入血肉再狠狠钉住的感觉美妙地让他只想把嘴角的弧度拉扯地更大,抬起一直垂着的那只手竟是有些温柔地抚摸起对方的后脑勺,被同类生生咬断血管真的是一种能让人浑身战栗的死亡体验。

第二章

然而,天不从人愿。

姚乾宿捂着还在慢慢往外流着血浆的脖子,冷眼看着那群人把眼前这个正在死死瞪视着自己的男人强行拖开。那个被叫他尚痞子的男人立马抖着腿毕恭毕敬地赶过来,慌张的表情让他的面部肌肉更显扭曲,“老大,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让他们送您去医院处理伤口?”

“哟,你这称呼改得还真快,你要真是我的小弟老子早就让你当着你哥的坟前去切腹谢罪了,老做出这些个龌龊无耻的行为……要不是因为对象是男人,我可是真的会把你们这群混账给好好收拾一顿,虽然爷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哈……”

姚乾宿半眯着眼抬手舔了舔手背上的腥甜液体,嘴角依然保持着好心情的微翘,”你丫不是要上这家伙么,那就动作快点啊,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欸?!姚,姚大人你要留在这里……?”

尚痞子张大嘴巴露出了不太置信的表情,印象中眼前的少年似乎从来没有兴趣过多地参与这种肮脏事。

“干嘛,老子又是帮你抓人又是送钱善后的,这还想着过河拆桥?你丫可以嘛。”

挑着眉一手指了指被堆在一旁的银色铝合箱,看了一眼已经被几人合力按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的男人,少年脸上的笑容又再次变得恶劣起来,”还有,千万别把那位大小姐给弄昏了。让她好好亲眼看看,自己的小男朋友是怎么尽最大的牺牲去‘舍身保护’的,这可是,所有女性都梦寐以求的事哦。”

白痴。

手肘撑在银色铝合箱上的同时手掌拖住下巴,两腿叉开蹲在水泥地上的少年歪着脑袋耸拉着眼皮意兴阑珊地打了一个哈欠,围在他眼前的那群人像是作秀一般将圈在中心的猎物的衣物一件一件颇有绅士风度地剥开,而自己就如那买了最上等入场券的观众,无论在距离还是角度上都取得了最好的视线范围。

就算要讨好也用不着这样做吧,食指抠抠带着点血渍的嘴角,脑海里不禁冒出这两个字。

其实他更想把这两个字送给那个此刻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的男人。

原本他还指望一下这男人能做出什么惊人举动来,咬不了脖子好歹也抬只脚踹一下对他动手动脚的那群蠢货的小鸡鸡啊,这小样居然还真的能像肥皂剧里的悲情男主角那般深深地看了他的小女朋友一眼后就趴在地上呈挺尸状再也不做任何挣扎了。

这人到底是不知道被爆菊有多痛当真以为被狗咬了一下就没事,还是早就经验丰富技巧纯熟到处惊不变临危不惧的境界?

姚乾宿站起身,摸了摸鼻子的同时直觉地认为答案是前者,要后者的话此刻就不会有一个女人在他旁边发出呓呓呜呜的悲鸣声了。

这女的肯定是一腐女,丫小男朋友这都没什么反应呢丫自个儿倒像是快要被奸了似的,搞不好她和尚痞子是串通好的……这么一个有钱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三两下就被那软肋鸡给抓住呢,她们家的保镖难道拿的不是空手道柔道跆拳道证书而是芭蕾自由体操瑜伽专业证明?

这么想着,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群肌肉隆隆带着墨镜的健壮男人们,或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蹈服,或穿着粉色的缀满亮片的紧身衣,或手挽手齐齐跳大腿舞,或用兰花指拈着那根小彩带以自己为中心轴在转着圈圈,颧骨突出的两颊上晕着如玫瑰一般艳红的色彩,背景一片绮丽闪亮,角落还有一位千金大小姐在晃着星星眼嘴巴呈三角型状,边一脸陶醉地拿着照相机边笑意盈盈地拨通电话,“你们快来绑架我嘛~~人家特地准备了一套性感蕾丝洋装哦~~一会就可以套在我小男朋友身上了~~记得要演逼真点~~~哦呵呵呵呵~~~~”

……好可怜的小男朋友……啊。

怎么可以这样呢……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姚,姚大人?”

还在卖力演出的男人们这才察觉到原本面无表情的少年此刻正用手捂着嘴巴,总是半眯着的眼里居然泛出点点湿意来。

……糟,老毛病又犯了。

这时眉毛也跟着蹋了下来,姚乾宿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尽量在心里克制着那些个不着边际的怪异幻想,此时他脑海里的小男朋友已经仰天四十五度泪流满面凄凄惨惨戚戚地叫着”Yamede”了。

就在即将进入马赛克的一刹那,趴在地上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众人忽然停下的动作,也许是因为感受到投射在他身上的不明目光,竟也皱着眉头抬起头来。

目光交接的一瞬间,姚乾宿是有点感激那个男人用着凶悍又倔强简直不灭你全家就不甘心的眼神把自己从无边的妄想中拯救出来的。于是他出于礼貌回送了一个同样程度的灿烂笑容给那个男人。

除了发送者与接收者以外,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这个让上至黑道帮派老大下至无名小混混无一不敬重的少年,在他们的面前所铺展出的表情永远只有两种,一是让人如浸在冰水般的面无表情,二是咧开嘴角笑地跟中了彩票似的。

明明本人笑得一脸天真无害的样子,天晓得挂在嘴角边那股子邪恶不羁是幻觉还是心理作用。

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永远是最可怕的,所以,不得不敬。

还有人说,姚大人偶尔也会流露出很忧郁悲伤的样子,当然大部分人都选择不信。

人总是会下意识抹去强者脆弱部分的色彩。

不过对于这个特殊例子来说,选择不信确实是明智之举。

因为也许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永远只会被自己给自己所编织臆造的悲伤而感动,面对一些本应有感觉的真实情况却无动于衷,只有将眼里收集的信息在脑子里自行改造成能让自己产生触动的画面时,他才能表现出人类本该具备的情绪。

这属于情感上的一种缺陷,也是一种自私到极点的症状。

一旦反射性的妄想被人过早打破时,做出来的事就会脱格到让人眼球都要从双眶里滑出来,而当事人是毫无自觉的。

第三章

尚痞子这才算真真切切地领会到了眼前这个仅仅只是高中生就已让黑白两道都要让步三分的确切原因。豹子总爱懒懒恹恹地趴伏在原地,不过是把呈亮锋利的爪子隐藏在柔软厚实的肉垫里,不露声息地算计着捕获肥美猎物的最佳时机,惬意地等待着能刺激它们兴奋起来的那一瞬。

此刻姚乾宿眼里闪现的精光,与花斑豹露出爪子的那一刻无分毫差异。

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已让人不寒而栗。

几乎整面塑胶鞋底都在磨擦着水泥地的吱吱刮耳声尖锐响起,声音停止的一刹那,下身被扒地只剩内裤上身犹挂着件黑色小背心的男人的头发便姚乾宿被粗鲁地提了起来。贴近那张被迫仰着的被地面玷污地整张面庞都看不见一丝白净的脸,姚乾宿那双好不容易比平时睁大几分的眼睛又慢慢地眯拢起来,嗓音是温柔而疏懒的,甚至如情人间的低声耳语,”喂,你丫就做一回吸血鬼,把我脖子上的血全部舔干净吧。做地好我就放你和你家小女朋友安全回去,做得不好或者是再学小猫咪的话,你的小女朋友……”

丰腴的嘴唇再度微微弯起,“其实一样可以平安回家,不过我会把你嘴里碰过我脖子的牙齿,一颗,一颗地,亲手拔下来。”

“什么叫做得好,什么叫做得不好?”

出乎意外的,男人居然回话了,声调甚者是不带一丝情绪的,平淡地仿佛在问你今天吃饭了没有。姚乾宿不由得再次把眼皮撑开一些,同时嘴角的弧度开始上扬地愈发放肆。一把抓过对方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压在自己裤裆间,声线显得更加柔和,”要是你舔干净了,这里却还没有任何反应我就真得做回牙医了,不过刚刚也说过了,我呢是个心肠非常软的好人,要做得不好求我两下,我也许会考虑……”

这家伙,果然识时务,有意思。

颈间的温热濡湿让他舒服地把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来,全然不顾一旁已意识到自己计划泡汤的男人们的沮丧表情,以及已经像个木头般立在原地叫都叫不出声的千金大小姐,下意识就把按在腿间的手慢慢包起来上下揉搓,这是强者应得的享受,而握在掌中的手指只是略微僵了僵就任由着自己的引领而动作,显然双方都非常清楚自己所处的局势。姚乾宿感觉到刚止住不久的血似乎又开始一丝一丝地从皮肉绽开的地方钻出来,那是血液加速流动的表现。

舔在自己皮肤上灵活柔软的肉块,仿佛在分泌着一种能让人兴奋的药剂,随着唾液渗进伤口再蔓延至四肢百骸。姚乾宿咬着牙抓住对方的手在自己腿间摩擦的动作明显急促了几分,然而裹在内裤里的东西只是微微涨大了一些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兴奋起来的人,兄弟你丫咋就这么不给面子,还不快点给老子硬起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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