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种种都在他眼前飞过。他心中苦楚却要强作无事,他本想着若是潋滟开口求饶,自己也定会饶他这回,可潋滟却是一言未发,只默默随了官差离去。
夭红在看着潋滟转身远去的那一刻,不知如何,面上已然挂上了两行清泪。
燕崇南本想在夭红面前邀下一功的。可眼见夭红出去一场,回来更加闷闷不乐时,那份邀功的心情就马上消除了。
“为何如此神情?”燕崇南趁机靠近夭红。为了表示他对夭红的诚意,他并未对夭红的行动有所管制,相反对他百依百顺。
这便在无形之中降低了夭红的危机感。
只不过夭红仍然对燕崇南的靠近反感,他直觉闪躲,嘴上却稍显烦躁地回了一个字:“烦!”
燕崇南起身为夭红斟了杯热茶,“有何烦心事,彤儿可与崇南说说!”一派好声好气的好人之相。
“发配边疆是要做甚么?”夭红心中仍是不安,因此问道。
燕崇南心里随即了然。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一时恨过很快就忘却了,由此也知他是个心地纯良之人。若他知晓那名因他而发配为奴的少年将会遭遇如何的境地时,不知又会惹出甚么麻烦。
燕崇南如此一想,便打算随意打发夭红,“不过是做些粗活脏活的罢了!”
“是么?”夭红眼睛垂了下来。如此便好!他虽想起潋滟便恨他背叛,恨得厉害时,也曾想着将他剥皮抽经。可平静下来时再仔细想一想,却也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而有何性命危害。
毕竟他们一同流落入了‘赏菊楼’,又一同由稚嫩孩童长成如今的懵懂少年。
不知何时,夭红又落了眼泪。他迷蒙着一双眼看着窗外云起云落,慨叹着人生的浮浮沉沉。
燕崇南一直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见着那人哀伤的神色,满面的水痕,他一向冷硬的心也陪同着柔软起来。
彤儿!
燕崇南唤来下人叫备了些酒菜,待酒菜一来,他便捏着个酒杯递于夭红,“心中烦闷时最好是饮些薄酒。”
夭红迟疑了一下,旋即接过酒杯,“借酒浇愁么?……也好!”仰头一口饮干那杯。
燕崇南又替他再次满上。
夭红不言不语接二连三地干了好几杯。不消片刻,一抹薄红就飞上了他白皙的面颊。夭红凤眼微旸,眼波流转,无限风情在他迷蒙的眼底无意识的展现。
燕崇南却是从未见过彤儿如此风情的。他拼命压制住自己不断叫嚣的欲望,贪婪地看着夭红那张绝世容颜。
夭红却是真的微醺了!他微微晃着身体,自己抓了酒壶给自己斟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他觉得眼前的燕崇南变成了好几个。他‘咯咯’笑了两声,伸出修长的一根手指点着燕崇南,断断续续地说了句:“你、你、贼王爷!不是好人!”
燕崇南见他笑得纯真,也不觉得被骂了,一手抓着夭红那根摇来晃去的指尖儿,登徒子一般送到自己的嘴边,猥亵地轻咬了一口。
夭红直觉地用另一只手抽了康王一个大嘴巴——只是人醉了毫无力气,瞧上去倒像是打情骂俏的搔痒一般。
燕崇南又顺势摸住了夭红的那一只手,脸上有一股变态的笑意。他觉得舒爽极了。
“王八!坏人!贼秃!”夭红虚迷着眼睛摇头晃脑喋喋不休。他素来不会骂人,便是这些词汇也是平日里听来的,因此骂起来不觉得气人,反倒有一股稚气的可爱。
“是!是!本王不是好人!”燕崇南几乎想立即将这妙人儿给一口吞下肚中了。他趁机一把将夭红给抱入怀中,一边胡乱说着一边撅着嘴在夭红脸上亲来啃去。
夭红推着燕崇南的肩膀,试图挣脱他的‘魔爪’,但他双手毫无力气,挣扎起来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妙趣。
燕崇南欲火大盛。他左思右想,反正此子便是醒着,自己要成其美事也是不易。如今是他自己送上门来,他便是做了‘柳下惠’估计也得不到甚么好名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关系做实了再说。
届时自己好生体贴他几日,又有了肌肤之亲,关系不同,想来攻陷他也不过是时日长短的问题了。
夭红被燕崇南的‘禄山爪’抓得难受。他想快快离了那人,谁知他一动燕崇南也跟着动。
燕崇南把个夭红整个给抱了起来,一面疾风骤雨地狂亲不止,一面抱着人走到那内室里去。
夭红根本不知自己现下的处境,他此时酒劲正酣,浑身柔软如棉,他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身旁围了一大群蚊子,叮得自己浑身发痒。于是,他不停地挥动着手臂试图赶走这群蚊子。
燕崇南将夭红整个安放于床上之后,居高临下地立于床前观望着夭红的美妙姿态。
夭红躺在床上,浑身又软又热,正是难受的紧,磨蹭着床上的锦被口中嘤咛不止。不消片刻,便伸手去胡乱扯自己身上的衣裳。
“热……唔!”半片雪肩顺着他的动作就印入了燕崇南的眼中。
燕崇南顿时淫心大起。也不再耽搁,先是火速褪了自己的衣物,随即恶虎扑食一般扑上夭红……
第三十六章
燕崇南如同一急色鬼般将夭红的衣裳从上往下扒了下来。待借着微微的光线看清床上那人白嫩如拨壳鸡子般的皮肤时,他膜拜着将自己的双手贴上了那诱人的肌肤。
肌肤软嫩幼滑,触手便有一股无穷的吸力,仿佛整只手掌都能被陷进去那片雪肤之中。
只凭这身肌肤便可征服无数男女了。燕崇南心中暗想。他不敢放肆用力,怕一个不小心掐疼了夭红。只贴着那层肌肤,抚摸稀世珍宝般地从头摸到脚。连那晶莹圆润的脚趾头他也喜欢至极,摸还不觉起兴,将五只圆圆俏俏脚趾一同含入口中,一颗一颗细细舔过。
夭红轻哼了一声,脚背一下拱了起来,人也怕痒地缩成一团。
燕崇南顺着那脚趾一路往上亲,由笔直的小腿到纤秀的大腿,一直亲到软柔的大腿内侧,触及到那两腿之间还属于少年稚嫩的一套物什。
连那处都长得漂亮精致。
燕崇南当即不再压抑自己,分了夭红的双腿随意勾了些药儿在那承欢之处,挺身一入到底。
夭红猛地瞪大了双眼,口中发出了呜咽之声,神志当下清醒了许多。他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上,那人的手臂将他全身紧紧箍住,而自己那难以启齿之处一阵一阵的泛着钝痛,仿佛要从那中心点撕裂开似的。
他哽了一口气,妄图从那个男人身下摆脱,扭着四肢软绵绵地挣扎。哪知燕崇南发觉他已然清醒,凑上前去就含住他的红唇,双手扣住腰肢,又是一下冲击硬生生的撞得夭红险些晕厥过去。
却是再没甚么气力反抗挣扎了。夭红意识半是混沌半是清明,他感觉到燕崇南在他身上兴奋的直喘息,动作也越来越大开大合。他无力地在心中冷笑一声,干脆闭了眼睛一动不动地任凭意识神游天外。
燕崇南一见夭红停止了动作,嘴上无谓一笑,也不在意。他自顾自地寻着乐趣,玩得酣畅淋漓,不久便先一步鸣金收兵。
夭红的那处男性的物件,倒是从始自终都是个无动于衷的状态。
燕崇南贴着夭红的耳根吸吮着,汗津津的胸牢牢贴着他。他一手摸向夭红的那处精巧玉柱,嘴上调笑着“此物莫不是摆设?”捏在手上摆弄了一番,见并无任何反应,燕崇南稀奇地扬了扬眉,“便是个太监,本王也能慢慢把你调、教透了!”
当即又起了兴致,搂着个木鸡般的夭红自己动作起来。
这一弄便弄了整整一宿过去。那夭红毕竟年幼体弱,早在燕崇南第三次动作之时便堪堪昏迷了过去。燕崇南自捧着个毫无知觉的人忙活了大半夜,兴致反而越来越浓厚。一挨那诱人的身子,他便‘性质勃勃’,仿若吃了媚、药一般无法遏制自己。
还是再见到夭红身下见血之后,燕崇南才算勉强作罢。随手招呼了下人医师前来照顾。自己犹未觉得心满意足,又招了南院里安置的几名侍寝之人来排遣勃发的欲、望。可惜,昔日几名美人都无法教燕崇南满意。只单瞧那身段肌肤都算普通货色了。燕崇南随意摸了几把那些宠人的皮肤,顿时兴致又败了下来,扫兴地遣散了那群人。
此番折腾之后,燕崇南倒也平静了下来。他半卧在软塌之上,想起夭红的美妙滋味,他回味地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猥亵。想到绮丽的地方,他一个翻身爬起来,去到书房里将那副珍藏的翩然公子的画像翻了出来,一面抿着小酒一面慢慢欣赏,不时在心中幻想着翩然公子的衣衫之下是如何的风景。
夭红浑身酸痛地从沉睡中醒来时,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身旁跪着好几名丫鬟正在他身上涂抹着甚么膏药。膏药贴着肌肤的地方一片清凉很是舒爽,但是自己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一分力气都使不上来,尤其是两股之间那个隐秘之处,火辣刺痛感甚为强烈。他心中知晓那是甚么原因造成的,却很是平静。就像是他早就有了此番准备。
早在他遭人背叛赌输之后,他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既然命数如此,他躲来躲去又有何不同呢?自己从出生便是个孤独清冷的命,一辈子只能当作货物被人争来夺去,便是他挣了性命要去摆脱,结果还是‘众叛亲离’。随意罢!他已经不愿再去与老天争夺命运了。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正自暴自弃地暗想着,不知何时燕崇南走了过来。他刚巧见到丫鬟要为夭红涂抹那处幽门,顺手接过药膏,自己亲身上药。
夭红在药膏抹上去的片刻,羞愧地瑟缩了下身子。他扭头一瞧正瞧见燕崇南的面孔。更是觉得又羞又愤。“叫其他人来,无需你动手。”
燕崇南听他久未开口,此番出声却是嗓音微哑别有一番滋味,手上的动作一变,却是在那处私密之地兜兜转转地按摩起来。
此时夭红神智清醒,感官明朗。感觉到燕崇南带着‘意味’的动作时,羞愤得暗咬银牙。随即他又在心中告诫自己,叫自己莫要表现出情绪来。他若是越有反应,燕崇南便越觉得有‘征服感’与‘挑战欲’。于是,夭红暗暗平复了心情,又作出一副身心分离的无动于衷姿态。
燕崇南果然觉得有些无趣了。虽然是个冷美人儿,但是一撩拨便是个烈火焚烧的个性。此时故意压抑自己的情绪,挑逗之下一丁点反应都无,空有一张绝色容颜,却同具玩偶傀儡一般毫无情趣。燕崇南有些气急,他明知这是夭红故意的,可也拿对方无法。这夭红不知练就的何种功夫,真能在他的技巧之下,保持身不动心不动。
燕崇南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他的本性有些压抑不住,真想按自己以往的个性强硬一些。但转瞬一想,好容易弄得此子心性衰弱到如此,若再硬性相逼怕又逼得个‘鱼死网破’那更是追悔莫及了。
于是收起玩心,体贴地替夭红穿上里衣,套上中衣。
夭红一直木鸡似地想任燕崇南下手。待瞧见燕崇南为自己更了衣,又召唤了下人端来汤水点心,一副细心照顾自己的态势时,他心里又惊又奇,暗道这厮不知又作甚鬼勾当。当下里更是一丝反抗之意都没有,任凭对方小心侍候他只是时时戒备着。
第三十七章
自那日开始,燕崇南便时常陪伴在夭红身边。夭红也不再若之前那般百般反抗他。他抱着视若无睹的态度,总想着自己这般无情无趣,多早晚叫那高高在上的人失了兴致。这些人本就抱着尝鲜的意思,他便假意配合绝无反应。新鲜劲一过,任凭他如何容貌也难留这些‘露水情缘’。
夭红既是打得如此如意算盘,却算满足了燕崇南的需求。那燕崇南本以为那次与夭红欢好之后,这烈性子的冰美人定是不会与他机会的了。他试探着每日亲近,也不见夭红再有多大动作,整日里行尸走肉般僵着一张脸。燕崇南心中生气,好几回怒火都烧到头顶,又被他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他想着,自己待他如此不同,他也丝毫不觉感动。那自己那般守‘规矩’不是叫人添作笑话了。反正他也不再抗拒甚么,便趁此时机多玩他个几回,待自己玩得腻味了,他日送了进宫也不觉遗憾。
本就无意与他好生谈及情感的。此子不过是他为了满足幼时失去的那段绮恋而选择的工具罢了。
燕崇南如此思想清楚。也不再作甚么正人君子。日日进入夭红的厢房,也不多说甚么话,压在榻上便是一逞‘兽性’。
如此过得十来日,他早不知在夭红身上洒下多少的种子了?那夭红却是始终没有反应,胯下的男、物从未动情过。这叫燕崇南心中懊恼不已。长此以往,他便是时刻对夭红有着兴趣,只一想到那人在床上的‘死鱼’样,熊熊燃烧的兴致就减退了下去。
燕崇南不死心。开始召来自己的男女宠侍,在夭红面前大闹春宫。每每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觑眼望去夭红却是眼珠动也不动冷冰冰地看着他们一干人等。
康王如此折腾了两回之后,真是无言可语了。他一度怀疑这个夭红是个‘假男人’空有男人那物却无男人那货。派人去‘赏菊楼’细细问了黄氏,黄氏大呼小叫,直道自己孩儿千真万确是个小子,那日破身宴前调、教师傅可是验过的。说着还将两只小眼不时瞄向康王双腿之间,怀疑王爷是否‘中看不中用’?
康王怎会是个只中看的货色呢?二话不说在楼里购得珍藏玉势一套,奇效媚药几瓶。发誓要将夭红给教成个‘淫娃荡男’。
晚间上床,果真将那些器具药物全数用在了夭红身上。夭红平日里金贵。何时用过如此强烈媚药。不多时,已经是身不由己地爬伏在床上,浑身躁热麻痒得连连打滚了。他此时方知自己身上被燕崇南抹了药儿。他心中不齿康王所为,却被那药刺激得无法正常思考。娇娇细腰不断地磨蹭着身下被褥,以期减轻自己浑身泛滥的狂喜。
燕崇南看着夭红满面春色,一身风情。又如同一毛头少年般地控制不住欲火起来。他邪魅一笑,口中吐出言语:“早知你需要如此强烈手段,本王早就如你所愿了。你也矜持了许久,今日本王叫你淫、性大开!从此离了男人便受不得!”
夭红奋力压制自己无法控制的身子,抬首瞥了燕崇南一眼。他狠狠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几道血珠马上就在那朱唇之上冒了出来。他的身子开始打颤,下身那物件也微微有扬起之势。他紧握着双手,两手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让自己总想分开的双腿不要张开。那大腿上的白雪肌肤片刻便被掐得通红泛血,可见其力道之大,心智之强。
燕崇南见夭红如此虐待自己,许久不曾显露的狂嗜残忍性情被一点点激发出来。他一扭住夭红胸前那抹红艳艳的樱桃,用力地碾压挤弄研磨,同时凑上前去狠狠地咬上了夭红的嘴唇。
夭红在燕崇南摸上自己的皮肤时,快感就从那一点接触一波一波扩散到全身心去了。他咬紧的嘴唇关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即,意识便被媚、药整个侵蚀,变得只凭药物控制想要拼命追逐让他喜悦快乐兴奋的感觉去了。
燕崇南见药物已然控制了夭红。心头大喜,当即什么也不顾,先抱着夭红狂作一阵。夭红娇声连连,越来越狂乱,最后整个人扒在燕崇南身上不停地要求着。燕崇南狂喜不已,翻来覆去将那失去意识,淫虫冲脑的少年在手上揉成了一滩春水。
此番酣战方叫燕崇南从骨头里都酥化了。本就爱极夭红的面貌身子,加上饮了媚、药便化身淫、乱妖精。燕崇南直守着那被药物同化的夭红一连干了三天两夜,方才解除了夭红身上那全数的强烈春、药。
燕崇南恨不能长在这样的夭红的身体里。不过他也是体力大失。待他浑身无力,心底餍足地从床上下来时,回头瞧了眼已经人事不知的夭红得意一笑。