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苍凉的笑，“呵呵，我的云之。”柳岚趁机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怎么办，赵二今天好恐怖，他该怎么办？他悄悄的站起身，往后退两步。

“不是，不是，云之才不会是我的，他要娶媳妇了，他是别人的了！”赵二愤怒的吼道，他站起身，赤红着双眼盯着站在旁边的柳岚，“你站那么远干嘛？你不是说是我的吗？你站那么远干嘛？你想娶媳妇是不是，是不是？”赵二冲柳岚吼道。

柳岚想跑，这个样子的赵二他恐怖了，他怕，但是他走不动，他的腿都被吓软了。只能嘴里念叨着：“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要娶媳妇。”

可惜赵二听不进去，他跨一步打横抱起柳岚就往床边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赵二，你听见了吗？”突然腾空的身子让柳岚没有安全感的搂住赵二的脖子，看着他前进的方向，想到他可能会的举动，柳岚身子抖的跟筛子似的。

“你别，你……啊……”柳岚没说完话就被扔到床上，柳岚被摔的七荤八素，等好不容易清醒点，柳岚慌不择路的往里爬，才爬没两步，就被赵二摁住。

赵二比柳岚只略高一点，但是论强壮就不是只强了一点，赵二居高临下的摁住柳岚，脚压制住脚，手压制住手。

柳岚慌乱的抬头，只看得见赵二赤红的眼和脸，“不要，不要，赵二，求你，求你。”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柳岚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也让赵二费了一番功夫。

“拍——”赵二气恼身下人总是乱动，让他的行为没法继续，恼火之下，扇了柳岚一个响亮的耳光。柳岚被扇的头都甩向一边，柳岚不敢置信，这是赵二？是一直温柔幽默的赵二？是一直体贴照顾自己的赵二？不是，不是，他不是赵二，他是魔鬼。柳岚的泪渗出来。

“刺啦——”柳岚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胸前一凉，柳岚回过头来，赵二的唇舌已经开始在胸前啃咬。

“啊——”柳岚发出尖亢的声音，再次拼命挣扎起来，他不要，他不要失身给魔鬼的赵二。赵二烦不过，就顺手捡起撕烂的衣服布条，把柳岚的双手绑在床栏上，再把他的双脚大打开的一左一右的绑好。

柳岚一直在挣扎，只是碍于力量的悬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绑成一只青蛙。柳岚只能用嘴巴哭喊，“赵二赵二，你醒醒，你在干什么？赵二，你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你会后悔的，赵二，我没有要娶媳妇，没有。”

赵二赤红着眼，不听，不听，他对他那么好啊，好到路边石头都看出来他的心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去娶媳妇。这是个贱货，你对他好他不领情啊，就是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他，他就会老实了，只乖乖呆着自己身边。

是，就是这样。赵二手法粗鲁的扯掉柳岚的裤子，雪白的腿，芳草凄凄的三角带，和藏在阴影里的神秘洞府。

赵二觉得好渴，这个人是自己心心恋恋想要的人，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只要在进一步，他就是他的了，完完整整属于他的了。赵二摸到前面蛰伏的小肉虫。

柳岚半是羞辱半是气，他快要疯了，真的，为什么他成了现在这样，他为了不躺在男人身下才拼死逃出来了，他现在这样又是如何。他不要就这样被魔鬼化的赵二攻掉，如果这样，和他被陌生人攻掉有什么区别。

柳岚苦苦的哀求着，“赵二，赵二，你清醒点，是我啊，是云之啊，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求求你，快醒来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赵二俯下身来，不住的亲吻着柳岚，“云之，我爱你要爱的发狂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为什么要抱那个女子。她有我好吗？”赵二的声音里有痛苦。

柳岚也不知是着了魔还是什么的，转过头去亲吻他的脸，想要给他安慰，“不是的，我没有要成亲，那个女子谁也不是，你相信我。”

“不，我不信，”赵二看着他，“就算没有她，还会有其他的女子，我要把你吃掉，吃掉就是我的了。”赵二露出诡异的微笑。

柳岚怔住的时候，赵二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裤头，在找到神秘洞府入口的时候，就让早就准备好的凶器，长驱直入。

“啊——”猛的被浸入，柳岚高昂起头，发出极其凄厉的惨叫声，死了，死了，我一定会死的。柳岚好像看到自己被劈成两半的情形，连血迹滴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柳岚痛苦，赵二也好不到哪去。紧紧箍住的内里，像是要把凶器绞断。赵二吸口气，缓慢的坚定的，一直前进，直到底。

赵二呼出一口气，而柳岚则早已痛的面色发白，出气多入气少了。赵二就算到底了也觉得箍的难受，咬牙就开始运作起来，先是慢慢出，慢慢进，后来因着血液的润滑作用，也因着慢慢被鼓捣松了些的内里，赵二觉着趣了，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浅抽狠进，三浅一深，五浅一声，赵二只觉着到了天堂。那处，软软的，热热的，兀自还会收缩着，欲拒还迎的吸引着赵二，深点，深点，再深点。

柳岚起初还还哼哼几声，后面是再也没动静。赵二就一直随性的做到天亮。

早起的鸡儿打鸣的时候，赵二其实也才睡下去一个时辰，他摇摇头，好痛，果然酒喝多了吗？只是这床怎么软软的，还有凶器所在的地方怎么软软温温的好舒服。

等到赵二看清楚柳岚的惨状，赵二简直立马找把刀解决自己的心都有了。他颤抖着把柳岚被绑着的手脚放下来，柳岚双腿间流出的白白红红，他都不敢看，赵二噙着泪，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他帮柳岚盖好被子，悄悄出去。

一会儿，他又回来，放下药膏在桌上，不舍的亲亲柳岚的脸，又走了。

快中午的时候，柳岚醒过来，他用半柱香的时间来正视赵二吃了就跑的这个事实，又用半柱香时间用冷水清理下自己，发现药膏，上了药膏，把衣服被窝都团成一团，塞到角落里，换上新棉被，拉被子，睡觉。

75.血债肉偿之类的

赵二的身体底子到底是好些，吐血吐成那个样子，请了大夫，几副汤药下去，竟好了大半。而柳岚，一个小伤寒，拖拖拉拉了总不好。两相对比下，秋生愈发觉得赵二可恶。见着赵二是好了，秋生就奔着他去找麻烦去了。

赵二在荆州其实另有住处，地方很隐蔽，他底下子的一帮人也住在这，只是赵二只要在荆州，就都是宿在柳岚那。秋生找着地方，一路进去，没碰上一个人拦着。秋生觉得奇怪，问一个小青年，“你们这是云崀山在荆州的点子不，怎么这么没警觉心？”

那人冲秋生呵呵傻乐，“秋爷，二爷早就和我们说了你，山上的二把手，也给兄弟几个看了图像，认得是你才没拦，要是别人，断不可能能走到这里面来的。”

哦，秋生点头，咂摸下嘴，嗯，秋爷，很霸气啊！比秋生哥什么的好多了。秋生冲着赵二的房间去了。

一进去，赵二倒是穿戴整齐在桌边坐着，“呦，早有准备啊？等着我来？”秋生挑眉说。

赵二也干脆，“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我愿意认罚，你想怎么着都行。”

嗤——秋生不屑的嗤声，“你以为你错了，你以为你认罚，你以为你的良心就能安了吗？你对柳岚做的一切，都是他不可磨灭的伤痛。你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种好像你认罚你就和他扯平了样子。”秋生的用词很严厉。

赵二他知道，柳岚他知道，赵二对柳岚的心思他也知道。他万万没想到的赵二会如此不理智的采取这样过激的行为。

赵二脸上浮现苦苦压抑的痛苦，“我知道，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哼，你根本就不想死，你如果真心想死，早就找个水塘把自己淹死了，至于把自己喝的烂醉，喝到吐血，显的你有多痛苦，多让人同情，可惜的是，再来几坛酒，你也醉不死。”秋生这话其实说的不公允了，按赵二那个喝法，不拦着，还真能把自己喝死。

赵二的眼愈来愈红，呼吸声愈来愈大，种种都在表明着他在控制，“是，我不想死。”赵二盯着秋生，眼里是恨恨的决绝，“即使我恨自己恨的要死，即使我知道云之这辈子会恨我恨的要死，我还是不想死。我不想看不到云之，我不想云之在我死后有别人去走近他，如果我看到他的身边有别人，我就算死了，我也会活过来。”

秋生怜悯的看他，赵二却误会了他同情的方向，呵呵阴笑着，“怎么样，觉得我是疯子吧！觉得我配不上云之吧？”

秋生摇头，“赵二，我让你做情报的工作，你真的做的开心吗？你要是不想做说不做的。”赵二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一下就转到工作上来，“你，要开了我？”

“不是，我只是奇怪，你明明就是阳光健气攻，为毛现在属性改为鬼畜弱攻了？”秋生奇怪的问。“难道不是工作改变的你？”

赵二先是呆愣，后是恍然，刚才聚起的气好像也消散了。赵二颓废的垮下了肩，这个样子倒有几分像从前了。“也许是吧！见惯了生死，心，好像变的嗜血起来，理智控制不了，它好像时刻在鼓吹着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人生苦短，想那么多作甚。”

赵二指着胸口，“它时时刻刻在叫嚣着，你不是要云之吗？你不是喜欢他吗？你还在等什么？直接上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这样日复一日的坚持守在他身边，你以为就会有结果吗？屁，你只会看着他步入别人的怀抱，你还得像个好兄弟，像个傻帽一样的在旁边祝福他。”

赵二痛苦的捧着头，“它说的每句都戳中我的心尖，我被鼓吹的全身兴奋，蠢蠢欲动，只是我还拼命忍着，我知道云之是那样敏感纤细的人，我要是这么做的话，我肯定会一辈子失去他的。我克制着，拼命克制着。然后，这根弦，在看到云之揽着女人的时候，绷断了。然后大错铸成。”

秋生看着赵二悔恨的样子，脑子里不知怎的想起了王胡子，赵二这明显就是在长期的付出得不到回应而患得患失而心理失衡的表现，他也一直没答应王胡子，不会王胡子有天也狂性大发，把自己给强上了吧！

秋生囧囧有神的想，应该不会吧，好歹他还是经常让他亲亲抱抱的。走神完毕，回来再看到赵二这番痛苦的样子，不免也有些心酸，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他和柳岚，明明是两情相悦，却因为不会沟通，不懂相处，而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能不能继续下去都是个迷。秋生叹气，“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赵二悲怆的惨笑，“我还能想怎么样？”

“不死，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你打算再也不见柳岚了吗？”秋生问。

赵二迅速抬头，渴求的看着秋生，“我还能见他吗？他还愿意见我吗？”

秋生摇头，“要说你这事，真的从头错到尾，你只见过，你怎么不问问他，不问他就把错推到他身上，这是你的第一大错。第二错，你上就上，不能连哄带劝半强迫吗？非得闹出血来，你还打他了，我见他的时候，脸上那爪印可还没消啊！第三错，你吃了就吃了，你怎么能吃了就走呢，吃完以后好好抹下嘴，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见面两难。”

赵二都听着，只要还能让他回到云之身边，别说是挨骂，挨打他都认了。

“你认识到错误没有？”秋生看着他恼火的说，“原本见着柳岚那样子，我是真心想找个棍子把你的菊花也爆了，让你也尝尝那种痛苦。男子后穴本来就不是用了来承欢的，要进入必须百般温柔，你这样不管不顾的捅进去，你倒是爽了，柳岚呢？你想过他的痛苦没有，而且，柳岚是个排斥男人的，你也知道，他在山上和哪个男人不是保持距离的，他肯对你敞开心扉，和你亲密的如同一人，而你就是这样对他的。”

想到柳岚受过的苦，秋生本来动摇的心又强硬起来。赵二则放空的看着秋生，刚刚，秋生是不是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你如果认识到错误，从明天开始，每天只着冬衣背着荆条，在柳岚那后院里跪足两个时辰，什么时候柳岚愿意见你了，愿意原谅你，就不用跪了，但是之后会怎么样，就看你和他是不是真的有缘分，我郑重强调，类似这样的事，如果再发生，我一定会把你赶走，柳岚，这辈子你也不用见了。”秋生说完就走了。他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第二天赵二果然来了，一言不发的脱了大衣，只着单衣背着荆条在柳岚门口跪着。秋生都瞒着柳岚，不让他知道赵二在外面跪着，嘱咐他在房里待着，不要出门。

南子好奇，找上秋生，“哎，秋爷，这二爷是闹哪出呢？”

“闹哪出你别管，我说南子，你能管点你十五岁少年正常管的事不？”秋生说。

南子也知道这次自己介绍相亲是彻底闹大了，这掌柜的生病，赵二爷雪地下跪多半都和这有关系，识趣的做个封嘴的动作，他还不想卷铺盖走人。

秋生抽空给江南阁研究了几个适合冬日里做的菜。赵二每天也只跪两个时辰，跪完后照样该干嘛干嘛。秋生把今年过年的采购任务叫给了他，其实这类事大可以交给赵二手下去做了，赵二也没怨言，一一照着单子去采购了。

再过了几日，学堂里都放假了，小虎方宝石头都回来了，小虎见着秋生很兴奋，“秋生哥，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

秋生打趣，“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铜板啊？”小虎因为秋生来了后物质生活丰富了，孩童天性释放了不少，从不要零花钱到讨要零花钱，手段越来越高。小虎被秋生说起童年糗事，不好意思了，“秋生哥你说什么呢，不要下我面子好不好。”

“行，你长大了，还有面子了。”秋生爽朗的大笑，小孩子果然是个宝啊，方宝拉着石头上来给秋生行礼，到底是在学堂里读书不一样，两个孩子都显露出书卷气来，和小虎的莽撞可不一样。小孩子营养够了，长的也粉雕玉琢的。

秋生把三人拉过来，一个给了二十枚铜板，说，“今日拿这钱出去玩去吧！等到明天山上来人了，再叫你们回去。”小孩们乖巧的点头，方宝还带着石头说了谢谢。秋生不满瞪着在一旁拿着钱就准备往外跑的小虎，果然就是不能人比人么。

秋生叹气，挥挥手让他们去玩，小虎得令，拉着方宝的袖子就往外走，“宝宝，我给你买书去！”

方宝一边被拽着，一边还要牵着石头，石头说，“宝哥哥，我们去买糖葫芦。”

方宝应完石头，又对前面带头的小虎说，“你慢点跑，我要摔了，不要你给我买，我自己会买。”小虎又回头去和他说些了什么，三人有说有笑的。

秋生看着他们的背影，“年轻真好啊！”

76.琐事

因着柳岚特意吩咐，山杏这次也跟着下了山，山杏这姑娘，大了两岁，倒是好看了些，周身的气质澄净可人，秋生夸了她几句，山杏不好意思的低头了。

因为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秋生也不好两人单独密室商谈，就坐在大堂里和她说些事，说起担任玄武堂堂主的事，山杏也不扭捏，“秋生哥要是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个职位的话，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秋生问她担不担心以后找夫婿的事情，毕竟女孩子太过能干，会让男人退避三舍的。山杏低头一笑，“我觉得，真喜欢我的那个人不会因为我能干而错过我，不喜欢我的人，我再没用他也不会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